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jié)
鄭鈺銘沒看上唐國的鹽場:“唐國的鹽場附近海水濃度不夠,那地方本來不合適建鹽場,把那鹽場拿過來,不如我們在東海之濱改變制鹽方式,提高制鹽產量?!?/br> “改變制鹽方式?”驃騎大將軍一愣,炎帝時的宿沙氏開創(chuàng)用海水煮鹽方法后,人們就一直沿用至今,整個大秦除了用生火煮海水消耗水分得到食鹽,再沒有第二種獲得食鹽的方法。 “就是在海邊建鹽田曬鹽,這樣可以提高十幾倍的產量。”鄭鈺銘不準備用海水灘曬來制鹽,雖然海水攤曬比火熬制鹽省力高產,不浪費柴火,但這種方法生產周期長,產量不高,效益較低。這不是最佳的制鹽方式。鄭鈺銘準備派人到東海之濱勘探,找到地下鹵水開井抽取鹵水曬鹽,這種方法就是二十一世紀鹽場的井灘曬鹽式海鹽生產方式。 鹵水來源于海水,生成于海侵期的海退階段,是經過蒸發(fā)濃縮、聚集和海陸變遷埋藏形成。地下鹵水分布在濱海平面海岸區(qū),形成環(huán)海岸的大型礦帶,具有分布普遍性特征。 東海之濱的地下鹵水淺就開鑿普通井,深的話可開鑿卓筒井。 “可以提高十幾倍?”不但驃騎大將軍倒吸口冷氣,躺在床上的西侯臉色也動容,食鹽產量番上十幾倍,代表國庫收入多上十幾倍。 鄭鈺銘想了想,覺得自己說的倍數(shù)還有點保守。 “鈺銘今晚留下陪孤一起用膳。”西侯沒精神再說話了,他得睡一會才行,不過他有許多話要和鄭鈺銘商量,想等睡醒再和鄭鈺銘說話,便在昏睡前留話。 “喏!”鄭鈺銘和驃騎大將軍見西侯閉眼養(yǎng)神,連忙告辭退出。 “公子,現(xiàn)在國內平定,那些被漪姬殺害的封主封邑,是不是從他們的旁支挑選繼承人來繼承?”驃騎大將軍府邸的門檻快最近快被人踩掉,漪姬為了兒子坐穩(wěn)王位,殺了許多世家和封主,這些人往往都是滅族。被滅族的貴族都有封邑,近親被漪姬一殺而光,現(xiàn)在平反,沒有了直接繼承人。貴族的旁支對遠親的封邑很心動,想得到繼承權,紛紛在王庭各找門路走動,驃騎大將軍府邸是他們活動最頻繁的地方。 “這事得待大王定奪?!编嶁曘懓櫭?,他不會給那些無主的封邑再找主人。 不但這些死了主人的封地不會再被冊封出去,他還要剝奪許多活著的封主封邑,比如漪姬余黨姜大夫和他的同黨,吳王的庶弟。 政權的血腥來回更替,讓吳國死掉廢掉一半封主,以后吳國王庭直接控制的土地達到了國土總面積的四分之三以上。 驃騎大將軍以為鄭鈺銘是不肯擅自做主,對這件事當即不再提起。他心中不是非常想幫那些走關系貴族的忙,只是被煩得無法脫身才到鄭鈺銘面前探口風。一般封主沒有直接繼承人,封地是不是由旁支繼承得看君王心情。 “魏文宰還是不肯離開蔚山君的靈柩。”鄭鈺銘曾拜托驃騎大將軍去寬慰魏慎。 魏慎被西侯封為王庭文宰,可是魏慎一點興趣都沒,他整日守候在公子光靈柩前,為公子光靈柩大葬做準備。后天就是公子光靈柩風光大葬進王室陵墓的日子,那一天,姜大夫和西司馬等漪姬余黨,將在公子光下葬前處死。 “以后不要再去勸他了?!编嶁曘懷酆煹痛?。魏慎和他一樣在自責,自責懊惱沒有早一步將漪姬陰謀揭穿,以致給了漪姬毒害公子光的機會。 “楚將軍現(xiàn)在應該班師回來了吧?!