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自殺游戲(下)
兩輛黑色越野車停在九匹馬酒吧門口,車子兩旁站著兩個保安等待著挑戰(zhàn)者出發(fā)。 深秋的夜漆黑一片,冷風嗖嗖,幸好今夜星辰密布,點綴著夜空分外熱鬧。 十個挑戰(zhàn)者被簇擁出了酒吧門口,四個保安立即站直了身子,一個人開一扇門,迎接挑戰(zhàn)者上車。 等到挑戰(zhàn)者紛紛上了車子,自殺游戲計時開始,他們返回酒吧的時間不能超過凌晨5點(延長一個小時)。 第一輛越野車,司機是四個膽小鬼其中一個年輕小伙,他的包里有一把仿真槍,上滿膛了塑料子彈,別人若是知道實情,肯定會譏笑他到墓園打鳥去了。副駕駛是“陽光男孩”,盡管夜晚有些寒冷,但他依然只穿了一個吊帶背心,露出了碩大的二頭肌與雙肩部位肌rou。胡子刮得很干凈,臉部還擦了潤膚霜,一股淡淡香氣撲鼻,導致身旁開車的膽小鬼懷疑他是個玻璃。后座一排坐著3個人,左邊是四個膽小鬼中唯一的女性,大約二十五六歲,披肩黑長發(fā),面貌很文靜,但她與前面膽小鬼司機很熟,平常以朋友稱呼,最難以言表的是她與膽小鬼司機發(fā)生過一夜風流,但不承認為戀人,只是普通朋友而已。右邊是那個剛退休的老男人,穿戴整齊,舉止斯文,不善言談,此時他只想著包里的那把匕首,他多么迫切希望今晚可以緊緊握住它,找到曾經(jīng)年少時那份輕狂。中間是有自殺傾向者的白發(fā)男子,面無表情,甚至身旁的老男人給他打招呼都不屑一顧,因為他明白自己跟身旁這個老家伙不是一個時代的人,存在巨大的隔閡,雖然從外表看來似乎是同一個年齡段的人。他雖然此時面相如一潭死水,但內(nèi)心卻是洶涌澎湃,激流勇進。他幻想著自己如何結(jié)束自己的生命,臨死之前的場景令他幻想的沉醉,**。 第二輛越野車,司機是那個有黑道背景的小伙子,一身黑衣,梳著大背頭,發(fā)膠摸的有些多,不仔細看像是頭發(fā)上結(jié)了冰似的。他把手機調(diào)成了飛行模式,因為他的工作大多數(shù)在夜里,不想被那群無惡不作的哥們sao擾,從而影響體驗自殺游戲的快感。他把包就放在腿下,里面那把手槍他還沒有開過一槍,也許今晚可以感受一下它的威力。副駕駛是自殺傾向者紅發(fā)女子,正在拿著化妝盒子給自己補妝,她認為自己臨時之前也要美美的死去,且一定要面帶微笑。即使身旁司機荷爾蒙分泌過多,不停用言語挑逗她,但她不理不睬,忙著自己手頭的事情。她已經(jīng)對男人失去了性趣,即使是英俊大義、巧舌如簧的常勇追求她,估計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后座一排坐著3個人,左邊是膽小鬼其中的一人中年男子,長相有點猥瑣,頭上窄下寬,留著一縷小胡子,煙癮犯了就打開窗戶猛吸香煙,導致車內(nèi)一股煙草得味道。他只帶了一個相機包,里面是一臺尼康相機,他認為把自殺游戲過程拍成照片一定很刺激,尤其幻想著完成游戲后的那張合影該如何拍攝才是最完美的。右邊是最后一個膽小鬼了,十八歲男孩子,乳臭未干,但裝的像一個成熟男人似的。穿著大號藍色襯衫,下半身確實一個花花大褲衩,腳上是一雙李寧慢跑鞋,最奇葩是留著小胡子,盡管胡子柔軟無力,但還是像一個中年人留得胡子樣式,他口中經(jīng)常念叨是自己最崇拜福爾摩斯式的大胡子了。