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節(jié)
再說接下面的慕容沅,的確是一把猜字謎的好手,贏了一堆糖人兒、面人兒,宇文極都快拿不住了。她的性子一向挺大方,跟侍衛(wèi)們笑道:“太多,你們分了吃吧?!钡闪藙㈣谎郏澳銢]份兒?!?/br> 劉瑾升哪里敢得罪她?那是皇帝的眼珠子,心尖尖,小嬌嬌愛rou兒,況且比起那些刻薄陰損的主子,小公主只是使使小性子,算不得什么。只是干笑,“是,主子說什么就是什么。” 宇文極一手要牽著她,拿著許多糖人兒的確不方便,遞給旁邊侍衛(wèi),“拿好?!比缓蟪林樠a了一句,“敢吃的,當(dāng)心舌頭。” 侍衛(wèi)當(dāng)即賠笑,“不敢、不敢,主子放心,就連甜味兒小的也不敢聞?!?/br> 慕容沅“哧”的一笑,“厚臉皮!果然是有其主必有其仆?!?/br> “你拐著玩兒罵我?!庇钗臉O在她腰上掐了一把,逗得她呵呵笑,兩人親親我我的往前走去,少年背影頎長,少女嬌小可人,一對年輕情侶的恩愛模樣。 前面剛剛開始了一場皮影兒戲,叮叮咚咚的,開鑼了,敲得十分熱鬧。 宇文極等人又是一窩蜂過去,把場地包圓兒了。 慕容沅半依靠在他懷里,嘴里還咬著糖人兒,“這個其實還有點意思,比臺上唱戲清爽,回頭……,嗯嗯,咱們也叫人在家里演幾處?!?/br> 她是避諱皇宮二字,不過宇文極聽她說一個“家”字,倒是心生感觸,有嬌妻在身邊相伴,回頭再生三、五個孩子,可不就是家了嗎?自己從小孤零漂泊,倒是很羨慕那種兒孫滿堂的情景。 想到此處,不由把她摟得更緊了,低聲道:“回頭你多生幾個?!?/br> 慕容沅白了他一眼,“又不是母豬?!?/br> 皮影戲開始了,依依呀呀的,唱了一個英雄救美的故事。講得是落難千金,被仇人陷害家破人亡,孤身一人,無處可去。恰逢大將軍趕巧路過,施以援手相救,將千金小姐帶回軍營,二人朝夕相處感情漸生。 宇文極臉色微變,站在慕容沅身后暗地招了招手,與劉瑾升遞了個眼色,示意等下唱完就拿住這個皮影戲師傅。劉瑾升不明白皇帝怎么惱了,小公主還看得津津有味,但也不敢多問,只悄悄點頭應(yīng)下,閃身去吩咐安排。 慕容沅看了一折子,回頭笑道:“這些故事總是這么老套,回回都是,什么英雄救沒啊,什么夫妻團圓啊?!?/br> 宇文極聽不得她說“夫妻”二字,當(dāng)即打斷,“好了,我們?nèi)e處逛逛?!?/br> “你怎么了?” “怕你站得腳疼。”宇文極不由分說,拽了她,就往旁邊走,心下早已怒火滔天,就不信這么巧,多半是端木雍容還不死心,故意叫人來試探的!哼,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慕容沅被他扯著去了別處,又逛了半晌,的確腳有點酸,加之上元節(jié)人來人往十分擁擠,就算有侍衛(wèi)開到也很辛苦,畢竟皇帝再霸道,也不能把全城百姓攆了。空落落的上元節(jié),又有什么意思呢? 因而折騰了幾個時辰,玩夠了,便道:“咱們回去吧。” 宇文極早就想回宮去了,怕她疑心,才一直忍著沒有開口,這下當(dāng)即抱著她上了馬車,放下簾子,“好好歇著,一會兒就回宮了?!?/br> “你怎么不太高興似的?”慕容沅打量著他道。 “沒有?!?/br> “明明有的。”慕容沅只是記憶缺失了一部分,認真說起來,其他的倒也沒太大的問題,嘀咕道:“你以為我看不出來???就是剛才咱們看皮影戲的時候,你突然就不高興了,真是古里古怪的脾氣。” 嫉妒是最好的催*情藥。 宇文極什么也不說,低頭去親她,吮吸她的舌頭,弄得她含含糊糊說不出話,手伸到了裙子底下,隔著褲子,按住那一處敏感的地方輕輕揉著,自己身下的欲*望已經(jīng)膨脹起來,呼吸開始變得粗重。 慕容沅被他吸含的喘不過氣,偏偏身體不聽話,本來力氣小不說,每次被他一搗鼓就沒軟綿綿的,只能漲紅了臉被他擺弄。好不容易松開喘了口氣,低低嬌聲,“咱們還在外面,被人聽見……”胸前一涼,衣服已經(jīng)被掀開了,再接著是溫暖潮濕的一熱,他埋首在自己胸前,輕輕的舔舐、啃咬,身體又不聽話的顫栗起來。 