彬婒T大將軍見氣氛低沉,轉變話題提起鄭鈺銘高興的事情。 “恩,周成帶領五千士兵去接管唐國賠償?shù)耐恋?,楚將軍和兩位司馬率大軍班師回都,再過一兩天應該到了。”提到出朝輝,鄭鈺銘臉上不自覺的帶了愉色。 “周成...”驃騎大將軍本來想說周成只是個奴隸,身份太低,不夠格成為駐邊將軍。不過吳國內戰(zhàn)的勝利,全靠這些奴隸兵們奮勇作戰(zhàn)才取得,沒有奴隸兵的存在,王都不會如此快速平定。想到這里,驃騎大將軍縮住舌頭。 鄭楚二人還沒有對有功將領論功行賞,周成現(xiàn)在身份還是鄭楚兩人的奴隸、家仆,只在軍中按楚朝輝自行制定的軍銜當了統(tǒng)領,在王庭上沒有一點政治地位。周成在王都大臣的眼里,就如楚朝輝的管家,代替楚朝輝管理著那支軍隊。 鄭鈺銘明白驃騎大將軍沒有說出的話中意思,不過他裝著沒有聽見。周成一幫山谷奴隸軍官的奴隸身份,是鄭鈺銘必須解決的問題。 當天晚上,西侯喝了點人參提神,感覺有精神了就將鄭鈺銘召到面前。 鄭鈺銘是和太子笙一起進的內殿,太子笙遵西侯的命令陪伴鄭鈺銘在外殿用晚膳。太子笙原來胃口很好,西侯身體不佳后,太子笙愁苦得不想吃飯,原來圓滾滾的身體瘦了好多,臉上的皮膚變得松弛。 太子笙一進內殿,就挨到西侯身邊,偎在父親身邊不動。 西侯摸摸兒子頭發(fā),抬起眼直視鄭鈺銘:“鄭鈺銘,你要記住我們的約定?!蔽骱钸@次沒有稱呼鄭鈺銘為公子明。 “大王放心,只要有鈺銘一口氣在,就會保太子平安?!?/br> 西侯很相信鄭鈺銘的為人,鄭鈺銘在蔚山所作一切都讓人們稱頌,而蔚山大軍對待俘虜?shù)娜蚀?,更凸顯鄭鈺銘的善良品質。 “笙兒,以后要聽明的話,明的意思就是為父的意思,知道了嗎?”西侯慎重對兒子交待,他對鄭鈺銘的稱呼換了回來。 “嗯,笙兒明白,明就如父王?!碧芋仙瞪迭c頭。 “...”西侯額頭又出現(xiàn)了黑線,不過他拍拍兒子的頭,沒有矯正太子笙的錯誤說法,但愿鄭鈺銘能看在兒子天真無邪的份上,一直保他幸福平安。 西侯突然想起封地巫醫(yī)臨死前說的話,說他兒子福氣是大秦第一,現(xiàn)在看來,巫醫(yī)的話好似被一步步印正。 “明,孤三年前已經為笙兒定了親,是封地一家田姓小貴族的長女,田氏溫婉嫻淑,本來準備今年年底完婚的,現(xiàn)在看來來不及了?!蔽骱钫f到這里,停頓了一下,鄭鈺銘連忙點頭應承,西侯百年之后,他會幫西侯為太子笙舉辦婚禮。 “田氏如若生下嫡子,以后就不要為太子納姬,有嫡子足夠了?!蔽骱罾^續(xù)交待。 “是!”鄭鈺銘答應,西侯自己是庶子,飽受冷落,吳國嫡庶公子間血淋淋的王位之爭,加劇了西侯不要兒子納姬的念頭。西侯自己就沒有納姬,只有兩個正妻。第一個老婆難產死后,他續(xù)娶了笙的母親。 西侯不愿納姬是受童年生活影響,庶子和嫡子因為身份,受到的地位和待遇截然不同。西侯不想自己的兒子間有這樣的差別。 “有什么為難事情,趁著孤有一口氣在,就幫你們都做了吧?!蔽骱顚⑧嶁曘懯趾蛢鹤拥氖址旁谝黄?。 “大王...” 鄭鈺銘突然感覺西侯的眼睛有點似x光射線,能穿透人心,他正有幾件事必須假西侯之手才可以施行。 