至于福爾摩斯是什么樣式的胡子,身邊的人有幾個能想象出來呢?他包里裝著一柄瞬間2萬伏高壓的防狼棒,他知道現(xiàn)代科技才是最好拯救自己性命的關鍵武器。就算夜晚碰見了野獸怪物,恐怕也難以承受瞬間高壓電流的襲擊,對此,他暗自得意忘形了,一想起防狼棒他就忍不住偷笑起來。中間是那個臉上有疤痕的中年婦人了,一身黑色緊身衣著裝,身材凹凸有致到極限了,但是臉上表情卻讓人惡心,更何況她還露出了一副兇神惡煞的神情,著實嚇壞了身旁的十八歲青年,導致小青年只往車窗外望去。而另一旁的猥瑣男人是個重口味,試圖胳膊蹭婦人的身子,卻被婦人面對面狠狠瞪了一眼,而猥瑣男子只是微微一笑并露出了被香煙熏黑的牙齒,差一點讓中間婦人吐了出來。盡管她長的不是很漂亮,但她認為身旁的猥瑣男更是不堪入目。她于是轉(zhuǎn)到了小青年那邊,與小青年拉起了閑話,小青年是一問一答,而猥瑣男子只好尷尬的咪起眼睛養(yǎng)神了。那婦人再瞧了瞧自己的長包,剛才真想拿出棒球棍子教訓一下身邊的猥瑣男子,連自己這個丑八怪都想親近,真是天理不容。 越野車,速度很快,他們時間緊迫,看似游戲規(guī)則很簡單,半個小時之內(nèi)就能完成,但誰會知道會遇見什么棘手的問題呢? 其實每個人都抱著勢在必得的決心,并想象著明天晚上酒吧的大聯(lián)歡呢。 12:30分,越野車到了南郊墓園附近警戒線外,他們下了車,背上行囊只能徒步前行了。此地離南郊墓園還有一公里多,夜深人靜,路邊除了茍且殘喘的蟲子鳴叫聲音,只剩下寒冷的微風襲擊著臉龐了。 很快,十個人到了南郊墓園外,感覺墓園中除了寂靜,就是陰冷了。他們拿出了手電筒,悄悄進入了南郊墓園。 第一步,尋找第50排第144個墓位。 “陽光男孩”是領頭羊,健碩的身體走在前面大家也放心。 “第50排第144個墓位的主人是張秀麗,旁邊墓碑主人是王美意,都仔細數(shù)了,不要數(shù)錯了?!标柟饽泻⒋舐暥谥曇舸址庞辛?。 不幸的是,陽光男孩的聲音恰好驚動了剛剛進入墓園的鬼魂馬小翠。馬小翠飄到他們頭頂,仔細數(shù)了兩遍,居然是十個人頭,她興奮至極,趕忙飄回了地宮,要把這個天大的好消息告訴蘇小靈。 十個人還在仔細數(shù)著排位,誰知道他們已經(jīng)大難臨頭了。 深夜南郊墓園中固然令人膽寒,但十個人在一起的感覺就輕松多了。他們數(shù)到第20排時候,心態(tài)都輕松了,認為墓園不過如此,恐怖的氣息根本感覺不到了。 而地宮里的蘇小靈已經(jīng)垂涎欲滴,一下子白白送來十個人頭簡直是令她興奮之極,正好彌補一下上次泄露的陽氣。七男三女,正好陽氣充足,陰氣填充,對蘇小靈來說絕對是一頓美味難得的夜宵。蘇小靈并沒有急著出去吸取陽氣,而是閉目養(yǎng)神起來,因為她知道美味正在漸漸靠近自己,她要等待著美味送進自己的血盆大口中。 墓園內(nèi),十個人已經(jīng)數(shù)到了第五十排。眼看著第144個墓位就在遠處了,前方帶頭的“陽光男孩”卻停止了腳步。 “喂,馬上到第144個墓位了,為了安全起見,大家還是拿出防御武器吧,萬一碰到了什么怪異之物,還好及時應對?!?/br> 聽到陽光男孩的建議,那個膽小鬼立馬從包里掏出了仿真槍,握在手中聚精會神起來。 黑道背景年輕小伙把真手槍也裝進了上衣口袋。 老男人把當年殺人兇器握在了手里,激情澎湃。 