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 互相勾結(jié)
目越狠狠的灌了一口酒,眼睛猙獰到通紅,他的手有些顫抖,心情激憤到極點連酒杯都握不住,心一狠就把酒杯哐的一下扔了出去。 周圍喝酒的人紛紛看過來。 這里是一個地下的酒吧,不怎么正規(guī),來這里喝酒的什么人都有,什么道上的都有,又見到他這般動作的人也被一個碎了的酒杯激起來了脾氣,大聲嚷嚷道:“做什么?要喝酒就好好喝!這里可不是讓你來發(fā)泄脾氣的!” 目越瞪過去一眼,“閉上你的臭嘴吧!” 那人也不是好脾氣的,被這么一激當下就拍桌而起,“你說啥?” 目越心里本來就不痛快,只有他一個人從工廠里逃出來了,想著來這里喝酒消愁,但是沒想到 竟然還有不識時務的,當下也站起來吼道:“我說,閉上你的臭嘴,不管你的事情,聽不懂人話嗎?” 周圍沒有來勸架的,大家都是抱著一種看好戲的態(tài)度,甚至還有人叫好,讓他們趕緊動手。 殺紅了眼睛的漢子是最聽不得別人的叫好聲的,就像是斗獸場里的野獸,必須要有一個勝負之分。 目越當即把手邊的酒瓶照著桌子邊上一砸,酒水嘩啦啦的流了一個干凈,照著那人的腦袋就過去,那人也不甘示弱,同樣的方法抄起來一個酒瓶,兩個人氣勢洶洶的撕打起來,周圍的人紛紛叫好,甚至還有人當下就開了賭局。 最終的結(jié)果是目越取得了勝利,但是他的腦袋上也被對方開了一個口子。酒店的老板冷漠的讓人把死人抬出去,把這一地的血擦干凈,別耽誤他做生意。 而后就過來著目越,“先生,也請您一起出去?!?/br> 這是酒吧的規(guī)矩,在這里打架不是不可以,反正也能刺激一下店里面原有的客人,但是打完架不代表店家沒有懲罰的舉動。 目越隨手拿著一塊布把流著血的傷口先按住,眼神陰鷙但是他只能聽酒店老板的,要是他還想在進入這家酒店就得聽從這里的規(guī)矩。 目越嗤笑了一聲,正準備瀟灑的離開,但是二樓上突然下來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把酒店老板叫住了。 老板見到來人先是鞠了一躬,然后上前低聲詢問道:“先生有什么吩咐?” 男人從口袋里掏出來一張黑金的卡片,放到了老板的上衣口袋里,而后下巴一揚示意那邊的目越,“先生想跟那位聊一聊。” 老板臉上帶著笑,“好的,請容我轉(zhuǎn)達。” 所以剛要往外走的目越就被老板攔住了,他像一頭獅子,“做什么?” 老板笑著,像是一個真正的商人,“樓上有位先生想要跟您聊一聊,不知道您有沒有時間?” 目越聽此話,先是往二樓看了一眼,二樓的欄桿上的確是有人扶著往下看,見到他抬頭還招了招手。 這里是輕易不會開后門的,要是開了就說明此人的身份不容小覷。 目越卻覺得這是一個機會,完美的翻身的機會。 “當然,我的榮幸?!彼沁@樣說的。 隨后老板把他引薦給了身后等著的男人,男人客氣的跟他握手,自我介紹道:“我叫麥井。” “目越。” 徐常揉著自己的太陽xue,實在是在楚興寧的這間帶不下去了,剛想著找個人過來接手,就聽見外面走廊有軍靴踏過的生意,而且這種步速,他猛的站起身來迎出去。 果然是溥言驍。 “隊長!”他敬禮道。 溥言驍?shù)狞c點頭,“在審問誰?” “楚興寧?!?/br> “嗯,我去看看。”溥言驍今天戴上了一副潔白的手套,軍裝帽檐下投出來一小片陰影正好擋住了他的眉眼,連徐常都不能確定他現(xiàn)在的心情是如何。 溥言驍進去的時候,楚興寧還在嚎叫。 她說自己是無辜的,說自己跟那些人沒有一點關系。 溥言驍進門直接坐到了審訊對面的那把椅子上,一言不發(fā)的調(diào)整自己的手套,但不知為何就是從他一踏進這里就蒙蓋上了一層令人窒息的恐怖氣息,楚興寧感覺自己的喉嚨像是有一只手緊緊的掐住,讓她呼吸困難。 就這么沉默的過去了十分鐘,溥言驍這才清嗓子說道:“你說自己無辜?” 楚興寧沒有再哭,更沒有再嘶聲裂肺的哭喊,只是大聲的笑了,笑聲刺耳,但是一句話不說。 溥言驍也不管,她愿意笑就讓她一個勁的笑,直到她笑到嗓子破了,溥言驍才慢慢悠悠的說道:“其實你不交代也沒關系,我有你的罪證?!?/br> 楚興寧的笑像是被突然掐住脖子的老鴨,嘎的一聲停止了,她的眼睛瞪得滾圓,像是沒聽懂溥言驍在說什么。 “我想你應該直到自己還有什么東西掌握在hn手里吧?” 楚興寧的身體一個勁的往下滑,溥言驍知道了,他們知道了,她完了,都完了! “我說。” 然而溥言驍卻沒有了聽下去的欲望,說實話他過來這一趟也不是為了聽什么交代的,不過就是想逼瘋一個人。 徐常見到他從容的離開后,嘆息一聲把關楚興寧的這一件鎖上,證據(jù)都已經(jīng)齊了,就等著上面的人過來交接她。 里面楚興寧是真的哭了,只不過流不出來眼淚,因為她的眼淚都在之前博同情的時候浪費光了。 溥言驍?shù)能娧ピ诘匕迳习l(fā)出聲音,咯噔咯噔一聲,讓關押在旁邊房間的犯人都不由得屏息去聽這個聲音。 “目越追的怎么樣了?” 徐常低下頭,“目前還沒有消息,懷疑是已經(jīng)偷渡出國?!?/br> “繼續(xù)追捕,這個人絕對不能姑息!” 徐常低聲沉穩(wěn)的應是。 一直走到了盡頭,溥言驍身上的氣場才有所緩和,“辛苦你們了?!?/br> 徐常怎么敢應一句辛苦,雖然說是長假期間但是有事情還是得挺身而上,誰讓他們選擇了留在基地呢?想想老高,現(xiàn)在在就回去陪著老婆孩子了,令人羨慕。 不對,徐常抬頭看著走遠的溥言驍,隊長現(xiàn)在也是有女朋友的人,所以他也不覺得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