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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帶著警花闖三國在線閱讀 - 第58節(jié)

第58節(jié)

    劉欣輕撫著她的雙肩,說道:“現(xiàn)在想要說退出,怎么可能呢。船小怕風浪,船大難調頭。荊州這艘船現(xiàn)在已經太大了,船上不光是我們這一家子,還有許許多多的人,甚至包括整個荊州六百萬軍民,現(xiàn)在除了繼續(xù)向前,向前,再向前,已經沒有任何退路可走了?!?/br>
    馬蕓眉頭一蹙,說道:“那你要答應我一件事,以后不許事事都沖在前面,沒有你親自出馬,我想沮授、徐晃他們也可以做好的?!?/br>
    劉欣搖了搖頭,說道:“你想一想,‘兄弟們,跟我上’和‘兄弟們,給我沖’這兩句話喊出來的效果能一樣嗎?放心吧,我做事有分寸的。只有先保護好自己,才能更好地保護你們,這個道理我還是懂的?!?/br>
    馬蕓將頭緊緊地靠在劉欣的胸口,幽幽的說道:“我不管,你以后無論做什么事都要先想想我們母子還有……”

    “還有我們!老公,你也要經常想我和玉jiejie她們。”

    劉欣和馬蕓被這突然冒出來的聲音嚇了一跳,回過頭,卻見蔡琰拉著蔡玨的手,笑吟吟地看著他們。劉欣和馬蕓說的話,蔡琰只聽到最后半句,就迫不及待地插了進來。

    劉欣沒好氣地說道:“你這身子,不好好在那里歇著,到處亂跑什么,要是動了胎氣你又要哭鼻子了。”

    蔡琰嘟著小嘴說道:“是玨兒meimei想請你教她放風箏?!?/br>
    第134章封他為王

    說起來,蔡玨在州牧府也已經住了一個多月,但真正見到劉欣卻沒有幾次,話說得就更少了。她雖然還只是個孩子,卻也十分害羞,聽到蔡琰將事情全推到了她身上,一張娃娃臉早就漲得通紅。

    馬蕓一眼瞥見蔡玨手上拿著的風箏,倒興奮起來,拉了蔡玨的手說道:“走,我教你放風箏去?!?/br>
    她一邊走向草地中央,一邊招呼道:“蕊兒、裕兒,都來看娘放風箏啰!”

    隨著風箏越升越高,孩子們的笑聲越傳越遠,馬蕓心中的憂愁也似乎漸漸消失不見了……

    洛陽皇宮,劉宏斜躺在矮榻之上,趙忠從檀木箱子里拿起一塊香料,雙手捧著,恭恭敬敬地遞了上去。劉宏隨手接過來,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嗅,一陣濃郁的香氣沁人心脾。他用眼角的余光掃了一眼正拱手侍立在階下的沮授,淡淡地說道:“劉欣在奏章上說到,這香是張咨截留的貢品,既然是貢品,怎么以前我沒有見到過?不過,這香還真的不錯,比起西域進貢來的茵犀香要好上百倍?!?/br>
    這次押解稅款進京,本來是不需要沮授親自來的。

    自漢武帝“罷黜百家,獨尊儒術”以來,儒學在漢代的文化中已經完全占據了統(tǒng)治地位,擅于謀略的沮授也不例外,他從小接受的也是傳統(tǒng)的儒家教育。

    跟隨劉欣初期,沮授對這個年輕人并不是十分看好。真正讓他的思想發(fā)生變化,是從劉欣讓他執(zhí)掌幻影秘諜開始。既然是秘諜,所做的事情大多十分隱秘,也探聽到了許多外人無法了解的秘密。許多秘密都是要先呈報給沮授的,從這些秘密中可以看到,過去在沮授眼中道貌岸然的那些公卿大夫們,又有幾個不是滿足仁義道德,背后卻一個個男盜女娼。相比之下,劉欣銳意進取的決心、求真務實的作風、卓有成效的變革都令沮授心悅誠服。

    所以,沮授主動請纓來到洛陽,一定要設法讓皇上徹底打消對劉欣的疑慮。

    沮授此時還不知道劉欣已經動了爭霸天下的心思,聽到劉宏動問,趕緊說道:“回皇上,下官也曾覺得說這香料是貢品,有些缺乏證據。但州牧大人說了,張咨將此香料藏在一個十分穩(wěn)密的地方,可見珍貴異常,如此珍貴的好東西只配皇上擁有,自然應該是貢品了。”

