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節(jié)
“大清早的。”慕容沅還以為他昨夜鬧夠了,看來是不夠,雖說是有心要彌補他一些,可是這種事兒,弄這么多,難免有點尷尬和不情愿,“明天不行嗎?” “不行。” 慕容沅皺眉道:“難道還要我再喝一碗避子湯?別鬧了。” “那就再喝一碗?!庇钗臉O手上的動作不停歇,人已經(jīng)鉆到了被子里面,反正那也不是什么真的避子湯,多喝一碗,就當補充水分了。低頭含住那粒揉得挺立的乳*尖尖,輕輕的舔舐、吮吸,沒有太多耐心,只折騰了一會兒,就把自己抵進了她的身體。 “唔……”慕容沅深吸了一口氣,后退了一點,他卻窮追不舍更深入了,下*身一片充實的酸脹感,還有一點點干澀,“我不舒服,你等等。” 宇文極原想狠狠折騰她的,到最后還是沒忍心,見她蹙眉不適,又在她的胸前和脖頸間親吻了一會兒,手上也不停揉捏著,試著動了動,下面已經(jīng)開始潮濕起來,這才停下前戲。因為心里憋了一股子火氣,粗魯?shù)膿破鹉前咨碾p腿,扛在自己肩頭,然后撐著胳膊一下下的狠狠撞擊,弄得她身體顫抖,如云的青絲散了一枕頭。 大床跟著一起輕微搖晃,震動。慕容沅嬌喘吁吁的,又是羞澀,又是不能自控,到底還是輕輕嬌*吟起來,而身下,是清晰可聞的“啪啪”水花撞擊聲,兩下交織,混成一曲yin*靡的巫山云雨的樂章。 宇文極的汗水從下頜滑落,跌在她雪白的胸口上,見她微微喘息,露出柔軟的粉色小舌,忍不住低頭含住了。時隔一個月的糾纏,更加激烈,到最后已經(jīng)顧不得親吻,身下動作越來越快,在那股熱*漿噴灑了以后,還堅持留在里面不肯退出去。 “阿沅……”他嗓音低啞,在心里補了一句,“一定給我生個孩子?!?/br> 屬于我們的孩子。 你是我的女人,還將會是我孩子的母親,是我宇文極生命里不能分割的一部分。 ****** “和好了?”芬達等人在外面擠眉弄眼的。 不說這幾天皇上和皇貴妃的卿卿我我,單說昨夜那個啥,今早起來又那個啥,皇帝連早朝都不愿意去了,肯定是和好了啊。 張嬤嬤臉上也有了笑意,作揖道:“阿彌陀佛,這都是佛祖天上保佑著呢?!?/br> 芬達插嘴,“佛祖還管這事兒?” “油嘴!”張嬤嬤聽得臊了,照他頭上狠狠拍了一巴掌,“別貧嘴,趕緊給主子們預(yù)備熱水去。”繼而一拍腦兒們,“給你氣糊涂了,這事兒輪不著你。”喊了可樂和七喜,“快去,快去,別等主子起來沒熱水了?!?/br> 朝云宮的宮人們都是歡天喜地的,各自忙活去了。 皇帝昨夜留宿朝云宮的消息,很快傳到端木太后的耳朵里面,她勾起嘴角,“不是前幾天還鬧別扭來著?皇帝受傷,一準兒和皇貴妃脫不了干系,沒想到這么快,小兩口又親親我我了?!?/br> 她面上笑著,眼睛里卻是一點暖意都沒有。 魏女官擔(dān)憂道:“若是仍憑他們這么蜜里調(diào)油的下去,將來皇后進宮,哪里還有立足之地?可是皇貴妃畢竟是燕國公主,不像姜婕妤、林美人之流,不好處置。若說做點手腳之類的,一則皇上那邊看得緊,二則皇貴妃本人也很難纏……” 端木太后心里當然清楚,慕容沅會武功,找個太監(jiān)推她下水之類自然行不通,她還懂醫(yī)術(shù),暗地里送點不干凈的東西也不行。而且她自從蘇醒過來以后,不像之前那樣天真嬌憨了,論心計、論手段,都是頗為棘手,像侄女端木明珠那樣的根本不夠看。 正在煩惱不痛快,外面突然來了宮人稟報,“有密信送到。” 端木太后不耐煩的展開了信,往下看去,臉色一點點豐富起來,綻出笑容,“這還真是久旱逢甘霖吶?!