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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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欣更加不理解了,說道:“今年召募的名額很多,有必要這么緊張嗎,” 眾人頓時噓聲一片,有個年紀大點的中年人站在隊伍旁邊,顯然是陪著兒子來應募的,打量了劉欣兩眼,說道:“年輕人,你不懂的,今年召募這么多人,明年肯定不會再召募了,甚至后年都不會召募,這一次如果不能被選中,也許這輩子都選不上了,能不緊張嗎,我看你身材高大,像是塊好料子,趕緊去后面排隊,說不定還來得及,” 劉欣恍然大悟,不禁大搖其頭,原來是這樣,這也算是另類的買漲不買跌吧,漢人怎么都有這壞毛病呢, 這時,前方突然傳來激烈的爭吵聲, 第169章覆巢之下 聽到吵鬧聲,劉欣心里并不太著急,畢竟每個募兵處都有從各大軍團抽調(diào)的士兵在維持秩序,他快步走上前去,只見前方一個身材高大的年輕人正死死抓住募兵處書吏的衣領,不知道在爭執(zhí)什么,旁邊的士兵一邊勸架,一邊用力去拉那個年輕人的手,卻怎么也拉不開, 正規(guī)軍團的士兵都經(jīng)過長期訓練,選派來募兵處維持秩序的都有把子力氣,可是這個士兵拉了半天,那個年輕人卻紋絲不動,劉欣暗暗點頭,擠到前面說道:“你們都先住手,誰先講講,是怎么回事,” 那個年輕人仍然不肯松手,嚷嚷道:“你不答應,我就不放手,” 劉欣聽這聲音好像公鴨嗓子一樣,繞到前面一看,原來只是個少年,他個子高,從后面看好像很威猛,從前面一看,滿臉的稚氣,劉欣伸手握住他的手腕,稍一用力,那少年吃痛,“哎喲”一聲松開了手,轉向劉欣怒目而視, 剛才在那里拉架的士兵卻已經(jīng)認出了劉欣,慌亂之中便要單膝跪倒參拜,劉欣趕緊使了個眼神,示意他不要聲張,轉向那少年說道:“你要應募,就好好排隊,為什么要動手,” 那少年恨恨地說道:“他不肯要我,” 劉欣伸手拍了拍少年的胸膛,對書吏說道:“我看他身材高大,長得也挺結實的,你為什么不答應他應募,” 現(xiàn)在前來應募的人這么多,劉欣很擔心書吏會假公濟私,故意將一些沒有門路的人剔除出去,而招收自己的親屬,果然,那個書吏辯解道:“他不符合條件,” 劉欣以為這個書吏有什么私心,于是說道:“他怎么不符合條件了,你看他身高力大,正是當兵的好材料,” 書吏一臉委屈地說道:“他年齡太小,明年才能應募,” 那少年又扯起那破鑼嗓子,大聲說道:“胡說,我已經(jīng)十八歲了,他故意刁難我,” 書吏將手中的帳冊一揚,說道:“這是衙門的戶籍底冊復件,上面記得清清楚楚,魏延,男,熹平三年生,你今年才十六歲,還差了兩歲,后年才能來應募,” 這些戶籍底冊都是馬蕓的杰作,現(xiàn)在可發(fā)揮了大作用,不僅在募兵的時候可以防止年齡作假,在稅收、緝盜以及其它日常社會管理方面也都發(fā)揮著重要作用, 聽說眼前這個少年就是魏延,劉欣吃了一驚,他來到荊州后就一直在尋找魏延的下落,誰知道他現(xiàn)在才十六歲,難怪自己讓人翻遍軍中名冊,也找不到一個叫魏延的, 魏延已經(jīng)再一次叫嚷起來:“誰不知道,后年你們都不召募了,到時候我找誰去,” 劉欣一把抓住他的手,說道:“你既然這樣想當兵,那先跟我出來,我?guī)闳ヒ娨粋€人,問問他肯不肯幫忙,” 魏延口氣軟了下來,問道:“真的,” 劉欣笑道:“當然是真的,我還會騙你個小孩子不成,” 魏延嘴里嘟囔道:“誰是小孩子了,比你也矮不了多少,” 說歸說,他也知道,再在這里糾纏下去也不會有結果,還不如跟著這個人去碰碰運氣,于是乖乖地跟著劉欣離開了那條長龍,魏延跟在劉欣身后左拐右拐,漸漸到了東城區(qū)一帶,他知道住在這里的都是荊州的高級官吏,一般人是不能隨便出入的,而帶著他的這個人,連個招呼都不用跟那些士兵們打,就這樣徑直走了進去,不由信心大增, 