    劉宏臉上露出笑容,說道:“好東西只配皇上擁有,說得好,劉欣這小子有點意思。”

    這次荊州追繳欠稅的事是歸趙忠負責的,趙忠卻一點好處都沒撈到,心中更加痛恨劉欣,于是擺出一臉諂媚的樣子,說道:“好東西自然只配皇上擁有。劉欣這話說得雖然不錯,但他沒有證據便擅殺大臣,更膽大到私自賣官,已經是罪不容恕了?!?/br>
    張讓此時也在一旁侍候,“拿人錢財,與人消災”這句話的真諦,他是最清楚不過了,于是清了清嗓子,說道:“趙大人這話說得也有些道理。但是,皇上您可還記得,前年劉欣解繳稅款的時候就說過,江夏等四郡不肯聽他號令,因此欠下了朝廷部分稅款。所以在奴婢想來,那劉欣這樣做一定是迫不得已而為之吧。而且皇上也曾經說過,如果真有不服號令的,可以著劉欣便宜行事,為此,奴婢還給了他一份詔書?!?/br>
    劉宏滿臉疑惑地問道:“噢,朕說過嗎?怎么不記得了?!?/br>
    張讓臉上神色絲毫不變,說道:“皇上您日理萬機,這些小事自然不放在您心上了,可以您說過的話奴婢們可是句句銘刻在心啊!”

    趙忠自然也不肯放過這次拍馬屁的機會,連聲附和道:“是啊,皇上的話奴婢們可是一刻也不敢忘?。 ?/br>
    沮授從張讓的話里聽得出來,他給劉欣的那份詔書果然是假的,并沒有經過皇上之手,幸虧沒有拿這份詔書做依仗。

    劉宏卻聽得心花怒放,轉向沮授道:“你說說看,這次到底是怎么回事?”

    沮授趕緊恭敬地說道:“回皇上,確如張大人所言,州牧大人也是萬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州牧大人知道朝廷近年來又要清剿黃巾亂黨,又要賑濟天下百姓,所費甚多,急需各地解繳的稅款。他既為漢室宗親,而又不能為皇上分憂,常常為此坐臥不寧。后來得到趙大人限期催繳的政令,這才不得已用武力追討?,F(xiàn)已查明,這些太守不僅拒交稅款,而且多有不法之事。就拿零陵太守張咨來說,他三番五次想要謀害州牧大人,并且多次劫奪從桂陽運往朝廷的稅收,確實是死有余辜??!還請皇上明察!”

    趙忠慌忙說道:“皇上,不可聽他花言巧辯,就算那些太守個個該死,他劉欣也不能擅自賣官?!?/br>
    劉宏一生最喜愛的無非兩樣東西,一是錢,二是女人。劉欣的奏章上說得明明白白,他賣了三個太守的職位,所得錢款一分未留,全部解繳到了洛陽。而自己手上現(xiàn)在拿著的這種奇異香料,正是女人們最喜歡的東西,想到這里,劉宏不以為然地說道:“阿母,既然劉欣已經將錢送來了,那就不能算作擅自賣官,而是實實在在幫朕賣的官啊!”

    張讓見機,趕緊說道:“皇上圣明!”

    趙忠還想再給劉欣上點眼藥,劉宏已經正色說道:“荊州牧劉欣對朕的忠心毋庸置疑,以后任何人不得再進讒言,否則絕不寬?。“⒏?,我記得劉欣提出過,想在京城中找塊地蓋幢房子,這事辦得怎么樣了?”

    其實,這塊土地,張讓早就找好了,只不過已經被他據為己有,聽到劉宏突然問起這事,他眼珠一轉,說道:“回皇上,這土地的事倒沒什么難辦的。只是奴婢有些擔心,劉欣如果在洛陽有了宅子,便不會將心思全部放在荊州,到時候難免辦差不力,所以想著還是先拖他一拖的好。”

    劉宏現(xiàn)在對于劉欣已經再沒有一絲疑心了,他拿起香料又嗅了嗅,對沮授說道:“你回去告訴劉欣,讓他不要老想著回京城,在荊州好好多干幾年,朕不會虧待了他。退下吧!”

