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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帶著警花闖三國在線閱讀 - 第42節(jié)

第42節(jié)

    卞玉想到他們兩個那副模樣,俏臉更紅了,嬌滴滴地說道:“人家怎么好意思嘛。”

    懷里的這個美人兒以前很少這樣嗲嗲地和他撒嬌,劉欣知道今天這一番針對朱倩的安排反而在卞玉身上起了作用,她開始釋放自我了。對自己的女人,劉欣總是萬分疼愛的,看著眼前這個千嬌百媚的俏麗佳人日漸隆起肚子,想起她可是赫赫有名的武宣皇后啊,現(xiàn)在卻在為自己生兒育女,心中不由升起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卞玉見劉欣有些走神,關(guān)切地問道:“老爺,您在想什么?”

    劉欣笑了笑,說道:“我在想,劉某何德何能,可以娶到這樣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

    聽了劉欣的話,卞玉突然流下兩行清淚。

    劉欣奇怪道:“好端端的,怎么哭了?”

    卞玉擦了擦眼淚,又換了笑顏,說道:“老爺莫怪,奴家現(xiàn)在也有了身孕,不由想起了父母,二老早已不在人世,一時有些傷感。小時候曾聽爹說過,有一位先生為奴家占卜過,說奴家將來一定貴不可言,沒想到今天真的嫁了老爺?!?/br>
    劉欣知道,在她的眼里,自己這個州牧就是了不得的大官了。他雖然一直認為卞玉就是曹cao的繼妻卞氏,但始終不敢確定。聽她這么一說,便更加確信她就是未來的武宣皇后,忍不住有心再試她一試,于是說道:“玉兒,你就快要做母親了,想沒想過給孩子起個什么名字?”

    第96章同是西貝貨

    卞玉一臉詫異地望向劉欣,問道:“給孩子取名字可是老爺?shù)氖掳。趺磿喌脚夷???/br>
    劉欣有個印象,歷史上卞玉因為受到曹cao的正妻丁氏的歧視,被迫回到家鄉(xiāng)待產(chǎn),生下兒子后曹cao不在身邊,卞玉便作主給孩子取名曹丕。劉欣現(xiàn)在非常想看看她會給肚子里的孩子取個什么名字,從而進一步確定她的身份,于是說道:“你不知道,裕兒的名字就是夫人起的,你們都是我心愛的女人,我不會厚此薄彼,所以這孩子的名字你來取吧。”

    卞玉猶豫了片刻,說道:“可我還不知道是男孩還是女孩呢?!?/br>
    劉欣笑著問道:“那你想生男孩還是想生個女孩?”

    卞玉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反問道:“又有誰不想生個男孩?”

    劉欣仍舊面帶微笑在說道:“我就不一定想要生男孩,男孩女孩我都喜歡。如果你想生個男孩,那就當是個男孩好了。”

    卞玉開始還有些緊張,聽他說隨便生男生女,不由放下心來,說道:“怎么好就當作是男孩呢?!?/br>
    劉欣呵呵笑道:“那好,我家玉兒肯定生個大胖小子?!?/br>
    卞玉聽了他的話臉上泛起紅云,滿面羞澀,內(nèi)心卻是歡喜不盡,沉思半晌,說道:“若是生個男孩,我想取名叫劉丕,老爺,您看怎么樣?”

    劉欣心頭一陣狂喜,自己果然撿了個大寶貝,從此世上只有劉丕,再也不會有曹丕這一號人物了,忍不住又問道:“這個‘丕’字有什么說法嗎?”

    卞玉輕聲說道:“‘丕’就是‘大’的意思,奴家希望這個孩子將來可以成為一個大人物。”

    劉欣雖然立志在家做幾天宅男,可是這么一大攤子事,哪里是說放下便能放下的。第二天一早,他便坐在書房里聽沮授作年前的最后一次匯報。沮授還算識相,知道劉欣這次出門的時間比較長,等了兩天這才主動找上門來。

    墨香齋最近的生意紅火得令人眼熱,它就像一臺吸金機器,帶來的利潤令劉欣都為之咋舌。墨香齋的利潤大部分都用于維持幻影的運作,有錢好辦事,這樣一來,幻影的發(fā)展自然十分順利了,帶來的有用信息也越來越多。

