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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帶著警花闖三國在線閱讀 - 第31節(jié)

第31節(jié)

    馬蕓也知道這時候的人們對守節(jié)并沒有太多的想法,改嫁的女人很多,如果提出來,估計朱氏是不會拒絕的,只是不知道劉欣是什么想法,于是說道:“meimei,今天晚上老爺?shù)侥惴坷飼r,你探探他的口風。我去問問鄒嫂,看她愿不愿意?!?/br>
    朱氏正在房中做著針線活兒,劉欣這個小院中人并不多,包括她的女兒和小劉裕在內(nèi),也就八口人,這八個人穿的衣服都是由朱氏裁剪縫制的。

    聽了馬蕓的話,朱氏粉白的瓜子臉兒漲得通紅,嬌艷欲滴,她將頭深深地埋了下去,默然不語。朱氏本來也是嫁在了殷實人家,她知道,家里的那些婢女,但凡稍稍有點姿色的,又有哪一個沒被她的丈夫碰過呢。自己生得花容月貌,在作出托身富家為奴的決定那一刻,朱氏就沒想過要保住身子的清白,只要能讓女兒平安,她就心滿意足了。

    朱氏來到州牧府后,劉欣、馬蕓對她都是以禮相待,劉欣更是從來沒碰過她一根手指頭。朱氏有時也會想到,若是當初進了陳家,也不知道被陳杰那個干枯的小老頭糟蹋多少回了,左右是**,她自然寧愿這個人是劉欣。朱氏設(shè)想過好多種情況,甚至想到過劉欣會不會在酒后借醉強行占有自己,但她怎么也沒想到會是由夫人提出這個問題,一時之間竟不知道如何回答馬蕓。

    馬蕓因為擔憂劉欣的身體,關(guān)心則亂,絲毫沒有想過朱氏雖然是個奴婢,卻也是個女人,你作為家中的女主人,問她這樣的事,她如何回答。不過,馬蕓也考慮過朱氏不愿意的情況,她還想了應對之策。

    馬蕓現(xiàn)在見朱氏沉默不語,于是說道:“鄒嫂,只要你從了老爺,我和老爺便當鄒蕊是親女兒一般看待,你還有什么好擔心的呢?!?/br>
    這個條件的誘惑力太大了,朱氏沒有任何拒絕的理由,輕咬紅唇,點了點頭。馬蕓終于放下半個心來,就看劉欣答不答應了。

    劉欣前腳回到府里,沮授后腳就趕了過來。提親的事自然毫無懸念,只是沮授帶回來一個讓劉欣意外的消息,原來王振起先中意的人竟然是徐晃。雖然沮授只是將這件事當著笑話講給劉欣聽,但劉欣的心里卻不能平靜了。

    首先,劉欣還不明白徐晃的態(tài)度,張郃也好,徐晃也好,不僅都是他的兄弟,更是他倚為臂膀的大將。劉欣將來要爭一爭天下,這兩個人應該會發(fā)揮很大的作用,他需要想出一個比較恰當?shù)姆椒ㄏ蛐旎巫鱾€解釋,絕不能因為一個女人而傷了兄弟間的感情。偏偏沖冠一怒為紅顏這種事情在歷史上還多次發(fā)生過,他本人就是因為馬蕓而徹底摒棄了投靠曹cao的想法。劉欣不覺有些頭疼。其實,他不知道,徐晃本人根本就沒聽說過王家要將女兒嫁給他這件事。

    更重要的一點是,劉欣發(fā)現(xiàn),王家其實并不在乎王嫣是嫁給徐晃還是嫁給張郃,如果王嫣直接告訴她父親,自己要嫁的人是南鄉(xiāng)太守張郃的話,王振恐怕不會有任何刁難。劉欣不由暗生警惕。

    第71章夜晚奇遇

    劉欣在書房里來回踱著步子,直覺告訴他,王振絕不是簡單的趨炎附勢,那么他到底圖什么呢?可以肯定地說,王嫣不僅長得漂亮,人也不錯,還很能干,是個靠譜的好姑娘,王家又是財大氣粗,根本不用擔心會嫁不出去。但是王振卻總是盯住自己身邊的人不放,劉欣突然明白了,王振想要的不是僅僅攀上自己這棵大樹,他想要的是特權(quán)!