    沮授離開大殿,終于長出了一口氣,這次京城之行,總算是不辱使命。

    劉宏一見沮授出去,便露出了笑臉,對張讓、趙忠說道:“阿父、阿母,都準備好了嗎?”

    張讓、趙忠一齊讒笑道:“回皇上,早就妥當了?!?/br>
    原來,劉宏除了讓宮女只能穿開檔褲以外,現(xiàn)在又有了一個新的愛好,那就是看宮女們沐浴。他的愛好可不是看哪一位宮女沐浴,而是看一群宮女沐浴。那時候還沒有什么特別大的浴池,想要看一群女人沐浴,恐怕也只有他這個皇帝才辦得到。

    劉宏端坐在榻上,張讓、趙忠隨侍左右。在他們的四周,三十六個大木桶圍了一圈。這些木桶與普通的浴桶不同,并不高,人站在里面剛剛齊到膝蓋,卻很寬大,三、四個人同時坐在里面也不會覺得十分擁擠。現(xiàn)在每個木桶里都有兩三個脫得光潔溜溜的宮女,屋子里輕霧繚繞,木桶里雪白滑膩的**此起彼伏,銀玲般的笑聲不絕于耳,嘩嘩的水聲更是令人想入非非。

    宮女們沐浴的時候,劉宏總是讓人把茵犀香添加在水中,然后再將她們沐浴后的水倒入宮墻外的溝渠道中,香氣常常飄出十多里外,那條溝渠從此便被叫做流香渠。今天宮女們沐浴用的卻是劉欣獻上的這種不知名的香料。劉欣并不清楚這些香料的真正來歷,于是沒敢說出這種香料的名字和功效,劉宏、張讓這些人也就無從得知了。不過,這香料的本來就十分濃郁,在熱水的作用下,又混雜了女人的氣息,鉆入劉宏的鼻孔里,令他心神蕩漾。

    劉宏常年縱情聲色,身子骨是一天不如一天,他的興致也是來得快去得更快。劉宏讓宮女們穿上開檔褲,就是為了在自己興致來的時候能夠方便一些,而到了后來,他更是要通過觀看宮女們沐浴,才能提起興致。

    令他意外的是,今天,看著眼前漣漪的風光,聞著讓人陶醉的異香,劉宏身體的某個部位竟然前所未有地發(fā)生了強烈的反應,他迫不及待地甩掉龍袍,一步便趴進了離他最近的那只大木桶。不一會兒,令人血脈賁張的呻吟聲、嬌喘聲便在這座寬敞高大的宮殿里回蕩開來……

    足足過了一個時辰,劉宏才心滿意足地斜靠在木桶邊上,不僅是他,桶里那兩個宮女也是滿身癱軟無力。休息了好一陣子,劉宏才在張讓、趙忠的侍候下擦干身子,換好了衣服。

    張讓滿面諂媚地說道:“皇上剛才真是威猛極了!”

    趙忠的臉上更像是笑開了花,說道:“皇上的雄風真是猶勝少年時??!”

    劉宏非常舒服地吐了一口濁氣,說道:“是啊,很久沒有這么快活過了,想不到劉欣送來的異香竟有如此神效,朕重重賞他!”

    劉宏并不笨,他對自己的身體是什么情況非常清楚,能有今天的表現(xiàn),除了得益于這種不知名的香料,實在找不出其他理由來解釋。其實,就連劉欣也不知道這種香料還有“偉哥”的功效,因為他本身就已經太過威猛了,根本不需要借助什么外力。

    趙忠聽劉宏說到還要賞劉欣,心中不忿,趕緊說道:“皇上,劉欣現(xiàn)在是荊州牧、襄陽侯,地位實在已經非常高了,已經賞無可賞。”

    劉宏沉吟半晌,突然說道:“那就封他為王!”

    第135章收回成命

    張讓、趙忠都十分意外,一齊驚呼出聲:“封他為王?”

