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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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俘?”徐翎嗤笑一聲,“兩軍交戰(zhàn),你可以說我虐俘。但他們,”看向身后被抬上囚車的那些人,恨意難消,“是傷了主公的刺客!刀劍上淬毒的刺客!” 走出太守府,徐翎利落的翻身上馬,對于肖一的質疑,全不在意。 事后才知道,沒有資格進入房內的她,只能在院中干著急,而屋內的呂菁,卻在麻沸散沒起作用的情況下,生生削去傷口。 原本就氣惱呂菁遇刺的徐翎,恨不得將刺客千刀萬剮。于是,每日忙完分內的事,她就會抽時間到牢房,命獄卒鞭打刺客,以泄心頭之恨。 徐翎自顧催馬前行,“今晚怎么處理?” “主公的命令,不用凌遲、腰斬,一律斬首?!?/br> “便宜郭凱了,”徐翎想到呂菁對酷刑的反感,不提這茬,“大軍后天出發(fā)?” 肖一點頭,“后勤物資準備跟的上不?” 徐翎眼睛一瞇,瞅了一眼肖一,“小瞧我?”坐直身子,自信道,“回晉陽這些天,每個環(huán)節(jié)都在運轉,我可不會成為主公的拖累?!?/br> “那就好?!?/br> 徐翎眼珠一轉,“琰小姐會隨大軍同行嗎?” “她忙著書院的各種事情,哪里走的開。再說,主公也不會冒險帶她出征?!?/br> 肖一說完,注意到徐翎上揚的嘴角,“徐翎!” “怎么了?” “主公有琰小姐,你收了那份心思?!?/br> “連守在主公床前的資格都沒有,我能有什么心思?”徐翎自嘲道,“無非和你們一樣,跟在主公身邊?!?/br> 對這個答案,肖一并不滿意。草原上,就連徐晃、賈逵都看出徐翎對呂菁的心意。 徐翎繼續(xù)道,“我知道主公對琰小姐一心一意,沒我的位置。但我就是喜歡主公,不可以嗎?” “你的喜歡,會危害到主公和琰小姐的感情?!?/br> “我從未覬覦琰小姐的位置,怎么就危害了?”徐翎怫然不悅,見肖一又要開口,打斷道,“我和你打個賭!” “莫名其妙!” 徐翎看著前路,自顧道,“我相信,不久的將來,主公必定封王拜相!” 肖一不懷疑,但和她們說的事情,有何關系? “而喜歡她、愿意侍奉她的人,絕不止我一個?!?/br> “徐翎,”肖一疾聲厲色道,“不要妄圖介入主公和琰小姐之間!主公把你當小meimei,如果知道你有別的心思,還會任你接近嗎?” “我會做一個對主公有大用的人!”徐翎不甘示弱,揚鞭催馬,“再說了,春娘把你當小丫頭,也沒見你放下她!” 說罷,揚長而去,氣的肖一咬牙切齒,“徐翎,你混蛋!” ****************** 傍晚時分,肖一在軍營前騰出空地,對叛變的郭家人公開處刑。一千多顆人頭滾滾,執(zhí)行下來,前后耗去一個多時辰。哪怕清理過后,整個營地仍彌漫著濃重的血腥味。 大帳內,肖一發(fā)布各項命令,令各營都尉嚴厲監(jiān)察,做好準備工作。最后,特意留下軻比能與阿憐,將胡人騎兵的安排與要求,又叮囑一番。 忙完一切,肖一正準備叫人送晚飯,就聽說阿憐求見。只見阿憐左手拿著酒壺,右手提著一個大食盒。 阿憐笑嘻嘻道,“上午打了一只野兔,剛烤好?!?/br> 打開食盒,金黃焦香的烤兔上,均勻的分布著香料,放在桌案上。伸手取來蒲團,阿憐徑自在肖一對面坐下。 “今日斬首立威,亦是借機重申軍紀,你要加強巡查,怎能飲酒?大軍一旦開拔,更是不許!你怎么這般胡鬧?” “這么兇干嘛!”阿憐瞬間垮著臉,癟著嘴從食盒底層拿出兩幅碗筷,一個酒杯,“看你這兩天心情不好,單獨給你準備的果酒?!?/br> 斟上酒,推到肖一面前,“今日沒有行軍,也不算違反軍紀。所有將領輪班值守,你放心?!?/br> 見她端起酒杯,不再拒絕,阿憐重新笑道,“烤rou要趁熱吃,不怕告訴你,剛出爐的時候,我本來想偷吃,結果把舌頭燙到了?!闭f著,還俏皮的吐了吐舌頭。 肖一嘴角上揚,“自己打的兔子,怎么能算偷吃呢?” “看到那只兔子,我就想親手烤給你吃。去請教廚子的時候,他說了什么加蜂蜜、胡椒腌制,烤得時候還要怎樣怎樣……哪里有我們草原烤rou那么利索,于是便放棄親自動手的念頭?!?/br> 阿憐撕下一只兔腿,遞給肖一,“看著還可以,你要是覺得味道不好,我便去找那廚子麻煩……” 肖一飲下酒,在阿憐略顯聒噪的聲音,接過兔腿…… 片刻過后。 “你怎么自己不撕啊,我都吃完了~”阿憐臉色潮紅,不知是吃飯熱的,還是羞紅。 