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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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神醫(yī),您可算回來了?!眲⒗蟿偺嫘ひ惶幚砗脗冢鸵娙A佗走近。 華佗安排身后跟著的幾個醫(yī)學(xué)院弟子去各處幫忙,自己則踏著慢悠悠的步子,走到劉老與肖一身邊,捋著白須,無奈道,“忻兒說的沒錯,你果然是個莽撞的小丫頭?!?/br> 華佗說話,自然沒有劉老那么多顧忌。原本打個招呼就打算離開的肖一,腳步一滯,不自覺的握緊拳頭。 究竟要怎樣,才能證明自己是個成熟穩(wěn)重的人! “老人家,你沒看到,肖~”一旁的阿憐本想叫她名字,又不好貿(mào)然喊出口,“肖校尉很厲害,她的兵也都是?!?/br> “老頭我不懂軍事,也知道,主公可不是想要一個英勇沖殺在前、不斷受傷的校尉,”華佗輕拍肖一沒受傷的肩膀,語重心長,“不要心急?!?/br> ********************** 草原一處高地之上,剛剛率軍歸來的陳平、左慈等人都聚到呂菁身邊。 李儒看著左慈身后的兩個少年,從肩上挎著的木箱里,拿出不同的石頭,笑道,“仙師,此行收獲不小啊?!?/br> “華神醫(yī)救治了魁頭部落那些生病的牧民,得了他們真心感謝,甚至主動說起他們常用的偏方和草藥,他收獲確實很大。至于我~”左慈看了一眼那些礦石,撇過頭去,不再說話。 他身后兩個少年暗中對視一眼,壓下笑意。 原來,左慈自入草原以來,一直努力在胡人中傳教布道,奈何會說漢話的牧人本來就少,而左慈本身又是一位道學(xué)淵博之人,嗯~換句話說,學(xué)者的理論太高深,只會少量漢話的普通牧民表示聽不懂。就算是有人翻譯,說出來差別也很大。 其實,別說在草原,之前在晉陽城中,亦是如此。普通人多對左慈的道學(xué)理論提不起興趣,反而是有些讀書多的士人,愿意與左慈談道。 “仙師道行太深,那些胡人傻傻的,哪里能懂這些。反而是徐聞?wù)f的那些天地鬼神之事,就連他們的巫醫(yī)都聽得津津有味?!逼渲幸粋€少年道。 徐聞眼睛掃過呂菁、左慈,“那個神仙體系,還是師傅和主公一起創(chuàng)造的。” 呂菁手指彈過另一個少年的額頭,少年摸著額頭,“主公,你敲我做什么?” “張瀝,收起你的輕視之心?!?/br> 五胡亂華,數(shù)百年的戰(zhàn)爭,出現(xiàn)人皆相食、白骨遍野的慘狀。站在胡人的角度,或許是封建化、是進(jìn)步,但對于中原的漢人,絕對是一場災(zāi)難。 來自民族融合千年之后的呂菁,不會搞種族歧視那一套,但也絕對不會輕視北方的游牧民族。前有周幽王滅于犬戎之手,后有契丹、女真、蒙古先后崛起…… 呂菁打量了一下軻比能的部族,還有被捆縛的步度根與素力的騎兵俘虜,收回心思,回頭調(diào)侃道,“話說,你小子自從出了晉陽,就有點放飛自我?。∧氵@個樣子,張主簿知道嗎?” 張瀝想起往事,情緒瞬間低落,“自從大爺爺被胡人殺了,爺爺就再也不準(zhǔn)我們出城游玩,只許在家中讀書?!?/br> 張瀝,正是晉陽主簿張琦的長孫,今年虛歲十四。與堂兄張鵬都被呂菁帶在身邊。張鵬,是前并州刺史張懿之孫,比張瀝大幾歲,又經(jīng)歷家中變故,沉穩(wěn)的多,被呂菁安排在五原郡羅木身邊做事。 呂菁道,“張瀝,你手里拿的都是什么石頭?” 張瀝瞬間提起興致,將裝著礦石的兩個盒子都遞到呂菁面前,“主公,這漂亮的是石英,另一個是鐵礦石,和在魁頭部落里發(fā)現(xiàn)的一樣,那牧人帶我們?nèi)ゲ贿h(yuǎn)處的山脈挖到了。” 呂菁點點頭,多次出入工匠營,自然認(rèn)得石英、鐵礦石,目光移向徐聞。 徐聞木盒里道,“主公,這是另一處丘陵發(fā)現(xiàn)的,我和師傅都不認(rèn)識?!?/br> 呂菁不知道,徐聞手里拿的,正是被譽為“現(xiàn)代工業(yè)的維生素”、廣泛應(yīng)用于各領(lǐng)域的稀土礦中的一種。 