作者有話要說:卓筒井是一種小口深井,鑿井時,使用“一字型”鉆頭,采用沖擊方式舂碎巖石,注水或利用地下水,以竹筒將巖屑和水汲出。卓筒井的井徑僅碗口大小,井壁不易崩塌。古人還將大楠竹去節(jié),首尾套接,外纏麻繩,涂以油灰,下至井內作為套管,防止井壁塌陷和淡水浸入。取鹵時,以細竹作汲鹵筒,插入套管內,筒底以熟皮作啟閉閥門,一筒可汲鹵數(shù)斗,井上豎大木架,用轆轤、車盤提取鹵水。 卓筒井的出現(xiàn),標志著中國古代深井鉆鑿工藝的成熟。此后,鹽井深度不斷增加。清道光十五年(1835年),四川自貢鹽區(qū)鉆出了當時世界上第一口超千米的深井——燊海井。 第111章 鄭鈺銘從西侯處回到自己所住的宮殿,這處宮殿院門處的宮殿名字已經換掉,換成了總理事府。西侯繼位后,鄭鈺銘提出要搬到王宮之外,提議被西侯當場否決。西侯認為,在王宮之外給鄭鈺銘重建一所總理事府太費錢。 西侯可以說沒有后宮女人需要安排,王宮之內的空置宮殿很多,放在那里就是浪費,用來做行政辦事處和合適。鄭鈺銘所在的魏姬宮改成了總理事辦公處,其他一些在王宮外圍的大小宮殿也被西侯改成大大小小的辦事處,他和太子笙只占用了內宮中的五、六所宮殿以及兩處花園,所占面積只有整個王宮的三分之一。 西侯平時節(jié)儉形象深入人心。漪姬自焚的一場大火,讓人們以為王宮內庫的財物損失大半,戰(zhàn)火后的吳國復蘇需要很多錢財。西侯此舉不但沒讓人們覺得自己君王小氣、摳門,反而覺得是節(jié)儉樸素,對西侯生出更多敬意。一個節(jié)儉樸素的君王是不會多苛刻自己的臣民。 魏姬宮改成總理事府后,鄭鈺銘將宮殿用圍墻從王宮內宮中分離出來,反和內宮外圍的大大小小宮殿連在一起,那些宮殿以后會分別分配作各種事務的辦公處。 鄭鈺銘帶著大牛剛進總理事府,迎面霍思華帶著木頭就迎了過來。 “大人,楚大人回來了。”霍思華和蘇婦跟著西侯一行一起進的王都,蘇婦是來照顧鄭鈺銘起居,霍思華是來幫鄭鈺銘謄寫文書。 霍思中要留在南埠協(xié)助余奎,鄭鈺銘身邊就缺了一個助手,助手必須是自己信任的人來擔任。鄭鈺銘本來想從馬仁的手下挑選一個來擔任,可馬仁手下的三百士兵只是識字,跟霍思華相比,文化程度都不比不上霍思華,鄭鈺銘思來想去,就讓郭泗回蔚山接西侯父子和公子光的靈柩時,順便將霍思華和蘇婦一起帶來。 “哦,楚大人在哪?”彎腰撫摸木頭的鄭鈺銘眼睛一亮。 “在后殿?!蔽杭m改成總理事府后,鄭鈺銘將辦公處和休息處分開,前面正殿是白天辦公處,后面的偏殿改成了起居室。 鄭鈺銘聽到楚朝輝回來,也不跟木頭玩耍了,站起身直往起居室走去,木頭一見主人動身,連忙抬起狗腿要跟隨,被霍思華一把抱住。 “木頭別亂跑,大人累了要休息,木頭跟思華去見蘇姨好不好?”霍思華在山谷從小就被鄭鈺銘和楚朝輝賦予重任,要她照顧好木頭。鄭鈺銘不在山谷的時候,木頭都是霍思華在照料。木頭除了鄭鈺銘,最聽霍思華的話,現(xiàn)在給霍思華抱住,它沒有猛力掙脫,只是甩了甩尾巴看著女孩。 “思華那里有蘇姨做的魚丸,木頭想不想吃?”霍思華用木頭最愛的食物誘惑。 木頭一聽魚的發(fā)音,尾巴搖得更兇了。狗不適宜吃魚,可偏偏木頭有這個癖好。