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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易逍沒說話。 不一樣,說不出哪里不一樣,但就是不一樣。 他是哪里做得不對么? 李易逍一直在想這個問題,所以當(dāng)賀譯問了句想什么呢,腦海里的問題就脫口而出。 “我哪里做得不對惹你生氣了么?!?/br> 兩人此時是在吃完飯回來的路上,去的時間晚了路上也沒什么人,四周很靜。 賀譯愣了一秒,笑了聲,“沒有,是我做得不太對?!?/br> 他沒有專注的看著李易逍,聲音也沒有含著之前的親昵勁,笑是隨意的,只有禮貌。 賀譯不知道李易逍哪來的勇氣問,他自問算不錯了,在鏡頭前足夠配合。 當(dāng)時說的認(rèn)栽只是隨口說說,到頭來真這么認(rèn)栽也就罷了。結(jié)果偶爾竟覺得還好自己有這么點(diǎn)東西可惦記。 會有這種想法的時候很少,不過就是一瞬間也扎得賀譯夠難受了。 “你別這么說?!?/br> 李易逍皺著眉,他眼里本就有化不開的濃霧此時皺著眉更加顯得沉郁。 賀譯不置可否,沒接話。 他現(xiàn)在還是難以想象李易逍會為了他的流量裝喜歡。 又或許正是因?yàn)闆]遇見過李易逍這樣的人所以才讓他看走了眼? 為了近兩人是從小路繞道后門,就是最開始賀譯來這邊走的那條路。 那片堆放東西的地方還是沒收拾,燈光依舊昏暗,跟當(dāng)初的區(qū)別是沒什么來往的人,只有工作人員需要搭建棚子差什么材料才會來這找。 “你那次舞臺唱歌是故意的?” 賀譯想起來今早林達(dá)給他說的那件事后續(xù),基本已經(jīng)捶死定下來,李易逍該得的都得了。 “狐貍少爺?” 李易逍腳步頓住,他看著賀譯,最終遲疑的應(yīng)了聲:“嗯?!?/br> 李易逍知道自己最火的一個視頻,曾有人在他面前放了無數(shù)遍,導(dǎo)致他被迫來回看自己的視頻。 所以這次李易逍故意用了一樣的姿勢,一樣的嗓音,但他確實(shí)沒想到賀譯會知道。 這答案賀譯早有準(zhǔn)備,可當(dāng)人承認(rèn)后感覺又有些復(fù)雜,他繼續(xù)問:“為什么?” “因?yàn)橄肓粝聛??!?/br> “那最開始為什么不說,要是有這個熱度你就不會差點(diǎn)被淘汰?!辟R譯狀似不經(jīng)意,隨口道。 “早時候沒用?!崩钜族械溃佳圯喞每?,眸子也黑漆漆的?!坝菽炯热粫斕嫔矸萑丝隙ú缓唵危以缧r候人氣低,展現(xiàn)出來不會有人注意到,而且說不定還會讓人起疑心?!?/br> 賀譯腳步一緩,繼續(xù)慢條斯理:“那你知道這次也差點(diǎn)不行么,要不是恰好有網(wǎng)友找到了你紋身的圖——” “你不僅得不到想要的熱度,還會被潑一身模仿蹭熱度的臟水?!?/br> “那不是恰好?!崩钜族袀?cè)過頭,或許是四周很安靜,聲音顯得格外低沉明顯。 “我是故意的?!?/br> 我是故意的,這幾個字像驚雷炸響,賀譯腳步微頓,側(cè)頭看過去。 “這兩期節(jié)目中我假裝不經(jīng)意的露了七次?!?/br> “是么?”賀譯低喃了聲,頓了頓又問了句,“你當(dāng)時跟柯帆打賭,有想過贏么?” 李易逍不知道賀譯為什么突然問,回答道:“有一定把握?!?/br> 賀譯突的笑了聲,真是好算計。 自己是真眼瞎,把獵人當(dāng)小白兔。 為了留下來。 賀譯想起自己曾問過李易逍想不想留下來,對方說想,人也確實(shí)這么做的。 李易逍提起虞木的時候有些疑惑,顯然他不知道對方為什么頂他身份,但他做出了正確的判斷,忍而不發(fā)。 所以在那種情況下他賀譯就成了人想留下來的工具一員??蓱{什么李易逍就敢確定自己會保他?! 怒氣從心頭冒氣,又像打在自己臉上。 他還真的保了,搭上了自己的名譽(yù),得到了私信不停的謾罵。 柯帆,虞木,還包括他賀譯,李易逍一步步踩著他們往上,逆風(fēng)翻盤,絕處逢生。 而他,是這里面最蠢的一個。 要不是被耍的是自己賀譯都想為李易逍鼓掌了。 真牛逼! “那你該選我做老師啊,多好的流量啊,說不定還能冠軍出道。” 賀譯不確定自己語氣里是否有nongnong的嘲諷,他并不想這樣。 弱雞又憋屈。 這件事不會這么算了,他賀譯向來不夠善良,但現(xiàn)在李易逍只是個選手,他倒也不至于無恥的在這個時候?qū)θ俗鍪裁础?/br> 但有點(diǎn)想揍人。 為了避免自己真的下手,賀譯側(cè)過臉不再看人。 “什么流量?”李易逍皺了眉。 賀譯嗤了聲,走出半步手腕卻被抓住,身后李易逍的聲音有點(diǎn)急。 “什么流量?我選導(dǎo)師跟流量有什么關(guān)系?” 這情緒太真實(shí)了,賀譯都能感受到這驚訝與疑惑。 他不合時宜的想起那天選人下來阮言松跟他說李易逍適合演戲的時候,他覺得人瞎扯,結(jié)果又是他瞎了眼。 他垂眼看了李易逍拽著他的手一眼,“放開?!?/br> 賀譯語氣不重,李易逍卻被冷得下意識松開了手。 他怔愣的站在原地,看著賀譯越走越遠(yuǎn)。 怎么會突然變成這樣? 李易逍直覺有些不對勁,但一時也想不到究竟哪里不對,只是心里越來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