中年婦人緊握著棒球棍子,隨時應對不祥之兆。 膽小鬼猥瑣男拿出了心愛的相機,準備捕捉令人尖叫的一幕。膽小鬼小青年,握緊了手中的防狼棒,但手還是有些顫抖。膽小鬼里唯一的女性,什么也沒有攜帶,只是跟在拿仿真槍朋友身后,咬緊了嘴唇,繃緊了神經(jīng)。 而兩個自殺傾向者,白發(fā)男子與紅發(fā)女子,面帶著微笑,期待著死神的來臨。手無寸鐵緊緊跟在“陽光男孩”身后,有一種躍躍欲試的沖動。 “陽光男孩”見身后兩個自殺傾向者十分興奮,嚴肅問道:“你倆手無寸鐵,真的不怕惡魔出現(xiàn)嗎?” 紅發(fā)靚女笑道:“這個游戲是自殺式的,所以我就要看看怎么個自殺方法,拿了防御武器豈不是破壞發(fā)明游戲者的初衷了?!?/br> “真是不怕死的女人?!?/br> “陽光男孩”看了看白發(fā)男子,白發(fā)男子也是笑道:“和美女的觀點大同小異,不過我是空手道愛好者,我要徒手對付惡魔。” “好大的口氣!”黑道背景的小伙子低聲說道。 “崩廢話了,先找到第144個墓位再說。”臉有刀疤的婦人扛著棒球棍子走在了前面。 “唉,這么多人,為什么讓我拿著一只老母雞?還有,包里那一沓死人錢幣?”小青年走在最后抱怨問道。 “剛斷奶的小孩子問那么多干啥?來,笑一個?!扁嵞凶幽弥鄼C準備給小青年照一張相片。 “拿個爛相機瞎拍什么,少拍我,真像個瘋子?!?/br> “行了,行了,大家先別斗嘴,等到完成了游戲,我們好好斗一下嘴,看誰唾沫星子多?” 陽光男孩一邊數(shù)一邊說著,“第140?!?/br> 眾人才發(fā)覺馬上到目的地了,瞬間沉默了下來,墓園里又暫時恢復了寂靜。 1、2、3、4,到了第144個墓位,手電筒在了墓碑上,是張秀麗,再照旁邊的,是王美意。 眾人非常巡視四周,并沒有什么事情發(fā)生,墓園里依舊陰森寂靜。 “喂,快把包里的紙錢拿出來。” 小青年趕緊打開了包,取出了那沓冥幣,交給了“陽光男孩”?!瓣柟饽泻ⅰ鄙锨耙徊剑涯琼弛艛[放在了墓碑上,用一塊石頭壓好。 “ok,就這么容易!沒什么好怕的?!?/br> 聽到“陽光男孩”的花語,大家都樂了,除了自己給自己制造恐怖氣氛外,并無發(fā)展令人恐懼的東西。 但兩個自殺傾向者卻有些失望,紅發(fā)女子勸說道:“再沒有安全離開墓園之前,別高興的太早,往往大事情都發(fā)生在最后?!?/br> “是啊,是啊,大家別高興的太早。”白發(fā)男子緊接著贊同。 “真是烏鴉嘴!”小青年不屑說道。 十個人之間竊竊私語來,一時間都忘了接下來的游戲。 幸好沉默寡言的膽小鬼中那個女人反應了過來,大聲喊道:“別吵了,別忘我們來是干嘛的。我們是玩游戲來的,游戲還沒完呢!” 眾人沉默,“陽光男孩”叫喊道:“小盆友,趕緊把老母雞拿過來,殺雞!誰帶刀子著?” 老男人應聲上前一步,亮出了手中那把鋒利的匕首。 小青年抱來咯咯叫的老母雞,“誰會殺雞?我不敢殺雞,我暈血。” 眾人大笑起來,老男人自告奮勇殺雞,他想找回當年殺人的感覺。至于拽脖子是由“陽光男孩”負責。 “陽光男孩”猛一拽雞脖子,由于力道十足,那老母雞瞬間沉默了。然后,老男人舉起了鋒利匕首再落下,雞脖子就被割了下來,雞血射了老男人一身?!瓣柟饽泻ⅰ比酉铝穗u,沒有頭的還在地上拼命掙扎。 殺了雞,依然一片平靜,這時白發(fā)男子開始開玩笑了,“老哥,你身上沾滿了雞血,血腥味道順著空氣中快速散發(fā),肯定會招來吸血鬼的。