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幕 雄鷹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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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板鋪成的路坑洼不平,剛下完雨的街道上積著泥水。馬車駛過不光留下車轍,還留有糞便。人馬踩過,泥水就成了糞水。 一名上了年紀(jì)的流浪漢蜷縮在角落里,頭發(fā)斑白、胡須留的老長。他渾濁地雙眼不停地掃著過往的路人。當(dāng)他看到穿著華貴,既年輕,面相又不壞的道格。不顧地上的糞水,一瞬間就撲了過去,抱住了道格的大腿。 “先生,行行好吧,賞我一點錢吧……”蒼老的聲音滿是哀求。 道格低下頭看著這個抱住自己腿的流浪漢,那干枯的雙手就像是過了冬的樹枝,仿佛輕輕一折就能變得粉碎。 “滾?!钡栏褚荒槄拹旱氐吐暫鸬?,他最討厭流浪漢了,因為這讓他想起了不久前的自己,想起自己那可悲的模樣。 他抬起腳一下踹開這個渾身臭味地老家伙道,“有手有腳干點什么不好?居然要飯?我自己都活不好,哪有錢給你?你窮你懶你就該死!” 路過的人們看到這一幕僅僅側(cè)了一下頭,便重新把頭扭回去看路,紳士呵斥流浪漢的戲碼大家都已習(xí)以為常,沒有任何人嘗試出頭伸張正義。 鞋子有些踹臟了的道格拎著繪圖和信離開。街道上依舊行人如織,唯一不同的只是一個年邁的流浪漢在呻吟。 “擦鞋么?擦鞋便宜咯!只要一雄鷹銀券咯!” 紐黑文雄鷹銀行門前,年齡最多不過十四歲的擦鞋小弟口齒伶俐的招攬顧,他看到道格在他攤子旁停住了腳步,趕忙說道,“先生,您要擦鞋么?我擦鞋可是又快又干凈!” “擦?!钡栏裾f道。 “先生,請您坐這,腳放這?!辈列〉苷埖栏褡谛瑪偳暗男●R扎上,手腳利落的擦起了鞋。 “先生,您這是要去銀行里辦事兒?”擦鞋小弟邊擦鞋邊問道。 道格沒說話,搭話的擦鞋小弟也自覺的閉上了嘴。 …… “先生,擦好了!”擦鞋小弟喊道。 道格看了看自己锃光瓦亮的小牛皮鞋,問道,“擦干凈了么?” “先生,當(dāng)然擦干凈了!不信我親給您看!”擦鞋小弟聽道道格的質(zhì)疑,立馬跪了下來,捧著他的腳親了起來,“先生,的確很干凈!” “很好?!钡栏癜逯哪樅鋈痪`放出了笑容,他從兜里摸出一枚銀幣拋了出去,硬幣劃過一道美麗的銀白弧線落在擦鞋小弟眼前的地上。 擦鞋小弟撿起沾了馬糞里草梗的銀幣,用手擦干凈,咬了一下確定這是真銀幣后立馬說道,“謝謝先生!您真是一個大好人!” “不用謝我,我先進(jìn)去辦點事,一會我有事想要問你。”道格說道。 “是!先生!隨時為您服務(wù)!”擦鞋小弟大聲地回答道。金錢就是力量,道格給他的一銀幣在這個鑄幣稀缺的年代,可比雄鷹銀行過量發(fā)行的銀幣券值錢多了。就憑這一枚硬幣,他的力量就強(qiáng)過十個壯漢。 道格看著這個廉價到被一枚銀幣就能收買的擦鞋小弟搖了搖頭,邁步踏上雄鷹銀行的臺階,向銀行里走去。 紐黑文雄鷹銀行成立于一b1一年,由時任耶魯大學(xué)財務(wù)主管的詹姆斯希爾豪斯創(chuàng)立。 當(dāng)時,紐黑文地區(qū)經(jīng)濟(jì)蓬勃發(fā)展,商人逐漸增多。以扶持工商業(yè)為目標(biāo)的雄鷹銀行,很快就贏得了公眾的信任。沒過多久耶魯大學(xué)也將耶魯基金的全部資產(chǎn)交給雄鷹銀行打理。 但好景不長,從耶魯畢業(yè),又是紐黑文市長的新任總裁喬治霍德利上任后。他的一系列cao作讓耶魯大學(xué)捐助基金遭遇慘敗,嚴(yán)重縮水。 陷入信任危機(jī)的雄鷹銀行,經(jīng)過多年努力,才慢慢恢復(fù)信譽(yù)。 老校長讓道格幫帶的信,正是給現(xiàn)任雄鷹銀行總裁威廉的,與往屆總裁相同,他也是耶魯大學(xué)的校友。 “請跟我來?!逼燎腋咛舻陌兹诵〗阏f道。 道格跟在她的身后,旋轉(zhuǎn)的樓梯和搖曳的屁股讓他有些發(fā)暈,只有扶著扶手才能正常走路的樣子。 總裁辦公室的門用料考究,不過與校長室的內(nèi)斂不同這里更張揚(yáng)。 前臺小姐推開門側(cè)開身子,道格走進(jìn)去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寬到無以復(fù)加的桌子。 整塊原木打造的巨大桌面上插著兩桿小旗。分別是代表美利堅合眾國的星條旗,以及代表雄鷹銀行的雄鷹旗。 桌子內(nèi)側(cè)由鯨魚陰(和諧)莖皮制作的柔軟座子上,坐著一個年齡正處壯年、一臉精明的金發(fā)男人。 “讓我猜猜你是誰!”金發(fā)男人從座椅上站起來,繞過巨大的桌子,走到道格面前,語氣浮夸地說道。 “道格,道格對吧!我的朋友,最近你在耶魯可是出名極了,哪怕在整個紐黑文都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讓我想想你來找我干什么?……哦,抱歉!那是老家伙的信吧。我先看信可以嗎?” “當(dāng)然?!钡栏駥⑹种械男沤唤o金發(fā)的威廉。 威廉總裁掃了一眼信上的火漆封印,揮了揮手讓白人大屁股前臺小姐出去,起來信封,甩出信紙看了起來。 不多時,威廉就看完了信,他爽朗道,“也就是說,你想從我這里借錢?” “沒錯?!钡栏翊鸬?。 “我的朋友,我可以借給你一千雄鷹銀幣券!”威廉說道。 “一千雄鷹銀幣券?”道格嗤笑道,“您在打發(fā)流浪漢么?我要借最少一千美元金幣,最少十萬雄鷹銀幣券,嗯,一萬金幣券也行。” “流浪漢?我的朋友,據(jù)我所知一個月前你真就是個該死的小流浪漢。十萬雄鷹券?不可能!你有什么能讓我覺得你值十萬雄鷹券,能讓我把錢借你?”威廉用看泥巴一樣的眼神看著道格。 道格仿佛免疫威廉侮辱性的話語和眼神,他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說道,“我有這個,值得你投資,你不會虧的?!?/br> “腦子?你的腦子值一千金美元?十萬銀幣券?別開玩笑了,這個世界上聰明的腦子到處都是,可金錢就那么多。我可不認(rèn)為你的腦子比別人的大一號??丛诶霞一锏拿孀由?,我最多借你兩千銀幣券,月息百分之五?!蓖刈约喝彳浀卮笠巫由险f道。 道格搖了搖頭,語氣平緩地說道,“能借您的紙筆一用么?” “可以,不過要雙倍奉還?!?/br> “好?!钡栏窳嗥鸸P,他將用文字證明自己的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