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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一路咕嚕嚕滾到了他腳下。 那顆頭顯然比他還驚訝,瞪大了眼睛“呀,頭掉了,不好意思。” 時慕現(xiàn)在完全沒辦法思考了,腦子里嗡嗡的,這是改劇本了嗎,理智告訴他要跑,但是導演又沒有喊卡,他只能硬著頭皮,嘴巴沒有經(jīng)過大腦,來了一句“先把頭安好,這樣看起來怪怪的?!?/br> 那顆頭還回答了他一下,“好的,好的,這樣只有一顆頭說話,我也覺得怪怪的,能不能勞煩您遞一下給我,我這眼睛在地上,不太方便?!?/br> 時慕默默的彎下腰,實在不知道從哪里下手。 她看出來他的遲疑,道“不用怕,你就當是個豬頭就行,揪耳朵,捏鼻子都行,只是不要拽我頭發(fā),我怕禿?!?/br> 豬頭,他可不敢,時慕是一眼都不敢看,給自己鼓了鼓氣,閉著眼就去下手了,自己碰到哪里都不知道。 那顆頭大叫“哎呀,哎呀,插到我眼睛了?!?/br> 時慕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br> 好不容易放到了她的手里,等她按好了頭,他才敢睜開眼。 他沒有拍過恐怖片,不知道真正掉頭是什么樣的,他今天算是開眼界了。 然后,又是接著念臺詞,等到這一段終于演完的時候,時慕覺得他不行了,自己已經(jīng)到極限了。 但是還夸了夸那個掉頭掉的真真的的人“你真厲害?!?/br> 那人摸摸腦袋“沒有,沒有,我經(jīng)常掉。” 時慕?jīng)]有聽明白“啥,你是說經(jīng)常演掉頭的戲嗎?!?/br> 那人還待說什么,沈梵這時走了過來,贊賞道“剛才臨場發(fā)揮的特別好,比按照劇本演的好多了,這也算一個恐怖的搞笑元素,恐怖片看多了,偶爾也要給觀眾換換口味的,對吧?!?/br> 聽完,時慕欣慰一笑。 “那就好。”說完,頓時覺得一陣頭重腳輕,刺激太大暈了。 那顆頭嚇呆了,自己會不會被丟下忘川去喂魚。 第7章 看病 羅瓊山無語的站在床前,看著床上躺著的那個漂亮男孩,一臉懵,誰能告訴他發(fā)生了什么。 十分鐘之前,他剛剛結(jié)束一天的工作,換好衣服坐上了地鐵準備回家。 他們醫(yī)院分早晚班,他早班下班的時候,大部分人還在上班,所以地鐵里人并不多,他坐在地鐵上拿著手機刷著今天的新聞,然后突然眼前一黑,下一秒自己不知道怎么莫名其妙的就來到了這里。 剛來的時候他著實嚇了一跳,這滿屋子的儀器是不要錢嗎,拍CT的,驗血的,核磁的,還有檢查婦科的。 最不能忍的是其中還有連他們醫(yī)院都沒有的東西,他心癢好久了,一直在申請,可是醫(yī)院愣是沒有給批下來,原因是太貴,不值當買。 他很想膜拜一下這位有錢的大佬。 他心癢難耐,忍不住想去摸一下,手剛抬起來,便眼前這個男人的眼神活生生的把他的想法扼殺在了搖籃里。 那個站在床邊,滿臉帶煞的男人冷冷的道?!般吨墒裁?,還不過來給他看病,看好了我送你一架儀器,看不好,你就等著跟我一起回去吧。” 他那是并不知道跟他回去是個什么意思。 他忽略了他口里的不敬,本著醫(yī)生救死扶傷的指責,他沒有多問,上去就檢查了一遍,當然內(nèi)心給自己下了個定義,并不是因為他許諾的儀器。 只是有沒有搞錯,這暈倒只是單純的長時間休息不好,過度疲勞外加一些外界刺激導致的,這點小問題至于讓他來一趟嗎。 要知道他可是寧市第一醫(yī)院最年輕的主治醫(yī)師,家里是醫(yī)學世家,從小耳濡目染,以致于他年紀輕輕就很有建樹,學藝非淺。 自己的學術(shù)論文在國際上都獲得過二等獎,他現(xiàn)在覺得自己被深深的侮辱了,殺螳螂用什么砍刀呀。 這不此刻還要被人深深的懷疑,這點都確定不了,他也就不用當醫(yī)生了。 沈梵不確定的再次問道“你確定他沒事?!?/br> 羅瓊山耐著心第三次回答他,“先生,我確定以及肯定的告訴你,他沒事,讓他多休息休息就好,注意不要勞思,不要受刺激。” 沈梵雖然還有疑惑,也點了點頭,“好,他們說你是寧市最有名的醫(yī)生,我相信你?!?/br> 羅瓊山摸著下巴,越看越覺得床上的人有些眼熟,是誰吶,一時又想不起來。 他這個人就這樣容易給自己較真,越想不起來越要想。 沈梵很不喜歡他盯著時慕看,側(cè)過身擋住他的視線。 冷冷的道“你可以走了?!?/br> 活生生的演繹了一遭什么叫卸磨殺驢。 羅瓊山被人打斷了思路,也很煩躁的道“不要擋我,我快想起來了?!?/br> 忽而眉目舒展,自己雙手對拍了一下,驚訝道“啊,對,我想起來了,時慕對吧,對,一定是他?!?/br> 沈梵走到他身邊,略帶不悅的道“你該回去了,醫(yī)生?!?/br> 醫(yī)生兩個字咬的極其重。 說完凌空彈了一指,羅瓊山還什么都沒意識到,瞬間便消失在了原地。 叮鈴叮鈴一陣手機外加震動的聲音吵醒了在地鐵上睡著的醫(yī)生。 他一個激靈醒過來,看了看周圍的人,腦子里有一瞬間的迷惑,總覺得自己好像經(jīng)歷了什么,但是又想不起來,像是做了一個有趣的夢,醒來便什么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