    劉欣的手上就拿著厚厚一沓襄紙,上面用工整的隸書密密麻麻地寫滿了各地報送上來的信息,從字跡上一眼就看是沮授的手筆。顯然在幻影秘諜中襄紙還沒有普及,這是沮授親自謄抄的。

    雖然襄紙的價格十分昂貴,但劉欣不僅對自己的幾個親信部下是敞開了免費供應(yīng),對幻影秘諜這樣的重要組織也是全力滿足需要??墒亲鳛槟泯S幕后大掌柜的沮授,本著勤儉節(jié)約的原則,卻舍不得浪費,這字寫得又細又密,還沒有標點符號,而且都是繁體字。

    劉欣看了兩頁,不覺有些頭大,于是將手上的材料擱到一旁,說道:“公與先生,這些資料先留下,我回頭再慢慢細看。你先說說曹cao、劉備、孫堅這三個人最近有什么情況。”

    沮授聽到劉欣問話,抖擻精神,清了清嗓子,說道:“回主公,上次主公交待過以后,屬下特地加派了人手,針對他們的動向進行了專門調(diào)查。先說說曹cao,此人乃沛國譙縣人,字孟德,本姓……”

    劉欣打斷他,說道:“行了,他過去的情況不用說了,我都知道,說說他的近況?!?/br>
    沮授一愣,好像劉欣剛才還沒看到關(guān)于曹cao的資料啊,怎么會全清楚了?他卻不好細問,只得繼續(xù)說道:“曹cao協(xié)助清剿潁川黃巾以后,也受到了朝廷的封賞,只是仍擔任待郎一職。不過,據(jù)可靠消息,等春節(jié)過后,皇上要組建西園軍,設(shè)西園八校尉,曹cao將會受封八校尉之一?!?/br>
    劉欣“哦”了一聲,心中對幻影秘諜的工作成績暗暗給了個高分。這段歷史,他也是知道的,只是對劉宏為什么要設(shè)立西園八校尉還不太清楚,于是又問道:“皇上為什么要設(shè)立西園軍呢?”

    沮授想了一下,說道:“具體的原因還不清楚,只是聽說皇上似乎感受到了某種威脅?!?/br>
    劉欣沉思片刻,想想這威脅肯定不是因為自己,于是不再管他,說道:“派人繼續(xù)盯住西園軍這件事,你再談?wù)剟?、孫堅的情況吧?!?/br>
    沮授繼續(xù)說道:“孫堅現(xiàn)在京軍中擔任佐軍司馬一職,生有三子,長子孫策年方十歲,次子孫權(quán)年方三歲,三子孫翊剛剛滿月。劉備本以織草鞋草席為生,后來自組義兵幫助朝廷剿滅黃巾軍,現(xiàn)因功封為安喜縣尉?!?/br>
    劉欣點點頭,問道:“劉備身邊有個紅臉大漢,是不是叫做關(guān)羽?”

    沮授驚訝地說道:“不錯,他是劉備的結(jié)義兄弟,主公怎么知道的?”

    劉欣淡淡地說道:“我還有另外的消息渠道。對了,劉備既然也姓劉,有沒有聽說他與漢室宗親有沒有什么關(guān)系?”

    沮授聽劉欣說道他還有另外的消息渠道,心頭一驚,看樣子主公年紀雖輕,可著實不簡單啊。他沉默了半晌,方才緩過神來,說道:“回主公,派出去的幻影秘諜也曾經(jīng)去過他的家鄉(xiāng),從來不曾聽說過他和漢室宗親有什么瓜葛。”

    劉欣頗感意外,不由問道:“那先生可知道中山靖王劉勝?”

