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jié)
“那不叫回答問題,那叫宣誓?!狈督蛱统瞿菑埥Y(jié)婚流程看了看,那上面寫著無論安樂困苦、富貴貧窮、或順或逆、或健康或病弱,你都尊重他(她),幫助他(她),關(guān)懷他(她),一心愛他(她);終身忠誠地與他(她)共建美滿家庭,不離不棄,共度一生。 “對??!夫妻就要這樣!我明年也舉行百慕婚禮!”大壯一拍大腿。 “你確定?”范津突然嘴角一歪。 “當(dāng)然!” “那你以后富貴了就不能有妾了!”范津偷笑。 “???為什么?”大壯一呆,這個時空有妾是財富和身份的象征,有些妻子還真心實(shí)意希望丈夫多滕妾,妾是歸妻管理使喚。 “百慕國講究一夫一妻,只許和離,不準(zhǔn)納妾。” “?。俊贝髩哑婀职倌絿F族的想法。 “其實(shí)津覺得納不納妾無所謂,如果不是遇到主家,津都不知道何時能成家。”范津又在感概他以前的身世。 “對啊,不是幸運(yùn)遇到主家,大壯哪里可能成家?!贝髩延X得,如果賣身到別處,不但他們父子見不到面,自己的待遇只會比豬狗好一點(diǎn),他家地主家的奴隸,晚上睡覺是和家畜睡一起,成親的念頭根本就是奢侈。“范老師,明年我成親,就舉行百慕婚禮!” 葛家二妞從jiejie那里得知,自己以后也會有跟胞姐一樣的婚禮,不由眼笑眉飛。 “放心了吧,大壯以后也會跟你姐夫一樣,不會有妾。”范津的老婆抿嘴微笑,成親三天,她的臉上更加容光煥發(fā),散發(fā)著一股心滿意足。 “可是大壯以后有本事了,變心要納妾怎么辦?”葛二妞突然想到這個問題。 “那就和他和離!”葛大妞中氣很足?!鞍倌絿橐鲇幸?guī)定,違約就是過錯方,妻子可以提起和離,和離后家產(chǎn)還可以多分?!?/br> “百慕國真好!”葛二妞羨慕。 “有家主在,這里就是百慕?!备鸫箧ぱ劾镉袑晌患抑鞯某绨荨?/br> “是啊,我們的家主就如天上神人?!备鸲せ畹绞澹瑳]見過比兩位家主好看的人,更沒見過比兩位家主還仁厚有本事的貴族。 除夕之夜,鄭鈺銘和楚朝輝兩人在別墅大廳供奉了祖先。對于自己的父母,鄭鈺銘不知道改怎么定位他們的生死。按照鄭鈺銘的想象,自己的父母應(yīng)該是跟他一樣活著,活在另一個平行空間。但在這個時空,父母只能算未來人。鄭鈺銘跟父母等于是陰陽相隔,可依然不能把他們定位為逝去。鄭鈺銘供奉的祖先牌位只能籠統(tǒng)地寫著鄭氏先祖。 鄭楚兩家的祖先牌位是并排呈放,祭奠儀式是同時進(jìn)行,按照楚朝輝的意思,他們兩人在這時空已經(jīng)相依為命,不分你我,形同弟兄,這個供奉祖先也就不要分開祭奠了,反正追溯上去,都是炎黃子孫,是一個共同祖先繁衍下來的。 大秦是沒有火藥的,沒有火藥就沒有爆竹,沒有了爆竹,除夕夜顯得有些冷清,鄭鈺銘和楚朝輝守歲到下半夜,便回各自房間休息。 大年初一,別墅的大門早早打開。鄭鈺銘和楚朝輝帶著三個孩子,穿著深衣禮服在院內(nèi)接受奴隸們的拜年。幸好壓歲錢是漢代才出現(xiàn),鄭楚兩人不用發(fā)放紅包壓歲,省了一筆小錢。 奴隸們拜年拜得差不多了,鄭鈺銘和楚朝輝便帶著霍家兄妹和衛(wèi)青去了南埠知事府,在那里,他們兩人要接受村人的拜年,當(dāng)天晚上,他們會住在南埠,第二天將到達(dá)城去給蔚山君拜年。 衛(wèi)青過了年就是十四歲,霍思中十三,霍思華十歲。三個孩子進(jìn)了山谷,生活條件有了翻天覆地的改變。三個人都長胖了,個子都抽高了。