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水落石出(2)
會議的結(jié)束,象征著事情的公布,很快,這個新聞便在首都鋪天蓋地的襲來。 靳昊天坐在辦公室中,策劃著一切,卻在偶然間抬頭看見了屏幕上表彰的這一幕,他的怒火再次爆發(fā),這一次,他要讓白素徹底的屬于他。 靳昊天雙手撐著寬大的辦公桌,臉上盡是陰沉,渾身都散發(fā)著森冷。 將電話拿起,撥打了內(nèi)線。 “叫總經(jīng)理來見我?!睊鞌嚯娫捵谝苿右紊蠒r不時的搖動著,雙手交握于胸前,心中深深的思慮著。 “扣扣”敲門聲響起,靳昊天的臉上頓時露出一抹笑意,“進來?!?/br> 之間門緩緩的打開,走進一位高挑的男子,靳昊天點點下顎,他立刻坐在了副座上。 “現(xiàn)在我要交代你一件事情,但是必須在這個星期以內(nèi)完成,因為一個星期后將是我完婚的時候?!苯惶炖淠恼f著,這個經(jīng)理駱良是他靳昊天的心腹兼好友,在大學時期兩人的關(guān)系一直很好。 駱良的臉上浮現(xiàn)了笑意,“你又要玩什么?”兩人說話間毫無拘束,在一起多年,默契也是十足。 靳昊天看著他會意的表情,也勾起嘴角,“我要讓白素徹底成為我的女人,我要做什么,她實在是太不讓人放心了?!闭f完眼中閃過幾道波痕,隨后被掩去。 駱良架起腳,斜睨著靳昊天,嘴角勾起一抹邪惡,“該不會是你看靳大少的魅力降低了吧?一個女人而已嘛。”漫不經(jīng)心的口吻還帶著些許笑意。 靳昊天頓時有種被踩著痛腳的感覺,反射性的瞪了好友一眼,隨后面色轉(zhuǎn)正,“真心的,必須快速?!睂⒆郎系奈募浦了拿媲?,食指在上面敲打。 接過文件,駱良的眼中頓時閃過欣賞之意,臉上也露出了狐貍般的笑容。不愧是一丘之貉,兩人都是這般的陰險。 “沒問題,我一定最快的速度完成,就是收購幾個股份而已?!毙攀牡┑┑膶⑽募{入手中。 看著外邊的陽光,靳昊天正視他,“這不是鬧著玩的,這個關(guān)乎到她來到我身邊后的聽話程度,ok?”靳昊天說話真是不帶思考的,根本沒有一點人意。 駱良低下頭看著文件,眼中閃過一道可惜,白素他知道的,法醫(yī)界的美女,更何況還是個佼佼者,這樣優(yōu)秀的女人給了靳昊天真是可惜了,可是有很多時候就是這樣的。 想象永遠那么豐滿,現(xiàn)實卻是骨感的。 靳昊天點點頭,駱良頓時起身,離開了辦公室,走之前隨口問了一句:“你這是愛上人家的表現(xiàn)啊……”輕的仿佛都要聽不見了,可是還是飄進了靳昊天的耳中。 看著窗外的陽光,刺眼的感覺令他清醒。愛?愛嗎?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要她屬于他。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緩緩的過去了一個星期,白素回到了安然的生活,每天上班,下班,回家。 熟練的脫下白大褂,眼中沒有一絲疲倦,這段時間休息的很好,可是軒轅宸那廝怎么也安靜了?她若有所想的歪著頭,看來她是習慣了被她sao擾,習慣真是一個可怕的詞語。 辦公室的門口出現(xiàn)了一個身影,在冥思中的白素并未察覺,等到人漸漸的靠近她這才猛地抬起頭,“你好,你找誰?” 白素淡定的聲音根本看不出她剛剛嚇了一跳,該死的軒轅宸,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她在心中狠狠的想著,因為他,她都心不在焉了。 這個男人,很眼熟,白素在記憶中搜索著這個人,仔細的看著他,身穿著當下最為時尚的品牌,稱的身材更加勻稱,菱角分明的五官,深邃的輪廓,帥哥一枚呀,最最最吸引人的,是那雙猶如大海般的藍眸。 “我找白素?!睕]禮貌的家伙,說話的語氣中也沒有一絲詢問姿態(tài),白素頓時間想起,這個男人,娛樂界的龍頭,達西。 達西看著眼前這個長相姣好的女子,雙眉如畫,性感豐厚的唇線,雙眼猶如平靜的泉水般透明深深的吸引著人們的靠近,眼中有贊賞劃過,他不知不覺的走進,她明明是不知道的,可是卻可以穩(wěn)住自己的心態(tài)。 白素的臉上掛上了工作性的微笑,“我就是,有什么事情嗎?”禮貌這個東西,你不來我不往。 達西聽自己的弟弟說,曾有一位法醫(yī)因為僅僅看著他而指出了他的病癥,起初他并不相信,可是現(xiàn)在,他看見如此沉穩(wěn)的白素,不得不說,這個女人,很淡定。 長相英俊的他深得女人的喜愛,只要是女人看見他的幾乎沒有是不喜歡的,這個女人,淡定的有些可怕。 “我是來為我弟弟道謝的,謝謝你告訴了他他的身體情況。”達西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笑意,潔白的牙齒頓時露出,有些晃眼。 白素皺起眉,想了又想,真的想不起在哪里遇見過這回事,“有嗎?不必了。”白素說著就要離開。 “你走吧,大概不是我,我沒有那么善良。”白素看了看他,轉(zhuǎn)身將白大褂掛好,拿起自己的手提包準備離開。 達西的眼中閃過一道興味,這個女人…… “我送你一程吧,正好我們可以說說我弟弟的身體?!边_西因為弟弟的事情早已經(jīng)是有些擔心,可是現(xiàn)在在這個醫(yī)生的說法下,他的身體直接的找到了癥狀。 白素看著攔在自己面前的男人,露出了不悅,“我們很熟嗎?不需要了,你請回吧?!甭曇趔E然的冷了下來,白素有些不明白,明明不是她,他卻非要說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