    沮授突然笑了起來,語帶玩味地說道:“主公問他作甚?這個中山靖王yin逸奢糜,貪酒好色,光兒子就生了一百二十多個?!?/br>
    劉欣心中和明鏡似的,頓時釋然,原來這個劉備和自己一樣,根本不是什么漢室宗親,大家都是西貝貨。難怪他到現(xiàn)在只能憑著軍功混一個小官當當,等劉宏一死,他卻跳出來自稱什么中山靖王之后,冒充起皇叔來。這個劉勝生了一百多個兒子,子又生孫,孫又生子,就是有人懷疑,也沒處查去。

    等沮授告辭以后,劉欣又拿起桌上的資料,翻了起來。這些資料記得比較凌亂,雖然經(jīng)過沮授的謄抄,卻沒有進行仔細的歸攏分類,信息量又大又雜。劉欣只看了一會,便沒了興趣,將資料扔在一邊,暗道,看樣子光會收集信息不行,還得組織人對信息進行整理和分析。

    但是看到這么多資料在眼前,劉欣卻又不舍得就這樣放棄,幾次拿起來又放下,放下了又重新拿起來。吃完午飯后,他又回到書房,整個下午都在重復(fù)著這一連串的動作。功夫不負有心人,還真被他從中發(fā)現(xiàn)了一些端倪,曹cao和他的家鄉(xiāng)譙縣之間聯(lián)系十分頻繁,可是曹家在譙縣應(yīng)該已經(jīng)沒有什么直系親屬了,莫非他在家鄉(xiāng)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雖然只是一條小小的線索,但劉欣覺得自己一天的辛苦總算沒有白費,他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終于放下手中的資料,可以讓自己好好輕松一下了。

    劉欣伸了個懶腰,走出書房,離吃晚飯還有段時間,他便信步踱到后廳,卻見大廳里面圍坐著許多人,仔細一瞧,馬蕓、卞玉、巧兒、鶯兒她們幾個都在,坐在中央的卻是劉蕊。小姑娘正繪聲繪色地重述著劉欣昨天講的故事,令他意外的是,聽眾中間還有一位美貌少女,卻是大名鼎鼎的才女蔡琰。除了劉裕不安份地動來動去,卞玉、蔡琰她們都聽得入神,就連劉欣走到跟前都沒有發(fā)覺。

    馬蕓早就看見了劉欣,朝他會心的一笑,示意他不要吱聲。沒想到劉蕊這個小姑娘眼尖,也發(fā)現(xiàn)了他的到來,從椅子上蹦起來,撲到劉欣懷里,嚷嚷道:“爹,你回來了!繼續(xù)講給蕊兒聽好不好?!?/br>
    眾人這才驚覺,紛紛站了起來。蔡琰慌忙朝劉欣道了個萬福:“民女見過大人?!?/br>
    劉欣自從上次在潁川將蔡邕一家救了回來,還沒有再見過蔡琰,今日一見,只覺她的臉上比起過去來,又多了幾分神采,擺了擺手說道:“原來蔡姑娘也在這里,倒是我打擾你們聊天了?!?/br>
    蔡琰與衛(wèi)仲道的婚約解除以后,蔡邕也不再將她軟禁在家中,便覺得隨身輕松,再也不用患得患失,心情好了,臉上的氣色當然也跟著好起來。蔡邕的新居離劉欣的州牧府本來就近,其實蔡琰最近也常到他府上串門,找馬蕓說說話兒,只不過劉欣沒碰到而已。蔡琰陡然看到劉欣,一時間五味雜陳,舉止也有些不自然起來,說道:“不打擾的,時候也不早了,民女這就告辭了?!?/br>
    劉欣看著蔡琰匆匆離去的背影,摸了摸腦袋,有些莫名其妙地說道:“這小丫頭,怎么一看到我就跑了,難道怕我吃了她?!?/br>
    這段時間,蔡琰和馬蕓聊天,話題總是有意無意地便扯到了劉欣身上。馬蕓已經(jīng)猜出她的幾分心思,聽了劉欣的話,戲謔道:“哼哼,這事誰又說得準呢?!?/br>
    在東花廳的大圓桌上,朱倩早已經(jīng)讓婢女們將晚飯安排妥當。這已經(jīng)是在這里吃的第三頓飯了,朱倩雖然還有些矜持,比起前兩頓來已經(jīng)好了許多,劉欣將她的變化看在眼里,暗暗贊許地沖她笑了笑。朱倩正迎上劉欣的目光,趕緊慌亂地低下頭,捧起飯碗,也不吃菜,只顧在那里扒飯。

