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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帶著警花闖三國在線閱讀 - 第87節(jié)

第87節(jié)

    第205章借一步說話

    這封密報是從徐州送來的,說是劉備、關羽駐軍小沛,由于劉欣過去就曾經吩咐過要注意收集曹cao、劉備、孫堅三個人的情報,所以得到密報,沮授不敢怠慢,直接就送到了劉欣這里,

    得知劉備到了徐州,劉欣不由一驚,這可比歷史上早了了好幾年,再聯(lián)想到前幾天孫堅遇襲,至今音信全無,而且傳國玉璽還在孫堅身上,現在看來劉備的嫌疑可不小啊,

    雖然荊州與徐州之間還隔著揚州和豫州,但是,劉欣還是決定給劉備制造些麻煩,不能讓他這么順利地入主徐州,劉欣知道,劉備入主徐州的前提是陶謙去世,只要陶謙多活一天,假仁假義的劉備就不好意思接受陶謙的讓位,如果他硬占徐州的話,就會暴露出他的真面目,

    陶謙體弱多病,要讓他多活幾年,就得幫他治病強身,這樣做,既可以讓劉備的陰謀不能得逞,又可以拉近自己和徐州文武的關系,可謂一箭雙雕,

    劉欣并不知道陶謙得的是什么病,但有兩大神醫(yī)在這里,縱使不能治愈,讓他延長幾年壽命應該不難,劉欣想著,到時候他也應該攻下西川甚至長安,可以騰出手來對付曹cao、劉備了,當然了,現在兵荒馬亂的,華佗和張機都不能離開,劉欣可不想讓他們遇到什么危險,事不宜遲,劉欣立刻讓張機派最得意的弟子張清前往徐州為陶謙診病,同時還讓他帶去華佗新創(chuàng)的五禽戲譜,傳授給陶謙,讓他早晚練習,強身健體,為了保證安全,劉欣還派了張遼帶著五千精兵隨行護衛(wèi),

    又過了兩天,留守伊闕關的張任也有信送了過來,從洛陽南下入關逃難的百姓越來越多,關上的糧食已經不夠接濟了,看完來信,劉欣終于明白諸侯們?yōu)槭裁磿@么快就放棄洛陽,

    洛陽城中雖然有三十萬百姓,但些百姓除了劉欣分發(fā)給他們的糧食以外,幾乎一無所有,現在已經錯過了春耕生產,而夏播的糧種還不知道在哪里,諸侯的軍隊剛開始的時候,還能夠不侵擾百姓,彼此之間也能夠相安無事,沒過多久,諸侯之間先起了爭斗,接著搶奪百姓糧食,yin**女的事每天都在上演著,這些百姓是才出狼窩,又入虎口,

    很快,諸侯們便發(fā)現,這些百姓已經沒有什么東西可以搶了,而且他們也沒有能力上交一文錢的稅收,自己再留在洛陽,不僅沒有好處,甚至要承擔救濟難民的責任,到了這時候才紛紛想起來,早知道就不和劉欣爭奪什么洛陽了,于是,諸侯們紛紛大罵了劉欣一通,說他為人jian詐,然后便各自領兵回自己的地盤去,臨走時還不忘抓走些青壯,搶走些婦女,

    放下張任的來信,劉欣神情為之一呆,這些諸侯比起董卓簡直好不到哪里去,自己當初不該輕信袁紹的承諾,堅持留下來,甚至不惜與諸侯一戰(zhàn),也許這些百姓就不會受到第二次蹂躪,劉欣嘆了口氣,對田豐說道:“元皓,你趕緊命人調撥糧食、藥品,將南下逃難的百姓都集中到潁川,妥善安置,然后再分流到各地,”

    蒯良皺著眉頭說道:“青壯男女都被諸侯擄走了,逃難過來的百姓多是些老弱婦孺,人數有將近二十萬之眾,如果全靠府庫接濟,這可是一筆不小的負擔啊,”

