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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珩突然呼出聲,他緊咬著牙,倒抽著冷氣。 余清音松了口,他的脖子外側被烙上一排整齊的牙印,不深卻紅了一片。 女人真是不能惹,多疑又小氣。 宋珩不自禁勾起嘴角,下身微微撤離,手指摸索著找到圓潤的小珠,捏起,抽出去的性器又緩緩推入,留二分之一在外,其余的在xue內小頻率快速抽動。 她毫無防備,不由得驚呼出聲,甬道也隨之縮的更緊。 他又把整個投入進去,深深淺淺的抽動,看她疲累的仰倒在身下,他搬弄著她身體,讓她轉過身子,他退出一點,其他的留在她體內,旋轉的摩擦感差點讓她沒死過去,頭發(fā)發(fā)麻,她勉強撐住身體,拱起身子,雙手不得以的抓緊椅子。 她的配合讓他很滿意,“喜歡嗎?”, 聽不到她的回答,他不死心,“嗯?喜歡不喜歡?” “不……不喜……歡”她的聲音被他撞擊的支離破碎。 交疊的身影下的木制椅發(fā)出吱呀吱呀的聲音,在昏暗的空間里不知道增加了多少的羞恥。 她仰起頭,脖子到后背整個彎曲成優(yōu)美的曲線,她張著嘴卻又發(fā)不出任何聲音。 他看不清她的表情,但從她身下涌出越來越多蜜液推測,她此刻的表情肯定是無比的婉轉嫵媚。 他側了側身子,捏著她的下頜,舌尖舔舔她的唇角。 她扭頭要躲避著他的視線,他卻不依不饒,“不喜歡嗎?不喜歡后入還是不喜歡我cao你?” 她嘴唇動了動,想要反駁什么,最終大腦短路,雙唇緊抿成一條線。 后入實在影響視野,他抱住她的細腰壓進自己,隨后短暫的拔出她體內的巨物,把她固定在他身下,又一鼓作氣的插入,大概是插進來的角度,他正巧的觸碰到她的敏感點,她身體一哆嗦,失控發(fā)出聲音,眼角染上濕潤。 被他三番兩次的折騰,她有了脾氣,故意夾的他寸步難行。 他皺眉,若有所思的看著她,借著微弱的光線,他低頭挨近她,她雙目無神渙散,像沒有焦距一般,但她溫熱的甬道仍緊緊的吸附在他的器官上。 知道他要說些什么,她趕緊捂上他的嘴,他一把拉下來她的手,蹙眉,不滿。 “你別說話……”余清音喘著氣,臉紅紅的,她實在難耐的緊,肯定撐不住他再三的言語刺激…… “男人在床上都是sao話一套一套的……” 宋珩明白了她的意思,故意頂著她的敏感點,在她耳邊出氣,“舒服嗎?” “需不需要我再重一點!” 嬌嗔輕吟給空氣帶來熱度,微弱的電流迅速的在四肢百骸流傳,最后在腦海里轟然炸開,頂點如約而至,她閉上眼睛,實在太累了。 宋珩身體抖了幾下也噴薄而出,他抱起她,讓她坐好,他也抽身而出,兩人剛剛交合過的地方,現(xiàn)出一片曖昧的水澤。 他緊緊的抱住她,她環(huán)著他的脖子依偎在他的頸窩里。 “是不是男生怎么都喜歡逼著女朋友說喜歡……” “喜歡什么……” “喜歡被……” “喜歡被cao?” “你不喜歡嗎?”宋珩聲音帶著點沙沙的低啞,“你還聽見誰說過?” “就那天……看的片子也是這樣” 宋珩笑出聲,吻了吻她白皙光滑的脖頸,“那你喜不喜歡被我cao?” …… “以后別看那些片子了,想看什么姿勢……我們可以自己演……”他補充道。 他的鼻息撒在身上癢癢,余清音動來動去,他的問話她也不答,尖尖的虎牙在他脖頸上研磨。 