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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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都城外,原本還算空曠的營地,兵卒比昨日多了一倍有余。從并州過來的援軍先鋒昨日夜里率先抵達(dá),所有人都在準(zhǔn)備著出征的事宜。 所謂兵馬未動,糧草先行,作為后勤與輜重的主要負(fù)責(zé)人之一,徐翎從夜里一直忙到中午。原本不想打擾、在帳內(nèi)坐等她回來的落雨,終于去輜重營找到徐翎。 “師父說你傷口徹底愈合了,我以后都不用來了。” 徐翎放下統(tǒng)計的簿子,起身道,“這些日子多謝你照顧,費心了?!?/br> 落雨吸了吸鼻子,心底有些難受。她知道徐翎嫌我啰嗦,怪她去找呂菁告狀,可這人身上有傷,忙起來就像昨晚一樣,不管不顧。尤其是腹部的那道傷,若真如師祖、師父猜測那般,絕了做母親的希望…… “你哭什么?”徐翎揮手讓屋內(nèi)副手退出去。 落雨這才意識到自己竟然眼角有淚,見徐翎目光怪異的打量自己,連忙拭去淚水,“沒什么?!?/br> “要是讓主公知道了,還以為我欺負(fù)你呢?!?/br> “我才不會被你欺負(fù)你呢!”雖然徐翎讓師父出面趕走自己,但落雨嘴上不服輸,“瘦的只剩下骨頭了,有傷也不知道好好照顧自己。” “不是,”徐翎不明白這人干嘛對她這么執(zhí)著,“我怎么樣與你有什么關(guān)系?” “師祖說的,醫(yī)者仁心,你這樣對養(yǎng)傷不利?!?/br> “師祖?那你師傅怎么說?” 落雨不答話,想起昨天師父的話。 “藥醫(yī)不死病,你又不是她娘,自己不愛惜,管她作甚!再說了,她傷確實好了?!?/br> “可你和師祖都說她無法生育?!贝耗飳屋颊f的是可能,但私下與華佗,卻直言徐翎極大概率是無法生育了。 “師祖曾說過,如果內(nèi)里的傷口完全復(fù)原,就可能不受影響?!?/br> 春娘無語,總不能說華佗見她同情徐翎,故意說來寬慰她的吧。落雨這仁善淳樸的性子,什么時候才能改掉?在春娘眼中,活著已屬不易,不能生育算什么大事? 再說了,徐翎喜歡呂菁,難道還能給她懷孩子?雖然呂菁憐惜,讓大家瞞著她,但怕是她自己也不會太在意。 額……好像,落雨不知道徐翎喜歡呂菁的事…… 春娘撫額,總不好背后議論徐翎的感情,只能給這個單純的弟子下令。話說這丫頭跟著自己,咋一點精明都沒學(xué)到呢? “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徐翎見落雨出神,聯(lián)想到她執(zhí)著于讓自己養(yǎng)傷,忽然逼近,嚇得落雨倒退兩步。 “沒……沒事,你大病初愈,不要過度勞累?!鞭D(zhuǎn)身快步離去,留下心生疑竇的徐翎,目光逐漸陰郁。 該不會自己有什么不治之癥吧? ******************************* 翌日,呂菁等到并州援軍主力。 “先生,近來可好?” “一切安好,勞主公掛念。”荀攸捋著山羊胡須,打量呂菁,“不知不覺,主公離開晉陽,已半年有余?!?/br> 隨著幽州形勢日益復(fù)雜,戰(zhàn)爭不斷推進(jìn)的同時,還有越來越多武力無法解決的問題會出現(xiàn)。