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不脫怎么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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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錦看到信紙上俊秀的小字以及欠扁的口氣,就知道這封信的真假。看來自己的夫人應該沒有什么大礙。 如今南越國國君請自己去一趟,一定是想要自己給一個停戰(zhàn)承諾罷了。而如今大周勝券在握,皇帝公孫策肯定不愿意這么快撤兵。該如何是好呢? 這件事情看似容易,但是處理起來一點也不簡單。要周旋在兩股勢力中間,尋求一個制衡點。如果一旦翹班崩斷,結果就回事自己的夫人成為犧牲品,要如何是好。公孫錦因為這件事情愁了一個晚上,他伏在書案前,將要遞給長安的奏折反反復復的寫了好幾遍,都覺得不甚滿意。 直到第二天清晨,公孫錦才將一份還算看得過去的文書寫好,讓何離送回了長安。休息了片刻之后,帶著一堆人馬朝著南越都城趕了過去。 “啟稟陛下,大周鎮(zhèn)國公已經到了?!蹦档み呎f,邊整理南棠躍手邊的奏折。 “命人送信過去,明日孤王要在金陵臺設宴,請大周的鎮(zhèn)國公務必賞個面子。” “是!” 第二日午后,金陵臺的擺滿各色的花。要是擱在長安,這個季節(jié)鐵定是看不到這么多的姹紫嫣紅。 公孫錦進入南越皇宮之后,一心只想快點見到自己小半個月未曾謀面的夫人。 “在下大周鎮(zhèn)國公公孫錦,見過南越國君。” 沒有了慕容訟的額南越一時間現(xiàn)實踏入了暖春,萬物生上一派欣欣向榮之景。南棠躍本人呢更是神清氣爽,重新掌權,不僅是自己的心愿,更是將南越多年的弊病一掃而空。 “鎮(zhèn)國公此次幫我南越不少,上坐。” 公孫錦落座之后,沒有心思在這里假模假式的寒暄,徑直問道“不知道本王的王妃現(xiàn)在何處?” 南棠躍看到公孫錦這般心機的樣子,就慶幸自己被一開始賭的準確無誤。 “王妃娘娘現(xiàn)在梳妝,上后便會過來。鎮(zhèn)國公不如先嘗嘗我們南越的葡萄佳釀,可比得了你們的窖藏瓊漿?。俊?/br> 公孫錦雖然心急,但是這種事情也沒法窮追不舍。只好端起一遍的璧玉酒杯淺嘗了一口。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醉臥上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zhàn)幾人回。好酒!”公孫錦將手里的酒杯放在桌子上,冷目看著南棠躍。 “早就聽聞鎮(zhèn)國公武藝超群,今日一見,這文采亦是斐然啊!” “國君過譽了。” 這時候四周的流轉的絲竹聲緩緩響起,琴如瑟坐在輪椅上被緩緩推了出來。 “王上!” “瑟兒?”公孫錦回頭看到自己的王妃,所有的心痛瞬間在四肢百骸翻涌而來?!澳阍趺磦蛇@個樣子?” 琴如瑟傻笑了一下“那地方那么高,我掉下去,全身都散架了?,F(xiàn)在已經能做起來,已經很了不起了。” “都怪本王。”公孫錦無論在戰(zhàn)場上是一個怎樣殺伐果斷之人,無論在外人面前是一個怎樣冰冷無情之人,只要他在琴如瑟的面前,便總能化作一團似水柔情。 南棠躍在人家小兩口濃情蜜意結束之后,才說道“鎮(zhèn)國公和夫人還真是伉儷情深?。 ?/br> 公孫錦這才意識到自己有些失了分寸,直起身子還不忘將琴如瑟的手握在掌心。 “今日沒有外人,國君有話不妨直說!” 南棠躍屏退左右之后,同往常一樣笑著說道“孤王這一次借國公之手除掉了心頭大患,心中不勝感激。但是孤王畢竟是一國之君,也要為我南越的百姓考慮。所以希望國公可以答應孤王休養(yǎng)生息的要求?!?/br> 公孫錦知道事情會如此,便將自己身上的玉佩放在了桌子上“這個承諾,本王可以給你,這是交換我夫人的條件。大周的折子我已經遞上去了,想要休戰(zhàn)并不難,只要你愿意答應大周提出的條件。本王的戰(zhàn)馬五年之內,絕對不會踏入南越半步?!?/br> 五年,足夠了。南棠躍只要五年的緩和期,自己就一定有辦法讓南越變得更加強盛?!澳枪峦踉诖酥x過國公了!” 事情處理完那之后,公孫錦帶著琴如瑟離開了南越。在馬車上,公孫錦看著琴如瑟身上各處還綁著繃帶,就有些自責。如果當時自己沒有把她一個人留在那里,他就不急受這么重的傷。 琴如瑟看著認真給自己按摩的公孫錦說道“別以為這樣我就原諒你了。我回去,還是會把你休了的?!?/br> “你不是說原諒本王了嗎?” 琴如瑟收著下巴,瞪著眼睛看著公孫錦,滿臉的驚詫“我什么時候說過?” “那就是這個!”公孫錦小心翼翼的從胸前掏出那一封信,展示給琴如瑟“你看,白紙黑字清清楚楚的寫著,你已經原諒本王了?!?/br> “什么呀!我說的是原諒你的愚蠢,沒說原諒你嚇我那件事。” “不行!”公孫錦一把扯過琴如瑟的胳膊,枕在上面“我不管,你就是原諒我了?!?/br> “你放開我!” “不要?!?/br> “你丫能起來嗎?弄疼我了!” 回到臨陽之后,琴如瑟決定還是去給自己的二叔還有父母報個平安。隨后又從家里庫房搜刮了不少寶貝,這才跟公孫錦回家了。 菏澤路途遙遠,一路顛簸回去,到了王府,琴如瑟感覺自己渾身疼痛,和剛掉到深坑里的感覺一模一樣。 一進府,躺在床上死活也不肯動彈一下。 “瑟兒,洗了澡再睡!” “我不要。難受死了!”琴如瑟哼唧,推搡著公孫錦。最后還是被他抱到了木桶旁邊。 “你干嘛?”琴如瑟瞪著眼錦看著正在解自己衣服的男人“現(xiàn)在還早著呢。再說我身體還沒好?!?/br> 公孫錦伸手拍了一下滿腦子想入非非的女人“不脫衣服怎么洗?你這小腦瓜都想些什么呢?” “哦!”琴如瑟此時簡直想要找一個地縫鉆進去。 “王妃身上怎么突然這么燙?”公孫錦壞笑著看著滿頰緋紅的琴如瑟。 “我,我沒有!你出去,我自己洗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