    劉欣知道,自從他在襄陽城外救下朱倩,抄了陳家,以后就沒有多少人敢打災民的主意了,而在過去,許多災民為了生存都會淪落富家為奴,他想了想,說道:“負擔不起也不能不管啊,他們都是大漢的子民,而我們都是大漢的官員,總不能見死不救吧,這樣吧,從府庫里盡量多調些糧食,無論如何不能發(fā)生餓死人的現象,另外,允許他們托身有錢人家為奴,”

    蒯良代表著荊州當地的士族世家群體,他其實就等著劉欣這句話,這幾年荊州的經濟飛速發(fā)展,許多人都富裕了起來,大家都過上了好日子,誰還會去給別人做奴才,現在荊州的有錢人家,最缺的就是奴仆,甚至有人已經開始做起販賣奴隸的生意來了,別看這些難民多達二十萬,只要劉欣這口子一開,保守估計,也會有一半會被有錢人家買走,這樣一來,州府的壓力就會輕了許多,

    卻說程普、黃蓋帶著身負重傷的韓當、四十多個殘兵,十多匹馬,護著孫堅的遺體夜行曉住,悄悄往廬江方向行去,走到半道上,突然遇見留守廬江的朱治,帶了百余個人倉惶向東奔走,兩下碰面,程普才知道,就在他們繞道徐州的時候,袁術派紀靈趕回汝南,偷襲了廬江,他們的家小也都陷落在城中,朱治不敢從汝南方向經過,也想繞道徐州,結果反倒撞上了程普一行,眾人免不了一頓悲傷,沒有辦法,只能想辦法先過了長江,去豫章再說,他們這時候還不知道豫章已經落入了嚴白虎的手里,

    兩隊人聚在一起已有一百多人,人數多了,目標也大了,程普怕被袁術的人馬發(fā)現,不敢走大路,專揀人跡稀少的小道而行,輾轉到了江邊,尋得一條小漁船,分了十幾批,才趁著夜黑過了長江,

    過了江,程普還是不敢白晝行軍,總要等到天黑才敢慢慢行動,這樣又遷延了數日,韓當的傷勢卻得不到治療,漸漸重了起來,開始高熱不退,昏迷不醒,

    這一日,殘軍躲在一處蘆葦叢中休息,程普念及韓當的傷勢,心中焦急,但這里離著豫章疆界已經不遠,程普知道,越是這個時候越需要冷靜,于是帶了十多個士兵,去蘆葦蕩外巡視,

    才走出去沒有多遠,便聽得不遠處的草叢中傳來細微的響動,程普心頭一緊,抬手示意身后的士兵停下,悄悄走上前去,沒走幾步,草叢中突然躥出四五個人來,打扮各異,但手上都執(zhí)著利刃,滿臉警惕地望著程普,

    程普不知道周圍還有沒有埋伏,不敢相逼太甚,雙手緊握蛇矛,厲聲問道:“你們是什么人,在此鬼鬼祟祟,意欲何為,”

    對面為首一人,仔細打量了程普幾眼,突然說道:“你們可是廬江孫太守的部屬,不知孫太守他現在何處,”

    程普頓時緊張起來,他是個細心的人,能夠聽出對方的話語中并沒有什么惡意,但危急關心,卻不肯放松警戒之心,仍然握著蛇矛,反問道:“你們到底是什么人,”

    對面幾人互相望了一眼,為首那人繼續(xù)說道:“我們是誰并不重要,只是豫章城現在已經被嚴白虎占了,你們不要繼續(xù)前行,以免自投羅網,孫太守的家小已經被救入襄陽城中,如果信得過我們,就請隨我們走小路轉道長沙,到了那里自會有人送你們去襄陽,”

    他話音剛落,便覺得程普身形一晃,還沒來得及反應,一支冰冷的矛頭已經點在了他的咽喉上,只聽程普沉聲道:“你所說的話是真是假,”

    乍聞豫章失陷的消息,程普有如五雷轟頂,但是他更明白,這時候自己一定不能亂,首先要確定消息的準確性,然而,被他控制住的那個人絲毫沒有懼色,只是淡淡地說道:“信不信由你,我們只管將話帶到,當然了,你也可以將我們的話轉給孫太守,由他決定,”

