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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你。” 微微一怔后低下了頭,顧忱景的心口像是被重錘了一下,但一點也不疼痛。所有的裂縫被敲開,心臟毫無掩飾地感受guntang的血液呼嘯流動。 他臉頰的緋紅清清楚楚映入一眼不眨地凝視著他的林酌光眼里。 手指微抖,顧忱景扣上了最后一??圩?。 “你……”他遲疑了一下,聲音放得更低更緩,“先餓著,回家再……” 林酌光臉上浮起滿是無法言喻的深層含義的笑容。 要不是確實懷著明確的目的性,同學聚會他可真不想去了——直接回家,吃飽喝足吸干啃盡,比什么不好? 走進“蘭亭”,林酌光熟門熟路地往掛著“品紅”銘牌的VIP包廂里走。 推開門時,同學已經來了十幾個。 快速掃視一眼,謝喻然不在。林酌光遺憾地聳聳肩,想他是不是已經知難而退了。 不退也由不得他,畢竟顧忱景全身心都烙上了林酌光的印記。 秦瀟沖表情滿是得意的林酌光舉一舉杯:“林少,你要糟?!?/br> “怎么糟法?”林酌光不在意地在秦瀟身邊坐下,“小爺我現在要多得意有多得意,貴圈的消息網不行。” 秦瀟露出一個“咱是知道內情的人”的笑容:“那就是……真被某人收服了?” 林酌光一笑,不答。 “那你到底成沒成?” 林酌光瞥一眼秦瀟,嫌棄的說:“把你那猥瑣的笑收起來,都結婚的人了,穩(wěn)重點。” 停了停,他又補了一句,“你看我,現在多穩(wěn)重?!?/br> “哦……”秦瀟笑得更意味深長了,“顧忱景呢?不來?” “剛接到電話,工作的事情,走廊安靜,他在外面?!绷肿霉饪匆谎凼謾C顯示屏,“都五分鐘了,還沒聊完?違反勞動法啊?!?/br> 他站起來:“我去接他。” “顧忱景又不是女孩子,還得去接?同學之間膩乎成這樣,至于嗎?”秦瀟蹺著二郎腿,帶著譏諷說。 “滾,這能一樣?”林酌光輕輕踢了秦瀟蹺著的二郎腿一腳,以示自己地位的正統(tǒng)。 剛收回腳,VIP包房的門就打開了,顧忱景走了進來。 林酌光笑著迎上去,剛邁開步子,臉上的笑容就凝固了:顧忱景身后腳跟腳進來的就是謝喻然,顧忱景在和謝喻然聊著,相談甚歡。 甚歡到什么程度呢?就是顧忱景從進包廂起,就沒看林酌光一眼的程度。 林酌光是縱容這種事態(tài)發(fā)生的人? 他三步并作兩步走過去一把攬住顧忱景。 顧忱景卻嚴肅地推開了林酌光的手,還很有威懾力的冷冷看了林酌光一眼,沒說出來的意思很明顯:請保持距離。 來之前還在約定晚上回家吃干抹凈呢,怎么現在就要保持距離了?林酌光感覺自己正統(tǒng)的地位受到了嚴重的威脅。 顧忱景沒有說話,他跟著謝喻然坐下,繼續(xù)聊著天。 林酌光的怒意值直線上升,卻又不敢爆發(fā)出來,自我別扭的原地站了半天,終于被感覺他這樣一直站著的表現過于突兀,會引發(fā)八卦的鄭以風按著又坐回了秦瀟旁邊。 顧忱景倒是沒有一直和謝喻然聊,五分鐘后,他坐到了包廂的角落,安靜喝著茶,偶爾和跟他說話的同學聊兩句。 林酌光走過去在他身邊坐下:“你怎么了?” 顧忱景說:“都是同學,保持點距離比較好?!?/br> 都是同學?顧忱景這是又把他歸類到同學里了? 保持距離有什么好? 自己一生一次的真愛就這么見不得光?林酌光有小情緒了。 但是顧忱景的個性和顧慮他又很清楚,所以也不敢真的和顧忱景生氣。 “你自己照顧自己?!鳖櫝谰罢f,“我去和鄭以風聊一聊項目里的一些問題。” 鄭以風也坐在包廂比較安靜的一角,端著紅酒若有所思,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和聚會的環(huán)境不太融入。 鄭以風這種工作狂,活該沒有私生活。林酌光腹誹。 腹誹完,他又黯然神傷:他愛上的也是個工作狂,工作狂愛著他的工作,現在卻好像不夠愛他。 顧忱景和鄭以風聊了一會后,去了洗手間。林酌光抬腳就跟了出去。 顧忱景剛從洗手間隔間出來,就被林酌光一把又推了進去。 門咔嚓鎖上了,在會所洗手間彌漫的蘭花香和輕音樂里,顧忱景被自己對象死死的抱住,壓在墻上深吻。 “別,嘴唇會腫?!鳖櫝谰巴崎_林酌光。 “你……”林酌光看著顧忱景濕潤的唇,不滿的嘖了一聲,“你就這么想和我劃清關系?” “我沒和你劃清關系,就是你這不看場合的毛病真的要改改。”顧忱景打開了洗手間的門,“我先走了。” 顧忱景沒有回包廂。林酌光回到包等了五分鐘也沒見他人影。 心里真惴惴不安,他收到了顧忱景發(fā)的微信:【我先回去了?!?/br> 呆呆看著微信,林酌光有種心沉到底的氣悶。 氣悶的林酌光又收到了顧忱景的微信:【別喝酒,喝了酒就叫代駕?!?/br> 林酌光沒好氣地把手機扔在茶幾上:“瀟總,叫服務生給我弄杯甘草薄荷茶?!?/br> 秦瀟笑:“降燥?” 降火。想咬人的那種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