一只烤兔,吃的只剩骨頭。而肖一,只吃了開始的那只兔腿。 “沒關系,我吃的很盡興。阿憐,問你個事?!?/br> “啥事,你說。” “你喜歡我嗎?”肖一問的平常,阿憐答的利索,“喜歡啊?!?/br> 肖一注視著阿憐,“因為我救了你?” “和那有關系嗎?”阿憐偏頭,“可能吧。但現(xiàn)在是我看上你了,不喜歡你和曹忻一起!” 肖一撇過頭,“提她做什么?!?/br> “肖一,你不要喜歡曹忻,我看著都覺得辛苦。喜歡一個人,應該輕松、快樂,而不是你現(xiàn)在這樣,對嗎?”阿憐懇切道,“肖一,不管是草原牧馬,還是戰(zhàn)場殺敵,我都想和你在一起!” “你……”看著滿嘴油光的阿憐,肖一忍住笑意,免得眼前之人炸毛。忽聽帳外副官求見,肖一對阿憐道,“今晚謝謝你了,去忙吧!” “拒絕也沒用,我纏定你了!”阿憐收拾好食盒,臨出門不忘放出豪言。 待阿憐走后,肖一才召副官入內。副官姓文,亦是女子,在軍中沒有別的職務,專職輔助肖一。 “將軍,都弄好了,我現(xiàn)在就帶人送到醫(yī)療營,親自向曹大人交接,不會讓人發(fā)現(xiàn)?!?/br> “去吧~”肖一心情低落,揮手讓她離去。 *********************** 城南,被呂菁滅掉的一處豪族的田莊外圍,有個萬余人的營寨。每日訓練,巡邏,并護衛(wèi)著田莊內的醫(yī)療營。 “忻兒,你這次也要隨軍出征?”油燈下,華佗正認真的翻閱春娘之前做的醫(yī)學試驗的記錄。 “主公親自下的命令,容不得我拒絕?!贝耗飳⑷A佗帶回來的各種新草藥曬干后,研磨成粉末,標注名稱,“師父,到底要什么藥物,才能分辨血型?” “世間草藥,何止千萬,要想找到,難~”華佗對春娘的記錄很滿意,“你現(xiàn)在對外科手術,更加嫻熟了?!?/br> “除了這個,我別無所獲?!眳屋寂鷾氏碌倪z體研究,作用實在是有限。 “是你進步太快,也太不忌諱。其他幾位軍醫(yī),到現(xiàn)在都不愿觸碰尸體?!?/br> 春娘勾唇露齒一笑,“我可是您的弟子?!?/br> 華佗笑著搖頭,這樣的女子,哪個男人敢娶? “聽說工匠營的煉鋼工藝又進步了,我明天去一趟,讓他們試著做一個針頭出來,順便留意做軟管的材質?!?/br> “又在研究主公提過的那個輸血構想?”這個弟子,對血液的癡迷,遠超常人,“被主公這次受傷刺激到了吧~” “嗯,她們受傷的頻率太高了,”春娘完全不敢想象兩人受傷不治的一幕,轉而道,“師傅,醫(yī)療營的女學徒和護工都增加不少,我想找主公要獨立的領兵之權,更好護衛(wèi),也更方便行動?!?/br> 突然提起此事,華佗很是不解,“醫(yī)療營外,不是一直有護衛(wèi)軍嗎?” “畢竟不是咱醫(yī)療營的屬軍,總有不便之處?!?/br> 華佗不懂這個弟子有何深意,“那你與其他幾位軍醫(yī)商議一下,再同主公說?!?/br> “曹大人,肖校尉在莊園外?!蔽萃夤苁路A報。 華佗看向春娘,難得見她呆在那里。輕咳一聲,就聽春娘道,“這會過來,肖校尉怕是有要事相商,師父,我先過去了。” 華佗猶豫一下,“忻兒,主公既好女色,你與肖校尉,也無妨~”輕咳一聲,清了清喉嚨,“為師希望你像前段時間那樣開心就好,不用在意世俗的眼光?!?/br> 春娘苦笑,“師父,我和她沒什么?!敝徊贿^是自己將身子作為手段,做了交易而已。 火把映照著黑暗中的前路,春娘腦中不受控制的浮現(xiàn)起那一夜:絕望的二人,抵死纏綿。肖一開始的木訥,后來的狂熱……以及,第二天醒來的疏離。 田莊外,肖一負手而立,見春娘出來,“人我?guī)砹?,你這次也要出征,打算如何安頓?” “我開辟了一座私人院落,不會被外人打擾?!?/br> “這次的事情干系太大,出不得半點差錯,我隨你進去看看,帶路?!?/br> 一番巡視之后,肖一指出幾處防御上存在的問題,最后道,“文副官和兩隊人,先留在這里,等你回來以后,再做安排。就這樣,我回去了?!?/br> 馬蹄聲逐漸遠去,卻帶不走春娘混亂的心緒~ ※※※※※※※※※※※※※※※※※※※※ 呂菁:最近我的戲份有點少? 迦南:留言少,你的片酬就少。 呂菁:為什么?我不夠上進嗎? 迦南:因為你受傷了。 呂菁:怒!這和我受傷有毛線關系! 迦南:拍不了動(激)作(情)戲。 呂菁:更怒!這部劇有毛線動(激)作(情)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