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斗倒茍步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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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更生剛回到軍校,正遇到了尚可期,尚可期就說老大你可算回來了,我們都找你找翻天了。 葉更生就說我出去玩兒兩天,你們找我做什么? 尚可期就說有大好事兒,茍步儒被抓起來了! 葉更生一笑,說你才聽說啊,我早就知道了。 尚可期說聽說茍步儒這回是勾結(jié)八路軍,合謀把糧食劫到了八路軍根據(jù)地,這是有人證的,岡村寧次司令官十分震怒,要求一定要徹查到底,絕不姑息。 葉更生嘆了口氣說他們劫的就是咱們的糧食。 “咱們的糧食?“尚可期大吃一驚。 葉更生說可不是,茍步儒勾結(jié)八路軍把咱們的糧食給劫了,我和小勇是九死一生才逃了回來,也是小勇向皇軍告發(fā)了茍步儒。哎,可惜,這一回,咱們這批糧食和布匹不但沒賺到錢,反而賠了許多,這半年的紅利怕是沒有了。 尚可期說怎么會成了這樣。 葉更生說誰說不是呢,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尚可期說那我和我叔叔說去,這是天災(zāi),誰也沒有辦法,這半年的分紅他也不能再要了。葉更生說就算他想要,我這里欠了一屁股的錢,也沒有給他的分紅了。 尚可期有些無奈的走了,葉更生卻是不由一笑,這一回,相信茍步儒不死也要扒層皮,至于尚嘉銓,也是雞飛蛋打一場空! 憲兵隊大牢內(nèi),茍步儒還沒等用刑,撲通一場就跪在了柳生美的面前,口中苦苦的哀求說柳生隊長,我真的是冤枉的啊,這是有人在害我啊!葉更生,一定是葉更生在陷害我! 柳生美冷笑一聲,說我讓你見個人吧。說完,他讓人打開了里面的刑訊室,只見木樁上綁著兩個深身是血的漢子,正是劉五和梅心干。 “局長大人,救我,救我啊!“梅心干大叫著。 砰! 刑訊室的大門被關(guān)上了,梅生美微微一笑,口中說道:“茍局長,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看到梅心干和劉五這個樣子,茍步儒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劉五和梅心干可是什么都說了,你還不招嗎?需要我用大刑嗎?”柳生美冷冷的說。 茍步儒的臉上現(xiàn)出恐懼之色,痛哭流涕的說:“我承認(rèn),是我讓他們?nèi)ソ倭巳~更生的船,可是我和八路軍可是沒有勾結(jié)啊,我只是想害葉更生而已?!?/br> “八嘎!還在狡辯!難道你不知道那船上裝的都是大日本帝國的貨嗎?連大日本帝國的貨船你都敢劫,真是可惡!有可靠的人證看到劉五與八路軍的關(guān)系極為親密,劉五自己已經(jīng)在用刑之下招供了,你還在狡辯!” 怎么會這樣?茍步儒傻了,心說難道是劉五與八路軍有勾結(jié),把自己也算進去了? “柳生隊長,是劉五的事,和我沒關(guān)系啊,我真的和八路軍沒有任何關(guān)系?!?/br> 柳生美冷冷一哼,口中說道:“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我本不欲對你用刑,給你一些尊嚴(yán),現(xiàn)在看來……”柳生美一揮手,兩個如狼似虎,赤著上身的日本人將茍步儒向著刑訊室拖去…… “啊……”一聲聲的慘叫不斷在室內(nèi)回蕩…… 岡村寧次司令部,柳生美拿著供詞來到了岡村寧次的案頭,口中說道:“司令官閣下,茍步儒已經(jīng)招供了,確實是他派人勾結(jié)八路軍劫了這批糧食。” “八嘎!茍步儒心腸大大地壞啦!這樣的人,一定要重重懲罰!以儆效尤!” “哈依!”柳生美一點頭,轉(zhuǎn)身揚長而去…… 威震北平的警察局長茍步儒終于倒下了,柳生美辦事極為干練,快速的審理過后,立即將與八路軍勾結(jié)的茍步儒槍決,隨著一聲槍響,茍步儒走完了他罪惡的一生,與他一同槍決的還有梅心干與劉五,三個漢jian最終都死在了自己的主子手中。 葉更生長出了一口氣,終于斗倒了茍步儒,自己以后再往根據(jù)地運送物資的阻力小了很多,只是葉更生沒有想到,新的考驗才剛剛開始…… 這一天,葉更生正在軍校的寢室中研究著如何將剩余的糧食再運到根據(jù)地,尚可期遠(yuǎn)遠(yuǎn)的跑了過來,說這幾天咱們地盤兒出事兒了。 “出啥事兒了?”葉更生問。 “也不知從哪里冒出一伙兒人,竟然和咱們搶地盤兒,還打傷了咱們好幾個兄弟,我們想找你商量對策,可是一直找不到人哪?!鄙锌善谡f。 “媽的,誰這么大膽子,竟然敢和咱們兄弟搶地盤兒?!比~更生兩眼之中閃過寒光。 “這伙人以本地人為主,不過幾個頭頭好像是從上海來的,據(jù)說是什么上海的青幫?!?