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監(jiān)牢探林沖,承諾保張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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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浩見府尹面帶慍色,不卑不亢說道“晚輩本意,大人應(yīng)當(dāng)明了。林沖乃國之棟梁,若因小人陷害,無辜害了性命,是我等愧對圣上隆恩!”談及徽宗,府尹想起王浩發(fā)跡的根源,不再敢隨意拿捏,說道“本官若非念及林沖冤情,又怎會三日不決?想必公子明白林教頭所惡何人,所以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還望公子見諒!”王浩拱手致謝,說道“高太尉勢大,又深得皇上寵信,當(dāng)面與之為敵,實為不智。只要林教頭性命得保,大人寬宥之恩,在下必有厚報!”府尹搖頭,說道“本官不取林沖性命,已是違背了高太尉本意。若再受了你的報答,恐怕本官自己也會脫不了干系。況且,即便公子不來,開封府也不會取林沖性命。”王浩說道“大人高風(fēng)亮節(jié),在下佩服!”府尹搖頭,說道“無需奉承本官。開封府如此做,原因有二。其一,林沖卻有冤情;其二,本官是想告訴某些人,開封府是大宋的開封府,不是某人的開封府。當(dāng)年包青天斬得了皇親國戚,下官雖不才,卻也能夠保全一個國之棟梁的性命?!蓖鹾菩闹芯磁?,說道“大人恩德,在下銘記于心。小人告退!”府尹答道“公子請便,本官不送。” 走出開封府,王浩沒有停留,直走監(jiān)牢。王浩報了名號,使了銀子,牢頭不敢怠慢,親自引著王浩來到林沖關(guān)押之處。此時的林沖剛剛受了杖刑,趴在鋪滿稻草的牢床上。牢頭開了牢門,林沖抬頭,見識王浩,不自覺一聲長嘆,說道“公子如何來了?”王浩扶起林沖,說道“聽聞教頭蒙受不白之冤,不敢懈怠,特來看望。”說著,又看向牢頭,拿出一塊碎銀,說道“請一位跌打損傷的郎中來給林教頭治傷。”牢頭見王浩面帶戾氣,不敢大意,慌忙接過碎銀,說道“小人馬上去請,公子稍候?!闭f完快步走出牢房。王浩喊來馬得草,說道“教頭新傷,需多食rou,恢復(fù)得才能快些。今日起,你每日派人送飯,不得有誤?!瘪R得草應(yīng)諾。林沖掙扎著起身,說道“林沖一個階下囚,不值得公子如此厚待?!蓖鹾普f道“人活數(shù)十年,大起大落常有之事,教頭無需介懷。”林沖說道“在下一生勤勤懇懇,侍奉上官更是謹慎小心。自問這一生,對外無愧君王,對內(nèi)無愧家人??烧l知天降橫禍,陷落在監(jiān)牢之中!”王浩寬慰道“清者自清,教頭身正不怕影子歪,定有洗盡冤屈的一天。”林沖長嘆,說道“希望真如公子所說吧!” 王浩問道“教頭可有牽掛之事,還請告知在下,定當(dāng)竭盡全力!”林沖看了王浩一眼,說道“林沖放心不下唯有家中娘子!”王浩說道“我在東門外二里處買了一座莊園,取名二里堡,家具雖說粗糙了些,但堡內(nèi)所住皆是我手下的鏢師。夫人若不嫌棄粗陋,定無人敢來sao擾?!绷譀_突然單膝跪地,說道“公子大恩大德,林沖無以為報。若有來世,甘為公子馬前卒。”王浩連忙攙扶其林沖,說道“你我君子之交,自當(dāng)坦誠相待。如今你慘遭劫難,在下身為朋友定當(dāng)盡綿薄之力。待教頭洗清冤屈之日,你我再于樊樓之上,把酒言歡!”林沖滿面悲愴,無語。王浩繼續(xù)說道“在下上午見過夫人,見夫人甚是擔(dān)憂教頭安危。若教頭思念夫人,在下可代為安排,讓夫人入監(jiān)探望?!绷譀_搖頭,說道“監(jiān)牢灰暗,在下又有棒傷在身。若是讓夫人見了如今這情形,怕只會更加憂心。不如眼不見為凈?!蓖鹾坡宰魉妓鳎瑔柕馈敖填^可定了罪行?”林沖答道“刺配滄州?!闭f完露出了臉上的金印。王浩又說道“還請教頭書信一封,好讓在下面呈夫人。一來寬慰夫人,二來說明請夫人搬遷的緣由?!绷譀_點頭,說道“還是公子思量周到。”命牢頭送來紙墨,林沖提筆而書。一刻鐘后,林沖書寫完畢,遞于王浩。