    程普看他的表情,就知道這個人并不是普通人,一定受過某種訓練,從他嘴里是掏不出什么東西來的,程普一時難以抉擇,襄陽、長沙都是劉欣的地盤,他們已經與劉欣的軍隊有過兩次交手,是友是敵現在很難說得清楚,程普握著蛇矛的手不禁抖了起來,如果這個人說的是真的,那么他們就不能前往豫章,如果這個人說的是假話,那么去長沙反而成了自投羅網,

    為首那人見程普不吱聲,伸手將頂在咽喉處的蛇矛輕輕推開,繼續(xù)說道:“情況緊急,望你早做決斷,要是被嚴白虎的人發(fā)現,大家都要完完,你死了不要緊,我可不能連累兄弟們,快帶我去見孫太守吧,”

    程普咬了咬牙,說道:“好,我就信你一回,我家主公已經不在人世了,你快帶我們去見少主,”

    為首那人眼中驚訝的神情一閃而過,旋即恢復鎮(zhèn)定,雙手抱拳說道:“想不到天妒英才,將軍節(jié)哀,我這就帶你們出發(fā),”

    躲在蘆葦蕩中黃蓋、朱治得知消息,也是一陣悲傷,大家趕緊收拾東西,護著孫堅的遺體和重傷的韓當,跟著這幾個人左繞右轉,不一會兒功夫,便到了一條小河邊上,只聽為首那人一聲唿哨,水面上劃過幾條船來,程普、黃蓋不敢大意,各自握緊兵器,為首那人與船夫說了幾句暗語,轉身對程普道:“諸位請上船吧,前途自有人接應,咱們就此別過,”

    不等程普答應,那幾個人便迅速地隱沒在荒野之中,程普到了這個時候,已經不知道身在何處了,只能死馬當作活馬醫(yī),帶著眾人上了船,

    就在程普他們還在艱難地往長沙行進的時候,劉欣再次來到吳夫人母子居住的那個小院,雖然院外仍然有許多親衛(wèi)把守著,閑雜人等是不能靠近的,但院里卻熱鬧了許多,沮授已經挑了十多個官奴送到這里,負責照顧吳夫人母子的飲食起居,而吳氏姐妹和那幾個孩子也從最初的驚恐中回過神來,尤其在得知孫策的傷情日漸好轉以后,吳夫人的臉上又露出了笑容,

    其實劉欣并沒有限制他們的人身自由,但是,平常本來就不大出門的這兩個女人,對陌生的環(huán)境有一種天然的警惕,寧可整天呆在這個院子里,也不會隨便走動,唯一的要求就是想去看看孫策,不過,考慮到孫策的傷情需要安靜,所以華佗沒有答應她們的請求,

    劉欣看了眼兩個稍微恢復了些生機的美貌少婦,猶豫了一下,說道:“吳夫人,能否借一步說話,我有事需要單獨和你商量,”

    第206章異樣的目光

    劉欣說完,便轉身走出了房門,

    孫堅的這兩位夫人確實是親姐妹,jiejie叫吳淑,meimei叫吳賢,姐妹倆相差了整整十歲,聽到劉欣單獨叫吳淑出去,吳賢不由忐忑地看了jiejie一眼,忍不住拉著她的手說道:“jiejie,早聽說這個荊州牧十分好色,那天他一進來便打量你我半天,現在又叫你一個人出去,我實在有些不放心,”

    吳淑輕咬嘴唇,也是一臉的難色,遲疑了一下,終于狠心說道:“現在我們孤兒寡母落在他的手上,就像rou放在砧板上,哪由得你我作主,meimei你現在身懷六甲,幾個孩子年紀尚幼,策兒還重傷未愈,為了能給夫君留下幾點血脈,jiejie今天也只好舍了這身子,”

    吳賢看著jiejie絕然而去,眼里止不住流下淚來,

    劉欣在廂房中等了好長時間,不見吳淑過來,正自奇怪,卻見她低了頭,兩手捏著衣甲,磨磨蹭蹭地挨進門來,劉欣將頭伸出門外左右看了一下,隨手帶上房門,說道:“吳夫人,上次來的時候我就告訴過你,孫策的傷情最關鍵就是第一個月,不可激動,否則引起復發(fā),后果不堪設想,你還記得嗎,”

