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如果這些照片曝光,緋色天空的真雪勢必受到消極影響,這對于她的發(fā)展不利,為了保護真雪不受到這件事的影響,修亞也只能讓當(dāng)事人“心甘情愿”的離開緋色天空,修亞那這些照片威脅葉風(fēng)舞,這才有了今天這出演給林若惜看的戲。 為了保護真雪,就算是用這種下三濫的陰險招數(shù),那又怎么樣?作為一個商人,要付出最低的成本,達(dá)到最大化的利益,更何況……除了真雪,我什么也不在乎。 真雪,從今天起,讓我寸步不離的守護著你,好嗎? 拜托你,一定要平安歸來! 正當(dāng)修亞在思索著什么,阿洛利多匆忙闖了進來,急聲道,“少爺,找到目擊這件事的那個娛樂記者了!他也正好記住那天的車牌號碼,很快就會找到真雪小姐了!” 修亞面露狂喜之色,一把抓住阿洛利多,“你說的是真的?” 阿洛利多興奮的點點頭,掏出一枚玉佩,“是!少爺,哦,對了,那個記者還交出一枚玉佩,說是真雪小姐被綁架那天落下的?!?/br> 修亞接過那枚玉佩,極品羊脂玉雕刻成的龍紋麒麟圖案,做工相當(dāng)細(xì)致,瑩潤剔透,算是玉中極好的冰種,看著讓人為之窒息,明顯不是凡品,上面雕刻著一個細(xì)微的“默”字,很奇怪,好像從來都沒有在真雪身上見過這枚玉佩??! 想到這里,修亞再次打開了一個檔案袋,這是雪歌父親的檔案袋,資料上顯示,秦默只是秦家的養(yǎng)子,當(dāng)年秦老爺子在一個牛棚里撿到的還是嬰兒的秦默,并將其撫養(yǎng)長大,再后來,秦默結(jié)婚生子,生下一對兒女,便是秦雪歌和秦寒羽姐弟。 按照時間算,當(dāng)時還是文革時期,那個時侯能夠用羊脂玉給嬰兒雕護身符的家庭,明顯不是一般的家庭,看起來,小狗的身世還真的不一般呢! 資料顯示,秦雪歌并沒有接受過任何音樂素養(yǎng)的訓(xùn)練,甚至沒有學(xué)過任何樂器,而她本人的音樂素養(yǎng)卻已經(jīng)達(dá)到了一個高山仰止的地步;秦雪歌所說的那個教她音樂、叫做沈如夢的女子,在秦雪歌五歲那年便已經(jīng)溺斃,而同時溺水后被救起的秦雪歌,卻性情大變,根本就不像個五歲的孩子;真雪從來都沒有學(xué)過法語、西班牙語,而她卻能吐出流利的法語和西班牙語;那個叫做施子奕的中年男子,和真雪根本就是素未相識,但真雪卻能認(rèn)出來他…… 另外一份資料確是屬于沈如夢的,作為柯蒂爾音樂學(xué)院的天才畢業(yè)生,她還沒來得及走上舞臺,便在自己閨蜜、meimei和未婚夫三個人的陰謀下,失去了雙腿,隨后定居在瑯?biāo)?,直到那次溺水的“意外”時死亡。 秦雪歌沒有學(xué)過任何樂器,也沒有接受過任何正統(tǒng)音樂教學(xué),但是沈如夢卻是這方面的天才…… 秦雪歌沒有學(xué)過法語和西班牙語,但是沈如夢為了唱歌,曾經(jīng)學(xué)過多年…… 秦雪歌十二歲去酒吧駐唱,在這之前,她沒有接觸過什么音樂,而沈如夢生前會經(jīng)常去酒吧駐唱…… 秦雪歌沒有見過施子奕,第一次見到施子奕時,不僅一眼認(rèn)出了施子奕,還竟然是那樣的仇恨,而施子奕和沈如夢卻是當(dāng)年訂了婚的未婚夫妻,也是害死沈如夢的兇手之一…… 秦雪歌第一次去西雅圖,竟然對西雅圖十分熟悉,就好像生活在那很多年一樣,而沈如夢卻是一直都在西雅圖求學(xué),對那里十分熟悉…… 秦雪歌自小出生在南方臨海的瑯?biāo)?,但是對北方寒冷的浮羅市十分適應(yīng)和熟悉,而沈如夢卻是地地道道的北方人,自小在浮羅市長大…… 一種玄而又玄的詭異念頭涌上腦海,修亞忍不住打了個寒噤,秦雪歌和沈如夢之間有著太多的聯(lián)系,難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什么鬼怪和靈魂不成?秦雪歌的謊言和破綻實在是太多了,實在沒有辦法讓人為之信服,她和沈如夢之間就好像是同一個人一樣! 同一個人?! 修亞微微的翹起了一抹嘲諷的笑容,拿著秦雪歌的那些資料,徑自掏出打火機,將厚厚的資料點燃,扔進垃圾桶里…… 她的過去,我不在乎,我在乎的只是她現(xiàn)在的人,她現(xiàn)在的心。 