    這個時代人們還停留在刑不上大夫的思想里,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還沒有得到人們的廣泛認同,更不要講什么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劉欣有心去改變這種狀況,但他還沒有立法權(quán)的,前段時間他強制推行新租稅,就像做了一次實驗,結(jié)果卻引來了許多士族的強烈反彈,也許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人上告到皇帝那里了。

    真正輪到劉欣在荊州說了算的時候,那要等到劉宏歸天以后,至少還有四年多的時間,想到這里,劉欣忍不住仰天長嘆。

    劉欣現(xiàn)在家有嬌妻美妾,生活自然愜意十分。奇怪的是,這幾天到了晚上,馬蕓、卞玉總是輪流在他有意無意地提起巧兒和朱氏,不過,劉欣還沉浸在妻妾同時有孕的喜悅中,絲毫沒在意她們說這些話有什么特別的意思。馬蕓、卞玉兩人看在眼里,急在心上。

    這天晚上,劉欣處理完一些公文,回到房中,卻見房內(nèi)黑燈瞎火的,不由奇怪道:“老婆,今天怎么不點燈?”

    只聽床榻方向傳來馬蕓的聲音:“今天眼睛不知怎么了,有點怕光?!?/br>
    劉欣擔心地問道:“怕光?有沒有去找張先生看看?”

    馬蕓說道:“看過了,先生叫晚上不要點燈?!?/br>
    劉欣放下心來,一邊脫著衣服,一邊說道:“噢,不點就不點吧。天太黑,看不清楚,你往里面挪一挪,不要一不小心碰著肚子里的孩子就不好了。”

    床上傳來幾聲輕響,似乎有個影子向里面動了動,劉欣在床沿上坐了下來,習慣性地伸手去摸馬蕓的小腹,用他的話說是和即將出世的兒子進行交流。其實馬蕓懷孕才一個月,哪里能感覺到什么。

    劉欣只覺得觸手之處一片柔滑,她的身子似乎顫抖了一下,便知道她今晚沒有穿衣服,不由來了興致,笑道:“都老夫老妻了,你還害什么羞啊?!?/br>
    劉欣一邊說著,手便順著柔軟的腹部向上撫摸過去,握住了那兩團軟rou,不由“咦”的一聲,道:“老婆,才一天不見,你這里似乎大了些,是不是去做過豐胸手術(shù)了?”

    馬蕓突然幽怨地說道:“你廢什么話,今晚便宜你了?!?/br>
    這聲音卻是從床后傳來的,劉欣吃了一驚,慌忙從床上蹦了下來,問道:“老婆,你在哪里?這床上的是誰?”

    床后的陰影里果然走出一個人來,來到劉欣身后,嘆口氣說道:“唉,**一刻值千金,你下床做什么。我出去了,不打擾你們的好事?!?/br>
    聽這聲音正是馬蕓,沒等劉欣反應過來,只覺得黑影一晃,馬蕓早出了房門。就在房門打開的剎那間,劉欣瞥見床上躺著一個白花花的身子。

    劉欣此時已經(jīng)被挑起了**,正進退兩難,一狠心,摸索著取了火石,點亮了那盞油燈。

    燈光亮起,床上傳來“啊”的一聲。劉欣扭頭看時,只見床上那人臉轉(zhuǎn)向了床里,雪白的身子蜷縮成一團,一頭烏黑的長發(fā)如瀑布般披散在光滑的背脊上,這種姿勢下,那渾圓的臀部顯得更加豐滿挺翹,看身段兒卻不像是巧兒。

    劉欣只覺得喉嚨一干,似乎要冒出火來,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快步走了過去,一只大手便撫上了那兩片豐臀。在劉欣的撫摸下,那人身子扭了兩下,輕輕地“嗯”了一聲。

    劉欣伸過另一只手,扳著那人的肩頭,那人掙扎了一下,終于還是沒有劉欣力大,無奈地轉(zhuǎn)過身來。

    只見一張粉白的俏臉,透著誘人的紅暈,細眉彎彎,鳳目含情,沖著劉欣羞澀地一笑,頓時媚態(tài)橫生,艷麗無雙,卻是朱氏!劉欣再也按捺不住,跨上身去,自是***娛。

