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
“沈小姐……” 韓松囧,尬笑,剛放狠話,就被人聽到,怪不自然的。 容淮眼神冰冷的看向韓松,“叫什么沈小姐,要叫就叫容夫人,或者嫂子?!?/br> 這話一出,韓松和沈落染三人瞬間怔忪。 特別是韓松和邢夜,相互看了一眼,mama咪呀,這還是他們認識的那個容爺嗎? 這所有權(quán),嘖嘖,宣誓的還挺有性格的。 沈落染現(xiàn)在已經(jīng)懶得跟容淮糾扯,這人,霸道的不像話,根本就聽不進別人的話。 直接轉(zhuǎn)身看向了里面的搶救室。 最先讓沈落染驚嘆的是,這容家,還真的是大手筆,自家的一個醫(yī)療室,里面的各種醫(yī)療設(shè)備,居然是最先進的。 果然,有錢的人,都是土豪。 雙眸落到正在被搶救的人身上,眉頭直接皺了起來。 怎么這么瘦? 再這樣折騰下去,不斷氣也要斷氣了。 病人現(xiàn)在就剩一口氣,根本就經(jīng)不起他們這樣的搶救方式,這種方法,不過是會加速他的死亡吧了。 藥不對癥。 沈落染陰沉著臉,剛想說話時,容淮開口,聲音帶著隱隱約約的悲傷: “染染,這里面正在搶救的人,是我的兄弟,安昶?!?/br> “他是不是你兄弟,跟我沒有關(guān)系。他,可經(jīng)不起這般折騰。” 沈落染的話剛落下,也許是她太過冷漠的話語,瞬間激怒了韓松。 韓松怒瞪著雙眼,“你這個人,沒有半點同情心?” “他都這樣子了,你居然在這詛咒他?你是不是太過分了?” “沒人讓你當(dāng)他是兄弟,也沒人要跟你做兄弟,你不用這樣的態(tài)度,就算是看到一個病危的人,有點同情心的人,都不會說這樣的話,你太過分了?!?/br> 容淮的神情也冷了下來,“染染,你不喜歡這里,你先離開?!?/br> “等安昶脫離危險,我再去找你。” 沈落染挑眉,她說錯什么了? 各個都對她擺臉色? 里面叫安昶的病人,是的確經(jīng)不起這樣的折騰,她這樣說,有毛病嗎? 就在此時,屋內(nèi)設(shè)備的聲音如同蜂鳴一般,瘋狂的響了起來。 只見主治醫(yī)生嘆了一口氣,搖頭,揮手讓人收拾東西之后,轉(zhuǎn)身朝門口外走來。 韓松瞬間紅了眼,雙眸猩紅的瞪著沈落染,這個烏鴉嘴,都怪她! 剛說完,安昶…… 容淮痛苦的閉上了雙眼,安昶,還是沒能撐過來嗎? 門推開了,主治醫(yī)生走了出來。 朝眼前自己的衣食父母們,嘆息的搖了搖頭: “對不起,我們已經(jīng)盡力,安昶先生那邊因為病情惡化,沒能控制住情況,出現(xiàn)了器官衰竭,無力回天?!?/br> “對不起!” “你們可以進去跟他告?zhèn)€別!” 邢夜上前,一把抓住的對方的衣領(lǐng),猩紅的雙眼,一臉猙獰,“我們不想聽你說這些廢話,告別什么,告你的頭?;厝ィ憬o我回去繼續(xù)搶救,聽到?jīng)]有。要是人沒救回來了,我要你賠命!” “對,回去給我繼續(xù)搶救,聽到?jīng)]有!” 韓松也憤怒大喊,這個人,表情彌漫著一股悲傷。 容淮沒有做什么,但陰冷的雙眸也如同毒蛇一般緊盯著對方。 表達著一個意思,給我進去繼續(xù)搶救。 “我……” “哎,這位小姐,你在做什么!” 主治醫(yī)生剛想說話,就被屋內(nèi)的護士的聲音給打斷,接著是另一道,極其不耐煩的聲音。 “讓開?!?/br> 原來,沈落染在他們沒主意的時候,已經(jīng)進入到了搶救室,同時上前就要查看這叫安昶病人的脈搏,卻沒想到,遭到了護士的攔住。 當(dāng)下,很不客氣把對方的手給撥開。 直接抓住了對方如同皮包骨的手腕。 這一探脈,眉頭直接皺了起來,就只剩下心窩的一口氣吊著。 但這口氣,此刻也差不多要散了。 這一套的急救方式,其實是沒有問題的,但有問題的是的這個病人的身體,他的身體,沈落染就單單從他的臉色上看,便知道,對方羸弱的很,經(jīng)不起任何的折騰,但凡有點折騰,都只會加快他的吧了。 原本沒那么快散去,但因為使用這些設(shè)備,讓他原本就羸弱的身體,根本就支撐不住這番折騰。 沈落染臉色一變,沒時間了。 松開他的手時,從身上摸出了自己的針灸包,一抖,直接散開,放在病床上,同時快速拿起了最粗的一根針,正準備往安昶的胸口扎下去時,身后的暴喝聲,讓她的動作停了下來。 “住手!” 發(fā)出這一聲暴喝的,是韓松。 他們發(fā)現(xiàn)沈落染不見,卻出現(xiàn)在急救室內(nèi)時,便快速朝急救室內(nèi)走去,剛好就看到沈落染拿起針要扎安昶,嚇得直接大叫。 容淮快步走到沈落染面前,臉色有些不虞: “染染,安昶已經(jīng)不行了,你不能再折騰他,加速他的死亡?!?/br> “加速?” 沈落染的嘴角翹了起來,一臉諷刺,“剛才走出的那個白大褂沒告訴你,在西醫(yī)的醫(yī)學(xué)上,這位病人已經(jīng)死亡了嗎?” 主治醫(yī)生在他們看過來時,猛地點頭: “這位小姐所的沒有錯,我們已經(jīng)監(jiān)聽不到病人的心跳聲,所以……” “就算這樣,你也不能拿針來亂扎他!”韓松憤怒,“沈落染你就是個惡婦,無恥小人,你……” “滾!” 沈落染目光一冷,“再多說一句,我立即拿針縫了你的嘴?!?/br> “韓松,她是我老婆?!?/br> 容淮皺眉,一臉不悅,她再怎么著,還有他撐著。 韓松心一寒,這就是所謂的有了媳婦忘了兄弟? 容淮沒看韓松,雙眸從那散發(fā)著銀光的銀針上,轉(zhuǎn)移到沈落染身上,“你告訴我,你想做什么?” 他不相信沈落染是那種冷血無情會那別人身體開玩笑的人,而她會這么做,必定有原因。 沈落染彈了下針,“不想他死,就盡管來阻攔我?!?/br> 主治醫(yī)生一聽,不對,連忙開口,“這位小姐,病人已經(jīng)死了……” “你說死了,我說死了嗎?”沈落染瞬間氣勢一變,“我沒說之前,誰說了都不算?!?/br> 之后,神情嚴肅的看著沈落染,“他還有最后一口氣在,如果這口氣散了,就徹底死了,讓我來個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還是直接下死亡通知,你說了算!”