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清晨的情調(dià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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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提庚的話音落下,眼前的整個世界開始飛速縮小。 就好像,自己的整個精神世界被從眼前的空間中抽離了一般。 “唔……” 睜開眼睛,天色已經(jīng)亮了。 和往常一般明媚的陽光映入,伴隨著陣陣清脆的鳥鳴聲傳來,一同恢復(fù)著因久睡而略微有些遲鈍的感官。 啊……又是嶄新的一天呢。 頭腦中不假思索便產(chǎn)生了這樣的意念。 每一天的清晨,似乎都是那樣美好。 曾經(jīng)遭遇的悲傷,未來面臨的彷徨,在輪回一般的早上似乎都不算什么。 “早上好士郎,今天少見地賴床了哦?!?/br> 當(dāng)然,這一切都比不上耳邊溫柔輕緩的嗓音。 那股洗滌身心的魔力,即便是再如何墜入地獄的深淵,也能清晰地回想起來。 “早上好,阿爾托莉雅?!?/br> 目光之中,自然而然浮現(xiàn)出熟悉的身影。 金砂般細(xì)致的發(fā)絲,寶石般美麗的碧瞳,雕像般流暢的身軀…… 沒有一處不完美,一切仿佛都在驕傲炫耀著那超乎尋常的華麗。 不過,今天似乎有些微的違和感。 不同之處在于衣裝—— 并非是優(yōu)美典雅的藍(lán)色宮廷裙,而是極為自然的淺黃色短裙。 ……大概就是那種在不列顛,最為平凡而常見的少女衣著。 然而穿在面前的少女身上,卻充滿美麗公主一般的矜貴。 不…… 這樣形容其實有問題,畢竟后者的身份遠(yuǎn)勝于此。 那么,是否存在更好的形容方式呢…… 啊……完全不行! 果然剛起床時不適合思考問題,否則只會把腦袋搞得越來越亂…… “咦,怎么了呢士郎?突然就用手抓起了頭發(fā),一臉苦悶的樣子……” 用著關(guān)切的語氣,罪魁禍?zhǔn)纵p巧地坐在了床邊,雙眸中帶著些許疑惑。 “那個……其實就是……我不知道怎么用語言來表達(dá)……” 心情本來就緊張,雙方距離進(jìn)一步貼近,只會讓面臨潰堤的情況更壞…… “士郎?” 頭顱可愛地偏移向一旁,纖細(xì)的手指試圖觸碰我的額頭。 “算了我投降了啦!” 萬般無奈之下,我只能一把握住那只作怪的手腕。 “總之……就是想說……阿爾托莉雅你今天很漂亮啦……” 臉色發(fā)紅,有些心虛地別過頭小聲說道。 “誒?!” 似乎是意想不到,少女眼神驚異,小口有些詫異地微微張開。 “啊啊……不是想說這個……不……其實也差不多是個意思……抱歉,突然這么說確實很失禮吧……” “咦?沒有的事情,士郎能這么說我真的很開心。只是士郎為什么會感到難為情呢?” “因為……就這么直接說出來,感覺實在是太沒有情趣啦……” 完全沒有招架之力,心里防線已經(jīng)完全潰塌。 “原來如此……這種表現(xiàn)按照后世的說法,應(yīng)該就是所謂的……傲嬌?” “噗嗚?!傲……傲嬌個鬼啦,哪怕有一天阿爾托莉雅你變成那樣子,我也絕對不可能……” “……等等,我似乎聽到了很有參考意義的話語呢。莫非士郎其實喜歡我做出那種樣子……?” “對不起我錯了……還請當(dāng)做什么都沒聽到……” “……唔,真的很可疑呢……” 耳邊仿佛閃過“?!钡囊宦?。 然后,少女的溫?zé)岷粑焖儋N近。 啾—— 臉龐之上,傳來濕柔的觸感。 “阿……阿爾托莉雅?” “營造情調(diào)這種事情,士郎本來就不擅長所以沒必要努力去做,今后交給我就好了哦?!?/br> 用滿是理所當(dāng)然的語氣,少女這樣說道。 “不……不要啦,那樣太奇怪了吧……” “當(dāng)然,我也會考慮士郎的心情,一定會讓士郎也得到最佳享受的?!?/br> “不要!阿爾托莉雅你已經(jīng)是王了,所以沒必要再成為女王?。。?!” “真是充滿了歧義的發(fā)言呢,不過似乎找到士郎的奇怪癖好了??磥硭箍üiejie的離開讓士郎很是失落呢,不過盡管放心,這一部分的空白我一定會努力填補(bǔ)的!” “拜托請一定不要那樣!還有阿爾托莉雅你多少聽別人說兩句話啊——!” 篤篤篤。 危急時刻,又是充滿節(jié)奏的敲門聲拯救了我。 “吾王,衛(wèi)宮大人……雖然這么說很冒犯,但還請快些……起床……有急事要處理……” 門外,貝狄威爾的聲音有些急促地傳來。 “……” 我和少女對視一眼,然后不約而同笑了起來。 打開門,穿戴整齊的貝狄威爾身影出現(xiàn)。 “吾王……衛(wèi)宮大人……” 不知怎么,貝狄威爾的臉色格外尷尬,完全不敢抬頭看我們的眼睛。 “貝狄威爾,你怎么了?” 見到對方與平常完全不同的異狀,我不由問道。 “那個……衛(wèi)宮大人,屬下是不是打擾到您和吾王的……親密關(guān)系了?”貝狄威爾整個人直接捂住了臉,“若是那樣,屬下愿意接受一切懲罰……” “不錯,你確實破壞了我好不容易營造出的情調(diào)。你要為此負(fù)責(zé)?!?/br>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身旁的少女就是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 “阿爾托莉雅你……” 目光有些驚異地移過去,見到的卻是少女帶著些許笑意的眼神。 “果……果然如此嗎。屬下真的犯下了不可饒恕的過錯!”貝狄威爾頓時緊張起來,整個人看上去如臨大敵,“屬下會先自罰越野二十英里,然后是一千個俯臥撐,五千次騎射……” “不用啦貝狄威爾,阿爾托莉雅是在開玩笑啦!”我哭笑不得地說,“實際上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你真的不用內(nèi)疚?!?/br> “真的……?不……不對,吾王您居然會開玩笑的一天……” 貝狄威爾驚訝到眼睛仿佛要瞪出來般,上下打量著少女的全身,仿佛見到了新奇物種一般。 “貝狄威爾,你是不是真的想受到懲罰?”少女抱著雙臂,歪頭看著貝狄威爾。 “吾王,請您恕罪?!必惖彝柨嘈α艘幌?,極為配合地低下了頭。 “貝狄威爾,話說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你不是說很緊急嗎?”我問道。 放松歸放松,重要的事務(wù)還是不能松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