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徽宗震驚,錢莊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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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師師的閨房之內(nèi),徽宗滿臉贊嘆,說道“王愛卿坐地生財?shù)谋绢I(lǐng),真是讓人嘆為觀止!”王浩不敢有半分得意,說道“微臣能有如此風(fēng)光,全憑皇上信任。今日所得,若皇上另有他用,微臣甘愿全部獻(xiàn)出!”徽宗微微搖頭,說道“你的忠心與能力朕自然知曉,咱們還是按照先前約定,八仙酒坊半成股權(quán)朕不要,二十八萬貫錢財朕會派人去拿?!被实勰軌?qū)Τ甲幼袷爻兄Z,王浩不禁對徽宗刮目相看,說道“皇上要銅錢還是白銀?”徽宗稍作思索,說道“銅錢太重,還是白銀吧!”這時第六場拍賣會開始競價,徽宗隨口問道“以愛卿之見,最后這三場拍賣,價格可能再次擢升?”王浩微微搖頭,說道“江南雖然富庶,但半成股權(quán)三十多萬貫的價格已然是虛高。微臣以為,價格難以大漲!”李師師突然說道“不如咱們一起猜猜最后一場拍賣的價格,如何?”徽宗極有興致,說道“師師建議絕妙!咱們每人在紙上寫下一個數(shù)字,而后放于花瓶中。等到拍賣會結(jié)束,誰的估價最接近實際價格,誰就獲勝!”李師師說道“哥哥要是輸了,要拿出一幅畫;弟弟要是輸了,就拿一壇酒;我要是輸了,就跳一支舞;如何?”徽宗說道“極好!” 很快,侍女拿來筆墨,每人書寫好自己的估價之后,將紙張折疊放入花瓶之內(nèi)。三人書寫完畢,樓下主持人的聲音想起,“五十萬貫,一次!五十萬貫,二次!五十萬貫,三次!”當(dāng)這個聲音傳來,所有人都是瞠目結(jié)舌。徽宗快步來到窗前,俯瞰大廳。只見一名中年富商被領(lǐng)往后堂,辦理錢款交接。人們雖然驚訝,但拍賣會卻沒有絲毫耽擱,第七場和第八場分別以七十萬貫和八十萬貫的高價成交?;兆谑址龃皺簦萑氤了肌敖现皇?,莫非真到了如此地步?區(qū)區(qū)一座酒坊一成半股權(quán)的拍賣,這些豪商竟然能夠擲出兩百萬貫的巨款。朕坐擁萬里江山,卻要為了十萬貫錢財聽?wèi)舨勘г梗挥吩嵅?,簡直豈有此理!”忽然轉(zhuǎn)身看向王浩,說道“王愛卿精于生財之道,倘若不加賦稅,可有增加皇宮歲入的方法?” 剎那之間無數(shù)思量在王浩腦中閃過,許久之后,說道“有!”徽宗十分驚訝,不料自己的隨口疑問,竟然得到了肯定的回答,說道“是何方法?”王浩說道“開設(shè)錢莊,鑄造錢幣。”徽宗狐疑,說道“錢莊,東京有十?dāng)?shù)家;錢幣,大宋造了一百多年。并無新意,如何能獲利?”王浩說道“錢莊要遍布大宋所有的郡縣,一張銀票可匯通于天下。至于鑄造錢幣,要在銅錢之外再加銀幣?!被兆趩柕馈皡R通天下,何以盈利?”王浩說道“敢問皇上,邊軍數(shù)十萬,軍餉如何分發(fā)?”徽宗說道“戶部統(tǒng)一調(diào)派,由殿前司派兵押送。”王浩說道“每年花費(fèi)幾何?”徽宗說道“路途遙遠(yuǎn),錢財眾多,耗費(fèi)數(shù)百萬貫。”王浩說道“倘若我們在邊地和東京各有錢莊,朝廷只需要將巨額的軍餉存入東京的錢莊,而后派人攜一張銀票,奔赴邊地,于邊地錢莊之中兌換等額現(xiàn)錢。如此,每年押送軍餉所費(fèi)幾乎可以省去?!被兆谝讶幻髁?,說道“而錢莊會根據(jù)兌換的錢財收取相應(yīng)的費(fèi)用,可是如此?”王浩答道“皇上英明!”徽宗十分高興,說道“朕的招財童子非仙夢莫屬!”又問道“鑄造銀幣又如何?” 王浩說道“白銀散碎,不便于交易,且不同銀礦所產(chǎn),成色亦有差異。將散碎的白銀,混合少量錫、鎳等金屬,按照銅錢的方法,鑄造成固定的樣式,如此定可順暢流通于天下?!被兆趩柕馈盀楹我旌襄a、鎳等金屬?”王浩說道“世上雖無銀幣,卻不乏銀質(zhì)器皿。純銀太軟,直接成形花紋太容易磨損,難以保持。銀匠為了提高白銀的硬度,讓鑄造出來的器皿堅固耐用,必定會混入半成到一成的錫、鎳等金屬。”徽宗思索片刻,說道“依仙夢所言,鑄造銀幣并無困難,但如何讓百信接受,卻不得不慎重!