還有半個小時才放學,余清音已經(jīng)不適合再回教室了,揉著腰,走姿別扭的回了宿舍,反觀宋珩,人理了理衣袖,神清氣爽的繼續(xù)回去上晚自習。 看著她遠去的背影,他抱有很大的疑惑,出力的不是他么,怎么回回都是她累的下不來床? 隆冬已至,接下來的幾個星期里,天氣還是一如既往的穩(wěn)定,風凜冽起來,無處不在的寒意張牙舞爪,妄圖撕裂人們刻意維護的最后一絲暖意。 迎接期末考試的過程仍然艱難異常,可是每個人似乎都在期盼著寒假的到來。 寒假終于如約而至。 林宜笑被他爸摁著押到了補習班,趙清泉找了個家教的兼職,周菲閉關在家里照看她剛滿月的……小弟弟,宋珩像死了一樣了無音訊,余清音竟然覺得期盼已久假期也變得無聊起來了。 考試成績很快出來,臘月也走到了盡頭,新年了。 市區(qū)禁煙花爆竹,所以新年的歡悅團圓便只能被傾注在貼對聯(lián)和年夜飯上,可總覺得年味淡了不少,余mama整出了滿滿當當一桌子的雞鴨魚rou,估計就算再來五個人也能吃撐了回去。 年三十的晚上,余清音撐的動都懶得動一下,窩在被窩里動動手指刷微信逛微博,宋珩依舊沒有信兒,一放假他就沒了蹤影,人間蒸發(fā)一樣,她曾在放假的第三天第五天甚至今天下午去了他住的地方,試圖找到他…… 從他家干凈的門框能看出他確實不在家,似乎從來沒回來過。 去和父母團聚了吧?可是為什么不告知她一聲,這么多天一個電話一個微信都沒有,這算哪門子談戀愛,不知道她會多想會擔心嗎? 擔憂和落寞一并涌來讓人難以招架,余清音翻來覆去的回憶著放假之前的情景,他們并沒有吵架,連拌嘴都沒有,考試的臨近讓兩人連獨處的機會都少之又少,所以到底哪里出了問題,讓他這么長時間不找她。 余清音最初給他發(fā)過幾次微信,簡短的文句,合適的措辭,沒被回復過,她也就不再發(fā)了,哼,她也是有脾氣的呢。 余清音接到宋珩的電話是在大年初三,她幾乎妙接,大概是他的語調和態(tài)度太過平常,就像是他們昨天才見過面一樣,導致她一肚子的話卻又無從問起。 兩人隨意聊了兩句,對于她的問題他選擇避重就輕,只說自己現(xiàn)在在北京,其他的沒怎么說,聽見他的聲音她所有的脾氣都沒出息的煙消云散,思念都化成了委屈:“忙的都沒時間給我發(fā)個信息的嗎?我很擔心你……” “有什么好擔心的,一個大活人能出什么事”宋珩倦容明顯,緩緩吐出煙霧,聲音里帶著點不易察覺的焦慮,“我也沒辦法,這信號不太好。” 他承諾會在開學前回去,然后匆匆掛斷電話,余清音剛要說什么被嘟嘟嘟的聲音堵了回去,手里還握著手機,喃喃一句“新年快樂”似乎只有她自己聽到了。 之后的幾天里他也打過幾個電話,可是卻并不能穩(wěn)固她的安全感,每次寥寥的言談仿佛是在消磨著彼此的耐心。 對于宋珩,她太沒有信心了,她把握不定他,兩人除了在床底之間配合默契,現(xiàn)實里總是缺少點什么東西。 寒假在瑣碎的做題對答案修改中一點一點逝去,乏善可陳,索然無味。 正月16開學,宋珩在15日下午準時出現(xiàn)在學校。 他從書包里薅出來一只小熊仔,毛絨絨的甚是可愛,確實合她的心意,兩人在 ЭЩ點2qq點Có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