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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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奴婢可算是見著你了~” 尖銳的嗓音,刺的呂菁耳膜生疼,看向門口,剛嚎叫一聲的張讓,在門口“噗通”一聲跪了下去,挪著膝蓋匍匐爬到到床前。 躺在床上的劉辯已經(jīng)恢復本來面貌,聽到聲音,看向來人,眼睛驀地睜大,身子不由得往里面挪,直到張讓撲在他床頭,才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你……你沒死?” “蒙先帝庇佑,奴婢才沒有被那些jian逆害死!” 聞言,劉辯掙扎著便要起身,唐姬連忙攙扶坐起。 “陛下,你受苦了~”注視著劉辯蒼白的面容,張讓淚如雨下。 劉辯死里逃生,見到故人,又這般情真意切,想著自己的悲慘命運,不由得握住張讓的手,放聲痛哭出來。 好一副“君臣相顧盡沾衣”的畫面,呂菁無語,看向蔡琰,只見她也輕嘆一口氣。 唐姬瞥見呂菁神色,連忙勸了兩句,劉辯擦了擦眼淚,“孤還記得,你被逼投河前,悲痛的向孤告別,還說道你們被滅絕后,天下大亂,果真如此!” 張讓作勢擦干眼淚,向劉辯說起自己與畢嵐如何被呂菁所救,藏于山中,避免被害。話語中,充滿了對呂菁的感激之情。 “原來如此,”劉辯又道,“是你讓五原君前來救我的?” 張讓哪里敢在呂菁面前搶功,立刻大肆宣揚呂菁的忠君愛國之心。 果然是昏君與jian逆的標準搭配,呂菁心中更是無語。叫人將張讓請了出去,又將對唐姬說的關于讓他們隱藏身份的要求說了一次。話比之前客氣,劉辯還想不明白原委,唐姬立刻一旁勸說,劉辯道,“就依愛卿之言?!?/br> 呂菁拉著蔡琰退了出去??磥碛行┦拢€得通過唐姬來慢慢改變劉辯。 屋外,兩名護衛(wèi)看守的張讓,正等著呂菁。 “大人,能否讓奴婢伺候陛下?” “這里沒有陛下,只有一個叫劉弘的平民,不需要你伺候。” 張讓一愣,很快反應過來,低頭稱是。 “袁隗及族人,都被董卓殺了。”張讓面上一喜,又聽呂菁道,“袁紹、袁術等人,會盟關東各方諸侯起兵討董,打著擁立弘農(nóng)王的旗號,卻逼的董卓對他下死手?,F(xiàn)在袁紹更是被推為盟主,其勢力連董卓都大為驚懼?!?/br> 張讓恨恨地咬牙,“袁家子弟,都該死……” “你這次立了功,我會記在心上,日后會有封賞。不過,劉弘這里,沒有我的許可,你就不要再來了?!?/br> “是?!睆堊尩皖^順目,欣然應允,默默的隨護衛(wèi)退回到自己的小房間內(nèi)。 交待四周的護衛(wèi)幾句,又看向劉辯對面的房間。 “左慈的小院本就禁衛(wèi)森嚴,你將弘農(nóng)王安排在這里,是最合適的?!?/br> “嗯?!?/br> 如果在這寸許之地呆久了,劉辯內(nèi)心恐怕會躁動不安,畢竟,就算是永安宮,那也是龐大的宮殿群,有那么多人伺候著。希望左慈能幫著開導、勸解…… 一天的事情總算忙完,呂菁牽著蔡琰的手,往自己房內(nèi)走去。 早上還晴朗的天,過了申時(大約四點后)再次陰沉下來,天空開始飄雪。自從蔡琰生病,房內(nèi)的炭火就不曾熄滅。房間特意在轉角之處開了窗,隨時開著,卻不會吹到人。 房內(nèi)比屋外暖和太多,早有丫鬟準備好晚飯。三菜一湯,還算精致,外加一壺果酒,算是意外之喜。 “琰兒,你的身體可徹底好了?能喝酒嗎?” “你已經(jīng)問過春娘了,還擔心她騙你不成。你雖不說,我也能猜到這幾日的兇險,今日好不容易回到山寨,外面我已經(jīng)安排好了,你便放下心來,好好睡上一覺?!?/br> “我媳婦兒想的真周到?!眳屋夹ξ焓秩ツ镁茐?,準備為蔡琰倒酒,“咦?”搖了搖酒壺,只有半壺。 “不能貪杯。”蔡琰淺笑道。 “莫非是怕我酒后亂性不成?”呂菁調(diào)笑道。 蔡琰臉上浮起兩抹紅暈,低頭嬌嗔道,“又胡說八道。” 只聽“?!钡囊宦?,蔡琰就見酒壺放回桌上,再抬頭,情不自禁的呂菁傾身過來,一手扶住她的后頸,吻上她的唇。很快,呂菁便不滿足于唇間嬉戲,熱情的伸出舌頭,更深入的纏綿…… 當唇舌移向耳尖,蔡琰在顫栗中輕喘,“菁兒,別鬧了,我們好好吃飯……” “我只想好好吃你……”呢喃從呂菁忙碌的唇瓣傳出。 蔡琰努力壓下情愫,雙手將呂菁緊緊環(huán)抱住,不讓她動彈。呂菁無奈,只得壓下心頭躁動的欲望,重新坐回椅子上。 晚飯過后,丫鬟收拾了碗筷,便去準備熱水。站在窗前,看著大雪紛飛。 “立春都過了,居然下起雪來,不知道春耕開始沒?”蔡琰不由得憂心起農(nóng)夫今年的收成。 呂菁從身后緊緊擁著蔡琰,“這個雪不大,都這個時節(jié)了,應該不會有太大影響。