    第97章開心果

    朱倩誤會了劉欣的目光,雖然沒有人明說,但誰都知道今天晚上劉欣會宿在她的房里。于是,劉欣本來只是對她今晚吃飯的表現(xiàn)予以肯定,卻被她理解成了別的意思。

    這也難怪,朱倩對女兒雖然管教的嚴厲些,內(nèi)心都是十分疼愛的,就在劉欣出去的這些日子,蕊兒一直是和她睡在一起的。劉欣出去這么久,而馬蕓、卞玉都已經(jīng)有了五個月的身孕,顯然不適合做那件事情,今天晚上注定了要有一場暴風(fēng)驟雨。

    其實朱倩內(nèi)心也十分期待著這一刻,她是一個正常的年輕女人,也有著強烈的**,尤其是跟了劉欣以后,她體會到了做一個女人的幸福。同時,朱倩又十分矛盾,蕊兒畢竟不是劉欣親生的,七歲的孩子也已經(jīng)知道許多事情了,今晚把她攆到別的房間,自己卻和劉欣睡在一起,誰知道她會怎么想呢。

    就在朱倩忐忑不安,無所適從的時候,劉欣雙手背在身后,悠閑地踱進了這所小院。第一個竟然是劉蕊,這個小姑娘過去對劉欣總是若即若離,最大的原因卻是對他有些害怕。誰也沒想到的是,只不過因為昨天下午講了一段故事,現(xiàn)在劉欣在蕊兒眼里已經(jīng)成了她最親的人。過去,劉蕊總要被朱倩逼著,才不情不愿地叫他一聲爹,現(xiàn)在卻早歡快地跑了過去,拉著劉欣的手,甜甜地喊道:“爹,您是來給我講故事的嗎?”

    劉欣一把將小姑娘抱了起來,手指輕輕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說道:“蕊兒乖,爹就是來給你講故事的?!?/br>
    劉蕊拍著小巴掌,高興地說道:“噢,太好了,聽爹講故事了。”

    昏黃的油燈下面,朱倩一針一線地做著女紅,偶爾抬起頭來看一眼劉欣父女倆,劉蕊支著下巴,忽閃忽閃著大眼睛,正聽得入神。朱倩的心底突然有了一陣溫馨,現(xiàn)在的她終于有了一絲家的感覺。

    不知不覺,外面的更鼓敲了三下。若是往常,最多到二更時分,劉蕊就會被朱倩哄著睡覺去了,可是今天小姑娘的精神頭還足得很。朱倩幾次想要起身催促,見到講得口沫橫飛的劉欣,還是忍了下來。

    劉欣見外面已經(jīng)三更天了,摸了摸劉蕊的小腦袋,說道:“爹今天就講到這里,蕊兒聽話,該睡覺了,爹明天接著講。”

    劉蕊歪著腦袋看著劉欣說道:“爹,你可不許騙人?!?/br>
    朱倩趕緊責(zé)怪道:“蕊兒,怎么能這樣和老爺說話!”

    劉欣卻伸手止住她,呵呵笑著對劉蕊道:“乖,爹說話算話,什么時候騙過人的?!?/br>
    劉蕊一副認真的模樣,說道:“爹不羞,爹說謊,爹昨天還騙我。”

    劉欣奇怪道:“昨天?我昨天什么時候騙過你?昨天我答應(yīng)今天繼續(xù)講,現(xiàn)在不是在講了嗎?!?/br>
    劉蕊小嘴一撇,說道:“哼,爹昨天說這故事是大娘講的。今天大娘說了,這故事她也沒聽過,您沒看見大娘下午也聽得津津有味嗎?”

    劉欣不禁莞爾,這小姑娘還會分析思考,腦袋瓜子還挺靈光的,眼珠一轉(zhuǎn),說道:“大娘她們都喜歡聽你講故事?”