    劉宏十分肯定地說道:“不錯,我要封他為王?!?/br>
    趙忠仍然不死心,說道:“皇上,此事甚為不妥,劉欣雖然亦為宗親,其祖上不過一小小居巢侯,如今貿然封他為王,實無先例可循。”

    張讓雖然常常幫著劉欣說話,卻并不希望劉欣被封為王,畢竟王爺的地位太高,他再怎么在皇帝面前得寵,見到王爺也不得不收斂些,更不要說將來向劉欣伸手索要好處了。但張讓也沒有說話,他根本不需要做這個惡人,即使當著劉欣派來的使者,趙忠的態(tài)度也是明擺著的。如果劉欣最終沒有能夠當上王爺,這仇也肯定會記在趙忠身上,如果劉欣當上了王爺,第一個要感謝的恐怕應該是他張讓吧。

    在劉宏眼里,不管劉欣過去立過多少的功勞,都比不上這次幫他找回失去已久的“性?!?,這樣的功勞,無論賞什么給劉欣都不為過。何況,劉欣也是漢室宗親,并不違背祖上“非功不侯,非劉不王”的規(guī)矩,再說了,給他個王爺的位置又能如何,于是不容置疑地說道:“朕意已決,你們休得多言!擬詔!封劉欣為襄陽王,領荊州牧!”

    沮授前腳剛剛回到襄陽,劉宏的詔書后腳就來了。聽說皇上要封劉欣為襄陽王,沮授和剛剛從長沙回來的田豐臉上的激動難以言表,連聲向劉欣道喜。

    劉欣卻一臉的淡定,他早就定下了“高筑墻,廣積糧,緩稱王”的策略,這其實是元末劉伯溫向朱元璋獻的計策,被劉欣全盤照搬了過來。當然了,這個策略他并沒有公開,只是默默地按照這方向在努力?,F(xiàn)在“高筑墻,廣積糧”進行得非常順利,在劉欣看來,“緩稱王”目前幾乎可以不用考慮,誰知道皇帝這個時候突然下了封他為王的詔書。

    面對沮授、田豐的祝賀,劉欣沒有感到絲毫的興奮。因為他清楚,王爺不王爺的,只不過是個虛名罷了,再有不到三年的時間,劉宏就應該歸天了,到時候誰還管你是王是侯,或許王爺會死得更快。劉欣非常迅速地作出了一個決定,對沮授說道:“公與,你幫我擬一份奏章,請皇上無論如何收回成命?!?/br>
    沮授、田豐一臉驚訝地看著劉欣,說道:“能夠受封為襄陽王,實乃人生一大樂事,還請主公三思!”

    劉欣心中不屑道,才封個襄陽王就人生一大樂事了,你們可知道我的最終目標是什么,說出來只怕嚇死你們。當然了,劉欣心里的想法是不能告訴他們的,劉宏的死期更是需要絕對保密,于是一臉正色地說道:“二位先生,高官厚祿,誰不向往?但是,人貴有自知之明!想劉某本一介布衣,何德何能,數年之內竟做到了荊州牧,已經出于望外,怎么能夠得隴望蜀,貪得無厭。再說了,現(xiàn)如今,國家災禍不斷,百姓困苦流離,我輩當先天下之憂而憂,后天下之樂而樂,怎可貪慕虛名!”

    沮授、田豐聽了劉欣從范老先生那里盜來的名言,肅然起敬,齊聲贊道:“好個先天下之憂而憂,后天下之樂而樂,屬下謹記主公教誨!”

    皇上要封劉欣為襄陽王的詔書傳揚開來,朝廷中好似炸了鍋一樣,上表請劉宏收回成命的奏章像雪片一樣飛入了皇宮。劉宏看著面前堆得有如小山一般的奏章,心頭惱火,這些大臣們,就算是在黃巾造反的時候也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勤快,不就是封了一個王嗎?至于這樣嗎?劉宏剛剛因為重振雄風而帶來的好心情也蕩然無存。

    面對滿朝文武幾乎眾口一詞地反對,劉宏也不能一意孤行??墒牵谕趺廊怂篮?,他曾經想要廢了何皇后,結果受到大臣們的強烈反對,輸了一場,難道現(xiàn)在又要他向這些朝臣們低頭,他非常得不甘心。而且詔書已經發(fā)出去了,如果現(xiàn)在收回,劉欣會怎么想,劉宏也不能不予以考慮。

    劉宏正在大殿里氣得暴跳如雷,張讓匆匆跑了進來,說道:“皇上不必憂心,劉欣已經主動上表,請皇上收回成命?!?/br>
    劉欣不想做襄陽王,這倒讓劉宏頗感意外,問道:“封他為王都不要,他想要什么?他主動上表,不會是虛情假意吧?”