    劉欣在這里快活,卻不知道他定下的政策不僅影響到了襄陽等四郡,就連目前還不在他實際控制之下的其它五郡,也因此受到了很大影響,尤其是南郡。

    現(xiàn)在要說荊州有誰最郁悶,那這個人就是南郡太守貝羽了。劉欣設(shè)立襄陽郡,一下子從南郡劃走了三分之一的縣,就連襄陽縣原本也應該是在他的管轄之下。這還不算,劉欣強制實行的新租稅對南郡的管理也帶來了很大的沖擊。畢竟南郡和襄陽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南郡的許多百姓都有親戚在襄陽,襄陽實行的政策不可避免地傳到了南郡。

    農(nóng)民們要求減租的呼聲持續(xù)高漲,而貝羽之所以能夠在南郡立足,始終不肯歸附劉欣,最大的依仗就是南郡大大小小的士族地主們,他對這些農(nóng)民所能做得只是彈壓、彈壓、再彈壓。

    貝羽正忙得焦頭爛額的時候,府里來了一位不速之客,此人便是長沙最大的士族地主蘇代,與貝羽也是舊相識。

    蘇代笑吟吟地看著貝羽:“貝老哥,咱們是多年故交,聽聞您最近過得不太順心,小弟特來探望。”

    貝羽心頭一凜,仍然故作平靜地說道:“蘇老弟,我身為太守,上馬管軍,下馬管民, 整個南郡數(shù)十萬軍民,哪個不歸我管,我能有什么不順心的。老弟你多慮了?!?/br>
    蘇代哈哈大笑:“貝老哥,在兄弟面前就不要再說假話了。實話對老哥說吧,小弟我的日子也不好過啊?!?/br>
    貝羽似乎從他的話里聽出些名堂來了,精神一振,問道:“老弟家大業(yè)大,難道也碰上了什么難事?”

    蘇代也收起笑容,說道:“咱們也不需要再打什么啞謎了,我碰到的難事和老哥碰上的是一回事,還不都是劉欣這個家伙鬧的。不知老哥你有什么打算沒有?”蘇代說到這里,緊緊盯著貝羽,想從他臉上看出些端倪來。

    然而,老jian巨滑的貝羽面沉似水,就像什么也沒發(fā)生過一樣,蘇代無奈地轉(zhuǎn)過頭去,卻聽貝羽淡淡地說道:“劉欣雖然當了荊州牧,卻還沒能管到我南郡來,與我有何相干?”

    蘇代見他仍然死撐,搖了搖頭,說道:“既然如此,算我白來了,老哥你慢慢去對付那些泥腿子吧,小弟這就告辭?!?/br>
    貝羽知道瞞不住他,趕緊攔住說道:“老弟何需著急,我已經(jīng)寫好了奏章彈劾劉欣,只是目前道路未通,尚不能上達天聽,等朝廷剿滅了潁川黃巾,我自然要參他一本?!?/br>
    蘇代冷笑道:“等朝廷剿滅那些亂黨,還不知要到猴年馬月。老哥,要我說,求人不如求己,咱們給他來個……”說著,做了個砍殺的手勢。

    貝羽吃了一驚,說道:“老弟,劉欣畢竟是我的上官,這樣做可是滅門之罪啊!”

    蘇代不屑地“哼”了一聲,說道:“老哥,你要認清形勢,不這樣做,那些泥腿子遲早要起來造反的。實話對你說了吧,前段時間長沙的那些人起來鬧事,就是我在后面煽動的。只是沒想到啊,田豐手下那個姓許的太厲害了,十多個人圍攻他,眨眼功夫便都被他殺了?,F(xiàn)在這十多個家族的老小還被田豐關(guān)在長沙的大牢里,我是真擔心,他會不會哪天查到我的頭上。左右是個死,我已經(jīng)準備放手一搏了?!?/br>
    貝羽臉上露出了笑容,說道:“老弟連這些都告訴我,難道就不怕我泄露出去?”

    蘇代一臉鄭重地說道:“貝老哥,你最近一直在招兵買馬,難道你以為能瞞得了多久嗎?實說吧,我一個人的力量不是劉欣的對手,你南郡的實力也比不上劉欣,我們兩個加起來還不是他的對手?!?/br>
    蘇代頓了頓,又說道:“我要反劉欣不僅是為了他減租的事。張機其實是被我擠出長沙的,如果沒有劉欣,我已經(jīng)是長沙太守了。舊恨又添新仇,不管他多強大,我都要試上一試。”