不由似哭非哭的低吟,“別……,被人發(fā)現(xiàn),我不要活了?!?/br> 宇文極抬起頭來,墨玉一般的瞳仁里面是跳躍的火苗,嘴唇豐潤水澤,給他俊美的容顏添上一層蠱惑。怕她凍著了,將衣服扯了回去,手上的動作依舊沒有停止。手指上沾了一層濕濕的j□j,綢褲不那么滑了,這讓她更有了感覺,死死咬著嘴唇,憋紅了臉不敢發(fā)出聲音。 “別咬破了?!彼吐曊f著,繼續(xù)去追逐那丁香小舌,口中清泉,閉上眼睛慢慢享受這份大餐,馬車的顛簸,外面有人的刺激,讓車內(nèi)的一切變得更加香煙旖旎,狹小的空間里,是少年粗重的呼吸,以及少女拼命壓抑的嬌吟。 正在唇舌纏綿之中,宇文極感受到身下嬌軀忽地顫抖起來,手指愛撫的那一處,開始一縮一縮的,不由想起自己放在里面的銷魂美妙,強忍著,十分難受,回宮第一件事,就是抱著她進了寢閣,把剛才沒做完的補上。 慕容沅赤*裸著身體,嬌吟著,在他身下綻放,嫵媚的好似一灘春水,在微風(fēng)之中一漾一漾的,雪白的肌膚上面,落下了斑斑點點的紅色愛痕。 宇文極用力抽*送了幾下,噴灑在她的身體里,可是心頭那股火氣還是不消,他將那雪白嬌軟的身體撈了起來,沙啞道:“阿沅……”有千言萬語要說,最后卻一句話都說不出囗,全都變成了翻來覆去的動作,永不疲憊的交*合。 只有在她的身體里面時,才安心。 ****** 次日醒來,慕容沅又是一身酸酸痛痛的。 偏生宇文極早就上朝去了,抓不到人打罵,只賭氣在被窩里面賴著,早飯也是在床上吃的。心中又羞又恨,那家伙就跟上了發(fā)條似的,每次一開始,就打不住頭,不連著折騰好幾次決不罷休。昨天更不知道吃什么春*藥,愣著搗鼓了半宿,自己都困得累得快要睡過去,他還從后面抱著,一個人“吭哧、吭哧”搞了一回,才歇氣兒。 被子、床褥、凌亂的衣服,都沾上了自己和他的東西,弄得一片狼藉,根本就沒辦法睡覺,不得不叫人進來收拾,真是羞死人了。 那事兒……,男人咋就那么上癮呢? 說實在的,慕容沅伸手往下面摸了摸,都有些微微腫了,快感退去,這會兒醒了還真有點不好受,宇文極這個混蛋!都是rou做的,他就不怕鐵杵磨成針! 在床上賴了一會兒,也吃了飯,悶氣沒地方散,抓了一個老成的嬤嬤說話,“嬤嬤啊,有沒有那樣一種藥?!敝е嵛岬牟缓靡馑?,小聲道:“就是男人吃了,就沒什么力氣,晚上只想睡覺,咳咳……,不想其它?!?/br> 被抓著的張嬤嬤先是沒聽明白,悟了一下,明白過來了,不由嚇得臉色發(fā)白,這沁水公主什么意思?還想搞得皇帝不能人道?! “你別這樣看著我啊?!蹦饺葶湫⌒÷暯忉?,“也不是完全讓男人只想睡覺,就是、就是……,三、五天有點力氣,不不,七八天吧,或者十來天也可以,總之就是精力別那么旺盛,一個月有那么幾回就行了?!?/br> 張嬤嬤真是哭笑不得,“公主啊,這……,這怎么行?皇上寵愛你,那是別人求都求不來的福分,怎么能自己不要這份福氣呢?再者說了,皇上是千金萬金之軀,誰敢對皇上做手腳???這話公主在奴婢面前說說也罷了,若是外人知道,保不齊要揣測出什么來呢?!?/br> “我當(dāng)然不會跟外人說?!蹦饺葶湫睦锴宄?,宇文極拍到自己身邊的人,那都是千挑萬選的,特別是近身服侍的這幾個,就是想抓個人抱怨,發(fā)發(fā)牢sao,“可是寵愛多了,我……,也不好受啊。” 張嬤嬤咳了咳,看來皇帝把這位嬌滴滴的主子折騰很了,年輕小伙子,血氣枉、又貪嘴,哪里忍得住呢?猶豫了下,請示道:“公主讓奴婢瞧瞧如何?” 慕容沅只讓她看了看肩膀、后背,斑斑點點的,下面是無論如何不肯,只是自己漲紅了臉,小聲道:“覺得有些發(fā)腫,不好受,其實我自己就是大夫,知道怎門弄,可是去問人要藥材太丟人了?!?/br> 張嬤嬤“撲哧”一笑,“原來公主實在煩惱這個?這算什么,宮里自然有現(xiàn)成的膏藥。上回皇上臨幸公主的事鬧開,太醫(yī)院早就備了,奴婢去拿來,等下找人給公主抹上就是,一、兩天就好。” “不不不?!蹦饺葶浼钡溃骸安灰獎e人,還是我自己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