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九章 禁錮
溥言驍因為林儀的事情跟安局多討來了一個月的假期,畢竟這件事要不是安局也不會搞成這樣,安局雖然心里也是不明不白的但這個虧他得吃!要不,溥言驍這種人發(fā)起瘋來能把整個軍部鬧個翻天。 林儀清醒了之后,她開始仔細的回想自己是怎么在飯點的洗手間里被人襲擊的,當(dāng)初神志不清的時候回想起來還是很費勁的,但是現(xiàn)在還好。 她隱約記得在她身后又進去了一個全身都用黑紗包裹著的女兒,那個時候林儀正在洗手,見到這么一個女人進來心里有些警惕,也顧不得擦干凈手上的水,想要直接轉(zhuǎn)身離開。 然而那個女人的手勁很大,并且速度很快,還沒有等到她出聲人就已經(jīng)昏倒了。 林儀能提供的線索就是這樣,并不多,她也不記得自己被注射進了什么東西。還因為注射的針孔很小,家庭醫(yī)生最開始檢查的時候都沒有發(fā)現(xiàn),還是溥言驍后來攥著林儀的手,一瞥眼竟然看見了一個細小的針孔。 林儀醒過來的第二天,阿娜莎就來到了莊園。 前些日子她不是沒有聯(lián)系溥言驍,但是每一次都被他無情的拒絕。 這一次也不是通過什么正常的途徑得到的溥言驍莊園的地址,她只是過來試試運氣,心里已經(jīng)做好了會被趕出去的準備。 但是令她沒有想到的是,老管家竟然讓她進到了莊園主樓。 阿娜莎心里突然產(chǎn)生了一個危險的想法,該不會是溥言驍想要把自己禁錮起來吧?想來想去,自己對林儀的事情也是負有責(zé)任的,用餐之前她應(yīng)該把餐館打理好,畢竟大家都不是普通的身份。 但是她腦海里的恐怖想法沒有成真,因為她看見了坐在沙發(fā)上靠著溥言驍?shù)牧謨x!清醒的、正常的林儀! 阿娜莎心里突然松了一口氣,并且真心實意的感到了高興。 溥言驍沒有搭理阿娜莎,但是林儀禮貌的站起來給她指了坐的位置,“請坐吧,阿娜莎隊長?!?/br> 阿娜莎盯著林儀,聲音有些結(jié)巴,“所以您、您現(xiàn)在就是……” “是的。”林儀點頭,雖然臉上沒有什么表情,但是渾身上下帶著溫和的氣息,這讓人感覺到很舒服。 阿娜莎吐出一口濁氣,“這就太好了!” 林儀道:“這段時間勞您掛心了?!?/br> 阿娜莎的臉色有點紅,“不是,您真的太客氣了。”她是覺得林儀對自己這個“罪魁禍首”的態(tài)度好的有點不敢置信了。 林儀卻是覺得這件事跟她沒有什么關(guān)系,再加上對她的印象比較好,所以說話的態(tài)度也很溫和。 溥言驍開口就很生硬,真的讓阿娜莎體會到了“罪魁禍首”的待遇,“你這次來有事情?” 阿娜莎猶豫一番終究還是開口道:“任務(wù)已經(jīng)卡殼很長時間了,到現(xiàn)在為止我們還是沒有搞清楚那些人的目的?!?/br> 溥言驍嗯了一聲,不說話。 阿娜莎求救的眼神看向林儀,然而林儀卻回給她一個無可奈何的眼神。 在這種事情上,她動搖不了溥言驍?shù)南敕ā?/br> 所以客廳里的沉默開始蔓延。 老管家把招待客人的茶點端上來,也算是打破了這種詭異的沉默。 “所以,你想怎么樣?”溥言驍冷著聲音開口問道。 阿娜莎一咬牙,騰的一下站起來鄭重的敬了一次,“野狼隊阿娜莎,懇請您參與此次任務(wù)?!?/br> 溥言驍哼笑一聲,“你真的確定?我話可以跟你說明白了,這一次任務(wù)關(guān)系著你們每個人的評級、選拔,就算是你想清楚了,你的隊員都同意嗎?” 阿娜莎心里早就已經(jīng)知道了上面打的是什么主意,但是現(xiàn)在任務(wù)進入了瓶頸,她不能拿著華國游客的生命安危來開玩笑,所以即便是這關(guān)系到他們的前途,野狼隊的每一個人還是同意了。 溥言驍挑著眉看著阿娜莎鄭重的點頭。 阿娜莎毫不退怯的跟他對視,終于得到了溥言驍?shù)男》仁卓?,“可以。?/br> 阿娜莎激動的又是長時間停頓的一次敬禮。 林儀見他們正事已經(jīng)說完了,就主動招待阿娜莎吃茶點。 溥言驍卻是看著這幅樣子的林儀心里悸動不知,因為她擺出來的姿態(tài)很明顯就只主母的樣子,她的待人接物客氣溫和,是很熟練的主內(nèi)姿態(tài)。 阿娜莎并沒有在莊園里呆很長時間,就算是林儀開口留下她吃飯,她也很識眼色的沒有答應(yīng)。 溥言驍對這一點還是比較滿意的。 就算是拜師會不倫不類的,但黃師傅對于林儀的教導(dǎo)真的是拿出來了壓箱底的東西,一來他看中了林儀的聰明,二來他現(xiàn)在的年紀真的大了不想最后帶著這一身本事踏進棺材。 黃師傅沖著林儀找找手,“先過來,把這藥喝了?!?/br> 黃師傅想著林儀既然是自己的徒弟了,就干脆把每天用來調(diào)養(yǎng)的藥劑的熬制攬到了自己身上,不過也就是第一天的時候他能親自給林儀熬一次,以后說了就是得她自己來,也是想鍛煉一下她熬藥的手感。 不過對于林儀來說,就不是那么美好了。本來就是要喝藥,現(xiàn)在還要自己給自己熬藥喝! 但是她看著黃師傅在一邊揣著手捋胡子,只能把已經(jīng)到了嗓子眼兒的商量的話給咽回去。 黃師傅對于她把藥一飲而盡很滿意,收了碗還說道:“這可能是最后一次藥給你特意除去苦味了。” 林儀表面上聽著這話很淡定,仿佛自己一點都不關(guān)心喝的藥苦不苦。然而黃師傅卻是眼帶笑意的看她一眼,也好心的沒有拆穿她。 黃師傅雖然沒有像林儀這樣學(xué)過系統(tǒng)并且緊跟時代的醫(yī)學(xué)知識,但是他渾身上下都是經(jīng)驗,林儀隨手拿起來一根藥材他就知道應(yīng)該怎么用用多少,甚至不用看閉著眼睛聞一聞也是十有八九。 林儀潛心跟著黃師傅認認真真的學(xué)習(xí)了一下午,一直到晚上溥言驍親自過來接人。 溥言驍雖然是上午就答應(yīng)了阿娜莎參與這一次的任務(wù),但他一直要賴到明天再去看看任務(wù)的進程,林儀勸說也沒用,阿娜莎那邊也就只能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