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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一會兒洛昀那邊才接通。 洛昀:“沈斂?” “怎么不叫哥哥了?”沈斂背靠在辦公桌上,手指捏著卡片的邊緣,逗他。 洛昀臉一紅,解釋道:“不是怕寫你名字出問題嗎……你收到了?” 沈斂“嗯”了一聲。 “還挺快。”洛昀嘀咕了一聲,又緊接著問道:“喜歡嗎?是你自己去前臺拿的嗎?” 沈斂:“喜歡,但應(yīng)該是助理拿上來的。” 音孔那邊立馬傳來失望的“嘖”聲。 沈斂笑了笑,問道:“我今天上午一直在忙,怎么了嗎洪興邵仙懟堵家?” 洛昀立馬否認(rèn),“沒有?!?/br> 洛昀剛將那點小心思收了起來,就聽見沈斂帶著笑意問他。 沈斂:“想要宣告主權(quán),讓別人知道我已經(jīng)名草有主了?你占有欲怎么那么強(qiáng)。” 被戳破了洛昀:“……你大學(xué)讀的心理學(xué)?” “經(jīng)濟(jì)學(xué)?!鄙驍咳鐚嵒卮?。 洛昀那邊突然沉默了幾秒,沈斂也不催他,將那束玫瑰放到了另外的柜子上,卡片卻被他立在了辦公桌上,一抬眼就能看到的位置。 “那你……能不能……”過了一會,洛昀有些猶豫的聲音響了起來。 沈斂沒聽清,“什么?” “你準(zhǔn)備把這束花放在哪里?”洛昀低聲問道。 沈斂愣了一下,視線落在玫瑰上。 洛昀:“我記得,你辦公室好像沒有花瓶?” 沈斂挑了挑眉,附和洛昀的話,“你這么一說,好像是沒有,那怎么辦?” “那你要不要帶回去……?”洛昀問:“你今天會比較早下班吧?” 心思明顯得都要人盡皆知了。 “我今晚……” 沈斂停頓了一下,電話那頭的洛昀也跟著心提了提,“今晚又要加班?” “也不是?!鄙驍空f:“今晚有人約我去酒吧?!?/br> 洛昀:“酒吧?” 沈斂:“不讓去?” “沒有,沒有?!甭尻兰泵Ψ裾J(rèn),又話鋒一轉(zhuǎn),“那你豈不是要帶著花去?應(yīng)該不會去了酒吧再回公司拿吧,那多麻煩啊。” 沈斂唇邊的笑意都快壓不住了,“好像是,怎么辦,很多人都會看到了。” “那、那也沒辦法吧?!甭尻勒f:“你辦公室又沒有花瓶……” “也對?!鄙驍宽樦脑捳f:“那只能讓很多人都看到了?!?/br> · 沈斂晚上離開的時候抱著那么大一簇玫瑰,確實回頭率很高。 而且從辦公室抱回家也比從前臺拿回辦公室的效果還要震撼。 公司私人群都炸翻了鍋。 沈斂人長得帥,性格家世又好,也不知道是哪個小妖精勾到了冷淡的沈總,還讓他心甘情愿地抱著那么大一束玫瑰在公司里招搖。 簡直囂張。 但這只是在私人群里小范圍的傳播。 晚下班高峰期人很多,沈斂就算抱著與他格格不入的玫瑰,也沒有多少人敢一直盯著他看,只能匆匆瞥過一眼后假裝若無其事地在群里八卦。 作為八卦的中心,沈斂倒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他從容地抱著花來到停車場,將玫瑰放在了副駕駛,驅(qū)車前往和程子默約好的地方。 · 還是松果CLUB,程子默似乎鐘愛這家。 但今天卻不是包間,而是卡座。 程子默翹著二郎腿仰面躺在卡座的沙發(fā)上,雙手捧著手機(jī),眼尾的余光瞥到了沈斂,將手機(jī)往旁邊一扔,立馬就坐起了身。 “來了啊?!背套幽嗔巳嗖弊樱白×寺愤^的一位服務(wù)員,隨口點了幾瓶酒。 沈斂:“開車來的,不喝?!?/br> 程子默“嘖”聲道:“來酒吧不喝酒,你來清修啊……放心好了,有人來,”話鋒一轉(zhuǎn),說出口的話又變成了,“找個代駕回去很難嗎?” 沈斂沒回話,側(cè)頭點燃了一根煙,問道:“我那事辦得怎么樣了?” 程子默最近也是忙著新劇,好不容易空點時間出來約沈斂來酒吧轉(zhuǎn)轉(zhuǎn),對方張口就步入了正題,他嘆了聲,“有點棘手?!?/br> “直說就行?!鄙驍棵蛄艘豢诰?,“他提什么要求?” 洛昀四年前打人的那段視頻,厲重舟發(fā)給沈斂之后,卻不肯見他,不和他有任何交流,也不同意沈斂花錢買,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沈斂不想動家里的關(guān)系,這才讓程子默去問。 他沒法忍受洛昀一直被人意|yin著,視頻一天在厲重舟的手里,沈斂一天就放不下心。 而厲重舟聽說了沈斂的事之后,也提出了他的要求。 沈斂喜歡玩車,那就比車好了。 厲重舟玩得很瘋,要和沈斂簽“生死狀”,但這種事,程子默不太想告訴沈斂,他是親身經(jīng)歷過沈斂命懸一線時。 他的眼神暗了暗,有些猶豫,不知道該怎么開口,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蹦出一句,“你對厲重舟做過什么,他連見你都不愿意。” “不知道?!鄙驍空f:“就上次用銀行貸款威脅了他,他提什么要求了?” 轉(zhuǎn)移話題失敗,又繞回來了。 程子默扶額。 “其實也就……” “學(xué)長?”突然闖入的男聲打斷了兩人的談話。 程子默循聲望去,就見到一個清瘦的男聲正逆著燈光站著,他瞇了瞇眼,這才認(rèn)出來這是白嘉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