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林沖刺配滄州,王浩返回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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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浩問道“皇上讓我兼領(lǐng)都指揮使,可是在殿前司備案?”小吏答道“正是?!蓖鹾葡肫鹆烁哔?,說道“高太尉貴為武官之首,與三衙指揮使有何統(tǒng)屬關(guān)系?”小吏答道“太尉是正二品官職,殿前司指揮使、侍衛(wèi)馬軍指揮使、侍衛(wèi)步軍指揮使皆為正五品官職。太尉雖然官高六級,但與三司指揮使并無直接統(tǒng)屬關(guān)系。三司指揮使只聽命于皇上。”王浩點頭,又問道“蔡太師為文官之首,又是幾品?”小吏不自覺看了王浩一眼,說道“太師,太傅,太保,左、右丞相,少師,少傅,少保均為正一品,其中以太師為尊?!蓖鹾平K于體會到了宋朝的重文輕武,身為武官之首的高俅竟然硬生生低了文官之首蔡京兩個品級,說道“我這起居舍人加都指揮使,一共是幾品?”小吏有些無語,說道“起居舍人是從六品官職,都指揮使等同于諸州縣尉,算是從九品官職。官職品級不能疊加,所以王大人您還是從六品?!蓖鹾仆蝗挥謫柕馈跋壬闶菐灼饭俾??”小吏答道“小人正九品?!?/br> 王浩心中想到“我受命打撈花石綱,蔡京和高俅卻拒絕調(diào)撥任何錢糧人馬,但徽宗的命令又不得不執(zhí)行。為今之計只有返回梁山泊,調(diào)遣山寨中的人馬。花石綱落水,楊志是唯一的見證者,唯有先找到楊志,才能確定花石綱的位置?!彪S之又取出紋銀十兩,塞到小吏手中,說道“張貼告示尋找楊志,此事就拜托先生了?!毙±粝肫鹕瞎俚陌凳?,讓所有人遠離王浩,面露為難,說道“小人官職卑微,怕是不能勝任此事。”王浩冷冷一笑,說道“將楊志調(diào)配于我,是皇上親口答應(yīng)的?!闭f完展開了徽宗賜予的折扇,小吏看到徽宗金印,心中驚恐。王浩繼續(xù)說道“此事不是我與你商議,而是委任你去辦。此事,誰敢阻撓,誰就是欺君罔上。先生不會是想成為這欺君罔上的第一人吧?”小吏無奈,答道“小人定當(dāng)不辱使命?!蓖鹾茲M意一笑,離開殿前司。 兩天之后,林沖戴了枷鎖,發(fā)配滄州。城門外,王浩、張教頭、張氏三人為林沖送行。王浩身為外人,站在了十步開外。林沖看著張氏,又看向張教頭,說道“林沖年災(zāi)月厄,遭了這場冤枉事。今去滄州,生死不保,誠恐誤了娘子青春。牢獄中,我已寫下休書,若林沖三年未歸,萬望娘子休等小人,尋個體面人家,自行招嫁?!睆埵下犃T,哭將起來,說道“丈夫!我不曾有半些污點,如何把我休了?”林沖說道“娘子,我是好意。恐怕日后兩下相誤,耽擱了你?!睆埥填^見狀,說道“林沖,什么言語!你是天年不齊,遭了橫事,又不是你作將出來的。今日權(quán)且去滄州躲避災(zāi)禍,早晚天可憐見,放你回來,到時依舊夫妻完聚。”又看向不遠處的王浩說道“王公子,老夫有一事相求!”王浩連忙上前,說道“我與林教頭一見如故,老伯切莫如此,有事盡管吩咐!”張教頭說道“明日我想與我家閨女,并錦兒,一同搬去公子的二里堡,萬望應(yīng)予。老夫也是做了數(shù)十年教頭,想必對公子也能有些用處?!蓖鹾瓶聪蛄譀_,又看向張教頭和張氏,說道“在下三天前已經(jīng)命下人在堡中辟出一座獨立小院,只等夫人入住。”林沖突然單膝跪地,說道“公子大恩大德,林沖做牛做馬難以報答!”王浩連忙攙扶林沖,說道“你我一見如故,雖無血緣之親,卻更勝手足。請夫人前去避難,于在下而言不過舉手之勞。林教頭無需介懷!”公差見耽擱多時,正欲催促。不料王浩突然開了折扇,露出了徽宗印章,而后又拿出兩顆碎銀,遞于二人,說道“你二人一旁待命即可,此時哪怕你家大人抑或高太尉在此,也必然會給在下這個面子。”東京官場皆知王浩手眼通天,此刻又手持皇上御扇。二人見狀,連忙退在一旁。林沖叩拜岳父,辭了娘子,謝過王浩,背了包裹,隨公差離去。 