    劉蕊驕傲地說道:“對啊,她們都好喜歡聽啊,還讓我明天繼續(xù)講呢。”

    劉欣笑著哄她道:“那蕊兒可要早點睡覺了,要是再不睡,剛才爹講的東西你可要全忘記了?!?/br>
    劉蕊側(cè)著頭想了一想,說道:“蕊兒聽爹的,蕊兒要和爹娘一起睡。”

    小姑娘這話一說,朱倩早已經(jīng)尷尬地低下了頭,從耳根到脖子,紅成了一片。劉欣也無奈地嘿嘿干笑兩聲道:“好,蕊兒和爹娘一起睡,來,乖,快睡覺吧?!?/br>
    熄了燈,劉蕊毫不客氣地躺到了他們兩個中間,一雙白嫩的手臂還緊緊地摟著劉欣的脖子,在小姑娘的眼里,這個后爹可比她的親爹還要得多。朱倩的前夫一直想要個兒子,可朱倩自從生下女兒后,始終沒有能夠再懷上,她雖然是家中大婦,卻因此不討丈夫的喜歡,連累著蕊兒也不被他爹待見。

    沒多大功夫,小姑娘便發(fā)出了微微的鼾聲,雖然是黑夜,劉欣的眼力卻極好,可以看到她的臉上掛著甜甜的笑容。劉欣將小姑娘的手臂輕輕拿開,伸手便去摸床里的朱倩,這段時間他也確實憋壞了。

    朱倩任由劉欣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漸漸也有些情動,可中間隔著女兒,她一動都不敢動,連大氣也不敢出,生怕被女兒聽到什么不該聽的聲音。朱倩咬牙蹙眉,強自忍住,只是呼吸越來越重。

    劉欣笑了笑,說道:“我把蕊兒送到廂房去?!?/br>
    朱倩擔心道:“別,不要把她吵醒了?!?/br>
    劉欣卻早已將小姑娘連人帶被子抱了起來,說道:“放心吧,她睡得死著呢,就是把她扔下河她也不會醒?!?/br>
    沒有了中間這個小電燈泡,兩個人忘情地擁抱在一起,一時間,床榻搖曳聲、呻吟聲、喘息聲在房間里蕩漾開來,組成一首美妙的交響樂章……

    云收雨住,劉欣沒有像往常那樣需索無度,就連剛才一波的動作都溫柔了許多。朱倩靜靜地躺在劉欣的懷里,她能夠明顯感覺到劉欣的變化,聰明的她自然明白劉欣這樣做完全是因為她懷孕了。沒有千言萬語,朱倩卻感受到nongnong的愛意,這一刻,她終于徹底放松了自我,從過去的陰影中走了出來。

    劉欣一邊輕撫著她的身體,一邊輕聲說道:“以后不許再將自己當著府里的下人了,你是我的女人,也是這府里的女主人之一。以后不許把蕊兒管得那么嚴,你看她活潑的天性全給你抹殺了,我會把她當作親生女兒一樣對待的。以后你自己要放松些,總是這樣心思重重的,人容易老的,我會生氣的……”

    這些話很久以前劉欣就想和朱倩說了,只是過去每次她都是直接在劉欣的懷里睡著了,一直到今天才找到機會。只有他的女人都真正把自己當成這個家里的一員,劉欣才能放心地去外面打拼,而不會有什么后顧之憂。不管劉欣說什么,朱倩只是輕輕的“嗯”一聲,她還陶醉中剛才的幸福當中。

    接下來的幾天,劉蕊變得忙碌起來,小姑娘每天早上最要緊的就是纏著劉欣講故事,她聽得特別認真,生怕漏掉一個細節(jié)。到了下午就是她開故事會的時候了,她不僅講得繪聲繪色,還總會加上許多肢體動作,馬蕓、卞玉這些聽眾經(jīng)常被她逗得哈哈大笑。劉蕊長期被朱倩束縛住的天真活潑性格完全釋放了出來,她現(xiàn)在就是州牧府里的一個小開心果,哪里還像原來那個呆呆傻傻的小姑娘。

    平時只知道忙著做家務(wù)的朱倩似乎也受到了感染,沒事的時候也加入到聽眾的行列,女兒過得開心,她也跟著開心起來,原先那些莫名的擔憂總被拋到了九宵云外。

    蔡琰現(xiàn)在每天下午也是準時到場,不僅這故事的情節(jié)深深吸引了她,更因為這些故事是劉欣編出來的。在蔡琰的心里,能編出如此精彩的故事,除了劉欣這樣才華橫溢的曠世俊杰,其他人是做不到的。蔡琰一邊聽著故事,一邊還忍不住東張西望,期待能夠看到劉欣的身影,卻總是不能如愿。

