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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致看了眼李易逍的背影,又看著旁邊有些怔忡的柯帆,裝模作樣的嘆了聲,“唉,有這個運氣偏偏靠實力?!?/br> 排名繼續(xù),有人失落有人晉級。 鄭致還上升了一名,目前在第七名,虞木第五,柯帆依舊是第一。 那張復(fù)活牌最后全票通過給了任方簡,他剛好卡在三十一名。其實就算沒有這張復(fù)活牌,任方簡也能夠晉級,因為第二期的時候賀譯把舞臺VIP給了他。 任方簡有這個實力,第二期播出后票數(shù)瘋漲,甚至因為人過多投票通道都崩了一個,最后卡在三十一距離上一名只差了九百票而已。 賀譯寫下任方簡,本想的是錦上添花,但現(xiàn)在想來也算陰差陽錯。有這個VIP至少也多了重肯定。 接下來被淘汰的選手進行發(fā)言,一通話說下來,好多人都紅了眼眶,有的人甚至哭得泣不成聲。 主持人適時地做了發(fā)言,這場意外的失敗的日出,被裝飾成人生的意外,就像我們會經(jīng)歷的低估,路途會離開的人,人生會灰暗,但太陽終將升起。 路不同,但終究相遇。 留給大家告別的時間并不多,被淘汰的選手會直接坐纜車先回基地,剩下的人留下來拍些東西。其中之一就是格外煽情的對著大山喊出自己的目標,或者想說的話,可能是離別的情緒在那,大家在灰沉沉的天空下喊得也確實動情。 “你沒有什么想說的么?” 不知道賀譯什么時候來了旁邊,李易逍猛的撤頭,下意識的想后退又被硬生生止住。 賀譯眼神溫柔,虛虛的攏過來,李易逍突然有種難以言說的委屈,“我不能說?!?/br> “有什么不能說的?”賀譯笑,“喊出來可以發(fā)泄下壓力?!?/br> 見人沉默,賀譯微微挑眉,“那怎么辦,人家要拍的啊?!?/br> 確實,雖然這是讓大家自由發(fā)揮,但周圍的攝像頭都證明他們都是需要把自己的內(nèi)心剖出來一部分的。 他們有的為了夢想,為了熒幕,但他為的不過是…… 李易逍默默的醞釀了一陣,把心里的感覺喊出來對他說實在是一個過于陌生的行為。 “賀老師,你能不能別看我,我有點不好意思?!?/br> “那我想聽怎么辦?”賀譯半開玩笑半認真。 “也,也可以?!崩钜族蓄D了頓又道,“沒什么好聽的,” 賀譯一笑,最后還是走開了。 “哎哎,被人趕走啦?” 阮言松一看到人就幸災(zāi)樂禍,他難得看到人吃癟的時候。 “啊,是啊,真可伶?!辟R譯點頭,好像真的恨傷心的樣子。 阮言松愣了一秒,下意識就想安慰,看到賀譯沒能抑制的笑,唾了聲,“老畜生,”頓了頓又道,“你不告訴他么?” “告訴他做什么?”賀譯發(fā)帶沾了汗早已取下了,碎發(fā)被風吹得有些亂,一兩縷好像要鉆進眼睛,“跟他又沒什么關(guān)系。” 阮言松下意識想反駁怎么沒關(guān)系,但一想,也對,這純粹是賀譯的事。 “sao不過,sao不過?!?/br> 阮言松感嘆,為錄制的時候自己的急臉不值,一個綜藝節(jié)目導師冷臉是一個難得的爆點,他當時竟然沒想到。 當然,他更沒想到的是賀譯會轉(zhuǎn)發(fā)預(yù)告:對不起,誤會小朋友了,我以為他是初心不改賽道,很期待以后的表現(xiàn)@DreaM選手—李易逍。 這微博一轉(zhuǎn),沒隔多久就上了熱搜——#賀譯道歉# 曝光有了,而李易逍那組的舞臺確實不錯,預(yù)告賺足了目光,李易逍只有六千的粉絲量從當晚就開始瘋漲。 “我靠,上一期什么垃圾剪輯,我差點錯過神仙小哥哥?!?/br> “排名怎么這么后,阿偉哭了。” “啊啊啊,我的朋友圈終于派上用場了,只要你投他一票,我們就是姐妹?!?/br> 恰第二天是星期五會有衍生節(jié)目,節(jié)目組見李易逍的流量上去,就又臨時剪了點人的鏡頭進去,關(guān)了大半燈光的練習室,又帥又努力,成功收割一大波粉絲。 這個帶來的效應(yīng)是連環(huán)的,而節(jié)目播出后那段本該讓人掉粉的評價也不是現(xiàn)場錄制那個味道。 毫無基礎(chǔ)的素人被當成練習生,哪怕被說差都是一種嘉獎。 所以最后沖到二十四名也不算奇怪,這是李易逍粉絲的逆風翻盤,當然里面也有很多賀譯的粉絲。 為自家愛豆賠罪的意思。 這對李易逍百益而無一害,對賀譯卻是被罵上了天——沒有導師的素質(zhì),學員都不認識。更是成為李易逍才成長起來的粉絲團的第一個敵人。 “不是我saocao作,”賀譯笑了聲,他看著遠處的李易逍,輕聲道,“是他接住了。” 他只能帶來曝光,而吸粉還是靠他自己。 阮言松點頭,又覺得這是必然的,要是李易逍接不住賀譯也不可能這么干。 “哎,那你們粉絲以后可就成為對家了?!比钛运珊鋈幌肫鹗裁矗坏囊恍?,“你還要追人家愛豆?!?/br> “那不正好么?!辟R譯笑,“我們展現(xiàn)對外的關(guān)系越來越冰才好?!?/br> 阮言松懵逼。 “那我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啊,他就算出去說也沒人相信?!辟R譯靠著欄桿,一副斯文敗類的模樣。 阮言松:“……流氓心,海底針?!?/br> “對了,你知不知道李易逍當時是怎么被選進來的?”賀譯看向阮言松,這個問題他想過好幾次,每次都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