我建議你趕緊脫光了衣服,不然會有血光之災?!?/br> “放你的臭屁,雞血還驅(qū)鬼呢,少來捉弄我?!崩夏腥藲⒘穗u,過足了癮,匕首上的血跡又用臟了的衣服擦干凈。 “哈哈,還真嚇不住你,不虧是老男人啊。” “哈哈,那肯定了,能當你叔叔了?!?/br> 眾人又大笑起來,因為他們順利完成了游戲任務,此時是凌晨3:00。回去開車最多一個小時,4:00應該可以回到酒吧。 “ok,可以回酒吧,我們完成了游戲規(guī)則?!?/br> “陽光男孩”試圖帶領大家回酒吧,只有兩個自殺傾向者悶悶不樂,走在隊伍的最后。 白發(fā)男子終于爆發(fā)了,大聲嘶吼起來,陰陽怪叫,弄得眾人心驚膽戰(zhàn)了一番。于是,眾人上前按住了白發(fā)男子,以為他中了什么邪氣,想把他抬到車上拉回酒吧。誰知白發(fā)男子又大笑了起來,說道:“哈哈哈哈,沒有恐怖氣氛,臨走之前我就給大家制造一些,哈哈哈哈?!?/br> 眾人才知道被白發(fā)男子欺騙了,紛紛推了他一把,帶著命令口氣讓他走在最前頭。 而危險已經(jīng)離他們逼近了。王美意與馬小翠飄浮在十個人頭頂,逛逛悠悠,似乎不急于動手。 “太太,還不動手,等待何時?”馬小翠有些焦急了。 “哈哈哈哈,不急,不急,跟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凡夫俗子們玩玩?!?/br> “呵呵,太太還真有雅興!” “對了,小翠,還是按以前的方法,你去草叢里哭啼吧。” “嗯,好的。” 馬小翠到了十個人前方不遠處的草叢中,開始哭啼了,聲音低沉悠遠。 “刺激來了?!弊咴谧钋胺降陌装l(fā)男子興奮叫喊了一聲。 身后的“陽光男孩”追問“什么刺激?” 白發(fā)男子停住了腳步,回頭走向了人群中,興奮說道:“果然這個自殺游戲不是我們想象的那么簡單,我聽到了前方草叢中有一個女人的哭啼聲?!?/br> 眾人一聽,膽戰(zhàn)心驚,急忙跟著白發(fā)男子前去聆聽,果然前方約五十米處有一個女人的哭啼聲,但手電筒燈光微弱根本看不清人的蹤跡。 四個膽小鬼已經(jīng)嚇得畏畏縮縮了,躲在最后面不敢上前一步。反而,兩個自殺傾向者興趣高漲,試圖想靠近一步察看。至于剩余四個勇敢者,心中有些矛盾,不知道該不該主動出擊? 原地踏步走了半天,紅發(fā)女子與白發(fā)男子忍耐不住了,他倆渴望受到魔鬼的懲罰,只求一死。紅發(fā)女子拿出了化妝鏡子,給自己臉蛋上起了白粉,并擦了口紅,整理了一下衣服,便向哭啼的地方走去。白發(fā)男子,揉了揉有些困意的眼睛,把嘴長的最大拉了拉臉部的褶子,急忙叫個一聲紅發(fā)女子等等自己。 兩個自殺傾向者的怪異舉動瞬間嚇壞了其他人,尤其是四個膽小鬼。拿仿真槍的男子舉起槍隨時應對突如其來的恐懼;文靜女子躲在仿真槍男子背后;拿相機的猥瑣男把相機緊放在胸口,全身哆嗦著還想給人拍照;穿著大褲衩小青年嚇得似乎感受不到自己襠部小弟弟了。 而四個勇敢之人,依然跟在了兩個自殺傾向者身后,把前面兩個人當做敢死隊或者擋箭牌了?!瓣柟饽泻ⅰ蔽站o了拳頭,隨時舉起拳頭應對不速之,畢竟他一個人能打幾個惡人。黑道背景的小伙決然掏出了口袋里的手槍,心里琢磨著誰的身手比槍快呢?除非草叢中的女人也有槍,不過人多,她最多打死前面兩個自殺傾向者。