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 打入宗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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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許皇后驚愕的捂住右臉,轉(zhuǎn)而憤怒的看著北皇說:“你打我?” “你這個賤人,竟敢詛咒太后?!北被室а揽粗S皇后,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他忍她很久了,她從前對婉兒下手,沒想到現(xiàn)在都敢對太后下手了。 因為太后不喜歡許皇后,經(jīng)常訓(xùn)斥處罰她,沒給過她好臉色,她便心中記恨。許皇后與太后不和的事情大家早就知道了,所以說謀害太后的人是許皇后大家也不意外。 “不是臣妾做的?!彪m然北皇的不信任讓她十分寒心,但她還是極力為自己辯解。 “不是你做的,這人偶還能自己長腳走進(jìn)鳳棲殿不成。”北皇冷冷的看著許皇后,下令道,“傳朕旨意,將許皇后打入天牢?!?/br> 許皇后轟的一下癱坐在地上,突然大笑,十幾年了,他還是放不下婉兒。 人人都言北皇寵愛皇后,只有她自己知道他是怨恨她的。 “父皇,你是了解母后的,母后斷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還請父皇明察?!币恢北获T御史攔住的白皓辰?jīng)_上去跪在北皇腳下抓著北皇的衣角求情。 北皇冷笑一聲:“正是因為朕了解她,才會下旨將她關(guān)入天牢?!?/br> 他永遠(yuǎn)都不會忘記婉兒是怎么慘死的,當(dāng)初這個毒婦砍了婉兒的雙手雙腳,將她丟入野山,此等蛇蝎心腸令他發(fā)寒,若不是怕引發(fā)南照國和北朝之間的戰(zhàn)爭,他早就殺她為婉兒報仇了。 “父皇!”白皓辰失望的看著北皇,父皇怎能如此無情,僅憑別人的幾句話和一個人偶就不念他與母后的情分。 “懇請父皇饒恕母后,兒臣愿意用自己的命換母后的命?!卑尊┏讲煌5目念^,嗑的頭破血流。 北皇仍是面目嚴(yán)肅,沒有絲毫松口的意思。 “還請父皇饒恕母后,兒臣也愿意以命換命?!?/br> 白皓辰抬頭感激的看旁邊的人。 花粥驚訝的看著白蘇走到白皓辰旁邊跪下磕頭求情。 她好不容易才設(shè)此局搬倒許皇后,白蘇竟然為許皇后求情。 不過想想也是,許皇后畢竟是白蘇名義上的母親,而且白蘇和白皓辰關(guān)系很好,自是不忍心看著白皓辰如此傷心。 北皇看著磕頭的兩人,不但沒有消氣,反而更加憤怒:“你們兩個倒是孝子,既然你們舍不得你們的母后,那就都陪她去天牢好了?!?/br> 百官一聽心中大驚,沒想到皇上竟是如此生氣,兩個王爺向他求情還無動于衷。 “皇上,此事不是臣妾做的,臣妾不認(rèn),但求皇上放過皓辰?!?/br> 花粥聽了滿眼憤怒的看著許皇后,白蘇也為她求情,她卻只記著白皓辰,果然親生和不是親生的不一樣。 太后看著面前這幅情景心中更是暢快,等會另一個人偶查出來,白言也逃不了,到時候許皇后和她兩個孽種都將無翻身之地,皇位就是言兒的了。 “皇上,你適才說允臣一個承諾,不知還算不算數(shù)?”花粥突然跪下問道。 “算數(shù)?!北被拾櫭伎粗ㄖ?,雖然對花粥的突然攪和有些不滿,但還是應(yīng)道,“你的請求是什么?” “臣請求皇上寬恕慕容皇后?!被ㄖ喙笆值?。 北皇瞇眼看著花粥,許皇后是南照國皇帝的表妹,本姓許,后被南照國皇帝抬為慕容姓氏嫁與北朝和親。 花粥提醒他不要忘了許皇后的背景,他如今拿下南國,區(qū)區(qū)一個南照國就會威脅到他嗎,可笑。 北皇冷笑,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便揮手說:“許皇后謀害太后,罪該萬死,但念她治理后宮,勤勉多年,敕去皇后之位,打入冷宮。” “謝父皇開恩。”白蘇和白皓辰兩人重重磕頭,雖然皇上還是重罰了許皇后,但至少留了她的命。 太后不悅的看著花粥,花粥怎么在緊要關(guān)頭為許皇后求情?太后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她急忙喚來嬤嬤,低頭耳語。 “皇上?!笨墒绦l(wèi)比她先一步,拿著另一個人偶來到殿中。 眾人看著侍衛(wèi)手中的人偶心中駭驚,還有一個? 許皇后的處罰尚如此之重,不知道下一個倒霉人是誰。 北皇接過侍衛(wèi)手上的人偶臉色瞬間大變,難看至極,緊緊攥著人偶怒道:“這是在哪找到的?” 北皇將木偶用力摔在地上,眾人伸直脖子向前看,看到之后驚得身子發(fā)顫,人偶的黃符上寫的是皇上的生辰八字,何人竟如此膽大包天,詛咒皇上。 “稟皇上,是在鎮(zhèn)安王府找到的?!?/br> 鎮(zhèn)安安府,那不是白言的府邸嗎? 太后手一抖,猛然看向花粥,是她做的,肯定是她做的。 太后心中極其惱怒,她堂堂一個太后竟然被一個小小的側(cè)妃給耍了。 “父皇,兒臣冤枉啊,兒臣從來沒做過這樣的事情,定是有人冤枉兒臣。”白言忙跪在北皇面前喊冤。 “混賬東西!”北皇一巴掌掄過去,打得白言眼冒金星。 “皇上!”太后再也坐不住了,走下來拉住北皇,心疼的看著白言,“言兒善良懂事不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他還不敢?他都敢上天了?!北被屎藓薜目粗籽裕劾飱A雜著一絲復(fù)雜的情感。 但這復(fù)雜的眼神被花粥捕捉到了,她怎么感覺北皇對待白言似乎不太一樣。 “來人,白言擅用邪術(shù),膽大包天,著今日打入宗人府,敕去鎮(zhèn)安王的封號?!北被仕﹂_太后的手,今天是任誰也不能改變他的決定。 白言聞言面如死灰,他剛到手的封號還沒捂熱就被敕去,現(xiàn)在還被打入宗人府更是沒有翻身的機(jī)會了。 “皇上……”太后還想勸。 “母后,此事不必多言,兒臣累了。”北皇一臉疲乏的召來總管太監(jiān),離開大殿。 花粥看著北皇的背影緊皺雙眉,同樣是用人偶詛咒皇室,北皇卻用一句擅用邪術(shù)避重就輕,削減了白言的處罰,可見北皇對白言的感情不像他們看到的那樣,他們被北皇制造的假象給蒙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