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9章
可惜這些東西在后世都已經(jīng)失傳,而這一次,吳良一定會想辦法教華佗將這些東西記錄下來留給自己,再用自己的方式傳承下去。 至于華佗最后的結(jié)局。 作為回報,吳良也會給他提個醒,勸他在曹老板過世之前盡量不要生活在曹老板的領(lǐng)地,跑去劉備的蜀地或是孫權(quán)的吳地應(yīng)該都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當(dāng)然。 前提是如今已經(jīng)被“小人”害的連個起步的根據(jù)地都還不曾擁有過的劉備還有機會建立蜀國的話,不過就算沒有了蜀國,蜀地也還是蜀地,那地方照樣不是曹老板說征服就能夠征服的,華佗去到那里沒有任何問題。 如此說來,吳良照樣收獲匪淺。 這些失傳的東西正是他最感興趣的東西,比得到一件法器更加只得高興。 終于。 “嗨呀?!?/br> 率先回過神來的并未華佗,而是專注研究龍頭骨的曹旎,她十分少女的伸了一個懶腰退了回來,見眾人此刻都神色古怪的望向自己,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抿嘴笑了笑道,“你們這么看著我做什么,難道我臉上有字呀?!?/br> “哪里,我們只是沒想到旎兒meimei竟如此好學(xué)?!?/br> 甄宓上前拉住曹旎將她帶到吳良身邊坐下,頗有心計的問道,“不知旎兒meimei全神貫注的看了這么久,可是看出什么我們看不出的事情來了?” “宓兒jiejie又笑話我了,你如此聰明伶俐都看不出什么了,我又能看出什么來,其實我只是見君子對這上面的刻紋頗有興趣,因此想將它們?nèi)坑浵聛?,以后君子再想看時我便可以寫來給他?!?/br> 曹旎看了吳良一眼,邀功般的仰著小臉道,“君子還不知道吧,我自小記性便好,子脩哥哥吃幾頓板子也記不住的文章詩詞,我只需看上兩遍便能背誦下來,因此娘親總是惋惜我是女兒身,我若是男兒身定要把子脩哥哥比下去了?!?/br> “旎兒竟還有這本事?” 吳良頓時愣住,這豈非傳說中的過目不忘? 不過似乎沒有傳說中的那么夸張,還得看上兩遍才能背誦下來……可這也很厲害了,至少在吳良的認(rèn)知中,絕大部分人都沒有這樣的能力,除了后世某些騙子教育機構(gòu)傳授的那套量子閱讀法,人家的量子閱讀法連書上的字都不用看,光翻來覆去的翻書便將其中的內(nèi)容全都記進腦子了,最神奇的這玩意兒居然還有傻子相信就很離譜,尤其其中還不乏一些自詡知識分子的父母。 “難道我在君子眼中便如此不堪?” 曹旎頓時癟起小嘴不悅道,“你們都有一技之長,難道我就不能有了么?” “自然不是,只是不曾想到罷了?!?/br> 吳良連忙賠笑道,“怎樣,這龍頭骨上的刻紋你已經(jīng)全部記下來了么?” “除了最上面那些我看不清楚,下面的我已經(jīng)全部記在了心里,君子若是不信,我現(xiàn)在便可以謄錄下來供君子比對?!?/br> 曹旎挺了挺平坦的胸,一臉驕傲的道。 “?” 聽到這里,正在用心謄錄刻紋的于吉終于停下了手中的筆桿,再也沒辦法抄下去了。 他這廢了大半天的勁也才謄錄了一半左右,而且還記得十分凌亂,畢竟不認(rèn)識這些刻紋,實在沒辦法依照規(guī)律進行謄錄。 而曹旎卻已經(jīng)將能夠看到的刻紋全部記了下來,那他這書記員的努力豈非立刻便沒有了價值? “旎兒姑娘,不然換你來試試,若是你所記的確無誤,老夫倒也省勁兒了?!?/br> 于吉又有些不甘的將炭筆遞了過來。 在瓬人軍中待得久了,于吉心中越發(fā)沒有自信,他雖是年紀(jì)最大的人,又懂得堪輿之術(shù),但總覺得與其他人比差了一截。 原本他以為自己應(yīng)該在楊萬里這個匹夫之上,結(jié)果這個家伙也因禍得福成就了一門縮骨秘術(shù)。 如今就連最后入伙,一度被視為特異能力是有個好爹的曹旎竟也有這不同尋常的本事,這姿勢約法令他感到抑郁。 “既然如此,老先生便先歇息片刻吧?!?/br> 曹旎哪里知道于吉在想些什么,很是得意的接過炭筆便在絹布上畫了起來,不消片刻便將剩下的半張絹布填了個差不多。 能夠做到這一步,曹旎這“過目不忘”的本事甚至不需要再一個字一個字的驗證,畢竟這些刻紋沒幾個人認(rèn)識,便是編恐怕也編不了這么快。 “不愧是旎兒,果然不俗?!?/br> 迎著旎兒那“快夸我快夸我”的眼神,吳良毫不吝嗇的夸贊了一句,又道,“對了,那龍頭骨上面不是還有些你看不到的刻紋么,這些就托付給你了,典韋,你幫把手將旎兒送上頭骨?!?/br> “諾?!?/br> 典韋應(yīng)了一聲照做。 吳良則早已注意到了于吉眼中的暗澹,順勢來到他身邊笑道:“老先生,還是你更有遠(yuǎn)見,一早便看出這處秘境的死龍格局,事實證明你果然是對的,這地方還真就藏有一副應(yīng)龍骸骨,若是沒了你這堪輿之術(shù)助我,我到了哪里都是兩眼一抹黑啊?!?/br> 常言道,老小孩老小孩。 到了于吉這個年紀(jì)的老者,有時心性便似小孩一般,很容易產(chǎn)生一些情緒,必須得順毛捋著才能撫慰。 “唉,老朽也只懂得堪輿之術(shù)罷了……” 于吉嘆道。 “老先生何必妄自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