第八十六章 我來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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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從哪跳出六七個(gè)黑衣人,持劍沖向行刑臺。 其中一個(gè)黑衣人踢倒花粥身旁的劊子手,扶起花粥往外沖。 白皓辰見了忙拉著綠豆后退,離開行刑臺,而場外看熱鬧的百姓看到這一場面嚇得四處逃散。 花粥看著拉著自己與刑場外官兵廝打在一起的黑衣人,先是出乎意料的愣了一下,隨即猜出這應(yīng)該是莫問天安排的。 花粥心生感動(dòng),也不禁擔(dān)憂起來,若是被皇上知道此事是他所為,定會連累于他。 但事已至此,如果她不跟黑衣人走,莫問天必不罷休。不僅會牽累黑衣人,更是會暴露莫問天。 花粥眼神一定,掙開黑衣人拉著她的手,旋身踢開向他們沖殺過來的官兵,與黑衣人并肩作戰(zhàn),一齊突破包圍圈。 花粥雖手戴鐐銬,動(dòng)作卻依然敏捷,打倒一個(gè)又一個(gè)上前抓她的官兵。 莫問天找的都是身手不錯(cuò)的殺手,再加上花粥的助力,官兵很快就落了下風(fēng)。 白言站在監(jiān)斬臺看著底下的黑衣人,眼睛微瞇,竟然有人敢在他的眼皮子下劫刑場。 白言頭一抬,不經(jīng)意看到躲在刑場不遠(yuǎn)處的白皓辰和綠豆,冷眼一凜,果然是他們搞的鬼。 這邊花粥他們已經(jīng)突破包圍圈,一邊打掉上前糾纏的官兵,一邊向刑場外退去。 在他們就要離開刑場的時(shí)候,白言突然從背后叫住花粥。 “花粥,你要是走了這個(gè)小丫頭就要做你的替死鬼了。”白言一手拎著綠豆,一手拿刀架在綠豆脖子上,對花粥說道。 花粥聞言停手轉(zhuǎn)身,看到綠豆脖子上的刀心下一慌。 “小姐快走,不用管我,快走!”綠豆絲毫不畏懼白言擱在她脖子上的刀,沖花粥喊道。 “二哥,你放開綠豆?!币慌员还俦谱‰p手的白皓辰朝白言喊道。 白言卻是不說話,手上的刀向綠豆的脖子逼近一公分。 花粥驚得上前一步,將戴有鐐銬的雙手舉到前面,對白言說:“我就站在這不動(dòng),你放開她。” 白言嘴角輕勾,他就知道花粥在意這個(gè)丫鬟,只要抓住這個(gè)丫鬟,花粥還能跑到哪去? 但白言沒有拿開手上的刀,而是朝刑場那邊撇頭,花粥為人精明,萬一使詐,那他豈不是又中了圈套。 這回白言變得警惕,多留了一個(gè)心眼。 花粥看著白言的動(dòng)作,抿了一下嘴,扭頭對身后的黑衣人們說:“你們趁這個(gè)時(shí)候趕緊離開?!?/br> 黑衣人遲疑的看著花粥,不動(dòng)。 “快走,不要做無謂的犧牲?!被ㄖ嗉钡?。 黑衣人這才微微動(dòng)了一下身子,朝花粥點(diǎn)頭,一行人迅速跳上屋檐離開。 白言并不在意這些黑衣人,他只要花粥伏刑即可,所以并沒有派人阻攔。 花粥見黑衣人都安全離開才放下心來,望了綠豆一眼,堅(jiān)定的走上刑臺。 “不要?!本G豆大喊一聲。 而花粥已經(jīng)走到劊子手旁邊,自己主動(dòng)彎膝跪在地上,閉上眼睛。 “不要!”綠豆看著花粥,扭動(dòng)身子往前想要掙開白言的手,卻使脖子碰上刀口劃出一道傷口,鮮血沁了出來。 白皓辰瞪大眼睛擔(dān)憂的看著花粥。 躲在不遠(yuǎn)處的莫問天扒著墻的手揪緊,眉頭緊皺,白蘇怎么還不回來,這下誰也救不了花粥了。 劊子手再一次舉起大刀,揮刀砍下去。 花粥閉上眼睛。 白皓辰和綠豆不忍心看,也閉上了眼睛。 “哐當(dāng)”一聲。 大家都以為花粥人頭落地,睜開眼睛,才發(fā)現(xiàn)劊子手的刀被打落到地上。 沒有意料中的疼痛感,花粥被大刀落地的響聲驚得睜開眼睛,一睜眼就看到遠(yuǎn)處騎著馬兒飛奔過來的白蘇。 花粥彎起嘴角笑了,她終于等到他了,她就知道他一定會回來救她。 “是王爺。”綠豆驚喜的看著白蘇。 白言握著刀柄的手不自覺加重力度,恨恨的看到白蘇,他怎么偏偏這個(gè)時(shí)候趕回來了? 白蘇騎著馬奔進(jìn)刑場,兩腿一蹬身子騰空向前一躍落在刑臺上,一把推開劊子手,蹲下抱住花粥。 “對不起,我來遲了?!卑滋K自責(zé)道。 如果他早點(diǎn)趕回建都,花粥就不用吃那么多苦了。他剛才沖向刑場看到劊子手揮刀砍下的時(shí)候呼吸一窒,心在那一刻差點(diǎn)停止跳動(dòng)。 幸好他及時(shí)扯下腰間的玉佩打掉劊子手手上的刀,不然后果他真的難以想象。 “不,只要你來了就好?!被ㄖ嗫粗滋K笑道。 白蘇伸手摸著花粥的臉,朝她一笑,然后扶起花粥。 “白言,本王的妻子也是你說動(dòng)就能動(dòng)的?”白蘇將花粥摟在懷中,看著白言,眼里滿是怒氣。 這一回,他是真的生氣了。 白言對上白蘇凜冽的雙眸,冷哼一聲,就算白蘇來了又怎樣。是皇上親自下旨要處死花粥,任何人都阻止不了,白蘇也一樣。 “本王奉父皇之命,監(jiān)斬細(xì)作花粥,還請朝陽王不要妨礙公務(wù)。”白言特意加重父皇之命四字,挑釁的看著白蘇,反正花粥今天是絕不能活著離開刑場。 “父皇之命?”白蘇冷笑一聲,看著白言意味深長道,“到底事情真相如何,還得見了父皇再說,某人暗中搞鬼最終也會露出馬腳?!?/br> 白言聞言一驚,難道白蘇知道什么了? 不可能,他做得這么隱蔽,白蘇不可能知道,他一定是在嚇唬他。 白言定定神,昂頭看著白蘇:“本王不管你見不見父皇,但花粥今天必須伏刑?!?/br> “本王倒要看看你們誰敢在本王面前動(dòng)本王的人?!卑滋K冷眼掃向底下眾人。 被掃到的人都害怕的低下頭,他們哪敢跟朝陽王作對啊,要是得罪了朝陽王,小命照樣保不住。 白蘇抱起花粥走下刑臺,周圍的官兵迅速退開,誰都不敢阻攔。 “給本王攔住他,上啊?!卑籽钥粗粍?dòng)的官兵氣極喊道。 官兵紛紛低頭,假裝沒聽到白言的話。 白言怒極而笑的看著他們,好啊,都把他白言的話當(dāng)耳旁風(fēng)呢,都不把他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