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安裝監(jiān)控
等到隊員都跑遠(yuǎn)了,溥言驍才冷臉肅聲對徐常說道:“我讓你裝的監(jiān)控裝上了嗎?” 徐常頷首:“昨天就已經(jīng)裝好了?!?/br> “除了你還有誰知道?” 徐常搖頭道:“我親自裝的,沒有了?!?/br> “先去看看,監(jiān)控都拍到了什么?!变哐则斦f著就示意他在前帶路。 林儀根本沒有想到他竟然還安排裝上了監(jiān)控,她攥著行李箱滿頭的霧水。 溥言驍解釋道:“昨天讓徐常在宿舍走廊,以及你的房間都裝上了監(jiān)控。沒想到今天就能派上用場?!?/br> 然而,他真的是沒想到嗎?林儀對此表示懷疑。 如果真的沒想到,溥言驍會選擇在今天就過來收拾東西嗎? 林儀默不作聲的跟在后面,三個人到了徐常的宿舍。 徐常從衣柜里翻出來臺電腦連上網(wǎng)絡(luò),把剛剛的監(jiān)控調(diào)出來給溥言驍看。 溥言驍覺察到林儀的心不在焉,轉(zhuǎn)頭先是扯了她一把,接過她手里的行李箱放到一邊,讓她在椅子上坐著。 林儀坐的有些不舒服,桌子前只有一把椅子,兩個人都站著就她一人坐著,而且站著的人都比她官階要大。 溥言驍卻很強(qiáng)硬,扳著她的肩膀就是不讓她起身。 監(jiān)控從溥言驍跟林儀進(jìn)到宿舍開始的,徐常只是把走廊的監(jiān)控調(diào)出來。 前十分鐘,來來往往的都是龍鷲組的成員,沒有外人。而后,匆忙集合的人都走空了。 走廊里安靜了五六分鐘,沒有一點聲音,隱約能聽見宿舍里兩個人的對話聲。 又過了兩三分鐘,從另一頭慢慢走近一個全身包裹的很嚴(yán)實的侏儒人。之所以說是侏儒,因為他的身高只有一米左右,這也符合林儀以前說的八九歲男孩的形象。 他戴著墨鏡、帽子,還穿了一件連帽的黑色衛(wèi)衣,手里拿著卷成筒的海報。慢慢的靠近宿舍門,他把耳朵靠在門上聽了一會兒,而后就直接的把海報黏貼在了門上。 轉(zhuǎn)身離開的時候,他似乎是發(fā)現(xiàn)了這個監(jiān)視器,竟然筆直的向著這邊走過來。被包裹的嚴(yán)實的腦袋沖著鏡頭略微的歪了一下,然后低頭尋找了一番,掏出來一支筆,在自己的手心寫了幾個字。 他把字亮給鏡頭看:歡迎來找我玩哦! 他似乎是笑了一下,但是笑聲小而詭異。 整個過程持續(xù)了五分鐘,但是憑借著溥言驍?shù)穆犃谷灰稽c都沒有發(fā)現(xiàn)。 溥言驍讓徐常把監(jiān)控倒回去,再看了一遍那人走路的姿勢,“很輕。故意的。” 而且這人的身高本來就不高,腳步本來就很輕巧,再加上故意的躡手躡腳,還真的就讓在宿舍里面聽著細(xì)碎收拾聲音的溥言驍忽略掉了。 “太囂張了?!毙斐嵢徽f了一句。這不就是明晃晃的挑釁嗎?當(dāng)著他們龍鷲組的面?這么不把他們放在眼里! 溥言驍冷笑一聲,“但是他還就是挑釁成功了?!边@是在打龍鷲組的臉??!更何況,他是不止一次的成功。 “隊長……” 溥言驍抱臂靠著桌子邊緣,胳膊肘還故意拐了一下林儀,“笑笑,別冷著臉?!?/br> 林儀迷茫的抬眼看他,這是再說什么? 溥言驍彎下腰,是他的眼睛跟林儀平視,“我說讓你笑笑。你這樣我會誤以為你還在害怕?!?/br> 徐常突然覺得自己在這里很明亮,他不自覺的后退了一步,“隊長?”勉力示意溥言驍這邊還有一個大活人。 而且,他們不是剛剛還在討論很嚴(yán)肅的問題嗎?怎么這么快就變成這種場景了呢? 林儀看了一眼徐常,唇線抿緊,明顯就是不想搭理他的意思。 溥言驍笑著抬手搭在她的頭頂,“別怕啊?!?/br> 她能說自己現(xiàn)在根本就不怕嗎!她又不是小孩子,又不會什么都怕! 溥言驍嘆息一聲,“走吧。回去?!?/br> 這個人的腦回路真的很難懂了。剛剛還笑著說什么“別怕”,一轉(zhuǎn)頭就變成了如此深沉的樣子。 徐常對于隊長的變臉一點都不驚奇!一點都不!反倒是還問道:“監(jiān)控還需要盯著嗎?” 那人既然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監(jiān)不監(jiān)控已經(jīng)沒有意義了吧? 但是溥言驍卻淡漠的瞥了一眼電腦,“繼續(xù)。他還會給我們提示的?!?/br> “提示?”林儀站起身,去拉自己的行李箱,驀然聽到了聽到了他說的這兩個字。 溥言驍高高的挑著眉,“沒看出來嗎?他這不是提示是什么?” “我還以為單純的挑釁。” 溥言驍點點頭,“對,是挑釁,也是提示。你看他寫字的時候。” 溥言驍這么說了,本來都準(zhǔn)備要走的林儀又放下了行李箱,轉(zhuǎn)身趴到電腦屏幕上,把監(jiān)控倒回去,仔細(xì)看著溥言驍點出來的寫在手心里的字。 “嗯?筆畫好像有點奇怪?拿筆的姿勢也奇怪?”林儀仔仔細(xì)細(xì)的又看了一遍,提出來自己覺得不對勁的地方。 溥言驍笑了,“這的確也是信息點?!比欢?,他這個意思明顯就是林儀注意到的不是他想要提醒的。 林儀倒回去又看了一遍,還是沒有什么別的發(fā)現(xiàn)。 溥言驍卻又往前倒了一點,暫停。畫面上是那人從口袋里掏出筆的靜止動作,“注意看他拿出來的那支筆,而且注意他的手勢?!?/br> 筆?林儀眼睛都要貼在屏幕上了,但是她并不熟悉那支筆,她只能看出來那人翹起來的蘭花指。 溥言驍指著筆說道:“這個牌子在a國很有名,是一個老牌的鋼筆品牌了,不是有情懷的人一般不用。況且,仔細(xì)看筆帽上有他的各人設(shè)計,這還是私人訂制的一支?!?/br> 林儀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那蘭花指?” 溥言驍高深莫測的勾著唇角,“蘭花指就說明——他有點娘!” “???”林儀沒聽懂,沖著他眨眨眼睛,什么東西? “像我,不論什么時候都不會用那種姿勢拿東西。太娘!”溥言驍說的言辭激烈,眼中還帶著幾分對那人姿勢的嫌棄。 林儀沉默。這個樣子的溥言驍讓她很難辨別他是在開玩笑還是說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