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7章
“就這么點人?” 郭嘉依舊不敢相信,“便可生擒張繡、賈詡,還令外面的三千兵馬悉數(shù)跪降?” “難道我會拿這種事開玩笑么?” 曹稟故意板起臉來喝道。 “” 郭嘉終于說不出話來,只是眉間皺起兩道似刀疤一般深邃的川字紋。 “好!太好了!不愧是有才賢弟!” 曹昂已是激動的拍起了手,連連喝彩道,“我就知道有才賢弟一定會給我們帶來驚喜,卻沒想到竟是這么大的驚喜,出去之后我定要親自代我父給有才賢弟施個大禮,否則難以按捺心中的感激!” 說完,曹昂又看向同樣激動,甚至一臉敬重的向院外張望的曹純,強行令自己冷靜下來道:“子和叔,此時依舊不可大意,你即刻率虎豹騎將我父護送出城,再通知于禁、張遼等人率軍進入城內(nèi)壓制營嘯、控制局面,我與安民留下來處置張繡所部?!?/br> “諾!” 曹純又應(yīng)了一聲再去安排。 “開門,咱們也出去瞧瞧!” 曹昂又喝一聲,邁著大步向門外走去,瞬間便走出了勝利者的姿態(tài)。 宅邸之外。 吳良已經(jīng)命人將張繡、賈詡與其他一干將領(lǐng)一齊綁了帶到自己面前,收繳了他們的兵器與盔甲之后,與這些人說起話來。 “諸位都起來吧,跪降是一種態(tài)度,有過態(tài)度就不必一直跪著了?!?/br> 吳良笑呵呵的對張繡等人說道。 “” 張繡倒也有些骨氣,雖然敗了,但聽到吳良這么說,立刻便不卑不亢的站了起來,望向吳良道,“吳將軍方才所使的手段我此生見所未見聞所未聞,這一戰(zhàn)我輸?shù)眯姆诜??!?/br> 賈詡也慢慢站起身來,頗為郁悶的道:“吳將軍似乎對我們的行動了如指掌,因此才能夠在城內(nèi)軍隊多數(shù)陷入營嘯的情況下令行禁止,及時作出反應(yīng)力挽狂瀾此前晚宴上不曾與吳將軍交流,因此還不知吳將軍的身份,如今再厚顏請教不算太晚吧?” “張將軍與賈先生不必在意,這次我不過是運氣好罷了,實在沒有什么值得說道的地方?!?/br> 吳良謙虛笑道。 怎么可能不在意?! 要不是你橫插一腳,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斬下曹cao的首級了! 又怎會似現(xiàn)在這般淪為階下之囚? 心中吐了個槽,賈詡卻又拱了下手,堅持問道:“吳將軍年紀輕輕便有如此 造詣,定是名門望族之后,不過我倒并不知道如今較為有名的吳姓世家,因此再厚顏請教?!?/br> 這年頭化壟斷導(dǎo)致大部分平民百姓根本就沒有機會認書識字,能夠令兵獻計的人更是全部出自士族,因此賈詡才有此一問。 他就想知道吳良究竟什么家世,究竟接受了什么教育,居然能夠識破并如此輕易的化解他的計謀。 若是在他之上,他的心里多少也能稍微好過一些。 “呵呵?!?/br> 吳良自是看出了他的心思,當即笑容滿面的滿足了他,開口說道,“賈先生應(yīng)該知道吳起是誰吧?” 這正是曹老板的家卷丁夫人給吳良編撰出來的牛叉家世。 而據(jù)吳良所知,賈詡與吳起也不無關(guān)系,史書記載,賈詡不但通曉兵法,還著有鈔孫子兵法一篇,并親自為吳起兵法校注。 即是說,吳良的便宜祖宗“吳起”其實也是賈詡的偶像。 “吳將軍說的可是那訓(xùn)練出了魏武卒的吳起?!” 賈詡瞬間瞪大了眼睛,臉上盡是難以置信的神色。 “魏武卒?” 張繡與一干將領(lǐng)亦是面露驚色。 這里皆是些領(lǐng)兵之人,多多少少都要稍微看上幾本兵書,也一定會略微研究一下古時的戰(zhàn)事與兵種。 “魏武卒”這三個字自然令他們?nèi)缋棕灦?/br> 雖然在吳起死后,魏武卒的戰(zhàn)斗力便越來越拉胯,但當初吳起親自帶領(lǐng)的時候,可是創(chuàng)下了“大戰(zhàn)七十二,全勝六十四,其余均解不分勝負”的可怕戰(zhàn)績。 這根本就是一支無敵之師! 這已經(jīng)足以說明吳起的可怕之處,也正是他能夠與孫武齊名的硬實力。 所以 吳良? 吳起? 賈詡勐然意識到了什么,不待吳良回答便又立刻問道:“吳將軍難道是吳起的后人?!” “嗯” 吳良厚著臉皮微微頷首。 “難怪了!這就難怪了!” 賈詡頓時如釋重負,連連嘆道,“吳將軍既是吳起的后人,我便是敗在了魏武卒手下,此戰(zhàn)我敗的不屈,敗的不屈啊” 這臺階讓他找的,簡直不能再順暢。 非但是他,張繡與一干將領(lǐng)亦是不由投來了敬畏的目光,小聲議論起來: “原來是吳起的后人” “魏武卒要重新現(xiàn)世了么?” “難怪他麾下的兵士竟有如此戰(zhàn)力” “這是天意啊” “” 吳良默默的享受著眾人的膜拜,心中竟也臭脾氣來,差點真把自己當做了吳起的后人。 不過此刻他依舊沒有忘記自己的另外一個目的,隨即又開口問道:“張將軍,賈先生,拋開戰(zhàn)事不談,我其實還有一事相求?!?/br> “不敢當,敗軍之將如何當?shù)闷鹨粋€求字,吳將軍盡管吩咐便是。” 張繡連忙還禮,可惜此刻還被綁著只能微微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