    吳淑一直低著頭不敢抬起,聽他開口便提到孫策的傷情,本來還有那么一絲抗拒之心頓時都消散得無影無蹤,心中暗道,罷了,罷了,就當用這身子換策兒一條性命吧,想到這里,吳淑輕輕“嗯”了一聲,臉頰一陣陣發(fā)燙,雙手顫抖著伸向腰間的衣帶,卻怎么也拉不下去,

    劉欣根本沒有看她,當然也沒有注意到她的舉動,只是自顧自地繼續(xù)說道:“還有,另一位夫人是你meimei吧,她好像懷了身孕,也需要保持愉悅平靜的心情,否則引起小產可是一件很麻煩的事,”

    吳淑“唉”的嘆了口氣,心中將劉欣痛罵一頓,這個無恥之徒,一個策兒不夠,竟然還要加上個吳賢來做要挾,屈辱的眼淚再也控制不住,“啪嗒、啪嗒”地掉了下來,吳淑雙眼一閉,狠了狠心,將衣帶向下拉去,

    卻聽劉欣說道:“所以我接下來告訴你的事情,你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他們兩個人知道,吳夫人,根據我剛剛得到的消息,文臺兄他已經不在人世了,”

    此時,吳淑剛剛將衣帶拉開,腦子里還是一片空白,劉欣前面說得什么,她根本沒有聽清楚,只聽到最后一句,不覺眼前一黑,身子晃了晃,便癱軟著倒了下去,

    劉欣雖然沒有盯著她看,但也擔心她聽到這個噩耗,不知道能不能承受得住打擊,所以眼角的余光還是留意著她的反應,見她一晃,不待她跌到地上,已經伸手扶住了她,

    誰知,吳淑剛才自己解開了衣帶,這晃得一晃,長裙卻已經大敞四開,露出了里面粉紅的褻衣和潔白的抹胸,

    劉欣扶住她的時候恰巧頭一低,看了個真切,頓時嚇了一大跳,下意識地將手松開,只聽“啪”的一聲,吳淑被重重地摔在地上,

    經這一摔,本來差點昏過去的吳淑倒清醒了過來,掙扎著站起身,也顧不得害羞,匆匆將長裙理了理,問道:“大人剛才所說是真是假,”

    劉欣先前見了孫權的模樣,活脫脫一個混血兒,已經為孫堅頭皮發(fā)綠有些惋惜,現在見吳淑竟然主動寬衣解帶想要勾引自己,不覺對她又多了幾分鄙視,頓時沒好氣地說道:“這種事情我難道還會騙你不成,程普他們護送著文臺兄的遺體,不日就要到達襄陽了,這件事情無論如何都要暫時瞞著你meimei和孫策兩個人,也請夫人節(jié)哀順變,”

    吳淑倒也堅強,經劉欣這一點醒,知道事關重大,慌忙止住了眼淚,朝劉欣深深福了一禮,說道:“大人對孫家的恩德,奴家永世不忘,”

    程普他們半路上碰到的那些人自然就是幻影秘諜了,此時一行人還沒有到達長沙,這是幻影通過特殊渠道搶先一步傳遞回來的消息,劉欣等到消息后并沒有拖延,而在第一時間就告訴了吳淑,

    吳賢從jiejie離開房間以后,就一直坐立不寧,焦急地等著她回來,誰知,只片刻功夫,吳淑便匆匆推開房門,走了進來,吳賢吃驚地問道:“jiejie,怎么這么快,”

    吳淑聽了meimei的問話,不由得滿臉通紅,她強忍著內心的巨大悲痛,擠出一絲笑容,喃喃地說道:“我們都想錯了,其實劉大人是個好人,他找我去,只是交代我一些事情,再三告誡我要控制好策兒的情緒,”

    吳賢心中暗想,如果只是因為這件事,有必要將你單獨叫出去嗎,細心的她很快便發(fā)現jiejie的衣裙有些凌亂,尤其長裙后面還沾了不少灰塵,不過,她心里雖然懷疑,卻也不好當面說破,畢竟她這樣做也是為了幾個孩子著想,