明天徐飛就會接杏兒他們回來,等安排妥當,到時候去鄭家莊看看,有什么能幫忙的不?” 鄭家莊,是呂菁他們前些日子養(yǎng)傷的村莊,雙方處的很愉快,那些村民幫了呂菁不少忙。 “好,我也一起去看看。” 呂菁猶豫一下,“杏兒明天他們會帶回來一個人?!?/br> “嗯?!?/br> “李儒,董卓手下的謀士,我在救劉辯的時候,順手擄來的,并沒有歸順于我?!?/br> 蔡琰轉過頭,見她猶豫,“怎么了?” “當時……他已經(jīng)灌劉辯喝下毒酒?!?/br> 蔡琰驀地瞪大眼睛。她今日見到劉辯,也是滿心失望。但再怎么說,能做出弒君行徑之人,不容于天下。 呂菁點點頭,“我想收為己用?!?/br> 蔡琰面現(xiàn)焦慮,眼中全是擔心,“你已經(jīng)救下萬人唾罵的張讓,再用一個弒君之人,一旦被人知道……” 呂菁苦笑一聲,“我知道,可是,我手下真的沒有謀士?。 ?/br> 蔡琰見她主意已定,無奈的嘆口氣,“一定要小心些,這些人唯利是圖,反復無常,只怕會危害到你。李儒我不清楚,張讓,就像一條暗處的毒蛇,平時唯唯諾諾,不知何時就會撲出來?!?/br> “放心,我知道。這些人,我會謹慎的用。” 蔡琰不再多說什么,雙手環(huán)腰抱住呂菁,“對不起,是我沒用,幫不上你?!?/br> “胡說什么,你已經(jīng)幫了我很多了。我可再也不想看到你勞累過度,甚至生病,心疼死我了。”呂菁在她額頭印下一吻,“只要你在我身邊,就是我最強大,也是最溫暖的依靠?!?/br> “小姐,熱水和衣服已經(jīng)準備好。”屏風之外,丫鬟稟報完,便退了下去。 “別多想了,我們?nèi)ハ聪?,早些睡了?!闭f著,不待蔡琰反駁,牽著她的手,往沐浴間走去……第二日,呂菁與蔡琰難得賴床,睡到近巳時才起床(快九點了~)。早上起床還想折騰的呂菁,被羞惱的蔡琰一個用力,推下了床,才悻悻的穿上衣服。 等二人到了正廳,春娘一手拿著醫(yī)書,另一手拿著細木炭條,正畫著什么。聽見聲響,抬頭見是二人,隨口招呼道,“昨夜睡得好嗎?”又繼續(xù)低頭畫了幾筆,才停下來。 再抬頭,見蔡琰滿臉通紅,呂菁輕咳一聲,春娘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問了什么。春娘輕笑兩聲,正欲調(diào)侃幾句,呂菁上前一步,打岔道,“咦,你是在看《黃帝內(nèi)經(jīng)》?” “是啊,也不知原書有沒有插圖。這臟象之說,五臟六腑十二經(jīng)脈,若能配上插圖,想必更為明了。” “你是想畫人體結構圖?”呂菁看了一眼她的簡圖,想了想,“經(jīng)脈xue位我不大清楚,不過,我倒是可以給你畫一個簡單的結構圖,供你參考一下?!?/br> 春娘大喜,“那就真是多謝小姐了!” 待呂菁與蔡琰都坐下,春娘才道,“徐飛一早就出發(fā)了,他一人疾馳,想必這會已經(jīng)進城?!?/br> “嗯。對了,我們可能明日要去鄭家莊一趟,你準備一些常用的草藥,隨我們一道去看看,有沒有需要幫忙的?!?/br> “好,我也想去看看狗蛋?!?/br> 呂菁與蔡琰對視一眼,都想起那個光著屁股,在村里被母親追著跑還在大笑的孩子。前些日子,那孩子突發(fā)重病,春娘還特意叫了左慈一起去治,方救了下來。 待春娘離開,蔡琰想了一下,還是開口說道,“肖一她們都回來嗎?” “沒有意外的話,今日都能回來。怎么了?”呂菁端起水杯,看向屋外,雪已經(jīng)停了。 “肖一有喜歡的人。” “哦,”呂菁雙眼發(fā)亮,“她喜歡誰?” “春娘?!?/br> 咳咳……正在喝水的呂菁,很自然被嗆到。蔡琰起身輕拍她后背,“她喜歡春娘,你這么激動做什么?” “我……我沒激動啊,”呂菁敏感的嗅到一股醋意,她可記得當初蔡琰為她與春娘差點……嗯……糾結了好久,不是已經(jīng)翻篇了嗎?趕緊岔開話題,“我只是詫異吧,春娘知道嗎?” “知道,春娘說把肖一當女兒?!?/br> 嘶……這話,真狠! 肖一怎么就敢喜歡春娘?那可是比狐貍還狡詐的女人。 轉念一想,“不過,肖一確實還很小了點,思想還不成熟?!?/br> “我記得肖一好像和你同年?!辈嚏壑蟹浩鹞kU的光芒,畢竟,她比呂菁也大了好幾歲。 “那不一樣,”呂菁躲過了陳年舊事的醋意,卻沒躲過女人敏感年齡的坑,自顧道,“既然她被春娘拒絕了,咱們也別多說什么,小孩子嘛,總要經(jīng)歷些事情,才會成長?!?/br> 談到十幾歲少年人的戀愛問題,呂菁不免自動帶入家長角色。卻不知道,自家后院已經(jīng)有一股火苗竄起…… ※※※※※※※※※※※※※※※※※※※※ 感謝大家一路相伴,下一章就是第一百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