    這一切卻逃不過馬蕓的眼睛,說實話,對這個才貌雙全的小meimei,馬蕓還是很有好感的,何況自己原來根本就可以算作她的粉絲。自從劉欣納了朱倩以后,馬蕓的思想算是徹底轉(zhuǎn)變了,她已經(jīng)不再奢望能夠獨占劉欣,只要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獨一無二,她就滿足了。如果劉欣愿意,馬蕓是不會介意蔡琰嫁進門來,只是她也知道,蔡邕這樣一個大學(xué)問家是會答應(yīng)讓自己的女兒去給別人做妾的,看來他們兩個只能是有緣無份了。

    沒過幾天,便是除夕。今年與往常不同,這是劉欣他們一家獨自過大年夜。有了朱倩這個管家的好手,自然不用劉欣、馬蕓他們cao心,各項事務(wù)都安排得井井有條。

    州牧府的后面也建有一座祠堂,那是祭拜祖先的地方。劉欣現(xiàn)在的身份是漢室宗親,按理漢高祖劉邦是要拜一拜的,但家也沒有他的畫像,更重要的是,劉欣對這流氓、無賴出身的家伙不感興趣,覺得他和自己這個小偷比起來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真正要感謝的人,其實是他的義父,如果不是因為當初碰到了義父,后來陰差陽錯地發(fā)生那么多事,他也不會有今天的地位。

    于是,祠堂的香案上便擺上了一只漂亮的漆器寶鈿盒,正是這只盒子引出了后面林林總總的奇遇。劉欣帶著馬蕓、卞玉、朱倩還有劉裕、劉蕊,朝著這只盒子恭恭敬敬地鞠了三個躬。按照朱倩的說法,女人是不可以進祠堂,但劉欣顯然不理這一套,而且馬蕓也對這種男尊女卑的思想嗤之以鼻。

    年夜飯十分豐盛,劉欣還親自下廚烤了一些野味,讓他和馬蕓感到有些美中不足的,就是沒有炒菜。劉欣已經(jīng)暗下決心,等過了年,抽個時間去把炒鍋和鐵鏟發(fā)明出來。有了前段時間的適應(yīng),現(xiàn)在全家人坐在一起吃飯,氣氛格外融洽。

    吃過晚飯,劉欣就帶了劉蕊、劉裕姐弟倆去院子里燃放爆竹,用“噼哩啪啦”的聲響來驅(qū)除邪氣,迎接新年。

    馬蕓看著像個頑童似的劉欣,笑道:“行了,別嚇著孩子,該貼春聯(lián)了?!?/br>
    劉欣一拍腦袋:“哎呀,我怎么把這事忘了,今年這對聯(lián)還沒準備呢?!?/br>
    第98章除夕守夜(周一三更求鮮花票票)

    馬蕓像變戲法似的,從身后拿出一卷紙來,得意地說道:“你看,這是什么?!?/br>
    劉欣驚訝發(fā)現(xiàn),馬蕓手上拿著的是真正的紅紙,就和他在后世見到的差不多,不由問道:“啊,這是哪來的。”

    馬蕓一邊將手上的紅紙展開,一邊說道:“這些紙是孔文專門生產(chǎn)的,只是在紙漿中加入紅色染料攪勻就可以了,質(zhì)量要求還沒有襄紙高,成本也要低一些。”

    劉欣看了她一眼,夸贊道:“恩,不錯,是你想出來的吧?!?/br>
    馬蕓笑著說道:“我哪能貪功啊。這是蔡邕老先生想出來,請孔文試制的。你來看,這對聯(lián)也是老先生親自寫的?!?/br>
    原來,自從經(jīng)過書院揭牌那一次,蔡邕迷上了對聯(lián)。他聽說劉欣他們在河間,有在除夕夜貼春聯(lián)的習(xí)俗,便琢磨開來。既然有了襄紙,蔡邕對在布帛綢緞上寫字就再沒什么興趣了,書院離研究院很近,他與孔文也比較熟悉,便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孔文。結(jié)果,孔文沒費什么力氣便研制出了紅紙。而蔡邕則用這些紅紙寫了許多副春聯(lián),分送給沮授、蒯良等人。他們眼前這副對聯(lián)是蔡琰下午來聽劉蕊講故事的時候帶過來的,所以劉欣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