    程普等人又輾轉走了兩天,其間引路的人換了一撥又一撥,一會水路,一會陸路,終于看到前方出現了一條寬闊平坦的大道,

    帶路的人朝著前方一指,說道:“諸位,我只能送到這里了,若是再往前走,恐怕會露了我們的行跡,前方便是長沙地界,你們順著大道前行,一問便知,”

    他之所以這樣說,就是為了不讓程普他們覺得自己是劉欣的人,要是外面都知道這樣一股神秘的力量是屬于劉欣的,恐怕會不利于幻影今后的行動,

    程普本來已經認為他們便是劉欣的手下,正在詫異劉欣的勢力怎么會如此龐大,卻聽他突然說出這番話來,果然有些糊涂起來,而且從這個人話里的意思,似乎很害怕在劉欣的地頭上露面,程普剛想再問他幾句,卻見他已經匆匆隱入密林之中,轉眼間不見了蹤影,自始至終都沒有弄清楚這些人的來歷,甚至連他們姓甚名誰都不知道,

    雖然滿腹狐疑,但是所有人都不敢停留,趕緊轉上大道,向長沙城趕去,因為韓當病得越發(fā)沉重了,路上聽這些人說過,襄陽城里有位姓張的神醫(yī),或許可以救得了他的性命,長沙境內看似十分平靜,除了田間勞作的百姓,便不見什么官兵差役,但是,他們一行又走了二三里路,前方突然沖過來一支人馬,為首一位少年將軍手提亮銀槍,白盔白甲,胯下一匹白色駿馬,正是俊逸趙云,他從洛陽回來以后,便被調來荊南一帶駐守,

    程普在洛陽城曾經與趙云有過一面之緣,知道他是劉欣身邊的心腹將領,慌忙止住隊伍,上前施禮,并說明來意,順便打聽打聽孫堅家小的下落,趙云倒也沒有絲毫隱瞞,將嚴白虎占了豫章,甘寧救下吳氏母子,又請名醫(yī)幫孫策治傷的事情全告訴了他,與路上那些人所說纖毫不差,自此,程普不再疑心,欣然同意趙云派人將他們送往襄陽,

    吳淑這些天內心悲痛無比,卻要在吳賢和孩子們面前表現得若無其事,時不時還要擠出一絲笑容,對她來說,這樣的日子實在是一種煎熬,在吳賢異樣的目光中,吳淑再一次被劉欣單獨請了出去,這一次直接出了院門,坐上馬車,在親衛(wèi)護送下,過了兩條街,來到另一處院落,

    推開院門,吳淑便看到院子中間停了一具黑色的棺木,程普、黃蓋、朱治三人正跪在棺木前面,吳淑只覺得眼前一黑,便暈了過去,等到被眾人救醒,吳淑終于再也控制不住,失聲痛哭,

    吳淑這次出去的時間卻比上一次要長多了,直到兩個時辰后才再次回到原先那處小院,此時她已經擦干了淚痕,臉上的神情平靜如水,

    吳賢擔憂地問道:“jiejie,劉欣把你帶到哪里去了,怎么這么長時間,我都擔心死了,”

    吳淑臉色一紅,說道:“瞎想什么呀,我剛才是去了醫(yī)學院,擔心影響策兒療傷,偷偷躲在旁邊看,竟忘記了時間,”

    吳賢不解地問道:“那怎么不帶我一起去,”

    吳淑笑著反問道:“你這身子現在方便嗎,”

    州牧府的書房內,劉欣屏退左右,靜靜地聽說沮授的密報,

    自從在酒店樓下見到那對賣藝的父女以后,沮授一邊便派出幻影暗中盯梢,一邊調查祝英與那對父女有沒有什么特別的聯(lián)系,

    調查祝英的人很快便有了回音,祝英除了同一幫紈绔子弟整日在襄陽城內游手好閑,飲酒作樂,尋花問柳以外,也偷偷經營著一些生意,利用他蠻族族長之子的身份,倒也賺了不少錢,一次偶然的機會,祝英在街上碰到了那對父女正在賣藝,便看上了那個姑娘,這種跑江湖賣藝的,大多都是半帶賣藝半帶賣身,祝英仗著有錢,便想將那個姑娘帶出去樂呵樂呵,誰知道,那個姑娘卻對他愛理不理,俗話說,得不到的都是最好的,一來二去,祝英竟有些動了真情,而那個姑娘卻對他總是若即若離,祝英甚至到現在都不知道那姑娘叫什么名字,芳齡幾何,