轉眼間,兩人便來到了一處大宅子前面,劉欣抬腳便往里面走,大門兩邊站崗的士兵一齊向他行禮,魏延抬頭看了看,大門上方匾額上寫著“州牧府”三個大字,不由猶豫起來,躊躇不前, 劉欣回過頭,見他舉步不前,問道:“魏延,怎么不走了,” 魏延支支吾吾地說道:“這里是州牧府啊,我們可以隨便進去嗎,” 劉欣笑了起來,問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魏延一臉憨相地問道:“你是誰啊,” 劉欣臉色一沉,說道:“我叫劉欣,” 魏延摸了摸腦袋,喃喃地說道:“劉欣,啊,您是州牧大人,” 劉欣板起臉來,雙目圓睜,瞪著他說道:“魏延,你可知罪,” 魏延被他看得心里發(fā)毛,雙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說道:“小民有眼不識泰山,沖撞了大人,請大人恕罪,啊,我,我也沒有沖撞大人啊,” 劉欣強忍住笑,走到魏延身邊,手搭著他的后腦,使勁摸了起來,正巧沮授走了過來,見劉欣手按在一個少年的頭上摸來摸去,不覺有些奇怪,劉欣朝沮授招了招手,說道:“公與,你來摸摸看,有沒有覺得哪里不同,” 沮授好奇地將手伸到魏延頭上,摸了半天,又摸了摸自己的腦袋,不解地說道:“沒有什么特殊啊,主公,你覺得他哪里不同,” 劉欣摸魏延的腦袋,當然是為尋找傳說中的反骨,卻什么也沒有發(fā)現(xiàn),也不知道諸葛亮他老人家是怎么摸出來的,不由哈哈笑道:“我也沒覺得哪里不同,” 魏延跪在那里,被他們兩個人摸來摸去,心中煩悶,卻又不敢發(fā)作,只得撅著嘴,暗自生氣, 劉欣已經(jīng)止住笑,對魏延厲聲說道:“魏延,你是沒有沖撞本官,但你擾亂募兵現(xiàn)場,該當何罪,” 魏延不服氣地說道:“我只是想當兵而已,那算什么錯,” 劉欣冷哼一聲,說道:“家有家規(guī),國有國法,沒有規(guī)矩不成方圓,如果所有人都像你這樣,那不是亂了套,我現(xiàn)在罰你去飛虎親衛(wèi)中做個伙夫,兩年之內(nèi)看你的表現(xiàn),表現(xiàn)好可以許你當兵,表現(xiàn)不好,你就卷鋪蓋回家去,” “飛虎親衛(wèi),當伙夫,”魏延也伸出手,理了理被他們兩個人弄亂了的頭發(fā),突然明白過來,連忙叩頭道,“多謝大人成全,” 沮授笑道:“怎么還叫大人,” 魏延會過意,又朝劉欣叩首道:“多謝主公,” 兩旁的親衛(wèi)將魏延帶了下去,給他安排住處,幫他測量身高體重,準備衣甲器械,不僅飛虎親衛(wèi)的伙夫,就是各大軍團的伙夫也是要參加日常訓練,隨時做好上陣準備的, 劉欣看著魏延離去,問沮授道:“公與先生這時候來,有什么要事嗎,” 沮授拱手說道:“主公,張任、雷銅、吳蘭三個人關在大牢里已經(jīng)快三個月了,不知道主公準備如何處置,” 劉欣沉吟道:“這三個人都有些能力,尤其張任,文武全才,殺了他實在可惜,這樣吧,我們一起再去勸勸他們,看看他們可答應歸降,他們的家眷也都關在牢里吧,” 沮授點點頭說道:“都關著呢,這么長時間倒是浪費了不少糧食,” 劉欣不覺笑了起來,打趣道:“公與啊,你就算是管錢的,也不用這么小氣摳門吧,” 沮授也笑著說道:“不省著點花,怎么能幫主公當好這么大一個家呢,” 襄陽的大牢并不像過去那樣陰冷黑暗,這里經(jīng)過重新建造,牢房里面還是比較干凈寬敞的,各項設施也比較齊全,伙食也還算不錯,荊州同時開展著多項大工程,工程隊過去主要依靠一些俘虜和臨時征召的民夫,現(xiàn)在這些俘虜都到了期限,一部分人留了下來,一部分人則選擇了回鄉(xiāng)務農(nóng),所以工程隊非常缺少人手,為了解決工程隊人手不足的問題,一些罪知較輕的罪犯也被調(diào)到了工程隊參加強制勞動,真正被關進大牢的罪犯很少,主要是一些犯了死罪的人, 因為關進牢里的人不多,所以襄陽的大牢是州、郡、縣三家共用,看守牢房的人都屬于襄陽太守蔡瑁管轄之下,自從擔任襄陽太守以后,蔡瑁為了好好表現(xiàn),各項事務都是盡心盡力,對三家共用的大牢管理得格外嚴格,對于張任這種身懷武藝的人,那更是枷鎖腳鐐,一樣都不能少的, 