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想來應(yīng)該不會太難吧,與弩箭是同一個原理。 不過原理歸原理,吳良所知的后世先進(jìn)原理與知識多了去了,又有幾樣能夠真的實現(xiàn),哪怕提純個粗鹽用的不還是最笨、最沒有技術(shù)含量的方法? 另外,除了“飛虎爪”,吳良暫時還不打算將“蠶神寶絲”弄斷,畢竟這玩意兒弄斷了可就復(fù)原不了了,所以在沒有想到特別有用的東西之前,暫時不做其他考慮。 除此之外。 吳良還犯了一回小小的“中二病”。 他竟帶著一塊黃金找到城內(nèi)的工匠只做了9枚戒指。 并特意囑咐工匠在價值上刻上了九個字,這九個字分別是:零、青、白、朱、玄、空、南、北、三、玉! 那枚刻有“零”字的戒指自然是他自己的。 仔細(xì)回憶了一下前世的動漫情節(jié)之后,他將它戴在了自己的右手大拇指上。 而那枚刻有“南”字的戒指。 則送給了典韋,并囑咐典韋一定要戴在左手無名指上。 力大無窮,執(zhí)行力強,忠實可靠……吳良思量過后覺得動漫之中就這個“南”字的原主人與典韋最為相像,絕對是佩戴這枚戒指的不二人選。 還有那枚刻有“白”字的戒指。 則被吳良強行送給了白菁菁,并強迫她必須戴在右手中指上。 作為隨珠人,吳良去盜墓的時候肯定得帶上白菁菁,畢竟她的口技還是有一些用處的,再不濟(jì)也能成為食物的來源之一。 不過這些都不是吳良將“白”字戒指交給她的主要原因。 主要原因是在吳良喜歡的那部動漫之中,這枚“白”字戒指代表的就是“白虎”,不管“白虎”又是什么樣的寓意,反正就是戴在白菁菁手上最為合適。 “這上面刻的是我的姓氏吧?” 白菁菁自然不明白其中深意,尤其是看過典韋的戒指之后心中就更加迷惑了,“典韋的戒指上面為什么刻的就是個南字,難道不應(yīng)該是典字么?” “戴著就是了,哪來那么多廢話!” 吳良自然不會與她多做解釋,只是板著臉用一種很是古怪的目光上下打量著她說道,直到白菁菁渾身不自在,不得不逃離為止。 其實吳良還想做上幾套“黑底紅云袍”來著。 但想到這套衣裳傳出去太過扎眼,完全不適合他現(xiàn)在正在進(jìn)行著的這份見不得光的偉大事業(yè),于是也就只是想了想,很快便放棄了。 至于剩下的6枚戒指,吳良暫時收了起來,等遇到合適的人再說…… …… 不知不覺中,半個月的時間就過去了。 兗州南北依舊處于互相對峙的僵持狀態(tài)。 也是這時候,曹老板的兵馬終于自兗州東南部方向殺來,這才是真正的百戰(zhàn)之師。 一路浩浩蕩蕩幾乎沒有敵手,只用了不到幾天的功夫便收復(fù)了陳留郡內(nèi)的大部分城鎮(zhèn),接著又繼續(xù)向鄄城、濮陽一帶殺來。 若是曹老板殺到,必將與夏侯惇和荀彧的兵馬形成合圍之勢,將呂布、張邈、陳宮等人率領(lǐng)的叛軍剿滅于此! “哈哈哈,夏侯元讓,荀文若,程仲德,此三人皆乃吾之福將,僅憑幾千兵馬便可為我守住兗州,與呂布、張邈等人分庭抗禮,得此三人實乃吾之大幸,幸甚之至!” 一路上來,曹cao已經(jīng)聽說了兗州最近發(fā)生的事情,心情自是大好。 至于為何沒有帶上曹昂一起夸贊……這是曹老板的習(xí)慣,也可以理解為是曹老板籠絡(luò)人心的手段之一。 當(dāng)初在宛城痛失長子曹昂、侄子曹稟與典韋之后。 曹老板大設(shè)祭筵,吊奠三人之魂時放聲大哭,口中卻是這么說的:“吾折長子、愛侄,俱無深痛,獨號泣典韋也!” 你信么? 反正吳良不信,曹老板舍不得典韋那是肯定的,但其實長子曹昂之死才是他一生中最難以化解的心病。 直到后來病重資質(zhì)不久于人世的時候,他才終于正視自己的內(nèi)心嘆道:“我前后行意,於心未曾有所負(fù)也。假令死而有靈,子脩若問‘我母所在’,我將何辭以答!” 這話雖然說得是與因為曹昂之死與他決裂的丁夫人,但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曹昂在他心中的地位。 所以,其實做曹老板的親屬并不容易。 為了避開任人唯親之嫌,有時總是要受些委屈與區(qū)別對待……這次曹稟同樣功勞不小,卻但但被摘了出來便應(yīng)該是這個原因。 再至于為什么提到?jīng)]有吳良。 這不是明擺著的么,他成天在鄄城內(nèi)享著清福,除了夏侯惇、荀彧、程昱與曹昂知道他到底在這場戰(zhàn)事中起了多么關(guān)鍵的作用之外。 呂布、張邈、陳宮等人還不知道有這么個人呢。 因此在曹老板進(jìn)入鄄城之前,自然也無從得知吳良的巨大貢獻(xiàn)。 第一百一十七章 又見周豐 “使君所言極是?!?/br> 戲忠臉上也盡是意外的喜色,卻又在一旁微微躬身自責(zé)的說道,“原本志才以為,僅憑使君留在兗州的兵馬糧草,兗州諸位守將能拼死守住幾城撐到使君回軍救援便已到極限,沒想到諸位守將竟有逆轉(zhuǎn)乾坤的本事,與呂布、張邈聯(lián)軍分庭抗禮,這是志才斷然沒有想到的。” “此乃志才之失,若是早知兗州諸位守將能做到這步田地,志才斷然不會建議使君回軍救援兗州,正應(yīng)借此良機一舉滅掉張超、陶謙所部徹底平定徐州,如此一來,使君再回來剿滅叛軍時,便可教那叛軍無處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