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再比如:程昱年紀(jì)大時成了生性剛戾的倔老頭,常常與人鬧矛盾; 又比如:夏侯惇被呂布劫持丟了曹軍顏面,每每打仗也是敗多勝少,拍著胸膛為曹老板前去游說個好友都游說不成; 還比如:典韋出生不好,每每吃喝都旁若無人,不分場合不顧形象。 這些人這些事都時常有官員跑到曹老板面前告狀,但曹老板從來都不當(dāng)回事,該怎么縱容還怎么縱容,有時逼急了甚至還會反將告狀之人治罪。 所以曹老板此舉倒也符合情理,不管是不是籠絡(luò)人心,這方面他做的其實一直都還不錯。 “承蒙使君厚愛,末將定竭盡全力為使君辦事。” 吳良拱手又謝。 “不必謝我,我倒更愿意謝你,哈哈哈。” 曹老板開懷大笑,一邊笑一邊又將吳良剛才說過的那句話提了起來,對身旁的戲志才贊不絕口道,“想不到有才年紀(jì)輕輕,竟還有些詩才,這句‘行于黑暗侍奉光明’真是深得我心,深得我心吶……” …… 自曹府出來,吳良的所有想法都順利實現(xiàn),心情自是大好。 于是回到家中福藕斷將典韋、劉金水等人叫到一起,煮rou飲酒好好的慶祝了一回,折騰到半夜才回訪歇息。 第二天起來時,他腦中便又閃現(xiàn)一道靈光。 于是立刻起床取來炭筆與麻布淅淅索索描繪了半天,而后帶著圖紙前往城內(nèi)找到一個皮匠鋪子。 “軍爺,這是個啥呀?咋像個鬼臉哩?” 拿著吳良帶來的圖紙,皮匠看了半天也沒看明白到底是什么東西。 吳良笑了笑,指著圖紙說道,“不用管這是什么,你幫我做出來就是了,酬勞少不了你的,對了這個鬼臉靠近嘴的位置是空心的,看仔細了,千萬別給我弄錯?!?/br> “好嘞,要多少?” 皮匠又問。 “先來個二十副吧,有需要再來找你?!?/br> 吳良思量了一下,說道。 他現(xiàn)在搞得其實就是個防毒面罩,萬一遇上個空氣不好,甚至使用毒氣進行防盜的墓xue,到時候就能派上一些用場。 當(dāng)然,同樣受到這個時代材料與科技所限,吳良沒辦法做出后世那么精密的防毒面罩。 但略微簡易一些的還是可以試試,總能發(fā)揮一點作用。 就比如他將“鬼臉”靠近嘴的位置設(shè)計成了空心。 到時候只需燒出些木炭,再將木炭壓碎了用麻布包起來,嚴(yán)絲合縫的塞入那個空心的鬼臉之中,如此戴在臉上,總歸還是能在短時間內(nèi)盡可能抵御毒氣的侵擾。 而那木炭包還可以取出更換,重復(fù)使用。 回頭想想。 不明用途的小鼓、洛陽鏟、工兵鏟、隨侯珠、陰陽石、飛虎爪……如今又多了個防毒面罩。 盜墓工具已經(jīng)越來越全面,這就算是正式步入正軌了。 …… 三日后的夜晚。 曹府之內(nèi)燈火通明,一間大堂經(jīng)過簡單改造之后已經(jīng)變成了宴會廳。 吳良手持極為正式的使用竹片制成的請?zhí)麃淼讲芨?,很快便被請入堂?nèi)安排在了一個居中的位置。 曹老板也是有心了。 初來乍到,沒有讓他坐得太靠前,免得引起他人不滿。 也沒讓他坐的太靠后,免得讓其他人將他當(dāng)做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角色輕視。 此時宴會廳內(nèi)已經(jīng)有了一些人。 這些人雖然不敢說個個都是曹老板的心腹大將,但絕大多數(shù)應(yīng)該也都是歷史上說得上名字的將領(lǐng)。 可惜……僅看面容不知身份的情況下,吳良一個都認不出來。 這些人原本正在互相見禮閑聊,見到吳良被引進來之后便坐到了居中的位置,也是紛紛露出好奇之色。 甚至還有人竊竊私語起來,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在討論這個生面孔究竟是誰? 又何德何能能夠坐到這個位置。 尤其是一些被安排在了吳良下位的人,臉上除了好奇之外,似乎還略微有些不滿。 吳良也不主動與他們搭話,只是被這些目光盯得略微有些不舒服,于是干脆閉上眼睛養(yǎng)起神來。 片刻之后。 “吳校尉,別來無恙???” 一個熟悉又有些調(diào)笑意味的聲音響起,一聽就是曹稟。 吳良睜開眼睛,見站在自己面前的不僅只有曹稟,還有一個眉目如劍、氣質(zhì)冷傲的年輕男子,與曹稟年紀(jì)相當(dāng)。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曹老板的長子曹昂曹子脩。 吳良之前在郯縣郊外大營內(nèi)初見曹老板的時候,便曾與曹昂有過一面之緣,不過那時只是簡單打了一個照面,連句話都沒說過。 “吳校尉?!?/br> 曹昂抱拳向吳良示意,雖還略有些生分,但應(yīng)該已經(jīng)知道了他的身份與所作所為,因此表現(xiàn)的還是比較尊重。 “見過大公子?!?/br> 吳良也是起身拜道。 見到這一幕,眾人無疑更加疑惑吳良的身份,眼中好奇之色更盛。 曹昂則只是用余光感受了一下這些目光,便又湊近了一些,對吳良小聲說道:“吳校尉,你最好提前準(zhǔn)備上幾句祝酒辭,稍后一定用得上……” 第一百二十三章 秦始皇直接在你嘴里登基好嗎 祝酒辭…… 吳良自然知道曹昂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