鋪開東漢地圖,就會看到,并州最北邊的五原郡,再往北,越過陰山不遠(yuǎn),也就是他們所在的位置附近,正是后世著名的內(nèi)蒙古包頭市白云鄂博礦區(qū),擁有著極其豐富的礦產(chǎn)資源,包括稀土礦、鐵礦、石英礦等上百種礦產(chǎn)資源。 事實上,搞清楚稀土礦的用途,不論呂菁個人如何重視科技,都不是時代的工業(yè)水平,能做到的。不過,得到寶山,哪怕能用到的只有一角,也是巨大的財富。 呂菁看了一眼眾人,自然沒有誰認(rèn)識稀土,“拿回去慢慢研究吧。”又笑著對左慈道,“仙師,你們這趟收獲著實不小,那個鐵礦,對我們大有用處?!?/br> 她原本還在想著想辦法去幽州、冀州找鐵礦來著,沒想到北邊就有?,F(xiàn)在制造武器、鎧甲,可以暫時不愁原料了。 “主公!”一直在呂菁面前帶笑意的徐翎,少見染上陰鶩。她身后,還跟著賈逵、徐晃。 “你們兩個怎么惹到翎兒了?”呂菁開著玩笑。 賈逵尷尬的笑了笑,他倆正準(zhǔn)備向呂菁稟報雁門郡的事,負(fù)責(zé)清理戰(zhàn)場物資的徐翎就過來問二人武器之事。她負(fù)責(zé)清點兵器入庫,又是個謹(jǐn)慎的性子,也發(fā)現(xiàn)了問題。 “原來是暗中得了郭蘊的援助,難怪?!崩钊迓爭兹苏f了情況,“我們南下回晉陽,郭蘊只怕也會出手?!?/br> “翎兒,安排人把陳平他們帶回來的物資整理好,包括從魁頭部落牧民那里收回的羊毛,我們很快出發(fā),” 呂菁看著步度根來的方向,“把敢對天狼騎出手的部落,收拾了再走?!?/br> “好咧~”徐翎臉上重新浮起笑意,眾人也都去做準(zhǔn)備。 “先生,請留步?!眳屋冀凶±钊?。 一刻鐘后,大軍拔營向東而去。另有幾騎,輕裝快馬,往南部的五原郡去。 不過半個時辰的功夫,收到消息、正在逃亡的步度根族人,便被呂菁追上。不久之后,素力的部落,同樣被陳平、賈逵帶人圍住。 步度根部落青壯被呂菁或殺或擒,族中所剩不多,多為老弱、婦人、兒童,還有少量奴隸。場面混亂不堪,叫罵聲不斷。 “素得,帶上你的人,什么時候他們安靜下來,再停手!” “是!”素得原是魁頭部落的人,歸降呂菁后,因會說漢話得到重用。只見他帶著一眾鮮卑騎兵,騎馬上前,揚起馬鞭,對著被圍在圈子中反抗的人,一頓抽打,夾雜著鮮卑罵語。 忽然,圈子外圍一鮮卑青年,突然抓住素得的馬鞭,一把將他扯下馬,二人扭打在一起。素得最近的兩個部下,馬韁繩被人扯住,沒能及時相救。那青年看著瘦弱,力氣不小,很快便壓著素得打。 忽然,尖銳的鳴鏑聲起,眾人瞬間安靜。那青年肩膀吃痛,抬眼看去,呂菁仍舉著弓,只聽她用鮮卑話道,“下一箭,你的脖子!”而她兩側(cè)的騎兵,全都舉起弓箭。 青年不敢妄動,素得終于起身,怒吼一聲,將他踹翻在地,抽出刀欲砍。青年閉目等死,隔了一會兒睜眼。恨意與怒火,令素得流血的臉徹底扭曲,刀舉過頭頂,手在顫抖,卻遲遲沒落下。 素得另一手接過刀,青年還沒想明白,臉上狠狠挨了一拳,被打到在地。罵罵咧咧幾句,又狠狠踢了他幾腳,素得才轉(zhuǎn)身離去,重新上馬。 局面在呂菁射出那一箭時,便完全控制下來。素得悻悻的回到呂菁身邊,“主公,卑職辦事不力……” “去讓華神醫(yī)給你處理一下傷口?!?/br> 素得眼眶一紅,“只是皮外傷,不勞煩華神醫(yī)了?!?/br> 呂菁不再勉強,待會兒讓華佗去給他處理。隨即,御馬上前,拎著步度根的首級,大聲道,“你們的單于,膽敢進(jìn)攻我天狼騎,必須以死贖罪!” “還有那些帶兵的大人,一律處死。沒收他們所有牛羊、寶物、奴隸!” 呂菁口中的大人,是指的除單于以外、掌握著一定權(quán)利的鮮卑貴族。 “至于你們,”呂菁先指了那些被俘虜捆縛的步度根族的騎兵,又指向那些普通族人,“雖然冒犯了我,但也都是聽命于單于,所以,我給你們一次機會,只有這一次機會?!?/br> “歸降于我,既往不咎,否則,全部淪為奴隸!” 所有鮮卑人,都注視著呂菁,等她說完,一個個左顧右盼,很快,徹底議論開來。 阿憐咽了咽口水,眼睛始終沒從呂菁身上挪開,“肖~肖一,你家大人,會說我們的話?!” ※※※※※※※※※※※※※※※※※※※※ 寫的我腰酸背痛~~ 寒潮降溫,千萬千萬別受涼哦??!前兩天我鼻塞、打噴嚏,差點沒把自己嚇?biāo)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