張任的脖子上號著枷,腳上的鐐銬叮當作響,被兩個獄卒生拖硬拽著帶進了會客室, 劉欣坐在椅子上,看了眼臉色憔悴的張任,說道:“張將軍,已經(jīng)三個月,不知道你想通了沒有,由于你的負隅頑抗,害我荊州數(shù)千將士壯烈捐軀,現(xiàn)在你只投降才是唯一出路,” 張任頭一昂,說道:“我西川只有斷頭將軍,沒有投降將軍,” 劉欣不禁莞爾,歷史上張任就說過這句話,結果被殺了,不過,劉欣并不想殺他,仔細看了他兩眼繼續(xù)說道:“張將軍,那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死了,你的父母妻兒將來怎么辦,” 張任大義凜然地說道:“張某有罪,一死而已,與我家人何干,相信明公不會為難他們的,” “明公,”劉欣哈哈大笑,臉色隨即一沉,“誰說我是明公,‘覆巢之下,焉有完卵’,這句話難道張將軍沒有聽說過嗎,” 看到張任一臉的茫然,劉欣這才想起這句話是孔融的兒子說的,也許現(xiàn)在還沒出世呢,只得干咳一聲,說道:“原以為張將軍文武全才,想不到如此孤陋寡聞,那么,劉某是個好色之徒,而且喜歡吃人rou,這你總聽說過吧,” 第170章不吃人rou 劉欣知道,張任這種人,用死亡是嚇不住他的,甚至用他家人的生死做要挾,也起不到任何作用,不過,就在剛才他為自己又超前引用了孔融兒子說過的話,而感到尷尬的時候,腦子里靈光一閃,想起了李儒嚇唬何蓮的話來,十大惡人中的李大嘴,曾經(jīng)因為吃人rou,嚇跑了武功比他高得多的仇家;李儒用劉欣喜歡吃人rou,嚇得何蓮主動說出要陪劉欣睡覺的話來,張任雖然不怕死,但不代表不怕他和他的家人被人吃掉, 果然,張任本就憔悴的臉色更加蒼白,額頭上已經(jīng)滲出絲絲汗珠, 劉欣繼續(xù)說道:“你再好好想想,就算我殺了你,放了你的家人,但你的家財已經(jīng)被抄沒了,他們還有辦法活下去嗎,你為了一己之名,害得全家人無辜喪命,這算是英雄所為嗎,何去何從,不過在你的一念之間,” 張任雙目緊閉,臉上露出糾結的神情,要名節(jié)還是要家人,讓他難以抉擇,他不怕死,可是這種折磨讓他實在受不了, 劉欣冷笑道:“哼,你再仔細想想,巴郡之戰(zhàn)持續(xù)一個多月,劉焉可曾派過一個援兵,送過一粒糧米,他既不讓你后撤,又不派兵增援,為了這樣一個主子效忠,值得嗎,” 張任睜開眼睛,痛苦地說道:“沒有主公,就沒有我張任的今天,知恩不圖報,枉生人世間,” 劉欣不屑地說道:“你冒名山賊,幫他阻斷與朝廷的聯(lián)系,又設計堅守,苦戰(zhàn)一個月,還不算報答嗎,” 歷史上,劉焉并沒有假稱巴郡被山賊竊據(jù),因為當時的荊州叛亂不斷,他沒有這個必要,就可斷絕與朝廷的聯(lián)系,但現(xiàn)在不行了,劉欣的到來改變了荊州的形勢,劉焉只得出此下策,讓張任假扮山賊割據(jù)巴郡,假扮山賊這件事對張任來說顯然是十分痛苦的,他雖然沒有開口,但神色已經(jīng)開始猶豫起來, 劉欣將他臉上的變化全部看在眼里,扭頭問沮授道:“公與,張將軍的兒子今年多大了,” 沮授會意,笑著說道:“張將軍沒有兒子,只有一個女兒,今年剛剛兩歲,” 劉欣搓了搓手,壞笑道:“原來是個女兒啊,兩歲的小女娃兒,粉嘟嘟的,細皮嫩rou,一定……” 張任大叫一聲:“不要,我愿意投降,求你不要傷害我女兒,” 劉欣上下打量著張任,說道:“張將軍,你真愿意投降,” 張任長嘆一聲,說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只是從此以后,張某再無面目去見西川父老,只要大人你答應不吃我女兒,” 劉欣哈哈大笑:“告訴你吧,我喜歡吃豬rou、牛rou、羊rou,唯獨不吃人rou,” 張任滿臉漲得通紅,怒道:“你戲弄我,” 劉欣滿臉的無辜:“戲弄你,有嗎,我只是覺得你應該聽人說過,我是個好色之徒,喜歡吃人rou,因為李儒正到處散布關于劉某的這些謠言,如果我真的像李儒說得那樣,那我還是人嗎,那簡直禽獸不如,張將軍,你既然已經(jīng)答應投降,應該不會反悔吧,如果反悔,我也沒辦法,就當你禽獸不如吧,” 