    張讓笑著說道:“皇上,如今劉欣主動上表,也算是解決了皇上的難題?;噬鲜栈爻擅辉俜鈩⑿罏橄尻柾?,可不是迫于朝臣們的壓力,而是體恤劉欣的一片忠心,管他是真是假呢。”

    劉宏腦中靈光一閃,果斷地說道:“不,先等幾天,看看再說?!?/br>
    半個月內,劉欣連上五道奏章,請求皇上收回成命,他上奏章的頻率,比起那些大臣來只高不低。

    劉宏終于笑了,說道:“擬詔,準劉欣所奏?!?/br>
    張讓不解地問道:“皇上為何不從一開始就準他所奏,也好早點平息大臣們的議論?”

    劉宏得意地說道:“我如果不這樣,又怎么能看出劉欣是不是出于真心?,F(xiàn)在看來,劉欣對朕的忠心是毋庸置疑的,荊州是洛陽的南大門,從此朕可以放心地交給他了?!?/br>
    鬧得沸沸揚揚的劉欣封王事件終于落下了帷幕,然后圍繞著劉欣主動上表推辭不受這件事,朝廷中又展開了無休止的爭論。這一次,大臣們的思想不再一致,明顯分成了好幾個派別。以司徒崔琰為首的一幫人認為,劉欣這樣做完全是為了沽名釣譽,是為名而舍利。以太尉楊賜為首的一幫人認為,劉欣這樣做是迫于朝野的壓力,并非出于本心,不值一提。還有以荀彧為首的中下層官員則認為,劉欣能夠做到這一點,非常不容易,他的高風亮節(jié)實為年輕人學習的楷模。

    外面雖然為了劉欣的事吵成一團,曹cao卻不參與這些議論,他每天只是按時來往于軍營和家之間,似乎劉欣封王的事情,他從來就不曾聽聞過。

    最近京城中議論最多的就是劉欣封王這件事,曹cao的原配夫人丁琳也早有耳聞。這一天,她見曹cao從軍營回來,便隨口問道:“老爺,您和荊州牧劉大人不是也有過一面之緣嗎?您說他為什么要推辭受封襄陽王呢?”

    曹cao哈哈大笑道:“世人愚鈍,哪里明白劉欣的苦心。許劭說人是治世之能臣,亂世之jian雄,我看這句話用在劉欣身上才更恰當!”

    等丁琳轉身離去,曹cao才自言自語地說道:“劉欣不簡單??!日后定是我的勁敵,此人不可不防!”

    劉欣規(guī)定沮授每隔三天就上一份奏章,直到皇上收回成命為止。然后,他就將這件事拋之腦后,按部就班地發(fā)展他的荊州去了,好像朝野上下的議論和他沒有一絲的關系。

    他文化雖然不高,但民以食為天這個道理還是懂了,劉欣首要發(fā)展的自然是農業(yè)了。當時的人口還沒有超出土地的承載能力,主要的問題出在產量比較低,原因是多方面的,而最主要的原因還在于這時候的農業(yè)生產主要是靠天吃飯。這幾年,荊州風調雨順,農業(yè)生產都獲得了大豐收。但未雨綢繆,劉欣已經將目光放到了興修水利上面。

    當時普通老百姓的思想仍然禁錮在自己那一畝三分地里,愿意出來做工的人很少。荊州的工程隊除了已經取得自由身份的萬余原黃巾俘虜外,還有數千名江夏軍俘虜,人數不足兩萬,比起當初四萬多人的規(guī)模小了一半多。現(xiàn)在是農忙時節(jié),是不能大量征召民夫的,為了興修水利,迫不得已的情況下,只得將大部分道路的整修工作先暫停了下來。劉欣有時候甚至在想,是不是該組建一支專業(yè)的工程兵部隊了。