    貝羽也嚴肅起來,說道:“既然不是他的對手,那又何必與他硬碰硬呢。我確實在擴充軍隊,那是為了防止劉欣找什么借口,前來攻打南郡,我這是為了自保。我看,還是等個機會上奏朝廷的為好?!?/br>
    蘇代突然附到貝羽耳邊,小聲說道:“老哥,現(xiàn)在機會來了。我打聽到,劉欣的結(jié)義兄弟張郃不久將要成親,到時候肯定要大擺宴席,長沙的田豐、許褚也一定會回到襄陽出席。我與老哥聯(lián)手,趁此良機,做了他們一伙人,再將罪責都推到南陽黃巾亂黨身上。到時候老哥便做這荊州牧,小弟在老哥手下當個長沙太守,豈不皆大歡喜?!?/br>
    劉欣絲毫沒有察覺到有人正在算計他,他已經(jīng)知道了馬蕓為什么會安排朱氏這一出戲了。感動之余,他也在為要不要將自己身體已經(jīng)沒有問題這件事向馬蕓坦白而犯愁。

    第72章恨鐵不成鋼(月初三更求收藏)

    劉欣思前想后,還是決定服從馬蕓的政策,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當然了,他并沒有完全告訴她真相,如果馬蕓知道他的身體是因為練了那種打坐功夫才導致這樣的話,一定會把他當成邪教分子給處理了。劉欣只是輕描淡寫地說,經(jīng)過張機的檢查,現(xiàn)在身體已經(jīng)無礙,不需要再通過那個途徑來治療了,結(jié)果自然惹來馬蕓的粉拳在他身上一頓猛捶。

    劉欣雖然痛得齜牙咧嘴,心里卻歡喜無限,畢竟朱氏已經(jīng)是他的女人,她的本名叫朱倩,從此與鄒家再無關(guān)系了。鄒蕊也改了姓氏,成了劉欣的繼女。劉欣現(xiàn)在想起那一夜**,心里還癢絲絲的。馬蕓是家里的女主人,十分注意自己的形象。而卞玉也一心要做個賢妻良母,不肯由著他胡來。只有朱倩并沒有因為成了他的女人而自抬身份,始終當自己是一名普通婢女,不僅依舊辛苦cao持著府里的家務,對劉欣更是百般順從,像吹玉簫、**花這些花樣兒,全都由著他的性子來。

    襄陽城的建設(shè)進展相當順利,城墻已經(jīng)大部分完工了。不僅城墻的建筑需要大量的磚石,城里新建的那些官員府邸、研究院、書院,為了預防火災,也大量減少了木料的使用,而代之以青磚細瓦的結(jié)構(gòu)。歷史上磚石建筑真正得到大發(fā)展要到宋朝,但劉欣的到來使這一切都提前了。制磚需要大量取土,于是從護城河中挖出來的大量土方就派上了用場,護城河也隨之不斷拓寬,已經(jīng)和劉欣后世見過的襄陽城護城河差不多寬了,最寬處已經(jīng)達到了二百米。

    最先竣工的是分給張郃的那座府邸,研究院、書院、醫(yī)學院也已經(jīng)接近完工了,還剩下一些掃尾工作,至于其他人的府邸,仍需要再等上一個月左右的時間。

    不僅襄陽城的擴建一切順利,而且今年的荊州又是一個豐收年,百姓們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笑容。今年秋天的收成百姓自己可以得到四成五,這在過去是從來不敢想像的。不僅如此,州牧大人還增設(shè)官倉,按照每石五十錢的價格敞開收購秋糧。因為漢時的糧價波動比較大,最便宜的時候每石才賣五錢,最貴的時候卻賣到一百錢一石。這樣一來,原以為因為豐收而造成的糧價大跌的情況就得到了避免,老百姓的收入是實實在在地增加了。

    沮授負責著荊州的財政,他向劉欣匯報時高興得合不攏嘴。本來,這么多工程同時上馬,錢象流水一樣花了出去,從黃巾手里繳獲的六十億錢已經(jīng)用掉了一半?,F(xiàn)在好了,南陽、南鄉(xiāng)二郡的土地基本上都是官府的手里,農(nóng)民實際上都是向官府租種而已,官府可以得到收成的五成五。在襄陽、長沙二郡,官府掌握的土地雖然不算多,但稅收卻增加了近一倍,今年這四郡秋天的稅收比去年整個荊州一年的稅收還要多得多。現(xiàn)在他終于可以松一口氣了。

    沮授得意地說道:“主公,不僅如此,現(xiàn)在前往洛陽的道路不通,今年的稅收還可以不用上交朝廷了。”