    那對賣藝的父女乍一看沒什么特別,派出去的幻影秘諜初時也沒怎么重視,然而甫一跟蹤,卻是大吃一驚,

    第207章難纏的糜竺

    跟蹤本是一名秘諜的基本技能,誰料,那對父女只是轉過一條街,便失去了蹤影,得知消息的沮授更加緊張了,立刻派出大批幻影,對這對父女經常出沒的地區(qū)進行撒網式排查,終于發(fā)現了他們的藏身之處,

    那是位于西城區(qū)的一處房屋,不大的院落里竟然住了六口人,是去年臘月租給這些人的,據房主講,這些人一共四男二女,為首的便是那對父女中的老頭,他們都稱他為王總管,自從來到襄陽,這些人曾經多次想進入東城區(qū),結果都沒有如愿,

    看了一眼眉頭緊鎖的劉欣,沮授上前一步說道:“回主公,屬下猜測,這些人的目標恐怕是在主公身上,他們之所以經常在祝英周圍出現,大約是由于祝英不分場合地炫耀他和主公的關系,這些人想從他身上找個突破口,”

    劉欣點點頭,說道:“他們想進入東城區(qū)是毫無疑問的,但目標也不一定就在我身上,可惜他們找祝英卻是選錯了對象,他現在的身份又不是荊州官員,只能住在北城區(qū),就連他自己都輕易進不了東城區(qū),如何能帶他們進來,”

    沮授憂慮地說道:“主公,這些人在襄陽總是個禍害,不如叫人將他們抓起來審一審,”

    劉欣搖了搖頭,說道:“他們又沒有做什么犯法的事,隨便抓人不妥,這樣吧,你多派些人,對他們秘密加以監(jiān)控,另外讓東城區(qū)的親衛(wèi)加強戒備,尤其注意,不能讓那幾個人進入東城區(qū),最重要的是要查清他們的來歷,摸清他們到底想要干什么,所有這些監(jiān)控和調查都要秘密進行,保持外松內緊,不可打草驚蛇,”

    說到這里,劉欣暗暗冷笑一聲,憑他對歷史的了解,有資格一爭天下的就是那么幾個人,只要知道他們從哪里來,就能知道誰是幕后黑手,

    沮授拱手道:“屬下已經這樣布置下去了,屬下還有一件事想要請問主公,對孫堅的家小和那幾個舊部,不知要如何安排,主公是不是有意要將他們招為己用,”

    劉欣沉思片刻,說道:“程普這些人對孫家忠心耿耿,而孫策雖然年少,卻也是個英雄,恐怕不甘久居人下,他們都是些人才,我也很想留下他們,只怕留得住人,留不住心啊,”

    沮授突然咬牙說道:“既然不能為主公所用,不如趁早除之,以絕后患,”

    劉欣擺了擺手,說道:“這事不急,以后再說吧,張遼應該已經到徐州了吧,”

    沮授欠身道:“回主公,剛剛接到的消息,張遼在兩天前已經到達徐州,便見過了陶謙,真是有錢能使鬼推磨,他帶著這么多人馬,一路行去,居然出奇地順利,”

    劉欣哈哈大笑:“現在這世道,哪里是有錢能使鬼推磨,分明是有錢能使磨推鬼了,”

    這一次張遼前往徐州,其實并不單單是為了護送張清,他還有個秘密任務,就是要盡量牽制住劉備,不讓他過早地執(zhí)掌徐州大權,所以才派出了五千人馬,要牽制劉備,不僅要讓陶謙能活得長一些,還要和陶謙的手下搞好關系,因此,張遼此行還帶去了許多珍貴的禮物,

    從襄陽到徐州,一路上要經過好幾個郡縣,這些郡縣現在都被不同的勢力控制著,張遼每到一個地方,都事先派人送去一只白瓷碗,提出借道的事,條件是,如果答應借道,這樣的白瓷碗會再送上十個,如此精美的白瓷碗,那些諸侯們以前連聽都沒聽說過,現在有人愿意白送十個,只不過是借條路而已,又有誰會不答應呢,因此張遼這一路走下去,竟然沒有碰上絲毫阻礙,