衛(wèi)青身高是長得最快的,如今個子比進(jìn)山谷時高了一個頭?;羲既A身高速度沒有衛(wèi)青抽得快,但個子也有這個時空正常孩子的身高。霍思華則看起來有八、九歲的樣子。 生活條件一好,臉上就養(yǎng)得紅潤好看起來,身上穿著漂亮的提花布做的深衣,腳上是皮制棉靴。三個孩子哪里還有流浪兒的模樣,看起來就像貴家子弟。 村人比奴隸多,直到中午時分,來知事府拜年的村人才告一段落。鄭楚兩人在知事府開了酒宴,招待吳大一家、吳族長、祠堂教書的兩位村人,各廠和作坊的總管,還有乘船過來拜年的鷹部落族長拓雄,他的兒子拓素和女兒拓箐。 鷹部落今年過了個豐盛年。拓雄父子,聽從鄭楚兩人的教導(dǎo),拓雄到周圍小部落游說,用糧食換來許多廉價勞動力幫鷹部落挖礦。拓素帶著部落中的勇士跟在父親身后武力威懾,誰要不肯這種糧食換勞力交易方式,拓素就用手中武器讓他們同意。 小部落大都難混饑飽,對這種能解決他們溫飽問題的交易基本很歡迎,不歡迎的得掂量自己有沒有跟鷹這個大部落一戰(zhàn)的實(shí)力。 鷹部落多了人力,手上有了更好的挖礦工具,每月的鐵礦產(chǎn)量翻了六、七倍。鐵礦的售價又被鄭鈺銘提高。鷹部落用鐵礦石在南埠換來了足夠的糧食、日用品、南埠布。開春以后,鷹部落準(zhǔn)備到南埠購買磚瓦回去建造部落祭祀廟,破破爛爛的祭祀處以后將是高大漂亮的磚瓦房。祭祀廟的房子格局,拓雄準(zhǔn)備參照南埠商鋪的房子樣式,在他眼里,兩層樓就代表高大。 因為是冬天,吃炒菜什么太冷,宴席就用了火鍋形式,四、五個人使用一個火鍋,知事府大廳一共擺了架了五個火鍋爐子。鄭楚兩人合用一個,吳大和南埠村人合用一個,工廠和作坊主管合用一個,拓雄一家用一個,衛(wèi)青、霍家兄妹和吳妻吳灃使用一個。 火鍋使用的調(diào)料很多,在火鍋湯里涮出來的菜味道不錯,加上火鍋熱氣騰騰,大廳中的人吃到一半,每個人就開始冒汗。 吳大一家在知事府已經(jīng)享受過火鍋,對這種新型吃法很推崇。南埠村中的其他人跟拓雄一家都是第一次見識。從最初的不敢動筷,到后來甩膀大吃。越吃越熱,越吃越爽。特別是拓雄一家,在吃喝方面一向原始,這味道鮮美火鍋一下子就讓他們著了迷。 “兩位知事大人!請賞鷹族一個火鍋,以后鷹族人吃了這樣的美食,挖礦會更有力的!”宴席結(jié)束,拓雄打著飽嗝,在告辭時提出了要求。 “恩!既然鷹部落的勇士喜歡火鍋,就帶兩套火鍋用具回去吧。”楚朝輝笑瞇瞇的,他喜歡鷹部落對生活的追求,有追求,才會拼命想法創(chuàng)造財富,也就是拼命挖礦。 “鷹部落想從南埠買那種很大的米,請兩位知事允許?!蓖厮剡\(yùn)礦去山谷,吃過山谷中的大米飯,那種飯又香又可口,比粟米口感好多了。鷹部落食用的糧食都是從南埠得到,想買那種大米卻買不到,村人不賣,專門供應(yīng)他們糧食的店鋪沒貨。 “這種大米不多,以后可以特供一些給你們?!编嶁曘扅c(diǎn)頭答應(yīng),南埠的糧店就是知事府開的,從周邊國家收購來的糧食除了放在山谷貯備,其他都在那店鋪出售,保證南埠地區(qū)糧食供應(yīng)。不這樣的話,光鷹部落不事農(nóng)業(yè),一個部落需要的糧食,南埠就供應(yīng)不了,糧食一短缺,就會造成達(dá)城糧價上漲,引起各種不必要的麻煩。 一頓火鍋吃的時間很長,送走客人,天色已黑,知事府的人準(zhǔn)備休息。 鄭鈺銘在規(guī)劃知事府圖紙時,是以辦公功用為主,臥室設(shè)得不多,只備了兩間主臥和一間書房,今天晚上除了他和楚朝輝,還有衛(wèi)青和霍家兄妹要住在這里。