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聞人昭徑直來到吳良面前,一雙美眸凝視著吳良的臉孔,沒由來說起了吳良此前對她說過的話。 “這就要看是什么樣的誘惑了?!?/br> 吳良笑道。 “如果是這樣的誘惑呢?” 聞人昭輕輕揭開面紗,又慢慢的解開衣帶,雪白的袍子自上而下滑落。 ?。?! 吳良瞳孔隨之猛然一縮,直到這時他才驚奇的發(fā)現(xiàn),聞人昭的袍子里面竟然什么都沒有穿!什么都沒穿!什么都沒穿! 重要的事情必須說三遍! 他并不知道聞人家如今的情況,也不知道聞人昭此刻的想法。 他只知道,這誘惑已經(jīng)足夠了! “公子果然經(jīng)不起誘惑,那么公子還在等什么?” 聞人昭輕移蓮步,主動走向了吳良。 這是她唯一能夠想到的破局之法。 她在賭吳良是個重情之人。 而且在她所見過的人之中,如果一定要做出這種事的話,她唯一能看上的便只有吳良。 只有這樣的奇人,才配成為她的人…… 第二百二十八章 怎么是你? 次日。 一直到了晌午,吳良才終于艱難的睜開了眼睛。 有些事總是在過度勞累之后,腰腿酸痛,精神不振,仿佛身體被掏空。 回想起昨夜的經(jīng)歷,吳良竟有些心有余悸。 再回顧前世今生,他還從未見過如聞人昭一般似狼似虎的女子,最令人無語的是……這女子還是一個處子,床單上留下的那一朵艷麗的梅花騙不了人,昨夜那吳良前世曾體會過的撕裂感,也做不了假。 此時此刻,聞人昭早已離開。 吳良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時候離開的,只記得自己好不容易喘了口氣合上眼睛的時候,已經(jīng)透過屋子的門縫看到了一抹晨光。 在這種事上,他從未如此被動過。 整夜。 沒有憐憫…… 一切的一切,都再一次證實(shí),聞人昭是一個貨真價實(shí)的狼人,對人對己都足夠狠的狼人,吳良都只能自愧不如的狼人。 虛弱的舒了口氣。 吳良很是費(fèi)力的自凌亂的床上爬了起來,扶著快要散架的老腰慢慢下床,又挪動著沉重的雙腿來到門邊。 “公子?!?/br> 典韋早已在門外等待。 事實(shí)上聞人昭出來的時候,典韋便先進(jìn)屋查看了一番,確認(rèn)吳良只是因?yàn)閯诶鬯?,又將房門重新掩上,才放聞人昭安然離去。 “她什么時候走的?” 吳良的聲音有些嘶啞,大概是脫水所致。 “辰時。” 典韋不動聲色的將目光移開,一邊答著話,一邊指著擺在門邊的一個小木箱子說道,“巳時的時候,聞人家的傭仆又送來了這個箱子,還給公子帶了話。” “什么話?” 吳良有些好奇的走上前去掀開小木箱,里面竟是幾列黃澄澄的馬蹄金,吳良是經(jīng)常接觸黃金的人,只是看了一眼便預(yù)估出了這些馬蹄金的分量。 應(yīng)該不會低于十斤。 “聞人家主教傭仆告訴公子,她說這是昨夜的過夜費(fèi),她對公子的表現(xiàn)很是滿意……” 典韋又將目光移向了天空,假裝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 “靠……” 一聽這話,吳良頓時有些蛋疼。 他雖沒有什么大男子主義者,但也不是很習(xí)慣這種被人當(dāng)鴨的感覺……要是前世有這種好事,他哪里用得著去做導(dǎo)游? “典韋兄弟,你想笑就笑出來吧,用不著憋著。” 見典韋目光始終游離,吳良將小木箱蓋上,又扶著腰坐在上面有些郁悶的說道。 典韋的眼神終于不再游離,反倒正色看著吳良說道:“韋不想笑,韋只是想對公子說,其實(shí)這種事只要習(xí)慣了也就好了,韋當(dāng)初與那大戶人家的夫人偷腥之時,其實(shí)也是樂在其中,大家都是憑本事吃飯,許多人求還求不來呢,公子又何須在意?” “典韋兄弟,要不你還是出本書吧,我認(rèn)真的!” 吳良這才想起,典韋之前說過,他年幼的時候也曾被一個大戶人家的夫人包養(yǎng),如此說來,他們二人倒算是同道中人了,難怪能說出這么有道理的話來。 “公子說笑了,韋斗大的字不識一籮筐,也就能為公子出些力。” 典韋謙虛的撓了撓后腦勺,隨即想了想又道,“不過在韋看來,公子這次其實(shí)是虧了,以公子的身價根本不缺這點(diǎn)黃金,卻要因此承擔(dān)一些原本不必承擔(dān)的后果,這無疑是一樁虧本買賣,倒便宜了那聞人家主。” “哦,此話怎講?” 吳良聽出典韋話中有話,蹙眉問道。 “菁菁姑娘已經(jīng)知道了昨晚的事……” 典韋沖白菁菁所住的屋子努了努嘴,欲言又止的道。 “哦……” 吳良瞬間便明白了典韋的意思。 白菁菁吃醋了。 而且估計是吃了不小的醋,否則典韋應(yīng)該不會特意提醒。 雖然這種事在一夫一妻多妾制的東漢根本算不上多嚴(yán)重,而且身為一個原住民,白菁菁也相對會容易接受一些,但既然已經(jīng)吃了醋,進(jìn)行一些適當(dāng)安撫還是十分有必要的,手心手背都是rou嘛。 于是吳良先洗了把臉提起精神,便立刻跑去叩響了白菁菁的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