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浴中美人,帝王畫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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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貴大概明白了王浩的意圖,說道“因為遼國必敗,所以與之交易兵器糧草不僅不會養(yǎng)虎為患,反而能夠最大限度削弱草原各部的實力,而我們又可以趁機從草原購買馬匹,彌補大宋騎兵的不足?!蓖鹾泣c頭,又說道“先前我視察織機工坊時,曾提出商號改革方案,你可知曉?”朱貴說道“略有耳聞,但不知詳情!”王浩解釋道“百人以上的大型商號,成立經(jīng)營監(jiān)督委員會作為最高權(quán)力機構(gòu),會長為總負責(zé)人,會長之下設(shè)立代表東主利益的理事,以及代表工人利益的勞工代表。理事的權(quán)力取決于他掌握的股權(quán),而每百名工人可選舉一名勞工代表。”朱貴說道“屬下一定嚴格按照公子的計劃執(zhí)行!” 王浩又說道“經(jīng)營監(jiān)督委員會只作為商號的決策機構(gòu),并不插手日常運營。依照我的想法,你接手鐵廠之后,可設(shè)置技術(shù)、市場、財務(wù)三個主要部門,除此之外,安保工作亦是重中之重?!敝熨F回味許久,說道“屬下可否如此理解,經(jīng)營監(jiān)督委員會相當于朝廷的三司,技術(shù)部、市場部、財務(wù)部職權(quán)相當于朝廷的六部,而安保人員則相當于軍隊?!蓖鹾聘杏X頗為貼切,說道“大概就是這個道理。”朱貴思索片刻,繼續(xù)問道“安保人員多少為好?”王浩說道“你是鐵廠的會長,招募多少警衛(wèi)由你按照實際需求來決定。”朱貴十分感激王浩的信任,答道“屬下定當鞠躬盡瘁”后半句卻被王倫打斷,說道“你我皆兄弟,‘死而后已’就無需再說了!”說完大笑三聲。 東京,艮岳,碧華宮,徽宗屏退左右,手持畫筆,精心勾勒,娟布上,線條曼妙,色彩明艷,浴池中,美人斜臥,紅紗披身?;兆谧鳟嬍秩肷?,美人斜臥在浴池邊也是一動不動,整整兩個時辰之后,徽宗忽然說道“師師辛苦了!”李師師雪白的雙腳劃過水面的花瓣,說道“meimei的出浴圖,哥哥不是畫過了嗎,為何又要重畫?”然而就在徽宗開口之際,李師師卻又說道“哥哥是不是覺得meimei即將變老,所以想要留下這最后的美好?”說完,故作抽泣?;兆谶B忙走下臺階,來到李師師身旁,手指劃過美人的臉頰,又劃過美人的嘴唇,一直劃到美人的胸口,說道“歲月可以撫摸你的容顏,卻絲毫不能帶走你的美麗!”李師師一個翻身,躺在徽宗的懷里,說道“那哥哥為何突然起了作畫的興致?”徽宗指向一旁的檀木托盤,說道“因為仙夢送來的香皂!”李師師微微仰頭,說道“弟弟送來的香皂的確神奇,用完之后竟讓人有脫胎換骨之感!”徽宗點頭,說道“朕用完之后,也感覺自己仿佛年輕了十歲!” 李師師一邊撫摸徽宗的胸膛,一邊說道“弟弟信中說這些香皂乃是用綿羊奶制成,倒也不算太過奢侈之物!”徽宗點頭,說道“外放仙夢主政膠州,倒是給了他一片廣闊的天地!”李師師噗嗤一聲笑了,說道“膠州只是一個下等縣,哥哥這句‘廣闊的天地’說的可是有些違心喲!”說完,故作緊張,把頭埋在徽宗懷里?;兆趯櫮绲卣f道“你說的也不無道理,仙夢確有才華,區(qū)區(qū)一個七品縣令反而會讓世人以為朕埋沒棟梁!”李師師搖頭,說道“哥哥真是貴人多忘事,弟弟還是工部水利司郎中,那可是正六品官職?!被兆谒妓髌?,說道“當初朕只給了仙夢工部郎中的職位,并沒有劃分具體負責(zé)的區(qū)域,所以那只是一個虛職?!崩顜煄煿首魃鷼庹f道“哥哥也太小氣了!”徽宗抱著李師師,說道“當初仙夢先斬后奏,私自將‘宋金聯(lián)盟’改為‘宋遼通商’,往小了說這叫‘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往大了說這就是‘欺君之罪’。朕如果不稍作懲戒,圣旨豈不是要如同廢紙了?”李師師故作恍然大悟,說道“還是哥哥想的周到!” 徽宗此刻心情極佳,說道“王浩主政膠州,成績斐然,也是給朕漲了臉面。你私下問問仙夢,他想要主管哪一段區(qū)域的水利!”李師師立刻說道“弟弟能成為哥哥的千里馬,真不知道是他幾代祖宗積下的福分!”被李師師暗指為“伯樂”,徽宗十分高興,說道“你我能在今生相遇,才是幾輩子修的福分呢!” 李師師沒有繼續(xù)原來的話題,說道“我?guī)нM宮里的這些香皂,還請哥哥賞賜給jiejie們吧!”徽宗說道“你有這份心意就夠了,朕只取一半!”李師師語氣誠懇地說道“弟弟說了,他會在東京開一間商鋪,專門售賣香皂和玻璃鏡。meimei住在宮外,添置物品還是很方便的!”徽宗忽然說道“何時在民間都有售賣的東西,反而在宮中稀缺起來了?”李師師立刻說道“哥哥不如再給弟弟一個皇商的名號,到時候膠州有了好東西,也方便第一時間送進宮來,不必如現(xiàn)在這般讓我轉(zhuǎn)贈了!”徽宗說道“讓你轉(zhuǎn)贈有何不好?朕還可以借此機會一解相思之苦!”李師師故作嗔怒,說道“jiejie們?nèi)绻懒宋医璐藱C會與哥哥相見,豈不是要遭人白眼?”徽宗立刻說道“誰敢說三道四,朕就下令不許她使用香皂和玻璃鏡!沒了這兩樣?xùn)|西,她斷腸子的心思都有!”李師師故意火上澆油,說道“哥哥應(yīng)該讓她先用一個月,然后再下令永遠不許她使用香皂和玻璃鏡。不讓她先體驗這兩樣?xùn)|西的美好,怎么能最大限度激起她的悔恨?”徽宗說道“有時候,你真是個小妖精!” 王浩送入東京的香皂由李師師轉(zhuǎn)交到徽宗手中,而那些玻璃鏡則是托陳公公送到了鄭皇后手中。之所以會如此安排,是因為在王浩看來,香皂是無論男女都會需要的,而鏡子則女人的需求要強烈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