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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靜穎對車的話題很感興趣:“林酌光你要賣車?” 陸志華笑:“你要賣車過日子?你爺爺終于決定和你斷絕關(guān)系了?” “說什么呢。”林酌光哂笑,“車多了,放著也沒意思,出了省心?!?/br> “林酌光你真的是……越來越修身養(yǎng)性???”李靜穎說,“早這樣多好,說不定都已經(jīng)遇到靠譜的對象了?!?/br> 林酌光的手機震動起來,“小獅子”三個字顯示在呼入界面上。 說對象,對象就到。林酌光嘴角一彎接通電話,聲音溫柔得掐得出水來:“下課了?累不累?” “不累。我到蘭亭了?!鳖櫝谰罢f。 “好,我馬上下來,我們回家?!?/br> 林酌光的聲音又低又柔,但也還是被近距離的陸志華聽得清楚,陸志華嚷:“林少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剛來就走?” 顧忱景的聲音和陸志華的嚷嚷同步:“不用,我上來。” 沒回答陸志華,林酌光站起來:“你又不喜歡這種場合。沒事,我走了他們頂多吐槽我?guī)拙鋯h。” “我到三樓了?!鳖櫝谰皢枺澳膫€包廂?” 林酌光拉開門,探身出去,正和顧忱景看了個對眼。 顧忱景眼里流出的笑意撞得林酌光心里癢癢的,他快步走到顧忱景面前:“我們回家吧,你真不用進去?!?/br> “你不想給我名分?”顧忱景忽然挑起眉,靠近林酌光,在他耳邊輕聲說。 他的呼吸像毛茸茸的爪子撩撥著林酌光的心弦。 “你……”林酌光喉結(jié)動了動,一把攬住顧忱景的肩膀,“這要是在家里,我就拔劍證道了?!?/br> 跟著顧忱景回到包廂里,和同學(xué)打過招呼,林酌光松開了攬住顧忱景肩膀的手,自覺地坐到秦瀟身邊。 顧忱景淡淡笑了笑,貼著林酌光坐下,手指上和林酌光同款的海玻璃戒指清清楚楚閃著光。 林酌光的呼吸都急促了一點——這表示什么?這表示他林酌光有名分了! 陸志華打趣:“林少不是要走嗎?怎么回來了?我還以為你要跑單呢。” “不跑不跑?!碧岬脚軉危肿霉饬⒖绦奶摰霓D(zhuǎn)移話題,“當然我買單?!?/br> 說完,他又緊張地看顧忱景:“我今天把單買了成嗎?” 顧忱景看他一眼,點了點頭。 包廂的碩大水晶燈璀璨的光在戒指的海玻璃上折射,映入林酌光眼底,閃出意外又欣喜的光。 他伸出手,試探性地搭在顧忱景肩頭,卻也不敢用力,心里已經(jīng)準備好隨時被拍回去。 顧忱景側(cè)頭看了看林酌光攬住自己的手,笑了一笑,移開了視線。 攬住他肩膀的手立刻攬緊了,緊到他整個人都被往林酌光懷里帶過去了幾分。 顧忱景溫和的笑笑,由著林酌光的力道,又乖又順。 彩虹,流星,婚禮進行曲,林酌光心里炸開了煙花雨。 “怎么?”李靜穎笑著調(diào)侃,“林少是怕顧忱景搶單呀?” “不是?!绷肿霉獾氖钟謹埦o了一點,笑得見眉不見眼,“我們家他管賬?!?/br> 此話一出,全場安靜。 五秒后,李靜穎和幾個女生同時發(fā)出了尖叫。 秦瀟換了只腳蹺二郎腿,擺出“你們真沒見過世面”的淡定姿態(tài),優(yōu)雅地喝下一口紅酒。 顧忱景沒有那么淡定。他的臉有林酌光一眼就能看出的緋紅,但他還是安靜著不說話,由著尖叫聲炸翻全場。 “你們……”陸志華瞠目結(jié)舌,“你們真的……” “我們?沒錯,我們是真誠的戀愛關(guān)系?!绷肿霉庾终粓A地宣告他取得的名分,“說是婚姻關(guān)系也沒錯?!?/br> 陸志華扶緊了他的金絲眼鏡:“我擦……我擦……我擦擦擦……” “我接受你們的祝福?!绷肿霉庑Γ半m然因為顧忱景同學(xué)很抗拒婚禮所以我們沒有這個形式,但是你們硬是哭著喊著要隨份子也是可以的,打到我微信里就行,我會上交給他。” 全場比秦瀟更淡定的是鄭以風(fēng),他右手撈過手機按了幾下鍵,左手舉起手里的香檳杯對顧忱景一揚:“恭喜?!?/br> 語音剛落,林酌光的微信收到了鄭以風(fēng)轉(zhuǎn)賬的信息:八萬八千八百八十八元八角八分,附言:恭喜發(fā)財。 林酌光把手機給顧忱景看,嘖一聲:“鄭總,雖然你的祝福語很貨不對板很不真心,但是我們愉快的收下了?!?/br> 顧忱景拉一拉林酌光:“不好吧?” 林酌光貼近他耳邊答:“禮金退回去多不吉利。他結(jié)婚我們加個倍回給他可以嗎?” 顧忱景猶豫著點了頭。 秦瀟舉起酒杯:“都喝,今晚不醉不歸?!?/br> 紅酒被他一飲而盡后,他說:“我要給林少開個戲。張揚叛逆桀驁不馴的浪子,居然為了愛執(zhí)著堅守,還為了對象刷起了事業(yè)線,啊,多么令人動容!” 鄭以風(fēng)冷靜地告知秦瀟:“這部戲別找我投。” “怎么?你面對老同學(xué)的凄美愛情就這么沒有人性嗎?”秦瀟捶胸頓足,表演得很浮夸。 鄭以風(fēng)繼續(xù)保持冷靜:“很難過審?!?/br> “哎,我還真想看?!绷肿霉赓N著顧忱景笑,“不過一定沒有人能演出我的風(fēng)采?!?/br> 顧忱景也輕輕笑了。 “也一定沒有人能演出你的誘惑?!绷肿霉庹f,“要不我們自己來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