平時,鄭鈺銘很少喂木頭魚rou,以致木頭對魚rou的向往更大,現(xiàn)在霍思華這么一提,木頭忘記要監(jiān)視楚朝輝對自己主人圖謀不軌,搖著尾巴跟著霍思華離開了總理事府。 霍思華今年快十三歲了,因為生活條件非常不錯,霍思華的臉色紅潤,個子竄得很高,現(xiàn)在已經有150厘米,外表跟吳國的十五六歲小姑娘相似。 鄭鈺銘見到快長成少女模樣的霍思華后,意識到得為霍思華的將來著想,不能讓外界對小姑娘有什么猜測,霍思華已經長到要避嫌的年齡,不能跟他和楚朝輝住在同一所房子。 霍思華和蘇婦到達王都后,鄭鈺銘沒有讓霍思華和蘇婦住在總理事府,而是在靠近總理事府旁找了所小院落,做了霍思華和蘇婦的住處。白天兩人在總理事府,晚上回小院落休息。 木頭屁顛屁顛跟著霍思華走了,大牛在總理事府院子轉了一圈,跟值班的守衛(wèi)聊了會天,也回自己的房間休息??偫硎赂畠扔旭R仁派護衛(wèi)保護,外有王宮高墻抵擋,高墻外還有魏仁率領的蔚山虎賁守護。處在層層防護當中的總理事府相當安全,大牛只要進了這里,就等于卸下保護職責,不需要再跟隨鄭鈺銘,可以自由支配自己的時間,只是不能隨意離開總理事府,等鄭鈺銘外出時,大牛必須立即跟隨保護。 鄭鈺銘三步并著兩步走到后殿臥室內,發(fā)現(xiàn)臥室里沒有楚朝輝的人影,只有楚朝輝脫下的盔甲掛在房間內。鄭鈺銘想了一下,轉身朝洗澡的浴室方向走去。 鄭鈺銘和楚朝輝都不是太追求物質享受的人,兩人雖然對物質享受不太在意,但有一樣很龜毛,那就是兩人天天要洗次澡才睡得著覺。為了保證一年四季都可以洗澡,山谷和南埠府邸,都修了冬天可以使用的浴室。 楚朝輝行軍在外,沒有條件天天洗澡,回到有條件的王都,肯定要在熱水里泡個痛快。 “朝輝,是不是又搶在大軍前面溜回來了?”鄭鈺銘走進浴室,楚朝輝果然在浴室中央的熱水池中泡著。 “還是鈺銘最了解我。”楚朝輝游到水池邊,摸了把臉上的水珠,眼里都是笑意。“明天下午,大軍才會抵達王都,我只要趕在中午前到王都城外跟他們集合?!?/br> 大軍得勝班師將受到王都百姓的夾道歡迎,君王和大臣們都會去迎接凱旋的勇士,西侯身體不佳不能親臨,太子笙會代表父親前往。 “你就為了趕回洗個澡?”鄭鈺銘笑著搖頭,走進水池邊。 “誰說的?”楚朝輝手一伸,一把拽住鄭鈺銘的小腿,將鄭鈺銘連人帶衣拉進池中?!拔沂菫榱嗽缫惶毂П??!?/br> 鄭鈺銘一沒留神,被楚朝輝拽進水池后,整個人一下沒到水中,差點喝上洗澡水:“我衣服還沒脫呢!” “衣服我喜歡親自幫你脫?!背x嘴上說著脫衣服,手上卻只抱緊鄭鈺銘,將鄭鈺銘抵在池壁,不由分說吻了上去。 水池中水有點溫燙,兩人的體溫隨著親吻慢慢伸高。 “鈺銘,我這次在軍中找了點好東西?!背x喘著粗氣撫摸著鄭鈺銘的腰,鄭鈺銘的衣服在親吻中,已被他脫得精光,那些衣物現(xiàn)在正無辜地漂在池水中。 鄭鈺銘閉了下眼,他現(xiàn)在頭有點暈,這是氧氣不足造成的?!笆裁春脰|西。” “做那事的好東西,據(jù)說能讓人更加愉悅。”楚朝輝附著鄭鈺銘的耳朵輕笑。 “做那事的好東西?”鄭鈺銘狐疑,不會是春藥之類的東西吧? “是隨軍醫(yī)者的祖?zhèn)髅胤?,專給男人做那事使用的?!背x的手沿著鄭鈺銘的脊背往下摸,摸到自己一心惦記的地方,用力按了一下。 “這時候會有什么好藥。”