    要保證地方經濟的平穩(wěn)發(fā)展,一個安定的環(huán)境也是十分重要的,尤其是新收復的荊南一帶,山賊水匪還有很多。除了留在那里的第四、第五軍團,劉欣又下令將張郃的第三軍團也調到了江南,對各地的盜匪進行不遺余力的打擊。

    經過劉欣對地方權力的連番調整,太守的職位已經顯得不那么重要了,因此,他果斷的將田豐從長沙調了回來,讓統(tǒng)籌負責各地水利建設事宜。攻打江夏城帶來的巨大傷亡令劉欣痛定思痛,研發(fā)投石機等大型攻城器械的工作已經刻不容緩。而孔文擔任研究院院正期間,許多研發(fā)工作都進展不快,劉欣毫不猶豫地將向朗調回來重新執(zhí)掌研究院。

    襄陽城仍然一如既往地繁榮,四面的城門即使在劉欣對江夏、武陵用兵期間也沒有關閉過一次,這里作為中南一帶的商業(yè)中心的地位已經不容撼動,每天南來北方的客商通宵達旦,絡繹不絕,城內客棧的生意也是異常火曝。

    已經過了黃昏,若是在其他城池,城門早已經關閉,而襄陽各門仍然有三三兩兩的人們進進出出,各種車輛也不時穿城而過。

    一輛小型馬車直奔襄陽東門疾馳而來,車夫頭也不回地說了一聲:“老爺,前面就到襄陽了?!?/br>
    第136章夜游襄陽

    車簾一挑,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文士探出頭來,說道:“哦,這么快就到了?!?/br>
    正在這時,兩名把守城門的士兵跑了上前,攔住去路。

    中年文士眉頭一皺,說道:“聽人說,襄陽城進出自由,看來也是名不符實啊。”

    士兵們聽了他的話并不氣惱,其中一人非常有禮貌地說道:“這位先生,你誤會了,我們并不是攔車檢查。城東一帶多是官員府邸,商賈百姓一般不走這條路,我們見你這輛車眼生的很,想必是初次來到襄陽,對襄陽的情況不熟悉,所以來問一問,免得你走了冤枉路?!?/br>
    那中年文士猶自不信,卻見又一輛馬車從他們旁邊經過,果然沒有絲毫阻攔便進了城門,這才說道:“原來如此,我們是來水軍蔡都尉家走親戚的,從這個門進不算走錯路吧?”

    那士兵笑道:“既是去蔡大人家,從這里走就不錯了。你進了城,順著大道一直走,在第二個路口右拐,進去后沒有多遠,那里自然會有人幫你通報?!?/br>
    進城后是不能縱馬的,車夫跳下來,牽著馬,按照那個士兵指點的道路走去,行不多遠,前面又出來一隊士兵,擋住他們。

    中年文士只得再次挑開車簾,問道:“又有什么事?我們是來找蔡都尉的?!?/br>
    為首一人走上前來,雙手一拱,說道:“請問這位先生與蔡大人是什么關系?”

    這些人比起把守城門的士兵,明顯要強壯彪悍得多,中年文士知道他們都是些粗人,也不好和他們太過計較,于是淡淡的說道:“我姓黃,是蔡都尉的姐丈?!?/br>
    為首那人聽這文士自稱蔡瑁的姐夫,臉上神色并沒有絲毫變化,不卑不亢地朝他施了一禮,說道:“先生請在此稍等片刻,我去幫你通報一聲?!?/br>
    姓黃的中年文士不覺有些詫異,他也算是見多識廣,其它地方的士兵若是知道他是哪位大人的親戚,早就滿臉滿面堆笑在拍起馬屁來了,而眼前這些人卻好像對他的身份無動于衷。文士將車簾輕輕放下,對坐在他身邊的婦人說道:“夫人,看情形,你弟弟的處境恐怕不大妙啊?!?/br>
    那婦人不覺落下淚來,幽怨地說道:“承彥,早就讓你帶我回來看看家人,你只是不肯。聽說德珪現(xiàn)在因為犯錯,被州牧大人軟禁在家中,你常常自負才學,若是能幫他指點一二,他何至于此啊?!?/br>
    黃承彥將婦人的手抓過來,拍了拍,說道:“玥兒,你放心,這次回來,就是要幫他想想有什么解決之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