老男人握緊了匕首,興奮地咬著牙齒,他多么希望面對面與一個活人搏斗,而不是剛才殺的那只雞。刀疤婦人雙手緊握住棒球棒,把即將出現(xiàn)的人當做棒球來毆打,而緊身衣瞬間覺的不緊身了,因為她全身肌rou收縮了一圈,隨時準備出擊潛在的目標。 兩個自殺傾向者在前,四個勇敢者在他倆身后七八米處,四個膽小鬼在四個勇敢者身后五米處。 走到了哭啼聲傳來的草叢跟前,兩個自殺傾向者聽到哭啼聲仿佛聽到了悅耳的歌聲,忍著最后一絲懼怕依然走進了草叢,一進草叢中哭啼聲瞬間停止了。 二人在草叢中尋找,突然一道白影映入了眼簾,分別快去進入了放大的瞳孔之中,幾乎同時仰著脖子深吸口氣,發(fā)出聲音笑了一下,瞬間便倒在草叢里。 見草叢里有人摔倒了,“陽光男孩”追問道:“你倆還好吧?沒事吧?” 可是草叢中卻安靜了。 四個勇敢者知道大事不妙,趕忙拿起手電進入了草叢,令人震驚的是兩個自殺傾向者已經(jīng)斷了氣息,臨死以前還面帶微笑,顯得非常興奮。 四個勇敢者急忙出了草叢,“陽光男孩”急忙建議:“趕緊圍成一個小圈,敵人在暗處,我們在明處,誰也不能離開這個圈?!?/br> 兩個人瞬間離奇死亡,真是嚇壞了其他人,驚慌失措,草木皆兵,膽小鬼拿仿真槍的已經(jīng)向草叢中放了幾槍。 小青年嘴巴顫抖著說道:“我建議,大家趕緊撤退吧,起碼我們已經(jīng)完成了自殺游戲,沒必要再與暗處敵人搏斗了?!?/br> “嗯,你說的很對,咱們趕緊撤退吧?!蹦懶」砟梅抡鏄尩慕泻爸?/br> 四個勇敢者也沒有把握戰(zhàn)勝暗處敵人,只好做出了撤退的準備,只能是防御敵人來襲了。 惡魔蘇小靈在草叢中快速吸完了兩個自殺傾向者的陽氣后,閃現(xiàn)到了八個人圍成的圈子中央。 蘇小靈望著眼前活生生的身體,流下了難聞的口水。 “什么怪味?這么難聞!”刀疤婦人吸了吸氣,大聲喊道。 其他人紛紛聞到蘇小靈口水的氣味,反胃想吐。 “趕緊捂住鼻子,這可能是敵人的毒氣?!焙诘辣尘暗男』锾嵝阎?/br> 八個人捂著鼻子好不容易溜到墓園大門口,又聽到了女人的哭啼聲。 黑道男子直接向女人哭啼的地方開了搶,聲音脆響,火花四濺。他以為把哭啼的女人打死了,誰知道哭啼聲停了十秒鐘又傳來。 “子彈打不死她,難道她是鬼?”黑道背景小伙頓時嚇壞了,再朝哭啼處開了兩槍,十秒鐘后依舊…… “完了完了,若是女鬼誰也沒有辦法了,趕緊逃命吧?!薄瓣柟饽泻ⅰ比鐾染统还锿獾脑揭败嚪较虮寂芏ァS谑?,眾人也跟著疾跑起來。 最前面“陽光男孩”途中被石頭絆倒了,等到他拾起身子,蘇小靈已經(jīng)禁錮了他的身體,白影雪亮,瞳孔放大,驚嚇而死。 眾人見“陽光男孩”倒下了,沒有一個人過去拯救,而是比兔子還快的速度逃命。 膽小鬼拿相機的猥瑣男突然看到空中有一道銀色的光芒,無暇笨跑,趕緊以最快的速度按了一下相機的快門。但他怎會知道,眼前那道銀光正是殺人惡魔蘇小靈,膽小鬼的猥瑣男以同樣的結(jié)局收場。 膽小鬼拿仿真槍的男子塑料子彈在夜空中飛舞,自從第十發(fā)子彈飛出后,到了第十一發(fā)子彈時候,每打一發(fā)總會打到他的頭上,最后兩發(fā)子彈分別打到了他的左右眼睛里,導致他捂著眼睛停了下來。就在腳步停下的那一瞬間,蘇小靈的那縷白影便從他的鼻孔里鉆進,瞬間要了他的小命。 其余五個人,好不容易跑回到了越野車上??墒呛诘辣尘靶』镒釉趺匆舶衍囎影l(fā)動不起來,下車一看油箱里的汽油全漏在了地上。