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假面騎士也需要發(fā)牢s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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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泱泱華夏,五千多年的燦爛文明,十幾億的人口,拍出來的電視劇都是什么玩意兒!” “十多億的人,成天就圍著一個小盒子,看幾個女人為了搶一個男人爭得頭破血流?” “盡看這些東西,心胸怎能大的了?格局則能大的了?也難怪現(xiàn)在多出來這么多小鮮rou。” “秦皇滅六國,一統(tǒng)天下不能拍?霍去病打匈奴不能拍?薛仁貴三箭定天山不能拍?鄭和下西洋不能拍?為什么總是圍著康熙和他那么多女人轉悠,轉悠了十來年還不夠!轉完了他的女人再轉他兒子!這就是個神仙,也要被轉暈了!” “好劇,咱們當然也有。三國演義,水滸傳,亮劍,都是國產(chǎn)好劇,但是呢?!?/br> “演義畢竟是演義,和正史差距太大,尤其是對關公,子龍等蜀將的神化,很可能使人產(chǎn)生對歷史的誤解,我們應該知道,三國沒有正派反派,沒有英雄和主角,只有戰(zhàn)爭和民不聊生。反正我是看不慣所有人沖著劉大耳朵叫好?!?/br> “其次是水滸,看過的人都會說,水滸好啊,梁山好漢,替天行道,實打實的英雄故事啊,放屁!水泊梁山多少人,哪一個不是背著人命的。說難聽點,不就是一群殺人犯造反么!那素不相識的,也不知道他是好人壞人,也不管他家里有沒有妻兒老小,殺了就殺了,然后做成人rou包子。殺了人犯了法,上了梁山就能逍遙快活,一口一個兄弟,一刀又是一個人頭,現(xiàn)在的孩子們看到,學去了怎么辦?” “至于那些抗日神劇,那就更不談了,手撕鬼子,手榴彈打飛機,包子雷,還有不靠狙擊鏡就能800米開外一槍干掉鬼子狙擊手的,什么花樣都能玩的出來,可是呢,你越這么玩,越顯得你自卑!士兵的槍法差怎么了,訓練程度低怎么了,三個中國軍人換一個日本軍人又怎么了,我們的疆土,是用我們烈士的鮮血,一點一點奪回來的,一寸山河一寸血,十萬男兒十萬兵!何必搞得我們每一個戰(zhàn)士都是終結者,而島國軍人就是跳梁小丑呢?” “你沒看出來么,這幾年,好劇是越來越少了,演技派是越來越老了,我對此感到萬分的悲哀?!?/br> “所以,這么半天,你到底想說些什么?”王萱滿臉鄙夷地看著氣勢洶洶的秦桓,撇了撇嘴巴子。 “那啥,能換臺嗎?” “滾!” …… 葉塵是紅著眼睛回來的,進門的時候差點摔了一跤,秦桓上來問他發(fā)生了什么,是不是許忠國那老流氓對你動手動腳了,他也一聲不發(fā),只是鉆進了王萱的懷里,小聲抽泣起來。 王萱頓時母性大發(fā),又是擦眼淚又是說好話又是罵秦桓的,總算是把葉塵的情緒穩(wěn)定下來。 葉塵抽了抽鼻子,看著秦桓說道“錢重,就是那個yuy,兩天前跳樓自殺了?!?/br> 秦桓面無表情,“哦?!?/br> “他母親聽到他死了的時候,也是你這個語氣。” “哦。” “你那天也見過他的。”葉塵咬了咬牙,略帶憤怒地看著秦桓,低吼道“他是個可憐人?!?/br>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br> “你們總是這樣……別人本來就可憐了,你們還要恨他,還要罵他活該,廢物,你們還讓他怎么活?!” “葉塵,你別理這個智障,他連高中都沒畢業(yè)呢,從他嘴里吐出來的話和屎有什么區(qū)別???我覺得吧……是啊,這個人真的是太可憐了,連他媽都不要他。” “我只是在想,我們這些假面騎士存在的理由,到底是救人,還是殺暗影魔神?”葉塵黯然道。 “葉塵?!鼻鼗咐事暤馈皬奈覀兇魃涎鼛У牡谝惶炱穑妥⒍?,我們只是兵器?!?/br> “說白了,就是工具而已。” “你想救人,呵呵,人命都握在每個人自己手里,還需要我們去救?我們配嗎!” “你說他可憐,那難道是你的錯,難道還是我們國家和zf的錯?不是的?!?/br> “那都是他自己的錯!” “我知道你也喜歡看動漫,那你就應該聽過一句話?!?/br> “這世界上所有的不利狀況,都是由當事者能力不足所導致的!” “這不是某群中二病人,或者那些沒有社會經(jīng)驗的辣雞的狂言亂語,恰恰相反,這就是現(xiàn)實!” “你覺得錢重可憐?不,這個世界上比他更苦,生活更艱難的人多了去了,他們之中也有人試圖改變現(xiàn)實卻一次次失敗,但他們比錢重活得快樂,活得自由,他們能享受愛。你知道么,在我的眼里,錢重就是個懦夫加守財奴加自閉狂加智障sb辣雞!你只覺得他可憐,可你想想,他為什么會落到這種地步?為什么得不到別人的愛?” “一個弱者,如果成天想著為什么偏偏是我為什么我沒投個好胎這種問題,那他只配做一個弱者,只配被人欺負!他自殺,是因為這個世界沒有給他留活路嗎,不,是他自己不想讓自己活著?!?/br> “這種人,死了也就死了,我不會去可憐他。如果這樣的人,我都要為他落淚……” “那么每年在戰(zhàn)斗中犧牲的人,被暗影魔神襲擊,殘害的人,又由誰來為他們落淚呢?” 秦桓一口氣說了很多,原想著這下總能說服這家伙了吧,沒想到葉塵一吸鼻子,哭得更兇了。 王萱狠狠地瞪了秦桓一眼,一腳將他從房間里踢了出去。 “滾,滾得越遠越好!” 秦桓不能跟女人講道理,看來這點對于女裝大佬也是適用的。 這下好了,被趕出家門,先去網(wǎng)吧呆上一下午好了。 秦桓正尋思著午飯是在網(wǎng)吧吃泡面好,還是在網(wǎng)吧吃壓縮餅干好,許忠國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喂,許老大。” “秦桓,問一下,葉塵住在你家?” “應該說是,暫住吧……咋了?” “上次yuy事件的被害人錢重自殺了,你知道的吧?!?/br> “嗯,剛剛聽說。” “錢重這個人的后續(xù)工作,我是交給葉塵的,現(xiàn)在他死了,從原則上來講,這是葉塵的失職,所以……” “所以你就訓了他一頓?” “……嗯。” “怪不得回來的時候眼睛紅紅的,原來是被閻王爺請去喝茶了啊?!鼻鼗膏止镜?。 “你說什么?” “不,不是,我說許老大,人家好歹也是安市特行處的客人,又不是你家那小兔崽子,哪能說罵就罵呢,就算真要教訓一下,也不必來真的吧?” “哼,犯了錯當然要批評,管他是哪家的公子還是哪來的貴客!總之,這件事就交給你了,給我安撫好葉塵,不管怎么說,人家畢竟是客人?!?/br> “你現(xiàn)在知道他是客人了……” “秦桓!” 秦桓果斷掛掉了電話,回頭看了眼家門,無奈地嘆了口氣。 “算了,去買點好菜吧?!?/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