碧ь^看向魏女官,“皇貴妃那邊咱們不好動手,有人要幫忙了?!?/br> 魏女官吃了一驚,“什么人?” “大秦皇帝。” 魏女官驚得嘴巴都合不攏了,“這是怎么說?”又問:“之前大秦那邊不是和貴妃娘娘聯(lián)系的嗎?怎地……”繼而領(lǐng)悟,“想是貴妃娘娘辦事不利,大秦皇帝不滿意,所以才轉(zhuǎn)投太后娘娘這邊?!?/br> 端木太后笑容滿面,將信紙又展開看了一遍。 魏女官突然興奮起來,低聲問道:“信上到底是怎么說的?” “別問了?!倍四咎髮⑿偶堻c燃燒了,收斂笑容,“這事兒咱們得仔細謀劃,好生的安排一下,才能確保萬無一失?!毕肓讼耄澳闳グ咽衼?,皇子里頭別的都小,只他年紀大一些,春天已經(jīng)過了十六歲,也該封王了?!?/br> “是?!蔽号俪鋈フ胰藗髟?。 端木太后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蔻丹,紅艷艷的,美麗之中帶著凌厲氣勢,挨個的撫摸了一陣,自言自語道:“幫十二請封什么封號好呢?唔……,就魏王吧?!?/br> ☆、128情劫 經(jīng)過端木太后提議,宇文極冊封自己的十二皇弟為魏王。按照之前舊例,這些兄弟們一旦封王,就會隨之成婚,冊立王妃,然后再分封到藩地去。反正成年兄弟一個也不能留在帝都,以免生事,但是魏王剛剛成親,馬上又是端午佳節(jié),因此啟程的日子定在了下個月。 這是外頭的事,慕容沅對此只是聽了一耳朵,沒有任何興致。倒是端午節(jié),做為后妃的她必須出席,因為和端木太后等人不和,張嬤嬤等人很是擔(dān)心,“到時候會有龍舟賽,人多又亂,皇貴妃娘娘不要隨便走動的好?!?/br> 慕容沅眼波好似一潭清澈凈水,恬靜微笑,“我明白的。” 明天,一切都會改變。 午后的暖色金芒投射進來,照出溫暖投影,給她勾勒出一圈金色的輪廓,就連睫毛上面,都好像染了一層淡淡金粉,美得光華璀璨。宇文極從逆光之中走進來,將雙手放在她的肩頭,偏頭問道:“大好的天氣,怎么自己在屋子里面發(fā)呆?出去走走。” “不了?!蹦饺葶滢D(zhuǎn)頭看他,熟悉的臉龐,年輕、俊美無暇,略略狹長的鳳目,薄薄的嘴唇,身量頎長提拔,算得上是十分出挑的美男子。難怪之前,明明他在東羌皇室的情形不好,端木明珠還是要癡纏于他,自然是迷戀這副皮囊了。 自己和他從小一起長大,從未留意過,今天倒像是第一次正眼看他。 不由搖搖頭,自己這是在想些什么?。可踔吝€想到,自己走了以后,他會娶一個什么樣的女子,然后相看兩不厭。 “怎么了?”宇文極見她搖頭,不由低頭打量了下自己,“有什么不妥?” “沒有?!蹦饺葶鋼u搖頭,“就是突然發(fā)覺你長得不錯,以前倒是沒怎么留心,呵呵……”她笑得勉強,“我隨口說說的?!?/br> 為什么,心里開始隱隱的難受起來?因為他是一個不錯的人,一直對自己好,到了舍棄的時候,多多少少還是有點不舍吧?而且他還年輕,又坐擁東羌萬里江山,將來會有更好的女子嫁給她,或許還不止一個。 至于他的那些山盟海誓,不過是年少的情熾,像火花一樣,最終都會塵歸塵、土歸土,在歲月中消失的…… “你今天怪怪的。”宇文極有些擔(dān)心她,不過心里還是挺高興的,在美人榻的另一頭對面坐下,抓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既然覺得不錯,那以后天天看著,天天摸著……,好不好?” 他的目光像是無形的蛛絲一樣,糾纏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