呂菁命荀攸安排好并州的事務(wù),前來支援。 目光落到此次帶兵的大將身上,呂菁如同長輩般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小子都開始蓄須了!” “羅木拜見主公!” 呂菁將他扶起,“在五原,辛苦了!” “不辛苦,很多事情有杏兒姐撐著,”羅木眼眶泛紅,“就是想主公,想大家?!?/br> 除了在城內(nèi)撿到、收入?yún)胃男焓辖愕埽_木、宋霜、陳平、肖一都是呂菁第一批暗中收養(yǎng)的孤兒。當(dāng)初在左慈簡陋破落的五云觀里習(xí)武、讀書,并成為后來那些童子的教官。原本還有幾人,都死在戰(zhàn)場上。剩下的人,紛紛散布各郡,為呂菁鎮(zhèn)守一方,長期不得相見。 呂菁也是滿心感慨,不知不覺,她到東漢已有十年。 “肖一,帶先生和羅木去安頓,晚上咱們再好好暢聊一番?!?/br> 肖一帶著羅木安頓妥當(dāng),巡營時聊起他在五原的近況。 “別總問我啊,你現(xiàn)在如何?” “都挺好,這兩日我估計就要啟程前往涿郡,今晚痛快喝上幾杯?!?/br> 羅木知道,她要去增援郝昭。原以為能并肩作戰(zhàn),不想轉(zhuǎn)眼就再度分離。猶豫一陣,羅木還是開口,“你真的和春娘在一起?” 肖一停下腳步,奇怪的看著他,“你不會想說還喜歡我吧?” 羅木曾經(jīng)向肖一表白,被秒拒。 “不可以嗎?” “我向主公提了,要娶春娘為妻,主公答應(yīng)了,春娘也應(yīng)下?!彪m然肖一還是感到遺憾,春娘拒絕任何儀式,直接走進(jìn)肖府。 “春娘是我的妻子,懂嗎?” 羅木點頭。走到其它地方,才知道呂菁給他們根植下的人生觀、愛情觀,有多么的驚世駭俗。雖然也會受到世俗觀念的牽制,但總的來說,人的見識上去以后,便不可能倒退回去。正是因為羅木、杏兒這些早期跟著呂菁的人,都有著成熟而堅定的價值觀,骨子里的東西不會改變,呂菁才能安心的派他們值守一方。 他重重吐出一口氣,用輕松的語氣掩蓋內(nèi)心的失落,“聽你親口說出來,我才好徹底死心,去尋找更漂亮的姑娘當(dāng)媳婦兒?!?/br> “聽說陳平、賈逵都成親了,你動作麻利點?!?/br> 聊到最后,肖一道,“我去涿郡,短則數(shù)十天,長則可能數(shù)月。春娘這次隨主公出征,她要是有什么事,你幫我多照應(yīng)著。” “春娘是多么聰明的女人,負(fù)責(zé)治療傷病,又不上戰(zhàn)場,你顧好自己吧~” 再次拒絕自己,還要他照顧情敵,羅木白了肖一一眼,卻在她認(rèn)真的目光中敗下陣來,撇嘴道,“你不說我也知道啊~” 入夜,呂菁在帳內(nèi)設(shè)宴,為荀攸、羅木接風(fēng)洗塵,飲了兩杯,身上熱意剛起,夜風(fēng)卷起帳簾,帶來寒意。呂菁拿起一旁的大氅,親手為蔡琰系上。 荀攸放下酒杯,“昭姬,你可比之前清瘦了不少。” 手背滑過蔡琰臉頰,呂菁認(rèn)同的點頭,“是瘦了。”說完,嘴角抽了一下。桌案之下,腰間被蔡琰輕擰一把。 羅木輕咳一聲,荀攸早把呂菁當(dāng)男人,臉上沒有異樣。 蔡琰道,“慚愧,這軍中最安逸清閑的便是我。看看大家,哪個不是瘦了一圈?!?/br> “我可聽說了,你幫著醫(yī)療營、輜重營兩處處理事務(wù),可算不上清閑?!