張任頓時像xiele氣的皮球,癱軟了下來,無力地搖了搖頭,說道:“張某絕不反悔,” 劉欣正色說道:“這就好,我相信你也不是個食言的人,我會先給你們?nèi)遗R時安排一個住處,這些天,你們可以在襄陽城里好好逛逛,你們在牢里呆了好長時間,也該出去透透氣了,至于以后的事我會安排的,另外,雷銅、吳蘭都是你的部下,你去勸勸他們吧,” 獄卒給張任松開枷鎖鐐銬,引著他去見雷銅、吳蘭,沮授對劉欣拱手說道:“恭喜主公又得一員良將,” 劉欣搖搖頭,說道:“他現(xiàn)在口服心不服,還要再磨磨他才行,” 沮授沉默片刻說道:“那屬下派些人盯住他們,” 劉欣擺擺手,說道:“不用,他們?nèi)绻恍囊?,那就隨他們?nèi)グ桑乙呀?jīng)盡力招納,他們還要執(zhí)迷不悟,將來自尋死路,可怪不得我了,這里的空氣太混濁,我們也走吧,” 他們走不多遠,就聽大牢深處有人在那里大吵大鬧,沮授見劉欣這下腳步,說道:“關進牢里的,哪個不喊自己是冤枉的,主公休要理他,我們出去吧,” 劉欣的耳力極好,隱約聽見那人好像在說自己是無緣無故被人抓進牢來的,他對這種濫抓無辜的行為是十分痛恨的,于是說道:“不對,這里面可能有隱情,公與,我們?nèi)タ纯?,?/br> 在那里吵鬧的正是被趙云抓起來的讀書人,他被投進大牢已經(jīng)有兩三天了,趙云回到襄陽,先將貂嬋送到蔡邕府上,然后就將這個讀書人投進大牢,接著便趕去州牧府見劉欣,趙云還沒出州牧府,便被沮授、田豐拉走了,緊跟著便忙個不停,竟將讀書人的事忘到了腦后,讀書人開始關進牢里,因為是趙云送來的人,獄卒對他還比較重視,伙食等方面還安排的比較好,但這個讀書人整天在那里吵鬧,獄卒們都有些心煩,便不再理他, 讀書人自顧自地在那里喊冤,整整一天都沒有人和他說話,他朝哪個方向喊冤效果都是一樣,于是他索性面朝墻壁了,他的聲音已經(jīng)有些沙啞,大概是喊的累了,他停下來喘口氣,就聽到身后的牢門響動, 等讀書人轉過身來,就看到兩個人正笑吟吟地看著他,走在前面的是一個年輕人,高大英俊,氣宇不凡,后面是一個中年文士,舉止沉穩(wěn),目光如炬,這兩個人顯然身份地位都不簡單, 年輕人自然是劉欣,那個中年人便是沮授,這些年沮授執(zhí)掌幻影秘諜,不知不覺之間氣質(zhì)上已經(jīng)發(fā)生了許多變化, 劉欣看了眼讀書人,說道:“你是不是覺得很冤枉,關到這里的每個人都會說自己是冤枉的,” 讀書人嘴角輕撇,說道:“我本來就是冤枉的,我連這里是什么地方都不知道,你說我冤不冤枉,” 原來,他被趙云抓住以后,那些親衛(wèi)不僅用破布塞住了他的嘴,連眼睛也給他蒙上了,直到關進大牢才給他解開,所以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搞不清楚身在何處,抓他的又是些什么人, 劉欣笑了笑,說道:“你如此糊涂,看來把你關在這里一點都不冤,你叫什么名字,做何營生,” 讀書人嘴里嘟囔了一聲,還是回答道:“在下姓宮,宮殿的宮,單名一個臺字,只是一個游學四方的讀書人,你又是什么人,” 劉欣已經(jīng)從獄卒口中知道,他是被趙云抓進來的,趙云行事謹慎,不會隨便冤枉人的,這個自稱“讀書人”的一定有什么可疑的地方,想到這里,劉欣的嘴里便反復念叨起讀書人的名字來:“宮臺,宮臺……公臺,不對,你不姓宮,這不是你的真名,” 讀書人理直氣壯地說道:“我就叫宮臺,有什么不對,” 來到東漢以后,有一段時候,劉欣、馬蕓兩個人都拚命回憶三國時期的一些著名人物,所以默念了幾遍,劉欣心中已經(jīng)明白了大概,突然大聲說道:“你姓陳,” 讀書人眼中訝色一閃而過,旋即神態(tài)又恢復正常,倒是沮授吃驚地望向劉欣,不明白他是怎么知道這個讀書人的姓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