    其實,也不是沒有人打過黑吃黑的主意,但是這些荊州軍訓練有素,防范甚嚴,幾乎無懈可擊,偷襲不成只能用強,那樣一來,能不能獲勝還未可知,卻一定會惹惱劉欣,略一思量,便紛紛打消了這個念頭,

    有幻影多年來的工作,徐州的大小官員的情況劉欣心中都基本有數,再結合他對歷史的記憶,劉欣排出了糜竺、陳登、孫乾、曹豹這四個需要重點關注的人物,其中糜竺更是被劉欣放在了首位,這是因為糜竺有德有名,家資巨富,歷史上他不僅出資幫助了劉備,還將自己的妹子嫁給了劉備,劉欣首先要做的就是不能讓他和劉備走得太近,

    有了劉欣的安排,張遼來到徐州的第一件事就是前去拜訪糜竺,糜竺家曾經因為一場大火燒得干干凈凈,但據說他事先得到火神的警示,所以將家財搬出,并沒有多大損失,他家現在的新居是在原來的地方重建的,反而起之前來更加富麗堂皇,張遼來到糜府門前,不由暗贊一聲,好氣派的一座府第,比起襄陽的州牧府來也不遑多讓,

    糜竺看了名貼,心中奇怪,將張遼請進廳堂,問道:“張將軍不遠千里,來到鄙府,不知有何貴干,”

    張遼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吩咐人抬上三口大箱子,一字排開,擺在糜竺面前,前兩只箱子里放的都是紙張,一箱書寫用紙,一箱生活用紙,而最后一只箱子里放得則是精美的白色瓷器,既有碗、碟、盤,又有花瓶、香爐,

    糜竺看到這些禮物,不由變了臉色,無論書寫用紙還是生活用紙,在徐州也有出售,但大多都是從襄陽販運過來的,價格高得驚人,但對糜竺這位徐州首富來說算不了什么,可是那些瓷器就不同了,不要說見過,就連聽都沒有聽說過,就算他再有錢,也沒地方買去,看到這些東西,糜竺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起來,說道:“無功不受祿,糜某與你家主公素昧平生,這等重禮,如何敢當,”

    張遼已經知道這些東西都是荊州的官辦作坊生產的,只要被劉欣倚為心腹的文武,紙張的供應都免費的,而像這種市面上見不到的瓷器也是人手一套,他到荊州雖然時間不長,但劉欣對他信任有加,這些待遇他也全部享受到了,這一路過來,見到瓷器的那些人露出的嘴臉各式各樣,張遼早已見怪不怪了,唯獨今天從糜竺眼神里看到的卻是敬畏與警惕,張遼也不禁對糜竺生出幾分敬意,深施一禮,說道:“我家主公久聞糜先生大名,知道糜先生是個敦厚文雅之人,有意結交,些許薄禮,還望先生笑納,”

    糜竺聽說劉欣想要結交與他,眉頭微皺,說道:“荊州牧劉大人的威名,糜某也是如雷貫耳,只是這些禮物在下卻萬萬不敢收受,”

    作為徐州首富,糜竺家中奴仆上萬,資財過億,產業(yè)無數,自然也開有許多商鋪,這些商鋪與荊州也多有生意往來,但這些商鋪自有下面人料理,糜竺很少親自過問,更沒有去過荊州,他對劉欣的印象,主要來源于當年河東衛(wèi)家不遺余力的宣傳,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張遼聽出他話里有話,強捺住性子,說道:“我家主公送這些禮物給先生,實有一件要事相求,”

    糜竺早料到他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忍不住哼了一聲,說道:“將軍請講,”

    張遼欠身道:“荊州交通便利,商賈云集,自然也有不少商人往來與荊徐之間,前些日子,我家主公聽一位徐州商賈說起,陶使君剛直愛民,可惜體弱多病,我家主公心懷惻隱,特派末將護送一位名醫(yī)前來為陶使君診治,還請先生代為引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