衛(wèi)青和霍思中住了書房,書房是霍思中常住的地方,一間臥室給小女孩霍思華休息,鄭鈺銘和楚朝輝擠了一間。 天色剛黑,這個時辰對于兩個穿越人士來說,睡覺太早。 “我們兩個再喝點(diǎn)米酒?!背x捧了壇米酒進(jìn)房,又命奴隸送了些下酒小菜到臥室,大有和鄭鈺銘雪夜品酒的架勢。 “這個米酒好喝了嗎?”知事府的米酒是用糯米做的,是楚朝輝貢獻(xiàn)的釀酒秘方,楚朝輝父親的家鄉(xiāng)到了年底必釀的一種米酒。 “時間夠了,這酒就要這種時候喝?!背x笑瞇瞇地拿了兩只瓷碗,一人面前放一只。 “口味很好!”鄭鈺銘抿了一下,很甜很香醇,比青酒好下口。 “在我父親的家鄉(xiāng),那里的祖輩辦喜酒都是用這種酒?!?/br> “我爺爺也會釀米酒,不過他用白酒兌的,酒味口感比這個兇?!蹦欠N米酒給人酒的感覺,不像楚朝輝釀出來的,跟甜果汁差不多。 “口味好就多喝點(diǎn)?!背x眼睛瞇得更細(xì)。 “喝這種酒要醉的話,得喝多少壇呢?”鄭鈺銘仰頭喝下半碗,米酒進(jìn)肚,有股暖意從小腹升起。 “試試看,看喝多少可以醉?!背x沒有像鄭鈺銘那樣大口額灌,而是細(xì)細(xì)品味。 “我看這酒就跟低度啤酒一樣,灌不醉人,只會灌到你不停上廁所?!编嶁曘懧柤纭?/br> 鄭鈺銘說了大話,這米酒不是低度啤酒,不是只讓你不停上廁所,而是讓你醉得如夢如幻,做上一場淋漓盡致的春夢。 第 49 章 鄭鈺銘又做夢了,他夢到自己開著愛車大切諾基行使在回蘇州的高速公路上。從花木基地到家的這段路程,鄭鈺銘每年都要跑上十幾趟,這條路他是那么熟悉,那么親切。 自從被藍(lán)光傳送到異時空后,鄭鈺銘白天忙著求生,晚上累得一挨枕頭便熟睡如豬,對親人的思念在清醒時很少去想。白天可以用理智去強(qiáng)迫不想,但當(dāng)身體機(jī)能沉入睡眠后,鄭鈺銘腦海深處刻骨銘心的想念便冒出了頭,他夜夜做著相似的夢。在夢中,鄭鈺銘乘著各種交通工具,千辛萬苦在趕路,他在往父母身邊趕??墒敲恳淮蔚膲艟持校嶁曘懚济坏郊议T,總是在快進(jìn)家門前蘇醒過來。 這一次,當(dāng)鄭鈺銘用家中鑰匙開門時,他沒有被打斷,門如愿被打開了,他的爸爸mama,jiejie姐夫和小外甥女,正齊齊站在門內(nèi)對他微笑。 “爸爸!mama!”鄭鈺銘熱淚盈眶,話語凝噎?!敖?、姐夫!” “舅舅!”鄭鈺銘的外甥女歡快地?fù)涞骄司松砩稀?/br> “妞妞!”鄭鈺銘一把抱起外甥女。 “舅舅,想死我了?!辨ゆづ踔司说哪樉兔陀H。 “舅舅也想妞妞!”鄭鈺銘這時的心在飛揚(yáng),一點(diǎn)都不嫌棄外甥女留在他臉上的口水。這夢中的口水還很真實(shí)。 “弟弟,時間不早了,快來拜堂,大家都等著呢!”鄭鈺銘的jiejie拍著手高興地嚷嚷著。 “是啊,兒子,快換衣服,再晚就趕不上吉時了。”鄭鈺銘的母親也邊笑邊抹著眼角,那是歡樂的淚水。 “什么拜堂?什么吉時?”鄭鈺銘放下外甥女,一臉茫然。 “臭小子!成親你都忘啦?你自己說要用三媒六聘形式結(jié)婚的?,F(xiàn)在都準(zhǔn)備好了,就等你一個人了!”鄭鈺銘的父親滿臉紅光,嘴里罵兒子臭小子,臉上卻掩不住地開心。 “啊!不是改了三媒六聘嗎,我已經(jīng)簡化了啊,還添了點(diǎn)西方元素。”鄭鈺銘疑惑,他寫給范津的結(jié)婚步驟已經(jīng)改得不倫不類,那樣改最主要是想提高女子地位,因為南埠需要勞動力,女人必須出來工作,不能嫁人后就淪為夫家的附屬。 