王浩收于懷中,說道“教頭安心養(yǎng)傷,家中有在下照料,還請寬心?!绷譀_再次致謝。王浩說道“未免夜場夢多,在下先行告辭,即刻著手安排。”此刻治療棒傷的郎中來到,王浩轉(zhuǎn)身離去。 離開監(jiān)牢,王浩立即前往林沖家中,見了張氏,取出懷中書信,說道“林教頭暫時無恙,還請夫人寬心。這是林教頭的書信?!睆埵霞逼冉舆^書信,說道“多謝公子大恩大德。”王浩說道“后續(xù)安排,教頭信中已然寫明。今日天色已晚,在下先行告辭,明日再來拜訪?!睆埵险f道“辛苦公子了?!蓖鹾普f道“我與林教頭一見如故,如今親友有難,自當(dāng)盡力。還請夫人莫要耽擱,早做決斷?!闭f完,離開。 林沖坐在牛車上,想到“高球之子圖謀張氏,故而設(shè)計害了林沖。如今保了張氏,必將得罪高俅。不可不防??!”喊道“去樊樓?!瘪R得草改了方向,直奔樊樓。進入樊樓,小二認出王浩,立即跟前伺候,說道“公子稀客,不知是吃酒,住宿,還是找人,小的立刻前去安排?!蓖鹾普f道“李姑娘今日可有客人?”小二答道“暫時沒有?!蓖鹾普f道“速去通報!”小二答道“公子稍候!”片刻之后,小二回報,說道“李姑娘有請!”王浩轉(zhuǎn)身上樓。 李師師煮了香茶,說道“弟弟可有些時日不曾來了!”王浩答道“樊樓銷金之地,弟弟若是天天來,恐怕本錢都得折了?!崩顜煄熝诿娑?,說道“八仙酒名動京城,弟弟日進斗金,在過些時日,哪怕買下這樊樓,也是彈指之間?”王浩搖頭,說道“今日前來,有一事想向jiejie請教?!崩顜煄燄堄信d趣,指了指身旁的木椅,說道“請弟弟喝茶?!蓖鹾凭妥?,拿起李師師的茶,說道“當(dāng)下應(yīng)季時蔬幾多,弟弟設(shè)計了一道吃食,來日請jiejie品嘗,如何?”李師師說道“弟弟能釀得出八仙酒,想必這道吃食也定有出眾之處。擇日不如撞日,jiejie尚未用飯,今日如何?”王浩說道“這道吃食的火爐、餐具皆是特制。而且就餐的最佳之地應(yīng)是汴河之上的花船?!崩顜煄煾信d致,說道“請弟弟早日準備好,jiejie很是期待?!毙从謫柕馈暗艿苡蔑埛??”王浩說道“未曾?!崩顜煄熣f道“那咱們邊吃邊聊。” 叫了酒食,王浩和李師師迎面而坐,說道“我的一個朋友因為得罪了高太尉而入獄,而我必須力保,想問jiejie后果會如何?”李師師問道“可是深仇大恨?”王浩說道“算不得。高俅之子看中了林沖娘子,欲強奪,林沖不肯,因而被陷害入獄?!崩顜煄熋媛稇嵑?,說道“奪人妻女,實在可惡。此事,弟弟若應(yīng)對妥當(dāng),高俅不敢妄動?!蓖鹾茊柕馈斑€請jiejie指教!”李師師說道“高俅雖身居高位,然其發(fā)跡的根本在于皇上的寵信。所以,高俅看人,不會在意這個人的品階差事,只會在意這個人在皇上心中的地位。若是皇上跟前的紅人,哪怕只是一介布衣,他也絕不敢貿(mào)然得罪?!蓖鹾泼靼琢岁P(guān)鍵,說道“所以那一日樊樓酒會,高俅對jiejie和我?guī)缀跗捷呄嘟唬翢o傲慢之意?!崩顜煄煷鸬馈案哔茨苡薪袢?,鉆營只是其手段,皇上的寵信才是根本。若是皇上身邊紅人,與之對抗,比拼的就是皇上的寵信。皇上的寵信之于高俅勝過其身家性命,所以只要能獲得皇上寵信,高俅不會也不敢為難于你?!蓖鹾普f道“皇上有何喜好?”李師師說道“皇上富有四海,喜好的未必是奢侈浮華,更多是新穎驚奇?!蓖鹾普f道“弟弟明白了。欠jiejie的飯弟弟會盡快補上。也許那頓飯就是弟弟震懾高俅的最大保障?!崩顜煄熣f道“如此,jiejie真有些迫不及待了?!蓖鹾莆⑿?,說道“那頓飯若是過得了jiejie法眼,想來皇上也應(yīng)當(dāng)是滿意的?!崩顜煄熣f道“jiejie不過一個風(fēng)塵女子,可沒有如此高的眼界?!蓖鹾普f道“jiejie無需自謙。弟弟始終以為,世上最美的女子,一定也是世上最難伺候的人。所以弟弟對jiejie有絕對的自信。”李師師開心地笑了,說道“弟弟再大些年歲,不知要有多少名媛千金折在弟弟手中。到時這東京城,恐怕最惹女兒家思念的就要非弟弟莫屬了?!?/br> 王浩玩笑說道“看jiejie多了,若不是萬里挑一的女子,恐怕是入不得弟弟眼睛了?!崩顜煄熣f道“我就喜歡你這一本正經(jīng)、油嘴滑舌的樣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