    劉欣看著一臉興奮的沮授,忍俊不禁:“公與,你可不要高興得太早了,上交朝廷的那部分錢是不能少的,你好好測算一下,做好準備?!?/br>
    沮授驚訝道:“主公,去年北方大旱,許多郡縣就沒有上交稅收,就是偶有幾個交稅的也大打折扣,只有我們河間是交足了的。而且今年就算我們想交,這路也不通啊?!?/br>
    劉欣正色說道:“公與,別人怎么做,我們管不了,該我們交的稅還是要交的,不過我們只交這四郡的,其它五郡由他們自己解決。至于道路,你不用擔心,我估計最快再有兩個月,朝廷清剿黃巾的戰(zhàn)斗就該結(jié)束了?!?/br>
    沮授更驚訝了,問道:“主公這是從哪里聽到的消息?據(jù)幻影刺探到的情報,官軍與黃巾仍相持不下,并且多有敗績,勝負難以預料啊?!?/br>
    劉欣當然不能告訴他,那是因為張角馬上就要病死了,只得岔開話題道:“公與,這些到時候自有分曉,你做好準備就是了。對了,幻影最近還了解到些什么情況?”

    沮授的臉上神色凝重起來,說道:“回主公,屬下正要匯報此事。最近,長沙的幻影小隊,發(fā)現(xiàn)蘇家的人活動異常,常有江湖亡命出入,而且蘇家的家主蘇代這個月已經(jīng)秘密去了四次江陵?!?/br>
    “蘇家?江陵?”劉欣對長沙的情況并不了解,他對這個時代的資料主要來源于《三國演義》和一些三國類的游戲,而這些里面并沒有提到過蘇代這個人。當然了,劉欣也明白,不要說演義了,就是史書上有許多記載都是錯誤的,沒有提到過很正常,像褚貢、貝羽、秦頡這些人就都沒有提到過。

    沮授見劉欣沉思不語,繼續(xù)解釋道:“蘇家是長沙第一大士族,蘇代本人一直想謀取長沙太守一職,而江陵則是南郡太守貝羽的治所。我已經(jīng)派人去了江陵打聽,傳回來的消息稱,南郡的軍馬多了許多,現(xiàn)在已經(jīng)接近兩萬人。一個小小的南郡,離著黃巾又遠,為什么需要這么多兵馬?而且朝廷顯然不知道這個情況,這里面耐人尋味?!?/br>
    劉欣點點頭,說道:“公與,你分析得很有道理,這兩個人要給我盯緊了,長沙的其它大家族也要盯緊些。長沙是我們在江南唯一的支點,不容有失,看樣子那里的力量還要加強?!?/br>
    幻影的力量現(xiàn)在還很弱小,能夠發(fā)現(xiàn)這些端倪已經(jīng)非常不容易了。最近墨香齋的生意一直不錯,賺的錢大多已經(jīng)都被沮授投入到幻影中去了,但是幻影要成長為一支合格的秘諜組織,仍然有很長的路要走。

    不過,劉欣對幻影的表現(xiàn)還是很滿意的,決定在襄陽城郊為幻影建一座秘密訓練基地,這些事情自然用不著劉欣cao心,沮授會把一切辦的妥妥貼貼。

    蘇代再一次悄悄來到了江陵城的南郡太守府,他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后有幾個影子一閃而過。

    貝羽親切地將蘇代迎進了書房,滿臉堆笑地問道:“老弟,你那邊準備得怎么樣了?”

    蘇代信心滿滿地說道:“長沙四門都安排了我的人,只要時機一到,咱們里應外合,長沙城唾手可得?!?/br>
    貝羽笑道:“那我就先恭喜老弟了,這長沙太守的位置非你莫屬啊。到時候我會派出一萬精兵,助你一臂之力!不過,事情成功的關(guān)鍵是能不能順利除掉劉欣,老弟你還得親自走一趟才好?!?/br>
    蘇代疑惑地看著貝羽,問道:“要想除掉劉欣,只能暗中下手,最好的機會便是在張郃的喜宴上,我似乎沒有什么機會吧,這個還得靠老哥你啊?!?/br>
    貝羽仍舊一臉笑意,說道:“喜宴上的事我已經(jīng)有了安排,若想要除掉劉欣,無外乎兩種手段,下毒和行刺。但是為了防止萬一,還需要老弟和我同時出手。我已經(jīng)打聽清楚了,這個劉欣不喜飲酒,但他來到襄陽半年多的功夫,就接連納了兩個小妾,顯然是個好色之徒,可以從這方面著手?!?/br>
    蘇代若有所悟在說道:“只要他有所好,要想接近他卻也不難,等我回到長沙,就挑選幾個美人兒送給劉欣,他若真的好色,必定欣然接納,待我為上賓,這里面就好做文章了?!?/br>
    貝羽點點頭說道:“我這里也準備好了幾個絕色舞姬,都是從小在我府里長大的,極其忠心,我已經(jīng)讓人送到襄陽去了。你也盡快著手準備,就定在張郃成親那天晚上發(fā)動?!?/br>
    蘇代心領(lǐng)神會,匆匆離開了書房。他剛走,屏風后面便閃出兩個年輕人,來到貝羽面前,說道:“父親莫非真要幫這個蘇代打下長沙?”