鄭鈺銘的疑惑沒人回答,他的父母,jiejie姐夫,和家里的親友都自顧自地在忙碌,鄭鈺銘被隔離在旁。鄭家的親友是忽然冒出來的。 花了千萬的別墅里布置得紅紅的,鄭鈺銘身上換上了紅色深衣,在親友一片‘來了!來了’的聲音中,遠(yuǎn)處有位身材修長挺拔,全身穿著和他一樣顏色深衣的人,被jiejie牽著走來。 “拜堂啦!” 一聲洪亮的喊聲響起,鄭鈺銘和新人被擁到大廳正中央。鄭父鄭母端端正正坐在那里。 鄭鈺銘隱約覺得這不真實(shí),可他潛意識不想打斷,因為這里有他的親人,是他一年沒有見面的親人。即使是夢,也是可以多做一秒時間就盡量多做一秒。 在一片歡笑聲中,新人被送進(jìn)了新房,新房里依然是一片大紅。 鄭鈺銘努力想看清眼前的成親對象,可除了一片紅,他看不清什么,除了能聞到新人身上清爽的氣味,這氣味是他喜歡的。 氣味越來越濃,包圍著鄭鈺銘的全身。 “你是誰?”鄭鈺銘發(fā)問,他睜大眼睛想細(xì)看,可入眼只有艷紅,還有一聲低笑在他耳邊響起,這聲音是他熟悉的,是他放心的。 “是無論安樂困苦、富貴貧窮、或順或逆、或健康或病弱,都尊重你,幫助你,關(guān)懷你,一心愛你,終身忠誠地與你共建美滿生活,不離不棄,共度一生的人?!?/br> “不離不棄,共度一生的人?”鄭鈺銘喃喃重復(fù),這好像是他和楚朝輝商議出來的結(jié)婚誓詞。 “對!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發(fā)過誓了,應(yīng)該入洞房了!”熟悉的聲音輕笑,鄭鈺銘感覺一個炙熱的身體擁抱了他。 鄭鈺銘從小很乖,在別的孩子頑皮時,他喜歡跟著爺爺下地看莊稼,長大上學(xué)后,除了認(rèn)真學(xué)習(xí),就是看各種的小說,小說種類很雜,有歷史,有科幻,有玄幻、有修真,不知道為什么,鄭鈺銘對愛情小說沒什么興趣。小學(xué)、中學(xué)、高中都是在這種節(jié)奏中度過,當(dāng)同伴們熱衷議論異性時,鄭鈺銘總興致缺缺。這樣的鄭鈺銘除了自家母上和jiejie,很少關(guān)注其他女性。 鄭鈺銘的外貌更符合異世界的審美觀,在二十一世紀(jì),給人印象不如異世界深刻入天人,也非常清新俊朗。上了大學(xué)后,雖然不活躍,但也引起許多女生的關(guān)注。大二的時候,同系大一學(xué)妹看中了鄭鈺銘不浮躁穩(wěn)重的性子,主動追求下,鄭鈺銘很快被學(xué)妹俘獲,快大三時,他有了女朋友。 鄭鈺銘是很欣賞自己女友的。女友的家在大城市,父母都是高收入,身為獨(dú)女被父母嬌寵卻沒有養(yǎng)成跋扈的性子,反而是開朗活潑、充滿活力。女友的性格仿佛是鄭鈺銘的另一面。初戀很美好,也很純真。這些美好隨著相處時間漸長,開始有了不和諧。 鄭鈺銘雖然家在中等城市,但從小在農(nóng)村長大的他對土地有股說不清的眷戀,只要有假期,鄭鈺銘就喜歡去自家的花木基地,到花木基地幫助父親料理花木。有了女友后,鄭鈺銘曾邀請女友去鄉(xiāng)下,但女友對農(nóng)村印象分外不好,她討厭農(nóng)村的灰塵,討厭到處飛舞的蟲子,討厭農(nóng)村的臟和亂。鄭鈺銘的女友是個地地道道的都市女,她只喜歡都市的整潔和繁華,喜歡都市的活力和熱鬧。 每次說到農(nóng)村和城市,兩人總會有分歧。鄭鈺銘不喜歡女友對農(nóng)村的嫌棄,女友不喜歡鄭鈺銘對鄉(xiāng)村的推崇,兩人都在維護(hù)自己的最愛。