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八章 退學(xué)手續(xù)
“阿門阿前一顆葡萄樹......” 段啊可難得早起了些,自己背著小書包,慢悠悠走在去班級的路上。反正早餐有人幫忙解決,她不需要考慮這些,至于那些作業(yè)嘛,在薄奕的監(jiān)督下早就完成了。 而且薄奕還生怕她沒完成,大半夜的還讓她拍照給自己。 薄奕:把作業(yè)照片拍給我。 這可把正在玩手機的段啊可給嚇著了,手上的手機差點拿不穩(wěn),就要丟出去了,還好她機靈反應(yīng)快,生生把手機給收回來了。 心有余悸地看著自己突然彈出來的微信小窗聊天。 段啊可那顆小心臟啊,差點被薄奕給嚇死了,這要是不接著,手機就徹徹底底摔地上了,落了一個慘淡的下場。 段啊可躺在床上,緊緊盯著手機屏幕的字,她瞅了桌子上自己堆積成山的作業(yè),實在頭皮發(fā)麻,誰知道薄奕會這個時候來要求拍照。 她過于心虛,只能想著法子阻攔薄奕,甚至氣勢洶洶地反問他。 薄奕現(xiàn)在正端著一杯牛奶站在自家落地窗面前,手機的手機突然抖動了一下,他才拿起來看了一眼。 點進去就是段啊可的頭像和一句兇巴巴的話。 啊可:干嘛! 欲蓋彌彰! 薄奕輕笑了一聲,性感的聲線打破了空氣中的寂靜。他打開輸入法,迅速打下一行字給段啊可發(fā)送過去。 薄奕:雅微阿姨讓我監(jiān)督你學(xué)習(xí)。 用戈雅微來堵住段啊可,是最方便快捷的。果然,段啊可瞬間不想繼續(xù)和薄奕說話了。這個人,只會拿她mama來威脅她。 等到過了很久很久,薄奕以為段啊可不會再發(fā)來消息的時候,他剛把手機放下,屏幕又亮了。 啊可:【圖片】 一連好幾張圖片,薄奕依稀可以看見段啊可是真的認真寫完了所有的作業(yè),連英語也是。 “真是不乖?!?/br> 滿滿的寵溺意味。 導(dǎo)致段啊可一整宿都沒怎么睡好,夢里面都是薄奕追著自己要作業(yè),這可真的是一個噩夢。醒來之后,已經(jīng)是早上七點了。 段啊可怎么也睡不著,干脆起身洗漱,直接去學(xué)校了,反正家里那兩個大人還在睡覺。 她躡手躡腳地出門,都沒有驚動段默隱和戈雅微。 段啊可眼看著就要走到自己的學(xué)校門口了,那帶有標志性的校門近在眼前,可是還沒靠近呢,學(xué)校旁邊一條陰暗的小巷子里面發(fā)出了窸窸窣窣的聲音。 似乎還有什么東西摔倒的沉悶聲。 段啊可是個憋不住的主,她好奇心爆棚,改變了自己的路線,慢慢靠近了那個巷子。 巷子里面的聲音還在繼續(xù)。 等靠的很近的時候,段啊可才聽清楚了。這分明是打斗的聲音,剛剛那邊有點遠,還聽不清。至于那沉悶聲,分明是拳頭打在rou體上的沉悶聲。 段啊可把自己隱藏在巷口的墻壁邊,不敢太靠近,只是探出半個頭看著巷子里面的情景。 巷子里面有將近六個穿著西裝和戴著墨鏡的黑衣人,至于另外一個就是許哲了。 許哲臉上還有擦傷,他緊握著的雙拳也站著血跡,段啊可也不知道那是他自己的還是黑衣人的。 他們顯然是經(jīng)過了一番打斗,現(xiàn)在六個人圍著許哲在那里盤旋,很有默契在他身邊繞,就是不動手。 許哲面色緊繃,額角的青筋暴起,滿心的戒備,雙拳緊握,等著他們進攻。 他已經(jīng)打了很久了,再這樣下去肯定撐不住了。 誰知道他只是來辦個退學(xué)手續(xù),被許文的保鏢攔在這里。要是早知道,他就讓楚理帶自己來了,何苦一個人被堵在這里。 黑衣人看著許哲警惕的模樣,也很無奈,領(lǐng)頭的只能開口勸他:“少爺,跟我們回去吧,老爺還在家里等著呢?!?/br> “呸,想讓我跟你們回去,門都沒有。” 許哲呸了一下,然后默默把胸腔里面翻滾起來的血咽了回去。面上還是不改色,和黑衣人繼續(xù)盤旋對峙。 段啊可在一邊看得也是提心吊膽,著急的不行,雖然許哲她的確不是很喜歡,可是一打六,這明顯不公平啊。她的眼珠子滴溜溜轉(zhuǎn)了一圈,最后想到了一個法子。 “少爺,得罪了。” 領(lǐng)頭人話音剛落,還沒對著許哲圍上去,段啊可那邊就開大喊大叫。 段啊可真的是使足了吃奶的力氣,站在原地對著外面喊叫。 “快來??!打人了!拐賣未成年了!” 打架可能還不算什么,可是如果是拐賣未成年那就不一樣了,現(xiàn)在國家對拐賣人口打擊了力度很大,段啊可不相信就這樣警察還不過來查看情況。 “小姑娘,你瞎喊什么!” 其中一個黑衣人對著巷口的段啊可怒吼,什么就牽扯上了拐賣人口了? 趁著現(xiàn)在,許哲也趕緊推開那些黑衣人,趁機跑出包圍圈,沖到了巷口。 “快抓住少爺!” “少爺!” 而周圍巡查的片警也趕到了巷口,許哲和段啊可匯合了,倒是黑衣人慘了,片警看見這些人真的以為是拐賣人口的,撒腿就是上去要抓。 最后黑衣人自然是跑的無影無蹤,而許哲這邊也安全了。 “謝謝你?!?/br> 許哲這是由衷地感謝段啊可,要是沒有她,那他今天可能又要回去那個黑暗地獄。 那地方他是真的不想在回去了。 段啊可擺擺手,她無非是看他可憐,也是看在同學(xué)一場,要不然她絕對不會管這個事的。只不過段啊可注意到,許哲身上穿著的不是校服,而且他似乎好幾天沒來學(xué)校了。 “許哲,你是不是生病了了?怎么一直沒來學(xué)校?而且,也不是穿的校服?!?/br> 許哲看了看自己同樣沾著血跡的襯衫,這襯衫還是井泳寒的呢,井家良的碼數(shù)太小,不適合他,最后還是拿了井泳寒的。 既然段啊可這樣問了,那他也沒什么好隱瞞,左右又不是犯法的事情。 “我今天不是來上課的,我是來辦退學(xué)手續(xù)的?!?/br> “退學(xué)?什么?你不讀書了?可,那你要去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