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們誰有話語權(qu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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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冬之后罕見的幾個晴天,不久小雪到來,雪花像鹽粉一樣飄下,很快變成紛紛揚揚的鵝毛大雪,將晉陽城厚厚的覆蓋住。冷冽的寒風,催促著城門附近的行人加快腳步。 兩個排隊出城的農(nóng)家少年,提著新購置的東西,閑著無趣,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起來。 “二哥,你說幽州那邊還在打仗沒?” “應(yīng)該沒有吧,這么冷的天,不得凍死!” “我覺得說不準,誰讓公孫瓚的人殺了幽州牧的兒子。既然打起來,就不能善了。” 年齡最小的少年,老氣橫秋的嘆息一聲,“前些日子州牧大人就開始征兵,不知道大哥新入營能不能適應(yīng)?” 兄長拍拍他的小腦袋瓜,“大哥需要你擔心?顧好你自己吧!他入的是晉陽守軍,不去幽州打仗。再說了,只要幽州牧收拾了公孫瓚,就沒咱們什么事了。” “大哥本來說要教我識字的~” “隔幾天,我也要進書院讀書,晚上回來,我教你!” 城門旁,馬背上的肖一注視著少年們出城,朝著東邊的農(nóng)莊走去。 “收拾公孫瓚?”阿憐輕笑,“幽州之戰(zhàn),只怕咱們不可避免~” “正合我意。”肖一就等著立軍功,以便開口為春娘求情。 “現(xiàn)在小小孩童,都敢談?wù)撥娛??!?/br> “既然家中有人從軍,還要進書院讀書,自然該心系并州?!毙ひ黄沉松韨?cè)的阿憐一眼,“而且,你沒比他們年長許多?!?/br> “大幾歲也是大,再說豈能以年齡論人。若是還在草原,我可能連孩子都有了?!?/br> “怎么,想和意中人成親了?”馭馬前行,肖一朝呂府方向而去。 “沒有。”想起董白連日冷漠與拒絕的態(tài)度,阿憐瞬間情緒低落,猶豫一會兒,“春娘回醫(yī)學院了?” “沒有,張機得了主公許可,請她回去幫忙。這兩天我也忙,沒有去看她?!?/br> “話說,主公為什么一直將春娘留在府邸?若出征,你打算帶上她嗎?” 肖一嘴角上揚,“我正要去同主公說?!?/br> 看到情感內(nèi)斂的肖一臉上浮起期待和幸福,阿憐由衷替她高興。想到自己,忍不住開口,“那個……你與春娘感情很好~” 這是什么廢話?肖一側(cè)身,瞅著阿憐,一臉莫名其妙。 “我那個~嗯~就是我喜歡的那個人,似乎把她得罪了,這幾天都不理我。” 肖一勒住韁繩,注視阿憐一會兒,終是沒憋得住笑。所以,這是向自己請教來了? 想到阿憐的哥哥軻比能,堅守在雁門郡邊關(guān),又是個漢子,作為過來人的肖一,自覺擔起指導的重任。 “男人大都喜歡溫柔的女子,你雖是女將,但私下里,還是要注意舉止……” “關(guān)男人什么事?” 說罷,阿憐眨了眨眼睛,也是莫名其妙。 受呂菁影響,一眾部屬中,有人喜歡女人,比如她,徐翎。但更多還是追求普通男女之情,比如杏兒、徐飛、陳平、宋霜、郝昭等人。所以肖一理所當然以為阿憐不喜歡自己,是因為遇上喜歡的男子。 原地呆愣幾秒的肖一,在聽到“董白”二字時,驚醒過來。 “你說董白?她與主公有滅族之仇!” 阿憐臉色一下子就難看起來,“我沒殺她族人,何況主公也沒殺她族人。” 肖一想開口勸,阿憐早有準備,“再說了,草原上,首領(lǐng)若是被殺,他的女人會理所當然的成為勝利者的妻子,或者奴隸。我記得中原城破,敵□□女有姿色者,同樣可為妻妾?!?/br> 肖一語塞。她本就不善言辭,一時找不到反駁的話語。 “她是你的丫鬟,你想要怎樣都可以,”肖一提醒道,“但不要認真,更不要讓她接觸到任何軍政相關(guān)的事務(wù)。還有,”肖一深吸口氣,“你要向主公坦言此事?!?/br> “我知道?!卑z覺的掃興,揚鞭催馬離去?;氐阶约艺?,董白坐在窗口出神,不像過去那樣迎接自己。 “風大,別凍著了。”手伸向董白,她本能的后退一步。 又這樣! 自上次馬車之后,董白總是避開自己的觸碰。阿憐郁悶之極,明明是她先表達愛意,先親自己,怎么這會兒搞的自己跟洪水猛獸一樣?!問又什么都不肯說。 阿憐用力卸了鎧甲,扔到一邊,將就原來的男裝,換上皮裘大衣,走出屋去。在庭院走了幾圈,她想起軍中那群漢子火堆前說床底之事,無非是“人口是心非”、“越用力越爽”一類的粗俗之語。自己不就是那么去做的嗎? 轉(zhuǎn)念又想起馬車上,董白身下的血漬…… 莫非是自己搞錯方法? 