    原來他們是貝羽的兩個兒子,一個叫貝威,一個叫貝猛。

    貝羽冷哼一聲,說道:“就憑他也想當上長沙太守,做夢去吧。貝猛,到時候你帶五千人馬去長沙,把為父的寶刀也帶過去,貝威留守江陵?!?/br>
    貝猛一聽,不解地問道:“父親,不是說好帶一萬人馬去打長沙嗎?”

    貝威聽說貝羽將寶刀給了弟弟,心中有些不快,不等貝羽回答,趁機說道:“二弟,這是父親騙那個蘇代的,到時候田豐、許褚一定會回襄陽赴宴,長沙群龍無首,又有蘇代的人做內(nèi)應,何需那么多人馬。父親,保險起見,還是讓我去長沙吧。”

    貝猛聽了兄長的話,變了臉色。

    貝羽見他兄弟二人不和,沉聲說道:“你們不要爭了,這事就這么定了。我辛辛苦苦想奪下這些地盤,還不是為了你們兩個,你們要精誠團結(jié)才行!貝猛,你記住了,讓你去長沙,不是去打仗,而是去平叛的!到時候,我也會親自率領(lǐng)一萬人馬去襄陽平叛。無論事情成功與否,我都將立于不敗之地。”

    貝威、貝猛互相對望了一眼,搖了搖頭,顯然沒聽懂他的意思。

    貝羽無奈地看著兩個兒子,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第73章與眾不同(二更求鮮花)

    “平時早就跟你們說過,叫你們多讀點書,怎么就是不聽呢!”貝羽指了指貝威,又指了指貝猛,氣不打一處來,“劉欣是朝廷命官,職位還高于我,我去殺他,那就是造反!造反懂不懂?那是要滿門抄斬的!”

    貝威、貝猛面面相覷:“那我們還去干什么?”

    貝羽嘆了口氣,說道:“殺死劉欣的不是我們,而是蘇代!我們只要殺死蘇代就是幫朝廷平叛了,到時候襄陽、長沙都會名正言順地落到我們手上。貝猛,你只要占領(lǐng)了長沙城,就立即動手清剿蘇代的人馬,不要留下一個活口!”

    貝威仍然有些不解:“父親將那四個丫頭送于劉欣,她們動了手的話,朝廷不會懷疑到我們嗎?”

    貝羽只得耐心地說道:“送那四個丫頭給劉欣的不是我,而是蘇家!送她們?nèi)サ娜耸翘K家的一個遠房子弟,此人叫蘇健,家中排行第三,就是常常跟在我身邊的那個老三,我對他許以高官厚祿,讓他設(shè)法接近劉欣。即使劉欣的人將來發(fā)現(xiàn)了也沒關(guān)系,等劉欣死后,老三和這四個丫頭一個都不能留,給他們來個死無對證!這樣夠清楚了吧!”

    兄弟兩個這才明白他們老爹的用意。貝猛心疼地說道:“可憐了那四個丫頭,如花似玉的,就這么沒了,真是可惜?!?/br>
    貝羽不屑地說道:“知道你們兄弟總打她們的主意。等拿下襄陽、長沙還愁沒有美女嗎?劉欣的那幾個妻妾,哪個不是人間絕色。蘇代家中也有不少好女子吧,聽說張郃那個新娘子也生得不賴,嘿嘿,等著吧,有你們快活的時候?!?/br>
    貝威、貝猛都是一臉的向往,齊聲說道:“最好的自然要留給父親的?!?/br>
    書房里傳出一陣肆無忌憚的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