這對戀人為此紅過臉吵過架,不過這個問題只是認(rèn)識不同,鄭鈺銘雖然推崇鄉(xiāng)村,那時沒打算去農(nóng)村發(fā)展,鄭父鄭母為兒子規(guī)劃的人生藍(lán)圖,也是希望兒子在大城市工作成家,鄭鈺銘和女友的吵架只是口舌之爭,到最后總是不了了之。 對農(nóng)村和城市的看法雖然沒有成為兩人的感情障礙,但在鄭鈺銘大四時,兩人感情漸漸降溫。兩人之間的戀情剛開始靠的是女友的主動,鄭鈺銘是被動一方,戀情確定后,鄭鈺銘依然是被動的一方。兩人大部分的約會都是女友提出,鄭鈺銘跟從,別的大學(xué)情侶,經(jīng)過一年熱戀,不滾床單的基本很少,而他們兩人,除了牽手,親吻都是很少。時間一長,鄭鈺銘的女友不由開始懷疑,男友對她有沒有真的感情,相愛的戀人相處不應(yīng)該這么清淡如水。 鄭鈺銘大學(xué)畢業(yè)沒有跟女友商議便去了農(nóng)村花木基地,這讓女友更加肯定男友對她的不重視。在去農(nóng)村看到男友一身園藝工人打扮,一臉淡然表情后,女友直接返回了學(xué)校,和鄭鈺銘提了分手,兩年多的大學(xué)戀情就這么無聲無息消逝。 和女友分手后,鄭鈺銘專注基地,把所有精力都放到花木產(chǎn)業(yè)上去,沒有再想新的戀情,也沒有機(jī)會碰到合適的對象,當(dāng)鄭鈺銘擁有億萬資產(chǎn)時,這個長相不錯的年輕人不但沒有女友,還奇異地沒有脫離處男身份。 對于一個男人,特別是有錢的男人,想不是處男太簡單了。跟客戶經(jīng)常有應(yīng)酬,燈紅酒綠之間,親睞他的美麗女郎隨處可見??晒志凸衷卩嶁曘懹袧嶑保枷肓眍?,鄭鈺銘總認(rèn)為,性事應(yīng)該是感情融合,水到渠成,性應(yīng)該是愛! 鄭鈺銘一直堅持著自己的理念,可是在這夢里,鄭鈺銘沒有堅持,因為是夢,是虛無,他可以放肆。在夢里,怎么做都和他的內(nèi)心堅持無關(guān),所以夢中的洞房,鄭鈺銘抱著自己的夢中配偶,做了場淋漓盡致的春夢。 春夢的感覺很美妙,鄭鈺銘舍不得醒來,他緊緊抱著這具火熱的身子磨蹭。 “鈺銘!,要起床了,我們得去達(dá)城拜年!”楚朝輝的聲音在鄭鈺銘耳邊響起。 “不!再抱一會!”鄭鈺銘覺得耳朵癢癢,為什么楚朝輝要貼著他耳朵說話,難道看不見他在洞房嗎? “今天不抱了,以后再抱好不好?”楚朝輝的呼吸噴在他的臉上。 “朝輝...”鄭鈺銘睜開眼睛,楚朝輝的臉就在他面前,兩人鼻子對鼻子。他們怎么靠得這么近? “抱了我一晚上,磨蹭了我一晚上還不夠嗎?”楚朝輝見鄭鈺銘醒來,揚(yáng)著眉頭戲謔。 鄭鈺銘聽了楚朝輝的話,先是一呆,然后發(fā)覺自己的手腳都繞在楚朝輝身上,楚朝輝身上只穿著條內(nèi)褲。 鄭鈺銘只感覺自己手下身體的溫度如火炭,燙得他渾身要冒煙。 “額...我...”鄭鈺銘迅速遠(yuǎn)離楚朝輝,低頭發(fā)現(xiàn)自己的睡衣敞著懷,睡褲褲襠處一片潮濕,能聞到一股腥味。 “我們得快點(diǎn)起床了,不然去蔚山君府要晚了?!背x掀開被子下床,就穿著條內(nèi)褲,在鄭鈺銘眼前慢條斯理的穿著衣服。 “還愣著干什么,快清理下?lián)Q衣服啊?!背x見鄭鈺銘還坐著發(fā)愣,不由催促?!笆遣皇且襾韼湍銚Q?” “不,我自己來!”鄭鈺銘見楚朝輝朝他床前走來,連忙出聲拒絕。 “鈺銘,有欲望才正常嘛!我們之間你還害羞什么?!?/br> 就在鄭鈺銘心情慢慢平復(fù),走到更衣處脫下有污跡的睡褲時,楚朝輝突然來上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