可肖一那里已經(jīng)沒法問了,更不可能去找春娘。阿憐咬緊牙關(guān),下定決心,叫來兩名護衛(wèi)。 “我記得你們都沒成親?” 雖然問的奇怪,護衛(wèi)還是如實點頭。 “換身衣服,陪我去個地方?!?/br> ************************ 另一頭,肖一入府時,正碰上徐翎出來。只見她雙眼紅腫,明顯哭過。強擠笑容勉強招呼一聲,任憑飛雪落在身上,疾馳而去。 府內(nèi)。 “物資都準備好了?” “差不多,杏兒從五原送來幾十套棉絮、棉衣、棉鞋的成品,只是目前還不能大規(guī)模在軍中推廣,明年應(yīng)該沒問題?!闭f到杏兒,呂菁笑道,“那丫頭越來越厲害,不僅是涼州與并州之間的凹地,說立志攻下涼州,在那邊種棉花?!?/br> “她是為了保障絲綢之路的商道吧。對了,徐飛在那邊發(fā)展的如何?” “這臭小子拜了徐榮為師,師徒二人在涼州軍中威名赫赫,軍事上不必擔心,加上杏兒對政務(wù)民生的妥善安排,引得不少羌人首領(lǐng)想要依附?!?/br> “我記得,徐飛喜歡杏兒?!?/br> “可不是,杏兒信里吐槽徐飛長大了,臉皮也變厚了。不過,他既然喜歡杏兒,就得死纏爛打。” 曾經(jīng)青梅竹馬的姜勇,早就順從母親之命,成家立業(yè),成為過去式,呂菁期待杏兒收獲幸福。 說了許多,蔡琰終于忍不住開口,“我剛才看見徐翎哭著出去。” 呂菁應(yīng)了一聲,將她拉到懷中“我表明了態(tài)度,在感情上,不會有其它想法,只忠于你一人。這次前往平城,我讓她留在晉陽?!?/br> “可你行軍一直都是由她調(diào)配物資,可以說處理的十分妥帖,是最合適的人選?!辈嚏鼟昝撝鹕恚J真道,“菁兒,你這算是因公廢私?!?/br> 捏了捏鼻梁,呂菁道,“不想給她任何希望,這次先讓徐蕓替她。” 蔡琰搖頭,“徐蕓太小,閱歷不夠,亦缺乏決斷,書院中亦沒有能取代之人?!?/br> “那你說我怎么處理徐翎的事?”呂菁有些氣悶,拂袖而起,煩躁的走到門口。 自己做這些事,還不是忠于兩人的感情?不保持距離,她又要多心。 一陣難以言喻的委屈同樣浮上蔡琰的心頭。正在此時,在院子入口守候一陣的管事,聽到屋內(nèi)安靜,這才稟報肖一到來。 “接春娘?” 肖一的到來緩和兩人緊張的氣氛,相視一笑,呂菁道,“你來遲了,春娘今天說要離府,收拾了行囊,到醫(yī)學院幫張機、華佗去了,說是不回來住了?!?/br> 春娘知道呂菁并非真的軟禁自己,提出要走,呂菁果然沒有絲毫為難。 這是去醫(yī)學院,就不回來了?肖一暗自揣測,那她估計又要忙碌一陣,兩人肯定沒時間相處??上?,前幾天,肖一曾提出給春娘在自己府邸附近處購置一套宅院,不知為何,被她拒絕了。若是去醫(yī)學院,居住條件,注定不好。 收起心頭淡淡的失落,還有擔心,肖一說起正事,“這次行軍,能否讓春娘帶一隊醫(yī)療兵隨行?她的醫(yī)術(shù),肯定能發(fā)揮巨大作用。至于我,一定會約束她的行為,不敢有任何隱瞞。” “我自有安排,你把自己分內(nèi)的事情處理好?!眳屋夹睦锘饸庥稚蟻砹耍煌虏豢?,“春娘性子偏執(zhí),你又一味縱容,什么時候你管得住這個女人再說這話!” 暗中看了另一側(cè)的蔡琰,她給了個安慰的笑容,示意肖一先走。 “菁兒,我還是堅持,徐翎是目前最合適的人選。再者,選賢任能,你向來看重才能與德行。不該因她喜歡你,便棄人才不用?!?/br> 呂菁不說話。這女人,永遠這么理性,但她心里就是不舒服。 蔡琰也賭氣不理呂菁,轉(zhuǎn)身離開。 “對了,此番去平城,我要同往。這事你管不了我!” 呂菁瞪大眼睛,旋即快步追了上去,“夫人放心,誰也近不了我身?!?/br> …… 至于肖一,回府府邸,天色徹底暗下來。府門前,明黃的燈籠已經(jīng)掛上,府前一輛馬車,墊上厚厚的積雪。 肖一瞧著眼熟,心中滿是期待。大約是聽到馬蹄聲,車簾掀開,落雨從馬車上跳下來,“你可算回來了!” 說著,又將春娘扶下馬車。 肖府的護衛(wèi)首領(lǐng)跑過來,滿是愧疚,“大人,我讓曹大夫先行入府,可她執(zhí)意不肯?!?/br> “嗯?!毙ひ话秧\繩遞給護衛(wèi),走到馬車前,牽著春娘冰冷的手。 她臉上帶著俏皮的笑容,小聲道,“我沒地方可去,依稀記得你曾經(jīng)說過要養(yǎng)我,便來尋你了?!?/br> ※※※※※※※※※※※※※※※※※※※※ 果然更的很晚~果然,我說的更新時間,都是寫來逼自己的,不要當真! 好在這章字數(shù)分量還比較足~~ 啊~~睡了睡了~下章爭取星期五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