/br> “上海的青幫怎么跑到北平搶碼頭,看來我倒要好好會一會他們了。”葉更生說。 “這幾天他們到處和我們搶碼頭,弄得通縣的各大商戶都不敢給我們交保護費了,老大,他們的頭頭好像是住在北平,要不咱們?nèi)ケ逼阶咭惶???/br> “好,那咱們就去北平!”葉更生點了點頭,通縣碼頭的商戶是葉更生的資金來源,現(xiàn)在有人跟自己搶,這就是挑釁,自己自然不能不聞不問,坐視自己的利益被他人侵犯。 “媽的,有人敢打我震北平的主意,真是活的不耐煩了,集合兄弟,下午咱們?nèi)ピ覉鲎尤ィ ?/br> “好,老大,我們就等你這句話呢!”尚可期興奮的說。 下午的時候,尚可期召集了五、六十人,這五、六十人大多是軍校的學(xué)員,還有少部分這段時間來投靠葉更生的江湖中人,每個人都拿了砍刀、斧頭和鐵棍,尚可期早已打聽到了這伙上海人的住處在北平的一個小胡同中,當(dāng)下帶著人向那胡同而去。 葉更生走在人群的最前方,這胡同不大,五六十人在這里一走,顯得人多勢眾, 就在這時,幾十個漢子突然出現(xiàn)在了隊伍的前方,與此同時,幾十個人又出現(xiàn)了他們的后方,將胡同兩頭死死堵住,這些人每個人的手中都拿著各工的武器,一臉的狂傲之氣。 葉更生不由一動,當(dāng)看到兩頭都是敵人的時候,他知道,對方這是早有準(zhǔn)備,自己的人已進入了對方的算計之中。 “誰是葉更生?”對面為首的一個虬髯漢子朗聲問道,他的聲音里帶著濃重的上??谝?,聽起來怪怪的感覺。 葉更生走了出來,口中說道:“我是葉更生,你們不好好在上海呆,竟然跑到北平和老子搶碼頭,是不是以為我們北平?jīng)]有人了?” 那虬髯漢子冷冷一哼,口中說道:“北平的碼頭大,我們兄弟想來試試水,葉理生你要是知趣的話就把碼頭讓出來,以后我不會找你的麻煩,否則,今天你和你的兄弟今天怕是來得去不得。 葉更生說你想打架老子陪你! 那虬髯漢子冷冷一哼,一揮手,四個漢子從他的身后走了出來,每個人都從腰間拔出一支二十晌的德國造鏡面匣子。 “我數(shù)三個數(shù),想活命的話把家伙都放下,否則,你們一個都跑不了!”虬髯漢子說道。 這一刻,葉更生面臨著人生中巨大的風(fēng)險,他早就聽說這些上海的青幫份子是殺人不眨眼的,現(xiàn)在看來,卻是不虛,不過,自己就算放下了武器,他們就會放過自己這些人嗎? 很明顯,對方已有準(zhǔn)備,而且選擇了這樣的地形進行了一次伏擊,自己中了人家的計了,不放下武器是死,放下武器,怕是也好不到哪里去。 葉更生雖說想賭一把,但是五、六十條性命在自己的手里,他賭不起! “三!二!”虬髯大漢大叫著。 “把家伙都放下!”葉更生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中的匕首扔到了地上。 下一刻,地面響起一片咣鐺的兵器落地聲。 虬髯大漢滿意的點了點頭,口中說道:“葉更生,人都說你是個紈绔公子,我倒覺得你很識時務(wù),今天如果你們不放下武器,那誰也跑不出去,既然你們放下武器了……那就,每個留下一只手吧。” 七、八十條漢子從胡同兩側(cè)涌了出來,每個人的手中都拿著槍棍。 “上!” 虬髯大漢大吼一聲,隨后幾十個人向著葉更生他們沖了過來,虬髯大漢的臉上現(xiàn)出一抹笑容,想不到,不費吹灰之力,就干掉了運河碼頭最強大的競爭對手,真的是太沒有挑戰(zhàn)性了。 啪啪啪啪! 幾聲槍響傳來,虬髯大漢不由一愣,自己并沒有下令開槍,怎么會有槍聲呢,下一刻,他驚訝的發(fā)現(xiàn),四個持槍的漢子一個個手捂著手腕痛苦的慘叫著,葉更生的手中拿著一支銀色的手槍,剛才正是他連開四槍,連續(xù)擊中了四個人的手腕。 下一刻,所有人都撿起了地上的家伙,向著兩側(cè)的青幫成員沖了過去。 ??! 一個青幫成員大吼著,一刀砍向了一個黑衣社成員,那黑衣社成員是個軍校的學(xué)員,雖不是江湖上的亡命徒,但卻有實戰(zhàn)經(jīng)驗,出手極為辛辣老道,那青幫成員出手極有講究,一刀下去,直奔對手的要害,那黑衣社成員冷哼一聲,將刀一擋,一腳踹了過去,直接將那青幫成員踹倒在地,然后一步?jīng)_了過去,一刀砍在了那青幫成員的手上,將他的手指直接剁掉了三根。 那虬髯漢子大怒,從腰間拔出了手槍,對著面前的兩個黑衣社成員啪啪就是兩槍,那兩個黑衣社成員直接倒在了地上,然后他的槍口瞄準(zhǔn)了葉更生,葉更生也是連開兩槍,干倒了兩個青幫成員,用眼角的余光瞄到了那虬髯漢子的槍口中正對著自己,葉更生一驚,身體躲出的同時也迅速開槍。 啪啪! 兩聲槍響幾乎同時響起,葉更生倒在了地上,那虬髯大漢站在那里,眼神有些呆滯,撲的一聲噴出一口鮮血來,緩緩的倒在了地上。 “大哥!”幾個青幫成員同時跑了過去,將那虬髯漢子背了起來,與此同時,尚可期與張炎也將葉更生保護了起來。 慘烈的搏殺在進行著,雙方的主將都受了傷,其余的人完全混戰(zhàn)在了一起,相比較青幫的人更多一些,而由軍校學(xué)員為主力組成的黑衣社漸漸處于了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