鄭鈺銘可不相信這時空醫(yī)者的制藥水平。 “他們用了都說好,我是調查清楚才跟醫(yī)者購買的。” “三無產品我可不用?!编嶁曘憮u頭,誰知道兩千年前的醫(yī)者是用的什么稀奇古怪東西搗鼓出的,這時候的巫醫(yī)不分家,像姜圭那樣純粹的醫(yī)者不是主流。 “實踐比發(fā)證書有說服力!” 楚朝輝一把將鄭鈺銘抱離水池,用旁邊榻上的棉裹住,扛到肩上就往臥室大踏步走去。 臥室跟浴室是相連的,楚朝輝幾步走到床邊將鄭鈺銘放下,光著屁股轉身從桌子上拿過一個石瓶。 “這東西可是得到三軍郎郎一致好評的?!背x將石瓶蓋子拿開遞到鄭鈺銘面前。 鄭鈺銘低頭看向石瓶,不看還好,一看就被驚住。原來鄭鈺銘一低頭,除了看到瓶子,還看到了楚朝輝胯下的物件,醫(yī)者的助興藥還沒有用呢,楚朝輝那東西就興奮得比平時都粗。 楚朝輝發(fā)現(xiàn)鄭鈺銘是盯著自己的欲望在看,他可不覺自己的東西太大有什么不妥,反而覺得很自豪。 “今天我們一定得好好交流?!背x將鄭鈺銘身上的被子甩開,欺身壓住。 被楚朝輝壓在身底的鄭鈺銘突然‘咕咕’笑起來,楚朝輝幾次臨門一腳不能如愿的情景浮現(xiàn)在他眼前。鄭鈺銘認為,按照以往楚朝輝的霉運,這次行動也不會如愿。 “你不要笑,今天就是十級地震,我也不會離開這張床?!背x跟鄭鈺銘心意相通,鄭鈺銘一笑,他就知道鄭鈺銘心里在想什么。 楚朝輝嘴里發(fā)著狠,耳朵卻豎著聽門外的聲音,就怕臥室外再響起大牛的大嗓門和木頭的‘嗚嗚’威脅聲。 “好!十級地震我們也不出去?!编嶁曘懶ν暧檬峙踝〕x的臉親吻,楚朝輝咬牙切齒的模樣讓他心動。 當楚朝輝抹著軍中醫(yī)者助興藥的分身進入鄭鈺銘體內時,兩人都有點不敢置信。 “這次真沒人來打擾了!”楚朝輝自言自語,他有種做夢的感覺。 這一夜很安靜,除了身下的大床因為用力過度發(fā)出幾聲呻吟,楚朝輝和鄭鈺銘的這次深沉次交流成功了。 第112章 窗外天光大亮,鄭鈺銘艱難地翻了一下身,將自己的半個身體從楚朝輝的大腿和胳膊下移了出來。昨天吳國的王都康城沒有十級地震,只是鄭鈺銘自己的身體發(fā)生了這樣強度的震動,以致早晨醒來后的受災者,有一段時間以為自己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 打著響呼的楚朝輝發(fā)覺自己身下少了什么,閉著眼長臂一伸,將鄭鈺銘撈到懷里抱緊,繼續(xù)他的酣夢。 鄭鈺銘側頭看到窗戶縫隙透進了陽光,深知今天時間已不早??偫硎赂墓珓找淮蠖眩_@個時候,鄭鈺銘早就起床處理政務一兩個小時。 “朝輝!”鄭鈺銘輕輕推了下楚朝輝,動作太輕沒有推醒,只是鼾聲稍微小了點。 楚朝輝睡眠并沒有打呼的習慣,實在是趕路辛苦加上昨天晚上過于賣力,太疲憊才有今天早晨這種鼾聲大作的現(xiàn)象。 楚朝輝眼眶旁微深的顏色阻止了鄭鈺銘輕推動作。楚朝輝今天可以睡到中午,只要趕在下午三四點前混進班師進王都的大部隊。鄭鈺銘想讓楚朝輝多休息一會,等到吃午飯再來叫醒。為了不驚醒楚朝輝,鄭鈺銘挪動酸疼的身體一點一點向床邊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