王浩在二里堡安頓好張教頭和張氏,并請張教頭負責(zé)訓(xùn)練招募的十名武師,而后與朱貴一同返回梁山。王浩離家數(shù)月,王倫甚是想念。登陸金沙灘,守衛(wèi)見了王浩極為驚訝,連忙上前行禮。王浩說道“速去通報寨主,就說我回來了?!笔匦l(wèi)得令,一溜小跑奔向山寨。王浩卸下禮物,命隨從抬了,與自己一同上山。行至半山腰,只見王倫并杜遷、宋萬等人走下山來。王浩跑步上前,說道“見過父親!”王倫打量著王浩,說道“瘦了,高了,精神了!”王浩尷尬一笑,說道“父親風(fēng)采依舊!”王倫拍拍王浩肩膀,說道“你舟車勞頓,下山時我已命人燒了開水,殺雞宰羊。你先沐浴更衣,而后你我父子再對酒暢談?!币恍腥伺d致高昂,返回山寨。 到達山寨時,王浩房中已經(jīng)備好了洗澡水。王浩沐浴完畢,拿出隨身衣物,前往聚義廳。聚義廳中,嘍啰們忙前忙后,準備著晚上的酒宴。王浩攔下一名嘍啰,問道“我離開之后,山寨內(nèi)可有變化。”嘍啰放下手中活計,說道“自從寨主得知公子在東京闖出名號之后,便定下了規(guī)矩,每人每月一貫例錢。公子的酒坊也是一擴再擴,寨主將身手矯健的弟兄單獨挑出,其他人大多在酒坊中做事。”王浩說道“山寨中弟兄可愿意?”嘍啰答道“怎么不愿意?身手好的,每天吃好喝好,只管cao練。身手一般的,大多是窮苦人家的子弟,本就不愛打打殺殺,能去酒坊做事,本就是心中向往?!蓖鹾茮]有繼續(xù)詢問,徑直去了王倫的院落。 王浩到來時,見王倫正在把玩從東京帶來的茶酒器具,說道“父親滿意否?”王倫看著兒子一身錦衣,說道“京城就是不一般,你離家不過數(shù)月,儼然從一個野小子變成一位佳公子了?!蓖鹾普f道“兒子也給父親帶了幾匹錦帛,到時尋了裁縫,給父親做幾套新衣?!蓖鮽惔认橐恍?,說道“先放著吧,梁山不比東京,還是布衣適合。你能有這份心意,為父就知足了!”屋外的水壺沸騰,王倫拿起從東京帶來的茶具、茶葉,王浩提過開水壺,父子二人泡了茶,相對而坐。王浩說道“青茶,還是精瓷為妙?!蓖鮽愓f道“若沒有你,為父用的是粗陶,喝的是粗茶。哪能享受如此精細的生活?”王浩說道“咱家的酒被皇上賜名‘八仙’,名動八方。飲八仙酒,皇室用的是水晶杯,官宦用的是白玉杯,富商用的是青瓷杯。水晶杯稀缺,兒子暫時弄不到,只給父親帶來一套白玉杯?!蓖鮽愓f道“父親不是崇尚奢華之人,安身立命重在量力而行。切莫因為一些虛名,徒惹禍患?!蓖鹾泣c頭,說道“兒子謹急?!鄙宰魉妓?,又說道“咱家酒坊需要再次擴建,擴建到每月出酒千壇的規(guī)模?!蓖鮽愓f道“酒坊運營半年,如今每個酒窖每月可出酒約十壇。按徐師傅所說,這已經(jīng)是每個酒窖的極限。每月出酒千壇,我們至少需要一百個酒窖,而每個酒窖大約需要五名伙計。山寨原有五百七十余人,隨你前往東京的約有三十人,被選作守衛(wèi)的有一百一十人,剩下的四百余人,其中有婦孺四十余人。所以,如果想要擴建到一百座酒窖,山寨現(xiàn)有的人手遠遠不夠?!?/br> 王浩思索片刻,說道“我想將酒坊遷往鄆城縣中,梁山泊只作為咱家的秘密據(jù)點?!蓖鮽惵詭n慮,說道“倘若咱家釀酒技藝被他人偷學(xué)了去,如何是好?”王浩說道“八仙酒是皇上親口賜名,只有咱家的蒸餾酒才是八仙酒。他人即便學(xué)了咱家技藝,也不敢用‘八仙酒’的名號。八仙酒利潤豐厚,與咱家合作者皆是各地豪門望族。釀酒是為了賺錢,倘若那些偷學(xué)咱家技藝的人在市井中賣酒,必將損害那些豪門望族的利益。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到時,最先出手的一定是那些豪門望族?!蓖鮽慄c頭,說道“你思量周全,但有一點你必須謹記。只有咱們王家強盛才是根本,太過依靠他人力量,終究暗藏隱患。”王浩說道“兒子明白?;噬腺n了我一個都指揮使的職位,可領(lǐng)兵一百。為的是讓我去黃河中打撈遺落的花石綱。我在東京建了一座鏢局,目前招募了十名武師,日后我會逐步擴大。鏢局的目的有二其一,壟斷八仙酒的運送;其二,震懾心懷不軌之人?!蓖鮽惡苁菨M意,說道“如此甚好。鏢局在明,山寨在暗,黑白兩道,互為犄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