避髫θ菘赊洌敖袢找姾朕r(nóng)王,他說他才是閑在軍中無事,想回晉陽?!?/br> “先生以為如何?” “弘農(nóng)王留在幽州,哪怕什么都不做,也是主公助力。畢竟,主公要打的,只是公孫瓚,而不是幽州?!?/br> “所以,才要先生也來助我?!?/br> “其實,若是伯喈來此,以他的威望,對主公更有裨益?!敝皇?,呂菁出征,并州同樣需要蔡邕的威望。 “先生莫要自謙,夫子曾說,先生善謀,算無遺策?!?/br> “伯喈兄過譽(yù)了,”荀攸知道自己此番來的目的,一是攻伐,二為各地士族?!爸鞴珜珜O瓚的合圍之勢漸成,烏桓、鮮卑有陳平掣肘,不足為懼,唯有公孫度與袁紹那里……” 帳內(nèi),燈火明亮,分析著當(dāng)下形勢。不遠(yuǎn)處,正要回去的落雨被人堵住。 “你做什么?” “關(guān)于我的身體,想問問你?!?/br> 面對滿臉笑意的徐翎,落雨咽了咽唾沫,“你的傷,要問師父?!?/br> 果然是那兩處傷,徐翎笑容更甚,“今天傷口隱隱作痛,去找過,但她忙,沒見到。”事實上,她根本沒去問春娘那個老狐貍。問華佗,避而不談。問那夜值守的士兵,一個個守口如瓶,明顯聽到什么卻不準(zhǔn)說。徐翎也不好對這些忠誠的兵卒使什么強(qiáng)硬的手段,便又將主意打到了落雨這個小丫頭身上。 “怎么會痛呢?”落雨一下子緊張起來,目光移到她小腹上,“我去找?guī)煾附o你檢查。” 說完就要走,被徐翎一把拉住,“原本傷也好了,就是今日問過那夜值守的兵卒,知道我這傷……”話說一半,嘆息一聲,臉上盡是落寞,“命該如此吧~” “啊~你,你知道了?” “嗯,感謝你的好意,其實你完全沒必要瞞我?!?/br> “師父和師祖也只是說可能,不一定的?!?/br> 徐翎心底不安,這丫頭能不能直接說到底咋了?直接捂臉蹲下,哽咽道,“你不用安慰我了?!?/br> 除了重傷時盡顯憔悴與脆弱,落雨見到的徐翎從來都很強(qiáng)勢,令她很是佩服,哪里見過徐翎如此模樣,“你還沒……沒成親,生孩……孩子的事還早,以后師父會找到辦法的?!?/br> 成親?孩子?徐翎怎么也想不到,會和這些有關(guān)。又套了幾句,終于搞明白事情的原委。 “呵~”虧她還胡亂猜想了一通。 落雨擔(dān)心道,“你笑什么?” “謝謝你!不過,能不能生孩子,對我來說,不重要?!?/br> “怎么會呢?”為人妻子,若是不能生育,豈不要被夫家嫌棄? 徐翎輕笑,不想解釋。落雨還要問,就聽營中響起急促的馬蹄聲。 “你先回去?!迸率怯惺裁淳o急軍情,徐翎往呂菁帳中趕去。 帳內(nèi),呂菁拿著軍報,面寒如冰。 劉備暗中勾結(jié)涿郡幾家士族、豪強(qiáng),里應(yīng)外合,奪下范陽城。 郝昭,戰(zhàn)死。 ※※※※※※※※※※※※※※※※※※※※ 記得看評論區(qū)哦,你們的評論我基本上都會回復(fù)。還有關(guān)于更文的通知,尤其是慢慢等審核的書友~ 有路徑哦~ 對了,今天發(fā)遲了 ┭┮﹏┭┮ 不是故意的,臨時開了防疫相關(guān)的工作會。 還有,原本寫兩千出頭,結(jié)果寫到三千多字…… 對了,親愛滴書友們,做好防疫工作,保護(hù)好自己! 疫情風(fēng)險地區(qū)的書友們,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