他們趕緊又上了另一個越野車,打火很順利,但是車子卻怎么也走不了。 “完了,完了,我們的敵人是魔鬼,而不是人!”黑道背景小伙大喊道,他情緒已經(jīng)有些崩潰了。 車上還剩下刀疤婦人,膽小鬼的文靜女子與小青年,拿匕首的老男人。他們極力勸黑道背景小伙鎮(zhèn)定下來,因為此時最強大的人就是他了。如果他精神一崩潰,其他人估計就命喪黃泉了。 說時遲,那時快。車子內(nèi)部天花板突然燃燒起來,難聞的濃煙嗆的人都下了車。 而另一輛漏油的越野車也燃燒了起來。 看到眼前這一幕,剩余五人徹底絕望了,他們看到了死亡之神正在向他們微笑招手。 “此地,不宜久留,趕緊走啊?!焙诘辣尘澳凶雍爸?。 當其余四人順著公路跑去,而黑道背景男子卻拿著手槍給自己腦門開了一槍,腦漿炸裂,血rou模糊。而蘇小靈第一時間吸取了他的陽氣,生怕泄漏在空氣中。 其余四人,只有刀疤婦人與小青年跑步速度急快,而文靜女子與老男人逃跑計劃實在是心不從力,很快被甩的老遠。 而蘇小靈肯定是先抓逃快的。小青年只有18歲,跑步速度第一名,幾分鐘后又把刀疤婦人甩的老遠。小青年以為跑出了魔鬼的封鎖,因為后面肯定幾個人先死,就趁機喘一會氣息再跑。誰知這么一停就出事了,眼前又有人哭啼了,看不清人影,只能聽到哭啼聲。 小青年頓時眼淚汪汪,并跪在地上,求饒道:“求求您了,別殺我,我再也不敢來南郊墓園挑戰(zhàn)您的權威了,求求您了,別殺我啊?!?/br> 空氣中傳來了哈哈大笑的聲音,接著小青年一陣掙扎后,橫尸馬路中央。 等到刀疤婦人路過時候,小青年已經(jīng)斷了氣,可是雙眼中的淚珠還在往下流著。 四周張望,刀疤婦人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可疑之人。于是,拿起棒球棒,剛要逃跑。 對付刀疤婦人的是馬小翠,蘇小靈賞賜給她的。馬小翠行為很殘忍,她用一根蘆葦莖穿進了刀疤婦人的鼻孔中的氣管,使得刀疤婦人窒息而死。然后,吸取了刀疤婦人的腦髓與陽氣。 文靜女子與老男人在一起,老男人知道此劫估計難逃了。臨死之前,老男人起了色心,想臨死之前風流快活一下。于是,趁文靜女子不備撲倒了她,開始啃咬起女子的敏感之處。文靜女子,以為是老男人被詛咒了,把他當成一個惡魔拼命反抗。正當文靜女子被折騰的死去活來之時,她隨手拿起一塊石頭猛敲打老男人頭部,老男人被打暈了。文靜女子像著了魔似的又連續(xù)敲打了十幾下,活活打死了老男人。 蘇小靈見老男人剛剛死去,趕緊快速吸取了他的陽氣。 而衣衫不整、滿臉是血的文靜女子坐在馬路邊,已經(jīng)不知道何去何從了。 最后,文靜女子平靜的被蘇小靈吸取了陽氣。 十個人,全死,自殺游戲挑戰(zhàn)成功,成功自殺了。 蘇小靈吸取完陽氣,回地宮休養(yǎng)了。 而南郊墓園依舊寂靜! 凌晨五點,十個人未歸,酒吧老板徹底崩潰了,若是這次自殺游戲參與者全都死了,不但他的酒吧會被查封,而且自己肯定會被認定為間接殺人罪,只怕一輩子得待在牢獄里面了。 派人去調(diào)查,果然,早晨回來報信,十個人全都死了,而且死的很慘。 酒吧老板,瞬間癱坐在了沙發(fā)上。一個小時后,親自打了電話報警,也乖乖自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