遙想兩漢之間,王莽篡權(quán),其權(quán)勢之大,欲鯨吞天下。然而王莽擅改幣制,讓百姓怨聲載道,光武乘勢而上,終于恢復(fù)了漢朝天下。”王浩說道“銀幣鑄成之后,由錢莊發(fā)行,先流通在膠州之地,倘若順利,再于密州、萊州,乃至京東東路推廣。京東東路無事,銀幣再入東京。”王浩思慮周密,徽宗說道“銀幣和錢莊,二者皆可行,但朕依舊只能給你旨意!倘若將來出了差錯,朕也必將問罪于你!你可情愿?”王浩答道“身為臣子,當(dāng)為君分憂!王浩甘愿領(lǐng)命!” 李師師拿著三張紙條,默默地看著君臣二人的對話,忽然說道“弟弟扭扭曲曲的兩筆,仿佛符咒一半,是何意思?”徽宗亦是好奇,接過紙條,仔細(xì)端詳。王浩很快反應(yīng)過來,說道“這是阿拉伯商人傳過來的數(shù)字,臣寫得是三十四。”徽宗看著李師師,微笑說道“這可是比咱們的寫法簡練太多,恐怕三歲孩童也是不難學(xué)會!”李師師問道“看來是哥哥贏了,meimei估了三十六萬貫,哥哥估了三十就萬貫?!被兆诓⒉辉谝廨斱A,說道“用你的海外數(shù)字,給朕寫出三十六和三十九。”王浩提筆,熟練地寫下“36”和“39”?;兆谠娇丛接信d趣,說道“詳細(xì)給朕說說這個海外數(shù)字的使用方法!”王浩提筆,在紙上寫下“0、1、2、3、4、5、6、7、8、9”十個數(shù)字,說道“這十個符號分別對應(yīng)咱們的‘零、壹、貳、叁、肆、伍、陸、柒、捌、玖’,從左向右分別是‘個、十、百、千、萬、十萬、百萬、千萬’的位數(shù)。” 徽宗已然明了十之七八,說道“朝廷去年歲入‘伍仟陸佰叁拾捌萬貳仟玖佰肆拾柒’貫,用海外數(shù)字給朕寫出來!”王浩提筆寫下“56382947”。李師師也湊了上來,與徽宗對視一眼,而后提筆在“7”的上方寫下“個”,在“4”的上方寫下“十”,在“9”的上方寫下“百”,在“2”的上方寫下“千”,在“8”的上方寫下“萬”,在“3”的上方寫下“十萬”,在“6”的上方寫下“百萬”,在“5”的上方寫下“千萬”?;兆谝荒苛巳?,說道“倘若仙夢以此為契機(jī),著書立說,將這套數(shù)字的使用之法發(fā)揚(yáng)光大,恐怕天下就再無人敢嘲諷仙夢粗鄙了!”王浩沒有料到徽宗能有這個建議,一時間莫名感動,說道“皇恩浩蕩,臣唯有鞠躬盡瘁死而后已!”徽宗搖頭,說道“朕只想看到你的忠心不二與絕世才華,至于其他,隨風(fēng)去吧!”徽宗贏了賭約,王浩獻(xiàn)酒一壇,李師師獻(xiàn)舞一支。一樓大廳之中,來自五湖四海的商人觥籌交錯,相互交際。今日之后,樊樓在世人眼中,大概再也不是當(dāng)初那座純粹的銷金之所了吧! 蔡京沒有出現(xiàn)在樊樓,然而他的耳目卻將樊樓中的一切都傳送回了太師府。蔡京看著手中的諜報,滿臉忿恨,喊來管家,說道“你將我的請?zhí)屯咛靖?,就說今晚我有事相商!”當(dāng)日夜,高俅如期而至,蔡京開門見山,說道“今日樊樓之中發(fā)生的事情,太尉可知曉了?”高俅說道“略知一二,傳言王浩獲得了三百多萬貫的錢財,果真好手段??!”蔡京說道“你可知第一場中標(biāo)者是何人?”高俅搖頭,說道“未成留意,暫且不知!”蔡京說道“是陳總管!”高俅驚訝,反問道“皇上身邊的陳總管?”蔡京答道“正是!”高俅說道“沒想到這陳公公久在大內(nèi),竟也做著商賈之事!”蔡京一聲冷哼,說道“他出現(xiàn)時,用的可是傳達(dá)圣旨的儀駕!”高俅終于明悟,小聲說道“莫非這時皇上默許?”蔡京說道“形勢恐怕還要更加糟糕,這不是默許,是皇上在表達(dá)姿態(tài),告誡我們樊樓的拍賣會他是預(yù)先批準(zhǔn)的!”高俅說道“王浩不過一個臣子,皇上能為了他親自表態(tài)?”蔡京說道“我也不想是這個結(jié)果,但陳總管在皇上身邊帶了多少年,高太尉比我更清楚吧!如此圓滑的一個人,倘若沒有皇上的許可,他怎么可能有如此行為?”高俅回想片刻,說道“他有一個養(yǎng)子,在王浩手下歷練,會不會是因為這個原因,讓他有今日的舉動?”蔡京搖頭,說道“你說的是陳松,一個與王浩年齡相仿的少年。如今回想起來,當(dāng)初他把陳松放在王浩身邊歷練,皇上未必完全不知曉。如果當(dāng)初就有皇上的意思,那么只有一種可能,皇上對咱們不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