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也就是說,這次瓬人軍又立下了大功,曹稟作為瓬人軍主將,這功勞自然是他最大,但那吳良作為瓬人軍副將,若說一點功勞也沒有,肯定是不可能的。 于是戲忠就有些像不明白了。 他那外甥周豐口口聲聲說,上一次在碭山是他發(fā)揮巨大作用立了大功。 可為何瓬人軍離了他那外甥,依舊混的風生水起? 難道盜墓就這么簡單,是個人就能勝任? 接下來又換夏侯惇來說。 夏侯惇此刻雖然傷了左眼,精神狀態(tài)并不算好,但為了兌現(xiàn)之前對吳良的承諾,他還是堅持要自己來說這一段。 畢竟這一段之中,他才是主要的當事人,有些與他有關的事情,旁人不能直說,他卻能直說。 于是,這段奇聞便接著吳良坐著馬自達闖入議會開始。 夏侯惇毫不避諱,將自己最開始對吳良的厭惡與懷疑全部說了出來,又特意強調(diào)了吳良面對他的威脅與質(zhì)疑時,是如何的謙虛與坦然。 如此烘托之下,當吳良“飛奴”得以驗證時,這段故事瞬間達到了高潮。 就連曹老板都忍不住直起身子,一邊精神振奮,一邊忍不住說道:“這飛奴可是難得的神物,倘若能歸我軍所有,定可令我軍如虎添翼,成為不可或缺的制勝法寶,你們可曾問過吳有才,這飛奴是就那么幾只,還是能夠規(guī)模馴養(yǎng)?” “這……末將與吳司馬閑聊時,倒曾談論到過這個問題?!?/br> 荀彧自然不敢說他曾利用曹旎去談過吳良那邊的口風,而是換了一種說法道,“聽吳司馬的意思,似乎是可以馴養(yǎng),不過要如何馴養(yǎng)便只有吳司馬一人知道了,他應該只打算將這法子獻給使君一人,不愿與末將提起。” 明擺著的事,如果不打算獻出來,又何須拿出飛奴,這不就是給曹老板展示的么? 荀彧這樣的人精,最會說順水推舟的好聽話。 “好!好!好!” 一聽這話,曹老板當即連叫了三聲好,大聲贊道,“這吳有才是個異才!” 可以想象如果吳良此刻在這里的話,他說不定會不顧身份送吳良一個愛的抱抱。 “……” 聽到這里,戲忠已經(jīng)有些不淡定了。 這飛奴若果真如此神奇,拋開其他的不說,只需這一條功勞,便足以讓曹老板對他另眼相看,絕非那些黃金可比…… 畢竟,黃金是應急之需,糧草緊缺時才顯得尤為重要。 但這飛奴可是遠在任何物資之上的戰(zhàn)略型武器,足以令整個曹軍的戰(zhàn)斗力提升一個檔次,在與任何人的戰(zhàn)爭中都可占據(jù)難以想象的優(yōu)勢! 這可是不世之功??! 所以說。 這吳良若真想立功,直接將飛奴獻出來便可瞬間令天下所有的戰(zhàn)功都黯然失色! 真的需要設計去搶周豐那點功勞,似乎完全犯不著吧? 接下來又輪到程昱。 程昱所說自然是谷城之圍的戰(zhàn)事,這是“飛奴”厲害之處最為直觀的表現(xiàn),畢竟能用在實戰(zhàn)之中的戰(zhàn)略性武器,才能稱之為武器。 而輕而易舉戰(zhàn)勝北境太守張遼,還有比這更能直觀的表現(xiàn)么? 眾人全都沉浸在這些奇聞之中,臉上的喜氣溢于言表,仿佛過年了一般飲酒慶祝。 “哈哈哈,遷我家眷、救我鑠兒、帶回黃金、獻出飛奴,樁樁件件皆是奇功,兗州之困能解,吳有才當居首功,諸位可有意見?” 曹老板意氣勃發(fā),終是站起身來豪氣萬丈的問道。 “恭喜使君,賀喜使君,得此奇人,使君大業(yè)可圖!” 眾人舉杯同慶。 “……” 戲忠現(xiàn)在倒很想見一見吳良,看看這究竟是一個什么樣的奇人。 偏偏這時候,曹稟飲下一杯酒后又道:“伯父,其實瓬人軍還為伯父帶回來一份大禮,這大禮暫時寄放在吳有才處,今夜我?guī)麃碚桨菀姴笗r,再為伯父獻上?!?/br> “大禮?” 曹老板自是有些好奇。 眾人亦是如此,現(xiàn)在對于曹老板而言,稱得上大禮的東西可不多了。 “伯父,請容我賣個關子,主要是此物非同小可,必須等伯父親眼看過之后再決定是否公之于眾?!?/br> 曹稟拱手說道。 “好,那就今夜,我等那吳有才前來獻禮!” 曹cao這才暫時收起好奇心,滿面紅光的道。 還有啊…… 戲忠徹底迷了。 僅這一回,吳良立下的功勞恐怕便已勝過了他這輩子立下的所有功勞。 就吳良這個段位,恐怕連他的功勞都沒必要搶,真的需要煞費苦心去陷害一個小小的周豐? 這話說出來有人信么? 終于,戲忠再也忍不住了。 猶豫了片刻之后,端著酒杯來到曹老板身邊,低頭小聲說道:“使君,你不必再瞞我,也不要顧及我的顏面,請務必如實告訴我周豐當初在瓬人軍究竟做了什么齷齪事終被革職,否則志才寢食難安?!?/br> 第一百二十章 左慈其人 聽到戲忠的話,曹老板終于止住笑意,回過頭來正色問道:“志才何出此言?難道是聽到了什么流言蜚語?” 他此前已對曹稟強調(diào)過,周豐的事不要亂說,就算有問題也讓戲忠來找他。 而他自己則已經(jīng)用“身體原因”為借口暫時搪塞過了戲忠,之后的一段時間戲忠都不曾提及過此事,如今卻忽然舊事重提,必是聽到了一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