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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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秋已過幾日,秋老虎來的兇猛。朝霞燃燒著晨霧,讓人倍感舒適的清涼逐漸褪去。 晉陽城外,五云觀外不遠(yuǎn)的平地上,孩童們經(jīng)過一番訓(xùn)練,早就大汗淋漓。這會兒圍坐成一個大圈,正熱血沸騰地看著場中的比斗。幾個年輕的教官,散座四周,看著場上,臉上露出難得的笑意。 場中間,兩個身著練功服的女子,動作迅捷、靈活,正打得難分難解。其中一人,是這五云觀中唯一的女教官,名叫宋霜。平日對人,異常嚴(yán)厲,比幾個男教官更讓人畏懼。另一人,雖然年輕,但面色冷酷,孩子們并不認(rèn)識,只知道是今日大小姐帶來的。 宋霜臉上沒有平日的嚴(yán)肅,反而滿是愜意,仿佛不是與人比武,而是玩笑一般。只見她右手一掌擊出,正中對方左肩。這次,那女子沒能躲過,身形不穩(wěn),后退兩步,跌坐地上,搖搖頭,自嘲一笑:“輸?shù)恼骐y看!” 幾個平日由宋霜負(fù)責(zé)的女孩子,壓制住為自己教官吶喊的想法,一臉崇拜地望著她。只見宋霜伸手,一把將跌坐地上的人拉起來,才笑著對眾人道:“她叫‘肖一’,我們五個,”她指了指另外四個男子,繼續(xù)道:“跟你們一樣,都是被小姐收養(yǎng)的孤兒。不僅得了小姐的活命之恩,還能一起隨小姐習(xí)武、讀書。” 說完,她滿是感激的看了上方的呂菁一眼,鄭重的行了一禮。孩童們隨著她的目光,齊齊看著大小姐,心中也全是感恩之心。莫說當(dāng)年落難后的孤苦無依,就是比父母俱全,家中有地可耕,也免不得時常忍饑受凍的日子,好過太多。所以,訓(xùn)練、讀書再辛苦,他們都愿意。 看著一群朝氣蓬勃、斗志昂揚(yáng)的孩子,呂菁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于她而言,這群孩子,不是培養(yǎng)的殺手,而是種子。和這個時代的主流思想不同,這是一群受她思想影響,逐漸和她擁有相似的人生觀、價值觀的種子。如果她能在這世道,一直走下去,他們會是她最忠誠的下屬,最大的助力,也是她的同伴。 宋霜又看向身旁的肖一,“她,是我們五人中,功夫最好的。只是最近為了替小姐,從匈奴軍中救人,連殺數(shù)人,身負(fù)箭傷、刀傷,尚未痊愈,才會如此?!?/br> 軍中救人?連殺數(shù)人?看著瞬間投來的數(shù)十雙崇拜得發(fā)亮的眼神,肖一內(nèi)心苦笑不已,也不好解釋什么,退到呂菁身旁。 呂菁勉勵眾人一番,便讓眾人回去,自己則與肖一離開。 回程路上,見肖一興致不高,呂菁笑道:“怎么不高興?”她們二人昨日到五云觀,肖一和幾個伙伴重逢,很是熱鬧了一番。 肖一是在昏迷的第三天醒來的,在府內(nèi)靜養(yǎng)了一個月,傷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今早見他們教人習(xí)武,忍不住要上場和舊日的同伴,切磋一番。 “我太弱了?!比舴撬嗡櫦白约旱膫冢约涸缇吐鋽?。而且,她也清楚,就算沒有負(fù)傷,也不是他們幾人的對手。所謂的功夫最好,早就成為過去。 “他們一直在訓(xùn)練,你則跟隨琰jiejie,難免疏于訓(xùn)練。這很正常,無需介懷?!?/br> 肖一應(yīng)了一聲,腦中回響起初見時,小姐說過的話: “你叫什么名字?” “爹姓肖,我沒姓名。” “萬物始于一,又是序之首,以后就叫肖一吧?!?/br> 序之首啊,連區(qū)區(qū)幾個匈奴人都解決不了。如今與幾人相比,才發(fā)現(xiàn)自己落后太多……心中正傷懷,呂菁忽然勒住韁繩,斜視前方。肖一隨之望去,荒坡上,并沒有其他人,也無什么出奇之處。 見她下馬上山,肖一連忙跟上去。到了半山腰,呂菁徑自朝著一堆花叢走去。 “小姐?”采野花做什么?莫非是什么草藥?她仔細(xì)觀察一番,沒有認(rèn)出什么。 呂菁輕咳一聲,指著不遠(yuǎn)處,“你也去采幾枝漂亮的花,帶回去吧?!鼻缌诉@么些日子,還能看到鮮艷的野花,真是難得。 “好?!?/br> 不一會兒的功夫,便抱著一大束鮮花,回到呂菁身旁,遞給她:“小姐,這些可夠?” “咦,你這花……”呂菁挑了挑眉。 “怎么了?”小姐只說摘漂亮的,自己便隨意的采摘了許多。低頭看了一眼,莫非有什么問題? 看著自己手里稀稀落落的幾枝,呂菁心中納悶:肖一的花怎么比自己多,姹紫嫣紅,更是漂亮? 要不,就拿肖一手里的?剛打算伸手接過,又收了回來。 不行,還是要自己采的才有意義。 “肖一,你把花拿下去,在下面等我。”又往更高處去。 在下面等了一會兒,終于見到呂菁回來。原先的幾枝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束玉簪花,色白如玉,給人一種恬靜、寬和之感。 “這是……送給琰小姐的?”花色如人,讓她瞬間想到。 “是吧!很相配吧!”呂菁笑的很得意,仿佛成就什么大事一般,“走,回去咯!” 回府一番梳洗后,呂菁便要出去。肖一捧著鮮花進(jìn)來,問手里的花,如何處理。 “你留著,或者送人,都可以?。 闭f完,便興沖沖地坐上馬車。 肖一回到自己廂房,準(zhǔn)確地說,是肖一和春娘二人的廂房。呂菁待屬下再寬容,也不可能一人一間。徐翎、徐雯兩姐妹住一間,又打掃一間,布置出來,給新來的二人。 屋里空蕩蕩,這女人去哪里了?巡視屋內(nèi)一番,沒有什么瓶子之內(nèi)的,正欲離開,便見人進(jìn)了屋。 上前一步,伸手往人懷里一塞。春娘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就聽到:“給你了!”肖一快步離開。 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鮮花,抬頭又看向肖一離開的身影,春娘嘴角上翹,喊道:“你如果出去比斗,我可不輕饒。晚上可是要檢查傷口的!” 肖一頭也不回,舉起右手,擺了擺。 真是啰嗦!你想檢查,我就讓你檢查?還當(dāng)我是受傷的時候,任你宰割? 話說自己當(dāng)初又不是傷了眼睛,怎么會眼瞎到,以為守在床邊、溫柔照顧自己的春娘,又是一個如白蓮般優(yōu)雅的女人?幾天相處下來,就發(fā)現(xiàn),她簡直是個妖精,而且還是話嘮,沒事就喜歡調(diào)侃自己。 讓寡言少語的肖一,頭疼不已…… …… 在決定在晉陽住上一段日子,雖然幾家都盛情相邀,蔡邕不愿久居人下,便在城北尋了一個院落。小了點(diǎn)兒,勝在精致。蔡家連同下人、仆婦,也就十多來個人,還顯得屋子空曠。 呂菁徑自走進(jìn)后院,就見心系之人,正背對自己,坐于石凳之上。 “jiejie!” 蔡琰回眸一笑,“菁兒,你來了?!闭酒鹕碜?,迎上去。 “送給jiejie?!?/br> 蔡琰接過,輕嗅一下,“冰姿雪魄,芳香撲鼻。菁兒便是為了它,今日方才來遲么?” 呂菁只是傻笑,也不回答。 蔡琰搖頭輕笑:“以前倒是從未發(fā)現(xiàn),你竟有這呆呆的一面,真是……走吧,他們都到了?!睂⒒ò卜诺椒績?nèi),牽著呂菁的手,往書房走去。 前些日子,在呂府之內(nèi),舉行了不算盛大,卻十分隆重的拜師禮。刺史丁原與功曹張琦,都親自到場。雖然都是沖著蔡邕的面子,可仍讓呂布興奮了好幾天。 書房內(nèi),曹昂與丁廉跪坐一邊,正說著什么。他二人雖未拜師,卻得了蔡邕的首肯,允許旁聽,一起進(jìn)學(xué)。見蔡琰與呂菁進(jìn)來,起身作揖,打了招呼。二女落座于另一邊。 蔡邕很快便進(jìn)來,問洵前日布置的功課,講了一番,忽然問向丁廉:“朝廷改刺史為州牧的公文,到府上了?” “是,不過,暫時并未傳來家父官職變動的消息?!?/br> 蔡邕點(diǎn)頭,環(huán)視幾人,“你們且說說看,廢史立牧,朝廷此舉有何深意?!?/br> 丁廉率先開口:“此事得從前任刺史張懿被胡人所殺說起。太常劉焉以此為由,陳述刺史權(quán)小、威輕,向陛下諫言,改置州牧。陛下采納他的建議,并冊封其為益州牧?!?/br> 曹昂接過話來:“這州牧居于郡守之上,軍政之權(quán)大增。陛下怕是憂心各地死灰復(fù)燃的黃巾流寇,故而有此舉措?!?/br> “成帝綏和元年,就曾改刺史為州牧。只是后來廢置無常。刺史、州牧互改,這也不是第一次了。陛下任命劉焉為益州牧、太仆黃琬為豫州牧、宗正劉虞為幽州牧。這次連同下來的,”丁廉看了曹昂一眼,“還有正式設(shè)置西園八校尉的公文。”他記得曹昂提過,他的父親曹cao,便是在其中任職。 曹昂見眾人看向自己,明白這是要說說這西園八校尉的具體情況。沉吟一會兒,方才開口:“聽父親說過,是由蹇碩擔(dān)任上軍校尉,統(tǒng)領(lǐng)各軍,連大將軍何進(jìn),也要聽他指揮。” 蔡邕冷哼一聲,面露輕視之意。其余人不解,曹昂才解釋道:“蹇碩,是宮內(nèi)的宦官?!?/br> 這是皇帝忌諱大將軍,有心用宦官牽制?。《×底运剂?,自家父親可是大將軍提拔起來的。 ※※※※※※※※※※※※※※※※※※※※ 病基本上好了,我也回來了 (*^__^*) 嘻嘻…… 我知道很多人追文辛苦,寫文的更辛苦(捂臉……) 有朋友問過我入v的問題,之前有申請過,不光是為了那點(diǎn)收益(看到論壇里,有人說百合文的收入非常低,一本寫下來,可能就幾千塊,還得更新勤快,幸虧我也是有工作的人,不靠寫文吃飯) 更重要的是,想被推薦到百合頻道的首頁上去。 不過,被丑拒了(笑哭)。 只能說,第一次寫文,大家愿意看,就湊合著看吧。近期不會去申v了。 我會堅持寫下去的,知道有些朋友要把“我”養(yǎng)肥了再看,沒關(guān)系,看了記得評論,免得我寫的太寂寞。 最后,久別的今天,兩更哦(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