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八章: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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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如瑟大獲全勝,當天晚上,大營的幾個將領們小小的慶祝了一番。畢竟從上一次上西南土司送來戰(zhàn)書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了四十多天。任他帶了糧草再多,也經(jīng)不住這消耗下去。 “這西南王估計都快要抓狂了吧!”燕苛冉笑著說道,舉起一杯酒對琴如瑟說道“娘娘足智多謀,我等甚是佩服。” “娘娘,我也敬你一杯,這么長的時間,西南的糧草必然沒有多少余糧了。我們這時候打他一個措手不及,一定會凱旋而歸的!” “你們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琴如瑟干了眼前的酒說道“西南王又不是傻子,他們會任由我們這樣消耗他的糧草?他要是沒有后手,會耽擱著么久?” 雖說已經(jīng)到了初夏,但是也里的風呼嘯而過,還是覺得有些寒涼。公孫錦讓何離去大帳拿一件披風出來,一整晚,他都沒有說幾句話。 “王上,你覺得呢?”琴如瑟看公孫錦沒有半分憂慮的樣子,便知道某人定然是成竹在胸。不過他的每件稍稍擰起的幾根眉毛,讓琴如瑟有點擔心。 公孫錦接過何離拿來的披風,蓋在琴如瑟身上之后,才緩緩說道“今年的汛期估計會比往年晚一些。但西南王想必已經(jīng)察覺我們的計劃了?!?/br> 西南王察覺,也就意味著,他會整頓好之后,不遺余力的向大周駐軍發(fā)起攻擊。盡管最后,大周的勝率很大,但是付出的代價也會相當慘重。所以,他們現(xiàn)在不得不更改計劃。 “我不們前幾日不是已經(jīng)結了他們的糧草嗎?”燕苛冉一伙的問道,自己半個月前,劫得那一批糧草,難道是假的。 “所以我就說你們小看了西南王吧。”琴如瑟無奈的說道,因為大周現(xiàn)在的殘局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他造成了。 “西南王押送的那一批糧草本身就是個幌子。因為他早就在我們琴家購置了足夠供應半年的糧草?!?/br> 這句話琴如瑟說出來自己也覺得有些欠打。畢竟自己現(xiàn)在是鎮(zhèn)北王妃,也是大周戰(zhàn)營的一員。而自己的家族卻給西南了充備的糧食供應,怎么說,都有點里通外敵的感覺。 “大敵當前,琴家怎么可以這么做?”一個小將聽到這話,心中頓時怒火中燒。 “琴家不臣服于任何一個權利陣營,他們一直以來只和錢打交道。這是五洲共識!”公孫錦淡淡說道,盡管這一點bug現(xiàn)在讓他這個領帥有些焦頭爛額。 看到公孫錦幫自己說話,琴如瑟瞬間有一種暖茶入心的感覺。 “琴家一直都是臨陽屬于哪個國家,我們就是那國人。我們不受任何人庇護,也不向任何一個國家免費支持。我們做五洲生意,誰給錢,我們就給他們想要的東西。這個雖然聽著很沒有責任,不夠這就是所有的勢力陣營不把貓頭對準我們的原因。這一點,我也沒法改變!不然,我早就調(diào)動琴家的力量,幫王上了!” 琴如瑟是真的沒有辦法,她畢竟是琴家未來的家主。這種思想早在她很小的時候就被不斷的灌輸進去。雖然琴如瑟嫁給公孫錦之后,總覺得這樣的家訓有悖倫常。但是作為琴家家主,她不能因為一己之私,把整個琴家拖進萬劫不復的境地。 很多小將雖然不明白這么做的意義到底在哪里。盡管他們覺得這樣自私,沒有一點顧及家國大義。但是所有人都感覺到了琴如瑟言語中的無奈。更何況公孫錦都發(fā)話了,他們也不好繼續(xù)苛責琴如瑟什么。 “那我們接下來如何應戰(zhàn)!” “等時機?!惫珜O錦突然之間眼神中閃過一抹寒光,他第一時間就是看向了琴如瑟。 琴如瑟對上公孫錦的眼睛,遲疑了半分,笑了笑。果然最懂他們兩個人的只有彼此。公孫錦一個眼神,琴如瑟便知道他心中的鬼主意是什么了。 “你這樣真的不厚道啊!” 其他人都是滿臉茫然的看著琴如瑟和公孫錦對視傻笑。那種別人一清二楚,自己卻像一個傻逼的感覺一點都不好。 “什么時機?”何離拍了拍自己的腦袋,不接的看著他們兩個人?!巴跎虾屯蹂芙忉屢幌聠幔俊?/br> “不行!”琴如瑟和公孫錦異口同聲道。 之后的兩天,琴如瑟突然從軍營中消失了。不過公孫錦沒有在意,其他的人也久沒有問起這一件事情。畢竟公孫錦都沒有過問,想來琴如瑟應該有其他的任務。 “王上,我二叔最終還是沒能同意。”琴如瑟回來之后,失落的怕在公孫錦的面前。兩只眼睛微微下垂,像是一只可憐的狗狗一樣。 “我二叔說,琴家做生意靠的就是口碑,怎么也不愿意在給西南土司的糧草里面下毒?!?/br> 公孫錦看著琴如瑟衣服委屈的樣子,哭笑不得。這種要求確實有點難為琴家二當家了,他不答應也是正常。 “沒事,本王在想其他的辦法就是?!?/br> 琴如瑟衣服無精打采的樣子靠在公孫錦的肩頭,“你說我二叔怎么就這么不會變通呢?哎,不過?!?/br> “不過什么?” “他對于我去偷了糧草押送圖著一件事情,倒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琴如瑟臉上露出鬼笑,輕輕將一張折疊整齊的地圖晃悠在公孫錦的眼前。 “這樣的話,可就怪不到我琴家的頭上了,你說是吧,我親愛的王上!” 原來這個鬼丫頭是裝的,公孫錦伸手敲了琴如瑟的腦袋,翻了一個白眼研究地圖去了。 沒看多久,公孫錦的臉上便露出了不解的神情。 “你二叔為什么要從湖南那邊發(fā)送著一批糧草?” “因為西南土司是不可能讓我們知道的他們糧草的存放地址。琴家如裹從就近的糧倉供應糧食的話,又怎么幫的上王上呢?一下天雖然遠,但是王上也有了足夠的時間去部署一切,不是嗎?” 公孫錦點頭,用一邊的毛筆在地圖上面打了一個圈。 “可是這里我們要怎么出其不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