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曹cao喊我去盜墓》作者 我知魚之樂 文案: 東漢末年群雄割據(jù),糧餉成了各路豪杰壯大勢力的最大桎梏。 考古專業(yè)碩士吳良意外來到這亂世之中,適逢曹cao糧草匱乏動了發(fā)死人財?shù)哪铑^…… 吳良:“別鬧,什么叫盜墓?我那明明是保護性發(fā)掘。” 曹cao神色復(fù)雜的望著吳良,遂喚來曹丕立下遺囑:“吾死之后,因高為基,不封不樹,金珥珠玉銅鐵之物,一不得送……再設(shè)七十二疑冢!” “父親,不如教吳將軍與他麾下那干校尉從祀(陪葬)父親廟宇,方可永絕后患。”曹丕進言。 “傻孩子,你可知什么叫作尾大不掉?” 一代梟雄沉默半晌,終是氣短。 吳良亦是無奈嘆息:想我這一生致力于還原歷史真相,怎奈挖出來的盡是些遠古巫術(shù)、上古法器與邪物妖獸?我能怎么辦?我也很絕望??! 作者自定義標簽 腹黑 第一章 真·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男人 東漢末,初平四年秋(公元193年)。 北風蕭蕭,落葉簌簌,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亮了肅穆蕭殺的碭山,也照亮了搖搖欲墜的大漢王朝。 后世《水注經(jīng)》中有云:“碭山有梁孝王墓,斬山作郭,穿石為藏,行一里,到藏中,有數(shù)尺水,水有大鯉魚,黎民謂藏有神,不敢犯之?!?/br> 碭山深處,有一座數(shù)百年歷史的寢園。 本該是肅穆幽靜的破敗寢園內(nèi),卻驀然傳出幾聲驚叫——“鬼!鬼啊!詐尸啦!” “詐尸?” 掙扎著從一堆重物中鉆出來,吳良看到幾名男子正面色驚恐的向遠處逃竄。 這幾名男子身著不合時代的麻布衣裳,頭上頂著一個蓬亂的丸子頭,腳上瞪著一雙破爛草鞋,全身上下都是污跡,看起來好像幾條狗啊…… “嘶——我沒死?” 疑惑的撓了撓后腦勺,隨之而來的劇烈疼痛令吳良瞬間回過神來。 他是一名考古專業(yè)碩士,同時也是國內(nèi)一家知名國際旅行社的金牌導(dǎo)游。 這個職業(yè)雖然與自己報考考古專業(yè)時憧憬的生活完全是兩回事,但日子總歸還過得去。 就在剛才,吳良正帶團參觀漢墓博物館,館內(nèi)一座重達幾百斤的鎮(zhèn)墓獸石雕忽然傾倒,眼見石雕便要砸中一位老者,他本能的沖上前去將其推開,結(jié)果自己卻被壓在下面,隨后失去了意識…… 這一砸,我即便沒死也必定受傷! 如果還能搶救一下的話,我應(yīng)該會被送往醫(yī)院,博物館和旅行社的相關(guān)責任人肯定會第一時間趕來處理此事,如果事跡再被新聞媒體宣傳一波的話,評個見義勇為獎肯定沒有問題,獎金與鮮花一樣都不會少。 而且按照某些小說的套路,大難不死必有后福! 那個被我救下老者沒準兒剛好有一個億萬富翁的兒子,以及一個貌美如花的孫女,孫女為了謝我通常會以身相許,或者傲嬌一番再以身相許也行…… 那樣的話,我就可以順理成章的迎娶白富美,出任ceo,從此走上人生巔峰了。 可是。 這荒山野嶺絕對不是醫(yī)院! 那幾個人也絕對不是醫(yī)生護士和領(lǐng)導(dǎo)記者! 更不是什么億萬富翁和他那貌美如花的女兒! 所以…… 我在哪? 正當吳良還沒有搞清楚狀況的時候,洶涌而至的記憶狂潮便瞬間將他拉入了懷疑與自我懷疑的混亂狀態(tài)。 片刻之后,兩個不同的記憶在腦中交織,吳良已經(jīng)徹底懵住。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吧? 我居然——穿越了?。?/br> 而且穿越到了東漢末年??? 現(xiàn)在的吳良雖然還叫吳良,但卻多了一個“字”,字“有才”。 “有才兄”原是東漢末年黑山軍將領(lǐng)白繞手下的兵士,兩年前白繞被曹cao剿滅,“有才兄”便又歸降做了曹cao麾下的兵士。 “有才兄”有兩個本事,一是裝死,二是偷懶。 依靠這兩個本事,他在一場又一場的戰(zhàn)爭中活了下來。 但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不久之前“有才兄”裝死時終于被抓了現(xiàn)行,臨陣脫逃原是要斬首的,好在那時的屯長(百人為屯,設(shè)屯長)是他同鄉(xiāng),便為他求了情。 就這樣,“有才兄”被謫為奴役歸入曹cao最近秘密組建的“瓬人軍”。 瓬,陶簋也,即盛飯用的陶器。 古時制作陶簋的工匠,便被稱為瓬(fang三聲)人。 不過曹cao的“瓬人軍”并不制作陶簋,又或者說他們制作的不是普通的“陶簋”。 瓬人軍成立之后從曹cao那里得到的第一個命令,便是來到碭山秘密發(fā)掘西漢梁孝王劉武之墓,盜取隨葬品用以填補曹軍軍餉。 所以從某種意義上來講,“瓬人軍”要制作的是整個曹軍的“飯碗”。 梁孝王劉武在歷史上可是個大財主,據(jù)《史記·梁孝王世家》記載:“其未死時,財以聚萬計,不可勝數(shù),及死藏府余黃金尚四十余萬斤。” 再加上漢朝流行厚葬,墓中陪葬必定相當可觀。 如此經(jīng)過一個多月的艱苦挖掘,就在昨晚,瓬人軍終于拆除了梁孝王墓最外層的金剛墻。 軍候(兩百人為一曲,設(shè)軍候)立刻派大半人馬進入墓中查探,結(jié)果沒多久便被兩扇石門擋住了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