洛杉磯外的一間別墅里,修亞靜靜地站在客廳門口,氣息冷冽而窒息,客廳沙發(fā)上,優(yōu)雅的坐著宛若罌粟般美麗而危險的斯卡,不!或許這個時候,應(yīng)該叫他鬼冢陌才對,狹長的黑色美眸流轉(zhuǎn)著動人的色澤,挑了挑眉眼,嘴角間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意,靜美而陰柔。 “我親愛的哥哥……”鬼冢陌抬起手臂,噙了一口茶水。 “閉嘴!就憑你這個賤種,也配叫我哥哥?”修亞冷冷地打斷了鬼冢陌的話語,“別給我繞這些彎彎,真雪呢?你把她弄到哪里去了?” 鬼冢陌風(fēng)情款款的放下茶具,苦澀的笑了笑,“我知道,就算我的身體里流淌著艾利森特家族的血脈,你們也不會承認(rèn)我的存在……你正牌艾利森特家族繼承人的位置,我永遠(yuǎn)也不能撼動,所以,就算是當(dāng)初家主讓我回到家族的那個時候,我也從來都沒有奢望過得到家族的承認(rèn),也從來都沒奢望過能夠替代你的位置?!?/br> 修亞冷冷的凝視著鬼冢陌,“你到底要說些什么?” “知道嗎?我很羨慕你,卻從來都沒想過,要從你手里奪走什么。小時候在日本長大,在鬼冢家族,我的母親大人始終不肯透露父親是誰,我一直背負(fù)著私生子的罵名,甚至……他們?yōu)榱诵呷栉?,把我送到中國的宜山俱樂部,去?dāng)那里的‘少爺’,直到母親大人臨死前,把父親的身份說出來,我才得到家族的重視,他們把我送回艾利森特家族,希望我能爭奪家主的位置,為鬼冢家族謀取利益。” “可是,我知道,我永遠(yuǎn)都不可能取代你……我沒有你的手腕,沒有你的天賦,沒有你的能力,你的背后是艾利森特家族和長老院的全力支持,我只是一個人見人罵的私生子?!闭f著,鬼冢陌的眼里,深深的閃過一抹自卑,“對于艾利森特家族繼承權(quán),我也從來都沒有在妄想得到過,因為我知道,這不可能屬于我。” “可是,——我不甘心!我好不甘心!”自卑過后的鬼冢陌愈發(fā)的瘋狂而失去理智,眼眸被血紅色所覆蓋,突然嘶吼了起來,那猙獰而瘋狂的聲音,讓在場的幾個人為之膽寒,“憑什么我只是個令人唾棄的私生子?!憑什么你卻是個高高在上的家族繼承人,手掌天下權(quán),憑什么?!憑什么???!你的母親只不過是洛家的愛女,而我的母親也是日本鬼冢家族的掌上明珠??!憑什么你就是少爺,而我只能是個私生子?!我不服氣!我好恨!我恨……” “我親愛的哥哥,你知道嗎?我一直都生活在痛苦里……所以,這樣痛苦的滋味,我想讓你嘗嘗……我不會殺你,也不會動你一根汗毛,但是我要讓你痛苦一輩子!” 說著,鬼冢陌忽然放聲大笑了起來,“修亞!我要讓你痛苦一輩子!我要讓你最心愛的女人纏綿在別的男人懷里,我要讓你眼睜睜地望著自己的女人,痛苦一輩子!” 修亞抬了抬眼,冷冷的道,“不用搭理這個瘋子了,派人看好他,我們?nèi)フ艺嫜?!?/br> 說著,阿洛利多和古狄那洛帶著一隊艾利森特家族私人軍隊殺氣騰騰的走了進來,還沒等修亞說話,一旁陷入瘋狂臆想中的鬼冢陌忽然回復(fù)了平靜,“不用找了,他們在閣樓,希望你進去的時候,能看見自己最心愛的女人,正在和別的男人瘋狂……哦,對了,我親愛的哥哥,在五個小時之前,我給你最心愛的女人和你的情敵喂了一把迷幻藥,希望你進去的時候,還來得及!” 修亞臉色一冷,不等鬼冢陌說完話,他已經(jīng)直接沖向了閣樓。 該死的!竟然是迷幻藥!那種藥物,如果沒有男女交合的話,剜心蝕骨的痛苦,又有誰能忍受?!自己不是對小狗沒有信心,而是那種藥太邪門了!最可怕的是會讓人產(chǎn)生幻覺,就算是能忍住那樣的痛苦,產(chǎn)生的幻覺又怎么樣避免?!萬一小狗把房里的洛明希當(dāng)成了自己,不可以!該死,絕對不可以發(fā)生這樣的事…… 走到閣樓,還沒等阿洛利多用搶來的鑰匙開門,修亞已經(jīng)抬腳,一個飛踢,直接把門踹個粉碎!眼前的場景讓所有人陷入了呆滯中,目瞪口呆。 “??!”被綁在門后的洛明希痛苦的叫了一聲,衣衫不整的靠著墻壁摩挲著身體,輕呼著真雪的名字,緩解著迷幻藥的痛苦,而另外一邊,真雪同樣半果露著身體,蓬頭亂發(fā),強忍著身體內(nèi)的痛苦,手里還拿著玻璃碎片,大腿上的血跡已經(jīng)流淌了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