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二章 哭得不行
林儀半夜口渴起床的時候,一抬眼就看見溥言驍點著一盞昏黃色的小燈半躺半坐在自己身邊,她揉著眼睛,此時神情明顯還是不清醒的,“幾點了?怎么還沒有睡覺?” 溥言驍嗯了一聲,也不用林儀張嘴說話,就體貼的把一直在一邊用保溫杯暖著的水拿過來喂在林儀的嘴邊,“喝點水?想不想方便?” 林儀搖頭,喝了幾口水之后,就又往溥言驍?shù)募珙^上湊湊,在上面蹭了兩下,“你在做什么?” 溥言驍也不避諱林儀,任由她看,并且還把人摟進自己懷里面,親了她的臉頰一下,“睡醒了嗎?” 林儀的眼皮又已經(jīng)耷拉下去了,看著就是那種沒怎么有精神的,她只是埋頭在溥言驍?shù)募珙^上,也不愿意把視線放在他手里的文件上,“沒有。睡覺?!?/br> 說著不僅自己要睡,并且還纏著溥言驍,拉著他的胳膊放到了自己的腰側(cè),她自己往下一躺就帶著溥言驍不得不躺下去。 溥言驍無奈,只能把手里的文件隨手一放,把小臺燈給按滅,抱著林儀入睡。 第二天林儀是被熱起來的,不停的在溥言驍懷里面掙扎,掙扎了一番自己是沒有睜開眼醒過來,但是倒把溥言驍給鬧起來了。 溥言驍無奈的看了一眼時間,大早上五點鐘,這個時間肯定不能把林儀叫醒,她最近的起床氣不小,還是得哄著來。 他自己退出了被窩,但是也不允許林儀把身上的被子蹬掉,清早的天氣還是有些涼的,不能任由林儀貪圖一時間的涼快。 不過,林儀感覺到自己身邊沒人,又不愿意了。 溥言驍本來就也沒睡,干脆就又拾起來昨天晚上隨手放的文件,轉(zhuǎn)頭一看林儀的眉頭高高的攏著,他湊近在她的耳朵邊輕聲說道:“怎么了?” 林儀聽見了他的聲音,一把就拽著了他的手腕,然后自己卻是轉(zhuǎn)了一個身接著睡得香甜,留下溥言驍一人無奈至極。 因為馬里斯的日子就要到了,溥言驍不可避免的會忙起來,不光是要在體能上訓(xùn)練何旭劉鑫,他也會抽時間把得到的國際上他國參加的選手的名單拿出來,給這兩個人做詳細的分析,他的分析從來都是一針見血的,能打過的教給兩個人怎么用巧勁去打,打不過的就教他們怎么躲避怎么從手下傷害最小的逃跑。 這是溥言驍?shù)谝淮巫鲞@種分析的教學(xué),畢竟他之前沒有在這上面費這么多心思,就算是當(dāng)初他自己奪冠創(chuàng)紀錄的時候也是憑著當(dāng)時年少的一腔英勇的熱血,但他現(xiàn)在究竟還是經(jīng)歷了事情,看問題的角度已然發(fā)生了改變。 “這個人,是你們最大的敵手?!变哐则斣谕队吧戏懦鰜硪粋€典型的亞洲人的照片,黃色皮膚黑頭發(fā)黑眼睛,看著身材并不是很高大,也不是西方那種動輒一米八五,頂多就是一米七五左右,看著也不像是很有威脅力的人,但是溥言驍特意提出來了,他們兩個絕不可能掉以輕心。 “此人善詭計,以速度見長,如果單憑速度要遠在我之上?!变哐则斦f道,術(shù)業(yè)有專攻,他有不如別人的地方很正常。 “他的速度攻擊就像是發(fā)瘋的獵豹,所以代號就叫做瘋豹。” “他是?”何旭越看這個人越覺得眼熟。 “是華國人,不過后來加入了a國國籍?!?/br> “???他不是軍人嗎?” 何旭得到溥言驍?shù)奶狳c終于想起來這個瘋子了,“這個人是什么時候被放出國的?”這個叫瘋豹的何旭曾經(jīng)有過耳聞,因為在當(dāng)初名聲鼎盛的時候甚至可以跟溥言驍相提并論,但是他跟溥言驍不一樣的地方在于,這個人的招式陰損,即便是國家想要把這人收編了當(dāng)人才來用也很難,不服管教,真的就跟他的代號一模一樣,就是一個瘋子,而且是為達目的不肯罷休的瘋子,要是盯上了誰能什么目的都不管就是生生的咬死這個人。 想當(dāng)初溥言驍跟他有過明里暗里無數(shù)次的交鋒,聽說是溥言驍取得了勝利,但是自那以后此人也再沒有露出來過什么消息了。 想不到竟然是加入了a國的國籍。 溥言驍點頭,“我要求你們注意這個人的問題就在于,他要是知道你們兩個是我手下的人,肯定會對你們緊追不舍的,做好這個心理準備。” 劉鑫苦著臉,想要給自己一個希望,“但是不還有徐教官他們嗎?” 溥言驍微微笑:“這不一樣,你們是我親自教導(dǎo)出來的,千萬,不要給我丟臉!” “是!”看到溥言驍?shù)哪樕⒆?,兩個人瞬間嚴肅了神色,高喊應(yīng)是。 “行了,繼續(xù)?!变哐则敯炎蛱焱砩蠝蕚浜玫臇|西都給他們講解了一遍,雖然只是一上午的時間但是兩個人都學(xué)到了不少。 溥言驍雖然已經(jīng)不上馬里斯了,但他的影響還是不能小覷的。其實今年參賽的還是有很多熟悉的臉孔的,畢竟誰都想趁著自己還有精力的時候攀頂一次,所以溥言驍分析起來也是加上了自己個人的經(jīng)驗,這就更加的透徹了。 一上午的內(nèi)容,兩個人甚至還沒有完全的消化,只能說是把東西都記在了腦子里,還需要把溥言驍說的話都拿出來反復(fù)的想透徹了。 “喂?姐?你在哪里?我能去找你嗎?” 林儀剛把身上的白大褂脫下來,就接到了艾霜雁的帶著哭腔的電話,她停頓了片刻,心中無奈的嘆息一聲,“你現(xiàn)在在哪里?還是我去找你吧?!?/br> 艾霜雁哭著報出來了一個地址,竟然是某個公園,她說自己在長椅上坐著,周圍都是把她當(dāng)成猴兒看的人。 畢竟正常人誰能抱著手機坐在公園的長椅上這么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抹著講電話啊,看這模樣不是失戀了,就是失業(yè)了。 林儀安撫了小姑娘一通,反復(fù)叮囑她一定要在長椅上等自己過去,艾霜雁嗯嗯的答應(yīng)的倒是挺好,然而等到林儀過去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長椅上已經(jīng)沒人了! 嚇的林儀趕緊又給艾霜雁打過去一個電話,“雁雁?你在哪兒呢?” 艾霜雁大聲的擤著鼻子,得,這就不用說話,林儀聽聲音就繞到了灌木叢后面,看見了抱著雙膝哭的不行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